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杯水也喝不上。
我连忙追上去,在车站遇到了爹娘。
他们没有说一句委屈,只是担心我在赵家过得怎么样,只是怕我坐月子没有人照顾。
他们回了家,再没来过海城,怕我在婆家人面前丢脸。
可粮食和肉却一次次寄来,我不知道,粮食那么紧张的年代。
我的爹娘是怎么给我凑了那么多东西,只为给女儿撑起脸面。
可因为一个个孩子没人照顾,我连他们最后一面都没见上。
我扑在娘的怀里,越来越伤心,爹娘走了,我就是没人爱的孩子了。
我好想好想爹娘,我好对不起爹娘。
“闺女,是不是那小鳖徒子欺负你啦?”
“我就说这小子贼眉鼠眼的,不像什么好东西,就你们娘俩非说他俊。”
“敢欺负我闺女,看我不打死他。”
看着我爹脱了鞋就往知青院跑,我连忙拦住他。
“爹,就是他欺负我了,您穿上鞋,拿上棍子,这样才能狠狠打。”
我递过手臂粗的棍子,期待地看向我爹。
2
我有爹娘了,凭什么不告状,上辈子他让我受的委屈,打他一顿都是轻的。
爹反而不冲了,他拉着我的手,满眼焦急。
“那混账对你做什么了?你之前因为他那张脸,我骂他两句你都不同意啊。”
“我的闺女,他怎么你了?”
看我爹娘那满眼泪水,我知道他们想歪了,连忙安慰。
“他嫌弃我是村里人,是土老帽,说我们一家人都是土鳖。”
“爹,娘,我不要喜欢他了,我们村子多美啊,容不得他这样说。”
离家几十年,大城市的繁华我早就看腻了,魂牵梦萦地就是家乡这片土地啊。
可不管是赵逸文,还是那五个白眼狼儿子,大概都不会送我魂归故里。
我爹是大队长,最爱的除了我娘就是这片土地。
听到我的告状,这还得了,拿着棍子气冲冲就跑到了知青点。
而赵逸文,也是不愧对我的了解。
看着碗里的窝头、野菜汤,满是嫌弃与吐槽。
他将窝头扔了一地时,正好被我爹和村民撞个正着。
张大爷是饥荒年代过来的,连忙把窝窝头捡了起来,心疼地直叹气。
我爹也愤怒地看着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