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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清荷沈砚的小说相爱三年,我委屈提分手他红了眼

年年皆有鱼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咳咳——”苏清荷清了清嗓子,掩盖自己狂如擂鼓的心跳。“没事儿,明天我去买。”苏清荷说完又有些后悔。沈砚并没有邀请自己同居的意思,苏清荷觉得自己这话说得好像很上赶着似的。苏清荷换了个说法:“呃,我的意思是,下次我自己带过来。”话一出口,又觉得不太妥。苏清荷感觉别扭极了,好像怎么说都不妥。矜持,矜持,去他的矜持,苏清荷心想,以后,我想咋说就咋说。沈砚站直身子,抬手抚上苏清荷的头顶,唇边噙着宠溺的笑意,“不如我们现在去买,不止是拖鞋,把你要用的东西都买了。”苏清荷瞪大眼睛,看向沈砚的目光里充满不解:“什么意思?”苏清荷心底隐约有个答案,那就是沈砚允许自己在这里长期居住。但她又怕自己误会,只有向沈砚求一个确切的答案方能安心。“我的意思是,...

主角:苏清荷沈砚   更新:2025-03-22 18:2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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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苏清荷沈砚的其他类型小说《苏清荷沈砚的小说相爱三年,我委屈提分手他红了眼》,由网络作家“年年皆有鱼”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咳咳——”苏清荷清了清嗓子,掩盖自己狂如擂鼓的心跳。“没事儿,明天我去买。”苏清荷说完又有些后悔。沈砚并没有邀请自己同居的意思,苏清荷觉得自己这话说得好像很上赶着似的。苏清荷换了个说法:“呃,我的意思是,下次我自己带过来。”话一出口,又觉得不太妥。苏清荷感觉别扭极了,好像怎么说都不妥。矜持,矜持,去他的矜持,苏清荷心想,以后,我想咋说就咋说。沈砚站直身子,抬手抚上苏清荷的头顶,唇边噙着宠溺的笑意,“不如我们现在去买,不止是拖鞋,把你要用的东西都买了。”苏清荷瞪大眼睛,看向沈砚的目光里充满不解:“什么意思?”苏清荷心底隐约有个答案,那就是沈砚允许自己在这里长期居住。但她又怕自己误会,只有向沈砚求一个确切的答案方能安心。“我的意思是,...

《苏清荷沈砚的小说相爱三年,我委屈提分手他红了眼》精彩片段


“咳咳——”苏清荷清了清嗓子,掩盖自己狂如擂鼓的心跳。

“没事儿,明天我去买。”苏清荷说完又有些后悔。沈砚并没有邀请自己同居的意思,苏清荷觉得自己这话说得好像很上赶着似的。

苏清荷换了个说法:“呃,我的意思是,下次我自己带过来。”话一出口,又觉得不太妥。

苏清荷感觉别扭极了,好像怎么说都不妥。矜持,矜持,去他的矜持,苏清荷心想,以后,我想咋说就咋说。

沈砚站直身子,抬手抚上苏清荷的头顶,唇边噙着宠溺的笑意,“不如我们现在去买,不止是拖鞋,把你要用的东西都买了。”

苏清荷瞪大眼睛,看向沈砚的目光里充满不解:“什么意思?”

苏清荷心底隐约有个答案,那就是沈砚允许自己在这里长期居住。但她又怕自己误会,只有向沈砚求一个确切的答案方能安心。

“我的意思是,如果你愿意的话,可以一直住在这里。”沈砚给出肯定答案。

苏清荷的嘴角升起一抹弧度,但她还有另一个问题:“我住这儿,那你住哪?”

沈砚耸耸肩,“如果你不介意的话,我想与你同住。如果你介意,那我住到我奶奶那儿去,或者我去酒店住。”沈砚自动隐去了自己的其他住处,避免有炫耀的嫌疑。

苏清荷十分满意沈砚的回答,但表面上还要故作为难道:“这是你家,只有你赶我走的份儿,哪有我赶你走的道理。”

沈砚轻笑,伸手揽住苏清荷的腰,手上稍稍用力,苏清荷跌入沈砚怀里。

沈砚的个子很高,苏清荷脱了高跟鞋,头顶刚好抵在沈砚的下巴上。

沈砚的双手扣在苏清荷的腰上,拢得很紧。

苏清荷的脸贴在沈砚的胸口,隔着薄薄一层布料,感受沈砚的体温和心跳。

“咚咚——”沈砚的心跳均匀有力,苏清荷听的乱了呼吸。

“上去看看?”沈砚提议。

苏清荷点点头,随着沈砚来到二楼的卧室。

推开卧室的门,映入眼帘的是那张两米乘两米的大床。苏清荷想到此行的目的,一下子红了脸。再想到包里的安全套,苏清荷感觉自己的心脏都要跳到嗓子眼儿了。

她对这种事,有兴奋,有期待,又有恐惧。苏清荷承认,她馋沈砚的身子。谁说女人不能好色?去他的矜持,我今儿就是要睡了你。苏清荷的内心戏已经丰富到了可以自己跟自己对话的程度。

沈砚拉着苏清荷进了自己的卧室,顺手推开洗手间的门。

“你先洗?还是我们一起?”沈砚见苏清荷的脸红了,还是生了吓唬她的坏心思。

苏清荷抱着膀子,作防御状,“我先洗!”

“扑哧——”沈砚被她认真的模样逗笑,扬起下巴指向盥洗室:“成,那你先洗吧。”

苏清荷说完这句话就后悔了,自己连套换洗的衣裳都没带,更别说睡衣了。就这么进去了,难道要光着身子出来吗?

眼见苏清荷犹豫,沈砚也不再逗她,“好啦,今晚不动你。你要是累了,洗漱完就先休息。隔壁还有间客房,我住那儿。”

沈砚走进衣帽间,从自己衣柜的最底层找到了两套浴袍,都是标签还没拆过的。拿出一套递给苏清荷,“新的。”

自己则拿着另一套走出卧室,顺便贴心地帮苏清荷把主卧的门儿带上。

苏清荷洗漱出来,宽大的男士浴袍挂在她身上,松松垮垮,像个超大号的麻袋。苏清荷爬上床,蜷缩在床的一角,辗转反侧,久久不能入睡。

苏清荷认床,尤其到了陌生的环境,第一晚,她都会失眠。当初在巴黎,在沈砚的家里也是如此。苏清荷睡不着,捧着手机给沈砚发消息。

苏清荷:睡了吗?

沈砚自然是没睡的,隔壁住着自己的女朋友,他却要在次卧独守空房。沈砚就算是和尚,也得念几段经才能睡着。

沈砚回复:没呢,怎么了?床不舒服?

苏清荷发来一个委屈巴巴的表情,接着是一段文字:卧室太大了,我害怕。

沈砚深吸了一口气,反复确认自己没看错,在心中默念,不是在勾引我不是在勾引我,淡定淡定,你不能做禽兽。

没多一会儿,苏清荷光着脚站到沈砚的门外。苏清荷的声音透过门缝传进来,“沈砚,我可以进来吗?”

这要不是自己家,沈砚得被吓死。月黑风高孤男寡女,有一轻柔女声,站在门口唤自己的名字,标准的聊斋风啊。

但沈砚是个坚定的无神论主义者,于是乎,下床去给苏清荷开门。

苏清荷站在门口,身上还套着那件宽大的睡袍,光脚踩在地上。

精致秀气的脚在月光的映衬下,散发着一种纯欲的风情。顺着看上去,是一段如羊脂玉般温润的小腿,纤细白嫩。浴袍遮住了苏清荷的大半身体,只在领口处有些松垮,性感的锁骨之下,隐约露出胸前的沟壑。

沈砚不自觉咽了下口水。故意的,苏清荷就是故意的,沈砚心想。

“我睡不着,你能陪我说会儿话吗?”

黑夜中,苏清荷的双眸如同两颗璀璨的星辰,眨眼的时候,仿若流星划过。

苏清荷就站在门外,距离沈砚不足半米的距离,近到沈砚觉得,只要自己伸手便可触及。

沈砚张张嘴,艰难开口:“进来吧。”随后让出一个身位,让苏清荷进来。

苏清荷擦着沈砚的身体进入房间,擦肩而过时,苏清荷的嘴角勾起一抹得逞的笑意。

苏清荷就是故意的,她下定决心想在今天与沈砚发生点什么,那就不会允许沈砚这个猎物逃脱。

苏清荷爬到沈砚的床上,钻进被子里,动作干脆利落,没有一丝犹豫。沈砚站在门口,心中直犯嘀咕。

姑娘这是故意在考验我?

沈砚回到床上,隔着被子与苏清荷并肩躺着。苏清荷见沈砚还在矜持,心中有些不满。心说我一姑娘家都送上门来了,你还跟我装什么坐怀不乱?比禽兽不如的是不如禽兽。

“聊什么?”沈砚问。

苏清荷不答反问:“你不冷吗?”

沈砚愣了一下,裹紧自己的浴袍,嘴硬道:“还好,我火力壮。”

苏清荷在黑夜里翻了个身,手臂从被子下伸出来,攀上沈砚的脖子,“我冷,沈砚。”

沈砚就算再迟钝,苏清荷都暗示到这种地步了,他也不能再装傻了。

沈砚翻身覆在苏清荷身上,单侧手臂撑住自己的上半身,眼睛里有喷薄而出的欲望。

“苏清荷,你在玩火。”沈砚咬着牙说。

苏清荷双手拉住沈砚的浴袍领口,仰头吻沈砚的嘴角,“沈砚,别玩火,玩我。”


卧室内,苏清荷穿戴整齐躺在床上装睡。

沈砚走过去,坐在床边,静静欣赏她的睡颜。

苏清荷此时心脏狂跳,她在考虑要不要借着酒劲儿做点什么,哪怕偷得片刻欢愉也好。

苏清荷也同沈砚一样,自从他们分别之后,就疯狂地想念沈砚。如今有了这个机会,苏清荷实在不想放过。

苏清荷本以为自己全部的勇气都用在了飞机上的那个夜晚。殊不知,勇气是可再生的,当沈砚从梦里走到现实,苏清荷又生出了无尽的勇气。

苏清荷睫毛翕动,缓缓睁开眼。一双湿漉漉的大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床边的沈砚。

见苏清荷睁眼,沈砚愣了一下,视线瞥向别处又返回看她。确定自己没看错之后,沈砚幽幽开口。

“醒了?”

苏清荷半张脸埋进被子里,像是受惊吓的小兔子。小兔子点点头,怯生生开口。

“嗯。”

沈砚登时意识到自己被耍了,苏清荷压根儿就没醉,或者说没醉到需要他插手的地步。

“故意的?”

沈砚问她,语气中有一丝难以察觉的不悦。

苏清荷点点头,还是那个字:“嗯。”

沈砚嗤笑,“就这么想跟我走?”

苏清荷从被子里钻出来,坚定地回答:“是。”

沈砚的情绪积聚到了一个顶点,一把扯开苏清荷身上的被子,问她:“想跟我睡?”

苏清荷被吓了一跳,眸底有一闪而过的惊恐,很快又恢复镇定。

苏清荷摇头,“不想。”

沈砚更生气了,讥诮她:“不想睡跟我回来干嘛?别告诉我你懵懂无知,想跟我盖着被子聊天。”

苏清荷意识到沈砚生气了,爬起来搂住沈砚的腰,头埋在她胸口,乖巧认错:“对不起,我错了。”

沈砚被她突如其来的亲密举动吓到,双臂悬空,不知该放哪。

苏清荷这一招滑跪属实是奇招,打得沈砚措手不及。

沈砚张张嘴,责备的话咽回嗓子里。

苏清荷乘胜追击,发动眼泪攻势。

寂静的房间里,偶尔能听见女孩的呜咽,细细的,柔柔的,像一条条丝线,牵动着沈砚的心。

不多时,沈砚感觉自己胸口湿了一大片,忙推开苏清荷。只见苏清荷泪眼婆娑,豆大的泪珠如断了线的珍珠,一滴接一滴从她的脸上滑落。

沈砚感觉心头一颤。

“怎么了?受委屈了?”沈砚问。

苏清荷嘴唇翕动,弱弱开口:“今晚那个制片人想睡我,我是实在没有办法了,才借了你的势,寻求你的庇护。”

苏清荷本不想把自己的伤口扒给别人看,但她对沈砚就是有种莫名的依赖,愿意把自己的委屈倾诉给他。或许是延续了在巴黎的信任吧,苏清荷这样安慰自己。

沈砚看着对面委屈巴巴的苏清荷,心上像被开了一枪。

“这样做,只能解决一时的麻烦。”沈砚耐心分析。

苏清荷点点头。

她何尝不知道,在这个圈子里混,这样的麻烦会越来越多。但她顾不了那么多了,解决一时是一时,以后的事,以后再说。

“我知道,所以我说对不起,我利用了你。”

苏清荷道歉的态度很诚恳,沈砚点点头接受了她的道歉。

苏清荷还想再说点什么,却不知从何说起。她想说我很想你,这三个月以来我从没忘记过你。但这种话,她只敢借着酒劲儿说,如今她酒醒了,再没有了说这种话的借口。

空气凝固了三十秒,沈砚突然开口:“如果我说,我可以给你提供长期的庇护,你会求我帮你吗?”

苏清荷愣了,沈砚的话像是一道惊雷,劈开她脑子里的混沌。长期的庇护,苏清荷品味这五个字。

沈砚怕苏清荷误会,解释道:“我没有强迫你的意思,一切以你自愿为前提。”

苏清荷犹豫再三,缓缓开口:“长期的庇护,意思是你要做我的金主吗?”

沈砚笑了,“金主?我恐怕还没你想的那么有实力。在娱乐圈,我并没有什么资源能提供给你,但是我保证,没人敢动你。”

苏清荷心说这就够了。她想要的不多,无非是个安身立命的靠山。不被人欺负已经很好。

苏清荷犹犹豫豫,又问:“代价是什么?我要陪你睡觉吗?”

“扑哧——”沈砚被她小心翼翼的样子逗笑,原本想吓唬她说是的,又怕把她吓跑了。

沈砚想了一下,说:“目前不需要,但如果以后我们相处久了,有感情了,也不是不可以,对吧?”说完,调皮地向苏清荷眨眨眼。

苏清荷明白了,沈砚这是在报仇,报在飞机上问她要不要谈恋爱结果被她拒绝的仇。但苏清荷心里却不恼不怒,反而有点甜丝丝的。

苏清荷又问他:“你这算是在包养我吗?”

沈砚皱眉,“你哪来的这些奇奇怪怪的想法,我只是想给我们个相处的机会。我在追求你,你看不出来吗?”

刚说完又后悔了。眀牌了,以后岂不是都要被苏清荷这个小妮子拿捏,沈砚心想。

苏清荷听到追求二字,心里乐开了花。她想说,我答应你的追求,我们现在就做男女朋友吧。但理智告诉她,她得矜持。沈砚这种公子哥,太容易得手,指不定哪天就对自己腻了。

苏清荷不图沈砚的钱和势,她图沈砚这个人。人生第一次,苏清荷这样想得到一个人,得到他的心。

苏清荷点点头,伸出一只手,“成交。”

从此,苏清荷也算有了个小小的靠山,行走在外,她更有底气了。

沈砚对她的要求很简单,随叫随到。说难不难,说容易也不那么容易。沈砚经常会在苏清荷睡懒觉的时候叫醒她。有时是叫她一起跑步,有时是一起吃早餐。

沈砚的体力很好,苏清荷常常跑到一半就开始耍赖。一会儿说自己腿疼,一会儿说自己头晕,反正就是走不了了。

每到这种时候,沈砚就会逗趣儿,问:“要不我背你?”

沈砚的目光赤诚热烈。苏清荷觉得,她迟早会沦陷在沈砚的眼睛里。

沈砚见她犹豫,也不坚持,视线逡巡四周,找到一处长椅。

“过去坐坐?”沈砚提议。

苏清荷点头如捣蒜,“正合我意。”

两个人经常像普通情侣一样,坐在路边的长椅上吃早餐。

沈砚不挑食,包子、豆浆、油条、豆腐脑、面包、牛奶,他都能吃得很香。

苏清荷为了上镜,要控制体重。食物吃了一半就放下。每到这个时候,沈砚会很自然地接过去。

“不介意我吃吧!”沈砚征询苏清荷的意见。

两人共吃一份食物的暧昧,让苏清荷的心里小鹿乱撞。

苏清荷红着脸看向别处,抛出一句:“不浪费是美德,你吃吧。”

沈砚会很自然地吃掉苏清荷剩下的食物。

一来二去的,两个人之间的关系也越来越亲近。

苏清荷常觉得,再这样下去,自己和沈砚真的会发生点什么。

但沈砚是个很有耐心的猎手,他在瞄准目标后,并不急于吃掉自己的猎物。沈砚在与苏清荷玩一种攻心游戏。他要让苏清荷迫不及待。


“什么好消息?”沈砚盯着她明亮的眸子,在她的瞳孔里找自己的影子。

“我选上女主了,下周一去签合同。”苏清荷的语气中带着小雀跃。

“恭喜你,我的大明星。”沈砚在苏清荷的嘴角亲了一口,“想要什么礼物?”

苏清荷愣了一下,重复着沈砚的话:“什么礼物?”

沈砚带着苏清荷坐起,拢着她的腰坐到自己腿上,“你人生中第一个女主角,不值得庆祝一下吗?”

苏清荷皱着眉头想了一会儿,“那你请我吃好吃的吧,进组之前我要节食,最后再放纵一次。”

沈砚抬手帮她把鬓边的碎发捋到耳后,“这个要求也太低了。别的呢?”

苏清荷摇摇头,“想不出,我什么都不缺。先欠着吧,等我想到再找你兑现。”

沈砚点点头,“好,你拥有随时兑现的权利。”忽然,又像想起什么,沈砚问她:“你有经纪人吗?不是说你们艺人签合同都要经过经纪人吗?”

苏清荷否认:“像我这种一百八十线,哪来的经纪人,我自己过去就好啦。”

沈砚还是不放心她,提议:“我让茂东找人帮你看一下,第一次签正式的合同,还是谨慎些好。”

对于沈砚这种事无巨细的关心,苏清荷十分受用。

有的人肯为你花时间,有的人肯为你花钱。有人既愿意为你花时间又愿意为你花钱,苏清荷把它定义为爱。

苏清荷享受沈砚对她的爱,这让她感到幸福。

大脑分泌的多巴胺让苏清荷的精神处于高度愉悦的状态,整个人给人一种血气很足的感觉,我们通常把这种状态称之为被爱情滋润的女人。

周一,孙茂东带着自己公司的法务亲自坐镇,监督苏清荷与剧方签合同。苏清荷觉得这阵仗忒夸张了,私下与孙茂东商量,可否请他回避。

孙茂东大手一挥:“哥们儿是受了重托来帮你撑场面的,现在让我回避,我没法儿向沈砚交代。”

苏清荷不想孙茂东为难,只好作罢。

剧方见孙茂东亲自坐镇撑腰,不由对苏清荷高看了两眼。签合同时,毕恭毕敬。

沈砚与孙茂东都没法在剧组盯着,先来这么一招敲山震虎,也是怕苏清荷去了剧组受委屈。

电视剧定在一个月后开机,拍摄地点在横店。这意味着苏清荷要离开京城一段时间。对于热恋期的情侣来说,还未分别,苏清荷已经开始伤悲秋起来。

离开前的这段日子,苏清荷一直住在沈砚这里。家里有人的待遇就是,无论沈砚工作到多晚,都会有一盏灯为他而亮。

又是一个沈砚加班到深夜的日子,苏清荷一个人在家,百无聊赖搞起了不露脸直播。

爱做梦的虫虫这个账号有一定的粉丝基础,即使在深夜,也有网友在线观看。

刚开播没多久,公屏上飘来一条:“虫虫这是寂寞了,深夜开直播。”

苏清荷叹了口气,“是啊,男朋友在加班,只有我一个人在家。”

弹幕又发:“虫虫都有男朋友啦?是那个帅气的外交官吗?”

苏清荷:“这都被你猜到了,你会算命吧。”

弹幕:“哇,恭喜!本以为没有后续了,没想到转正了。”

苏清荷:“是呀,兜兜转转又重逢了,被我果断拿下。”

弹幕:“沾沾虫虫的喜气,希望我也遇到好姻缘。”

苏清荷:“送你送你,好运气好桃花都送你,也希望观看直播的所有朋友都能有好姻缘。”


导演与制片对视一眼,彼此交换了一个了然的眼神。投资人这是给苏清荷撑腰来了,懂的都懂。

孙茂东先说了一番客套话,“拍戏这事儿,我不懂。在座的都是专业人士,交给你们我放心。”

制片人附和:“孙先生太谦虚了,谁不知道您公司已经制作了好几部大卖的影片。您都不专业,那我们更是草台班子了。”

孙茂东摆摆手,“不不不,专业的事情交给专业的人来干,这点我懂。资金交到你们手上,时间一到,你们交给我成片。中间的过程我不插手,如果非要说有那么点私心的话,就是这儿。”

孙茂东伸手指了指苏清荷面前的桌子:“这位是我亲弟妹,不怕大家笑话,我这兄弟对这姑娘宝贝得跟眼珠子似的,把她交到各位手上,我放心。只是有一点,苦一点累一点我们不怕,怕得是有人心不正,让我弟妹受委屈。”

说罢,眼神在郑浩然身上打转:“要是让我知道,有人打我弟妹的主意,别怪我老孙不饶他。”

孙茂东这个人,粗中有细,在来之前已经打听清楚郑浩然这小子的德行,又听说了他最近几场戏,经常搞飞页,制造与女主角的亲密接触。

孙茂东恨得牙根痒痒,心说你小子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沈砚的女人也敢动歪心思。

沈砚这人,自小打架就狠。别看他现在一副温文尔雅的气质,骨子里拼命斗狠的血性还在。

现在是法治社会了,孙茂东生怕沈砚在冲动之下干点儿什么令他遗恨终身的事。所以在接到电话的第一时间就做了决定,自己亲自过去看看。

好在事情还在可控的范围内。郑浩然这小子还没搞出难以收拾的局面。

事后,沈砚从孙茂东口中得知,郑浩然这小子,心术不正,私生活尤其不检点。经常诱骗女粉丝、女演员,而且还有些特殊癖好,窒息,下药,捆绑,什么恶心他玩儿什么。

沈砚自责的同时又是一阵后怕。他无法想象,其中任何一件落到苏清荷的头上会造成怎样的后果。

电话那端的沈砚,握紧拳头,如果苏清荷受到一点伤害,他会弄死那个罪犯。

饭局结束,孙茂东亲自送苏清荷返回南江壹号。路上,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天。

聊到沈砚时,苏清荷显得格外兴奋。苏清荷对沈砚的一切都非常好奇,从沈砚的童年到青年。孙茂东絮絮叨叨讲了很多,都被苏清荷听进了心里。

孙茂东看得出来,苏清荷对沈砚也是真心喜欢,心说沈砚这小子有福气,遇到个这么满心满眼都是他的姑娘。

苏清荷小心翼翼,不去问沈砚的家庭。一来是觉得,问这些不太礼貌。二来也是不想自取其辱。

那个家庭让苏清荷望而却步,他们家的门槛太高,苏清荷怕自己迈不过去。

孙茂东看出苏清荷的小心思,主动提起。

“沈砚是家中独子,上面有一个大伯家的哥哥,姑姑家还有个妹妹。沈砚是他爷爷奶奶的心头宝,打小就爱往胡同儿跑。晃悠得多了,老人家自然也最疼他。”

“嗯,看得出来。”苏清荷大部分时间都在听,偶尔回上一两句。

孙茂东觉得,苏清荷跟沈砚一样,都是个闷葫芦。两个人以后的孩子指不定得闷成什么样,也许一家三口坐在一起,面面相觑,都不讲话吧。


沈砚的家同样位于第八区,距离领事侨务处不足两公里,走路只需要二十分钟。

六月份的巴黎,早晚温差很大。冷风一吹,透着倒春寒的冷气。苏清荷裹紧身上的风衣,哆哆嗦嗦跟在沈砚身后。

沈砚回头看了一眼把自己过成木乃伊的苏清荷,忍不住皱眉。

“冷吗?”沈砚问。

苏清荷冻得嘴都在打哆嗦,“不冷。”尾音都发颤。

沈砚嗤笑,心说你全身上下,就嘴是硬的。

沈砚走向路边,随手拦了一辆出租车。叽里呱啦和司机沟通了一番,转身朝苏清荷招手,“上来。”

沈砚平时很少打车,他把这二十分钟的路程当做自己在这个城市里的“生活”。巴黎是座浪漫的城市,这里每天都在发生着一些美丽的邂逅。

沈砚却从不在任何一场邂逅里面。

他的生活相当无趣。吃饭、睡觉、健身,占据了他工作之外的大部分时间。唯独这二十分钟的路程里,才会看到不一样的风景。

沈砚本想带着苏清荷一同感受这座城市的魅力,无奈苏清荷穿得太单薄。

上了车,两人挤在出租车的后座,沈砚惊奇地发现,同样的路程,不一样的视角,风景也是不一样的。

就像此刻,他的身旁靠着一个美丽的女孩。二十二岁的年纪,犹如一朵含苞待放的月光石玫瑰。圣洁、美丽,沁人心脾。

“阿嚏——”苏清荷可能是着凉了,一个喷嚏打破沈砚的幻想。

“你需要一件大衣。”沈砚说。

顿了顿又补充:“还需要一条围巾。”

苏清荷不置可否,她需要的东西多了,行李里的东西都是她需要的。她还需要感冒药呢。但又不是她需要什么,手心向上,老天就会给她。行李丢了,她又没钱。

苏清荷摊开手,大方表示:“我身无分文。”

沈砚笑了,用法语同司机沟通。苏清荷不知道他同司机说了什么,车子在前面路口处调转方向。

当她置身于香榭丽舍大街,面前就是LV大楼时,苏清荷彻底傻眼了。

“进去选件大衣。”沈砚向苏清荷提议。

苏清荷的额头冒出三条隐形的黑线,“沈先生,我想你对我有点儿误会。”

“什么误会?”沈砚的语气里透着不解。

“我不是富二代。”苏清荷扬起下巴,态度十分硬气。那样子就像在说:我穷我有理,我穷得光明正大,我穷得有理有据。

“扑哧——”沈砚被她倔强的小表情逗笑,“当我送你的。”沈砚眨眨眼,“不用你还。”

苏清荷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不行,我不能接受这么贵重的礼物。”说罢,抬腿就走。

沈砚点点头,苏清荷的反应在她意料之内。沈砚跟着苏清荷向前走,转过街口进入蒙田大道。

沈砚一眼看中橱窗里的一件黑色长款呢子大衣,象征性地询问苏清荷的意见:“这件怎么样?”

沈砚在送女人礼物上面实在没什么经验,即使送礼也只是送给母亲、奶奶和外婆这种长辈。而送长辈的礼物肯定不会买时装。

显然,沈砚高估了苏清荷的消费水准。苏清荷歪头看她,一脸的玩味,“沈先生,你是在玩儿我吗?”

沈砚愣了一下,问:“何出此言?”

苏清荷指了指远处的LV和眼前的香奈儿,反问:“这俩有区别吗?”

沈砚皱眉,好脾气地解释:“抱歉,我不太了解。

但是,苏小姐,我对你并无恶意。送你礼物也不是要你回报。只是我实在看不下去你在我旁边瑟瑟发抖。作为一个男人,我觉得我该做点儿什么。”

苏清荷还想拒绝,沈砚补充:“而且,我家里并没有女士的换洗衣物。你不会打算三天不换衣裳吧。抱歉,我有洁癖。”

沈砚有理有据,苏清荷要是再拒绝,好像就有点儿拿腔作势的嫌疑了。

“咳咳——”苏清荷清清嗓子,“那请您带我去春天百货好吗?我听说那里有一些相对平价的品牌。”

沈砚颔首,“可以,但我觉得这件黑色的大衣很适合你。”

适合我?香奈儿适合所有女人,苏清荷心想。

“但我真的负担不起,你知道吧,这件大衣可能比我往返巴黎的机票还要贵。”苏清荷耐心向沈砚解释。

沈砚不置可否,“我说了,我送你。”

“我也说了,我不接受。”苏清荷犯起倔来,八匹马都拉不回来。

偏偏沈砚也是这种驴脾气,丢下两个字:“等着。”钻进屋里。

苏清荷透过玻璃窗,见沈砚和销售人员沟通着什么,销售小姐姐朝她看了几眼,比了个OK的手势。

不多时,沈砚付了款,拎着购物袋从店内走出。

沈砚将购物袋塞到苏清荷手里,“送你的,不想要就扔掉。”是不容置疑的语气。

苏清荷嘴角抽搐,腹诽:这就是霸道总裁的气质吗?老天爷,让霸总用金钱砸死我吧。内心的妄想可不敢暴露在脸上。

苏清荷收下自己人生中第一份来自异性的贵重礼物。

“谢谢你,沈砚。”

沈砚唇边勾起一抹浅笑,抬手想要摸摸苏清荷的头发,手悬在半空又觉得不妥,尴尬地收回手,改为挠头。

苏清荷被他一系列此地无银的行为逗笑,心说沈砚一大把年纪了,撩姑娘方面还是个生瓜蛋子。

这事儿比买了一件香奈儿的大衣更让她觉得有趣。

他们从春天百货采购了两套换洗衣物,匆匆赶回沈砚在第八区的公寓。沈砚的住处距离春天百货很近,直线距离不足六百米。

公寓在9楼,有电梯,一层楼只有三户。进了门之后,映入眼帘的是典型的法式老钱风装修,墙壁上的挂画和壁炉昭示着这栋房子的悠久历史。室内面积大概70㎡,一室一厅,独立卫浴。

苏清荷看了一眼,指了指客厅的沙发,“我睡这里。”

沈砚点点头,“正好,我认床。”

苏清荷在心里翻了个白眼儿。心说刚刚还觉得你绅士,转头就打我脸。这世上不会有让女士睡沙发的绅士。

沈砚指着卫生间的门,“你去洗澡吧。”

这话传进苏清荷耳朵里实在暧昧,她的耳根发烫,脸也不自觉地蹿红。

沈砚从衣柜中拿出一条未拆封的浴巾,扔到苏清荷手边的沙发上,“新的,给你用。”

苏清荷还在消化刚刚那句:“你去洗澡。”以至于沈砚后面的话被当成了耳旁风。

“啊?你说什么?”

“我说新的,给你用。”

苏清荷摇头,“不是,前面那句。”

沈砚皱眉,前面那句?前面哪句?想了想说:“你去洗澡。”

苏清荷的脸歘一下红了,肉眼可见的红温席卷了她裸露在外的每一寸皮肤。此时的她像是从八十度蒸笼里逃出来的妖精。

沈砚笑了,问她:“在想什么?”

“啊?没想什么啊!”苏清荷磕磕巴巴掩饰自己。

沈砚嘴角上扬,升起一抹好看的弧度。沈砚缓步走向苏清荷,像是蛰伏的猎豹,下一秒就要发起进攻,整个人散发一种危险的气息。

苏清荷不自觉移动脚步向后退,慌乱间,腿弯磕到沙发扶手,整个人倒了下去。

沈砚眼疾手快,拉了苏清荷一把,碍于惯性的缘故,还是被苏清荷拽倒。

沈砚的整个身体覆在苏清荷的身上,鼻尖与鼻尖的距离不足两厘米。彼此间能感受到对方的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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