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那头他很是焦急。
我心中酸涩,却连哭都哭不出来。
“爷爷,继承仪式准备好了吗?我现在回来可以立马举行吗?”
我不想在等了。
爷爷沉默着,守门人与世隔绝,他不知道我遭遇了什么,但他一定感受到了我的绝望。
我就像一个即将被凌迟的人,一丝不挂的站在所有人的目光下被谩骂、调侃、羞辱,毫无尊严可言。
“好孩子,回到爷爷身边吧,与世隔绝的生活会抚平你的一切伤痛的。”
登机前,尖锐的铃声打断了我的思路。
看着来电人的信息,我果断按了拉黑,并将手机关了机。
我成功远离了所有的是是非非,因为关机的缘故,所以我并不知道医院那边已经闹得人仰马翻。
蒋淮序脸黑的跟锅底一样坐在空荡荡的病床上,昨天在包厢内玩的所有人都战战兢兢站在一边,包括苏见微。
良久,昨天箍住我手腕的那个男人才气喘吁吁跑进了病房:
“序...序哥,不好了!我问过了,你搞得那药醒了之后没有让人失去记忆的效果!我们好像......玩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