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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小姑不逃荒,进深山,猎猛兽!结局+番外小说

小锁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张希目色冷冽,眼底充满了恨意,“她不是我娘,她是小偷。”不是她偷东西,爹就不会休她,他就还是有娘的孩子。都是她的错!他以后再也不要认她。......周娇娇他们出了村。绵绵面上带着忐忑,不安地问,“娘......我们是去投靠舅舅他们吗?可你之前那样对舅舅他们,他们会接受我们吗?”相较于绵绵的担忧。楠儿显得神经大条一些,她轻轻拍了拍绵绵的肩膀。小大人般说,“没关系,大不了我们以后就做小乞丐要饭嘛,反正只要和娘在一起就好......”村子里没爹的孩子都会被别的孩子叫做小乞丐。他们这样喊别人的时候,不在乎别人伤不伤心。只觉得好玩儿。骂别人低贱,会让他们原本自卑的心有那么一点点的优越感。周娇娇两只手放在两个女儿的头上,轻轻揉揉她们干枯的头发,...

主角:周娇娇张淮恩   更新:2025-03-22 17:1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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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周娇娇张淮恩的其他类型小说《极品小姑不逃荒,进深山,猎猛兽!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小锁”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张希目色冷冽,眼底充满了恨意,“她不是我娘,她是小偷。”不是她偷东西,爹就不会休她,他就还是有娘的孩子。都是她的错!他以后再也不要认她。......周娇娇他们出了村。绵绵面上带着忐忑,不安地问,“娘......我们是去投靠舅舅他们吗?可你之前那样对舅舅他们,他们会接受我们吗?”相较于绵绵的担忧。楠儿显得神经大条一些,她轻轻拍了拍绵绵的肩膀。小大人般说,“没关系,大不了我们以后就做小乞丐要饭嘛,反正只要和娘在一起就好......”村子里没爹的孩子都会被别的孩子叫做小乞丐。他们这样喊别人的时候,不在乎别人伤不伤心。只觉得好玩儿。骂别人低贱,会让他们原本自卑的心有那么一点点的优越感。周娇娇两只手放在两个女儿的头上,轻轻揉揉她们干枯的头发,...

《极品小姑不逃荒,进深山,猎猛兽!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张希目色冷冽,眼底充满了恨意,“她不是我娘,她是小偷。”
不是她偷东西,爹就不会休她,他就还是有娘的孩子。
都是她的错!
他以后再也不要认她。
......
周娇娇他们出了村。
绵绵面上带着忐忑,不安地问,“娘......我们是去投靠舅舅他们吗?可你之前那样对舅舅他们,他们会接受我们吗?”
相较于绵绵的担忧。
楠儿显得神经大条一些,她轻轻拍了拍绵绵的肩膀。
小大人般说,“没关系,大不了我们以后就做小乞丐要饭嘛,反正只要和娘在一起就好......”
村子里没爹的孩子都会被别的孩子叫做小乞丐。
他们这样喊别人的时候,不在乎别人伤不伤心。
只觉得好玩儿。
骂别人低贱,会让他们原本自卑的心有那么一点点的优越感。
周娇娇两只手放在两个女儿的头上,轻轻揉揉她们干枯的头发,像摸稻草一样。
“放心,娘会努力养活你们的。”
楠儿高兴的应是。
绵绵颓废的垂头。
没说话。
本该天真的眼睛里,此刻全是担忧。
娘一个只会找舅舅外祖伸手要钱的女人,如何养她们?
她们如果回到舅舅家,肯定也和在家时一样,是被人厌恶的存在。
她不想被人嫌弃......
她想说,她虽女子,却不比男子差。
周家村和张家村离得很近,走小半个时辰便到了。
“哟,这不是周仁义家的宝贝姑娘嘛,这是又带着孩子回来拿啥?”
“拿米,拿面,拿钱呗,还能拿啥。”
“干脆把她老爹和大哥二哥都带去张家做活儿算了,还免得跑来跑去的,多麻烦。”
小堰塘里,洗衣服的几个妇人嘲笑着周娇娇。
周娇娇二话不说,直接操起地上两个手掌大的石头往堰塘里丢去。
两个大石头溅起的水花不小。
把几个女人溅了一身。
“啊......周娇娇你这个小畜生,有病啊你。”
周娇娇双手叉腰,斜睨着几人,“是啊,我有病,你拿钱给我治病啊。八婆!烂嘴,烂手,烂脚丫的长舌妇。呸!”
周娇娇骂完,转身就走。
把身后那几个女人的骂声抛之脑后。
走得稍远一些,绵绵拧眉问,“娘,你不怕她们报复你吗?”
周娇娇一脸认真的样子,说,“绵绵,娘得让她们知道娘不是好惹的,否则,以后我们就没有安宁日子了。”
人总觉得欺负弱小就是厉害。
所以,她们只会欺负弱小。
绵绵似懂非懂地点头。
总觉得今日的娘有些不一样......不仅不嫌弃她和妹妹了,还懂了很多道理。
一路上,她们还是遭到了村子里的人的嘲讽。
但周娇娇无所谓,便装作没听到一般。
快到家的时候,周娇娇看了看之前卖前夫哥家家具所得,一共是5567金币。
她犹豫了一下,便提现了5050金币,换成这里的钱,是五两银子。
‘叩叩~叩’
三声叩门声后,里面响起了熟悉的女人的声音,“来了。”
开门的是周吴氏,原身的大嫂。
“大嫂。”
“大舅母。”楠儿脸上堆着憨憨的笑,绵绵脸上是极尽讨好的笑。
但周家大嫂还是在看到周娇娇的一瞬间变成了厌恶和愤怒。
她拧眉,立刻就要关上门。
却不想周娇娇的脚卡在门口,“啊......”
门没关上,周家大嫂往她身上呸了一口,语气凶恶道,“你给我滚!你大哥不是已经说了跟你断绝关系了吗?你还来找我们做什么?”
周娇娇:嘶嘶嘶。
痛。
好痛。
好不容易缓和过来那股劲儿。
“大嫂,我不是来要钱的,我是来还钱的。”
她能理解周家大嫂对原身的恨。
同为女人,她也是同情她的。
所以,这一‘呸’,她忍了。
但!仅限这一次。
周家大嫂冷笑一声,“呵呵~”打开门,她抬手成掌置于眉头前,看向远方西斜的落日,讥讽道,“今儿个太阳是从西边出来的?感情现在不是黄昏是清晨啊。”
“哼,周娇娇,你差点害死我儿,还有什么脸面回来?你要是不滚,我就拿扫帚打你走!”
绵绵脸上的笑再也坚持不住。
拉着楠儿后退了一步。
下意识地藏在周娇娇身后。
周娇娇,“......”罢了,她不与她计较,她朝里喊了一声,“爹、娘,大哥,二哥。”
下一瞬。
几人都一脸诧异地从里面走出来。
他们的脸上都写着几个大字:她怎么又回来了?
周娇娇不等他们质问,骂更难听的话,直接拿出五两银子。
递给周家大哥,认真地说,“这些年,我前前后后从家里拿走了大概十余两银子和很多粮食。
这是五两,剩下的我以后也会慢慢挣了还给你们的。”
说完。
她直接带着两个孩子转身就走,干净利落。
而周家的人拿到银子,都是一脸的不可置信。
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不解平时只会闯进屋四处找钱,拿粮食的小妹,怎么突然有一天是来还钱的。
他们觉得有蹊跷。
还是周家大哥先反应过来,他很担心是不是出什么事儿了。
于是喊住周娇娇,“这钱,你是哪儿来的?”
张淮恩是绝对不会拿钱给她的。
这一点,周家人清楚得很。
难道......她是去哪儿偷的?
周娇娇停下脚步,回头,“我和张淮恩和离,他补偿给我的。”
周家人大惊。
和离?
周家大嫂第一个不信,“不可能,你们怎么可能和离?”
她不是每天把‘我夫君以后是要做大官’的话挂在嘴边的吗?
她那么崇拜、爱慕张淮恩,怎么会答应和离呢?
“张淮恩捐了个官,马上要做大老爷了,自然不肯要我一个小偷夫人,免得让他丢脸呗。”
周家大嫂被噎住。
但反应过来后的她并不心疼,反而痛快。
活该!
周家大哥拿着银子,内心五味杂陈,“你和离了......分的银子全给了我们?”
“我自己留了一点,我和孩子还要过日子,你们总不希望我刚把钱还给你们,转头又来借钱吧。”
周家大嫂连忙把钱夺过来放自己手里。
这个极品小姑子想从她手里拿钱,再也不可能了!

“偷你们钱的是周娇娇,又不是我,你们要告就告她,县老爷要杀也杀她。”
“张淮恩,你个畜生,娇娇都是为了帮你捐官才回家拿钱的,你现在却把她推出来顶罪。”
周娇娇听着这绝情的话,还有‘张淮恩’‘周娇娇’这两个名字,终于明白,她穿书了!
身为二十二世纪A市首富独生女的她,事业成功,是国民‘视后’‘影后’,却因为抓奸到老公和闺蜜在床上算计她家家产而心脏病发气死后,穿书了。
这也就算了,偏偏穿到一个自私自利,拿娘家补贴夫家的恋爱脑女配身上。
原身出嫁十年,但凡娘家有三文钱,她要拿走两文,有十斤米,她要拿走九斤,原本能天天吃米的娘家,现在只能顿顿喝野菜粥,个个瘦得跟竹签似的。
而昨日,原身为了补足张淮恩捐官的钱,更是拿走侄子救命的500文钱。
原文中,周家大哥二哥来闹了一场也没能把钱抢回去,最后侄子病死,大嫂气死,大哥因此自责愧疚自尽,没多久,爹娘也呕死了......
周娇娇很快便接受了穿书的事实,既然她来了,决不能让这样的悲剧发生。
周家大哥着急的声音响起,“张淮恩,我儿子病得严重,这个钱我是一定要拿回去的,你要是不给,我今天跟你拼命。”
张淮恩呵呵一声,“有种,你们打死周娇娇啊,跟我拼什么命。”
他微抬下巴斜睨着二人。
还伸手拍拍周娇娇的肩膀。
那模样,是认定周家两位兄长不会拿周娇娇怎么样,嚣张极了。
周娇娇嘴角抽了抽。
好一个死渣男,刚刚已经狠狠打了原身一巴掌,害得原身没站稳撞在石头上死了,现在还敢说这话。
她心中念头一转。
立刻装作一副被张淮恩的话吓到的模样,身子不断退缩,“夫君,你怎么能这样?
明明是你说没钱买官,让我回娘家拿去,我不同意,你就说要把两个女儿卖了买官,你现在怎么都怪在我头上。”
“夫君,我不想死,你把钱还给我哥吧,我去给人家洗衣缝补,挣钱给你买官,求你不要把女儿卖给老光棍......”
周娇娇的话,令门口看热闹的邻居们震惊了。
谁也没想到,平时看着和善的张淮恩,居然是这种逼妻子回娘家拿钱,否则就要卖女儿的王八蛋。
张淮恩闻言又羞又怒,瞪大眼睛,不可思议地看着周娇娇。
“我......我什么时候要卖女儿了?你别乱说。”
虽然这是真的,但是不能说出来啊。
他仿佛是为了掩饰自己的心虚,抬手朝她一巴掌扇去。
周娇娇在那手掌刚刚沾上自己脸颊的时候,顺势用力往一边倒去。
地上的小石子儿把她的手划出红痕。
周娇娇疼得呲牙的同时,顺便敬佩了一下自己的职业素养。
受了伤,她都一声不吭继续演戏,这是一般演员能做到的吗?不是,只有她这样敬业的‘演员’才能做到。
她趴在地上,故意露出被石子儿划的红痕让看戏的邻居看到。
引得众人心疼。
他们也才恍然大悟,原来,周娇娇从前在娘家‘又吃又拿甚至有时候还偷’,是被胁迫了。
周家大哥一手扶起周娇娇。
很心疼她,但是想到家中等着钱救命的儿子,他只能硬起心肠,只是还是想问清楚,“你说张淮恩用卖女儿威胁你回家拿东西?以前也是如此?”
周娇娇点头,害怕地看了眼张淮恩。
又迅速收回视线。
“大哥,对不起......”
她又转头看向二哥,“二哥,对不起。”
二哥瘦得只剩皮包骨,颧骨深深地突出来,看着像得了重病似的。
其实,周家老爹和大哥二哥都是很勤奋的人,家里种着十亩地,还经常去镇上打工挣钱,若不是有周娇娇这个妹妹随时回家哭穷,说吃不上饭,然后拿钱拿粮,他们家应该是全村数一数二的富裕。
可就是因为周娇娇,周家二哥都二十八了也没能娶上媳妇儿。
周家二哥也因为这件事,一直不待见周娇娇。
此时,他幽怨地看着她,语气不善,“你为了救你的孩子就要掏空我们的家,害死大哥大嫂唯一的孩子吗?
周娇娇,亏得大哥一直那么疼爱你,你真的太自私了。”
周娇娇低着头抹泪,看着是自责难堪,伤心不已,实则是在空间查看自己的账目。
是的,她有一个意念空间,是她在一次拍戏的时候撞了脑袋,后就有了。
不需要物件承载,只要在脑子里想它,它就会出现。
空间分两层,一层买卖东西,一层储藏东西。
空间总共只有260金币,她提现了202金币,扣掉2金币的手续费之后,到手是200文钱。
她悄悄塞大哥手里,“这是我私藏的200文钱,大哥先赶紧拿回去给孩子买药。
剩下的钱,我会尽快还给你们的。”
那500文钱已经被张淮恩送出去了,现在要也要不回来,耽搁时间,她怕那孩子等不及,重复原书中命运。
周家大哥不敢相信。
还有些懵逼。
一向只会从娘家拿钱到夫家的人,有一天也会给娘家人钱?
但是转瞬他又想通了。
周娇娇这不是给他钱,她只是在帮张淮恩打发他们走罢了。
她怕给张淮恩丢脸。
他这样一想,瞬间又对周娇娇恨铁不成钢。
张淮恩都这样对她和孩子了,她还是这么维护她。
但有这两百文,至少能给孩子治病,孩子不会死了。
钱,他们可以再挣就是。
至于周娇娇说的以后把钱还给他们的话,他就当是放屁了。
他只犹豫了一瞬,便转身拉老二离开。
“啊?走了?大哥,我们的钱......”
还没拿回来啊。
难道要回去眼睁睁地看着侄子死。
周家大哥顿住脚,停下来。
周家二哥以为大哥是要找张淮恩拿回钱。
却不想他只是失望地对周娇娇说,“娇娇,这是我们当娘家人的最后一次帮你们,以后你不要再回来了,我们也只当没有你这个妹妹。”
天知道,他这个最疼周娇娇的大哥,是怀着怎样的心痛说出这番话的。
但是没办法,他决不能再让全家有病没钱治,有粮吃不上。

绵绵点头又摇头,“苦是苦,但不想从前的家。”
从前在家,娘不会给她们买棉鞋,有吃的首先紧着爹爹和弟弟,她们永远吃的最少,干的最多。
现在虽然还是要干活儿,但吃得饱,穿得舒服......
她喜欢现在的日子。
周娇娇抿了抿唇,然后坚定的说道,“你们相信我,我一定会尽快改善现在的房子的。”
楠儿握着周娇娇的手,“娘,我相信你。”她大大的眼睛里满满的都是坚定。
绵绵努力的扯着嘴角,但还是无法做到像妹妹那样。
她只能放弃了。
算了,做不到的事儿,何必有太大的期待,反正以后她多干些活儿就是了。
“好了,现在我要去砍木头了,你们去播种,哦,对了,播种你们会的吧?”
她假装在背篓里掏了掏,实则从空间买了半斤白菜种子,拿出来给绵绵。
绵绵点头,“我会。”
周娇娇摸摸她的头,“好,去吧。”
说完,她便先出门砍木头,扛着斧头,她直接往后山去。
半个时辰后,她终于砍好了两根手臂粗的木头,把它们抗回了家,再各自一分为二,便是四根木头,再都削成一米五高。
进屋,她按照油布的宽度在床边四角挖了四个洞,裁剪好油布包裹上下左右四面的长度,把木头放进去的同时也把油布压在洞中。
与此同时,她还要搬动床,所以叫了绵绵和楠儿回来帮忙,她抬着床的一边的时候,便让孩子们把油布扯着往另一边拉。
然后她又放下床,跑到另一边抬起床把油布拉过来。
如此后,她在把后面的油布缝起来接上,前面的油布则是如蚊帐一般做成可撩开的。
这样一来,简单的油布帐篷就做好了。
“娘,我们以后上床是不是要把鞋子脱在油布外面?”
楠儿好奇的问。
因为她看到油布很干净,舍不得把泥巴都踩上去。
周娇娇点头,指了指木桩处,“先把鞋子脱了踩上油布,再把鞋子放在那儿,这样哪怕我们没察觉到下雨,也不怕鞋子打湿。”
楠儿听话地演示了一遍。
周娇娇竖起大拇指,“真棒,就是这样。”
然后她拿着剩余的一丈油布出门把灶房顶直接铺上了,再用一些石头压住,免得被吹跑。
如此,简单又必要的防雨措施就做好了。
“娘,你真厉害。”
楠儿也学着周娇娇竖起大拇指。
周娇娇一笑,然后又陷入担忧。
空间只剩下六十四文钱,她现在必须想办法挣钱了。
可是......她要靠什么挣钱呢?
那些穿越小说里的女主都是怎么挣钱的来着?
哦,对了,做美食,想到这儿她又泄了气。
做点家常饭菜还行,美食小吃......她不会。
制作香皂肥皂?
不会!
自己会什么?
演戏?这儿不需要戏子。
哦!对了,她会打猎啊。
前世为了演好一个女侠的角色,她特意学习暗器,买了三只很精巧的袖箭,就在她的空间里。
她可以进山打猎啊。
狩到的小动物可以拿去卖,毛皮还能制作披风首饰用来卖。
这不是很好吗?
于是,她立刻有了主意。
眼看着时间还早,她便说道,“绵绵,你中午和妹妹一起煮红薯吃,娘去深山一趟。”
听到娘要去深山,绵绵顿时着急起来,“娘,深山很危险的,你去那儿做什么?”
周娇娇,“我不进里面去,就在深山周边逛逛,我去看能不能打猎。”
她顺手拿了镰刀。
“娘......不行的,深山太危险了。”
“没事儿,你们相信我,我会保护好自己的,只是绵绵要负责带好妹妹,你们就在院子里玩儿,不要去外面好吗?”
昨儿个那么大的雨,外面的地肯定不好走。
若孩子们出去摔了,磕磕碰碰,那就雪上加霜了。
绵绵见无法改变周娇娇的想法。
只能点头,“好,我和妹妹下午把后屋两块荒地的草拔了,等娘回来,开荒。”
周娇娇真是欣慰又心疼。
“好,绵绵真好。有你在,娘省心不少。”
“娘,你一定要注意安全。”
“嗯,放心,我会的。”
周娇娇换上草鞋,背上背篓,往深山去。
去深山她可舍不得穿棉鞋。
“娇娇?你去哪儿啊?”
王婶婶正在门口扫地,见周娇娇出门,顺口问了一句。
周娇娇笑道,“我去深山边沿走一走,看能不能打点猎什么的。”
王婶婶顿时脸色一变,“那边可危险了,我和你王叔每次去都是两个人一起,不敢分开,你一个人怎么敢去?可不能为了打猎不顾自身安危啊。”
周娇娇笑道,“没事儿,我就在边沿走走,不进去。王婶婶,我先走了,趁着时间还早,争取在晚上之前回来。”
她快速离开。
王叔便从里屋匆匆出来,见她已经走远了,黑沉的脸上有担心。
“这孩子,真是没有自知之明,那边多危险啊,你也不劝着些。”
王婶婶无奈的摊手,“我怎么劝?我是能给人家钱啊,还是能给人家吃的?”
这下,王叔不说话了。
是啊,劝,就得那真东西出来劝。
他们平时进山挖药材挣的钱也只够他们老两口用的,哪养得起她们娘三。
“哎。”
他叹息一声,回了屋。
再说周娇娇这边,路上遇上好几个婶子嫂子的和她打招呼,嘴上对她关心,眼底都是对她的鄙夷和嘲讽。
她没时间和她们计较,匆匆回两句便赶紧走了。
她终于赶在未时的时候到了深山周围。
深山之所以叫深山,是因为从边沿开始,深山和外面便是两个世界。
深山内树木茂盛,高度三丈以上的树比比皆是,所以显得阴森可怖。
周娇娇站在边上,四下一看,确定没人,才在两只手上都戴上袖箭。
一只是圆筒单箭的,但是上面的箭涂了药,能让四百斤以内的动物三秒行动缓慢,五秒昏迷,四百到六百的行动缓慢如酒醉。
这是她的秘密武器,遇上危险用的。
一只是梅花袖箭,可装六只箭。
她检查好装备,深吸一口气,毅然决然往里走去。
深山有猛虎,但周娇娇为了生存,必须‘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

他从未听说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立刻便吩咐人去张家村。
衙役却回禀道,“回大人,已经有人调查去了,应该很快就会有消息回来。”
他刚说完。
外面就有衙役来报。
说是带来了那日和周氏一起出村子的人。
县令,“叫人进来。”
王婶子从外进来。
周娇娇泪眼婆娑的看着王婶子,“王婶子,你可要给我作证啊,我那日离开的时候手上分明什么都没拿。
可张淮恩那个没良心的,却说我偷了他们家所有家当。这可从何说起啊......”
王婶子拂开周娇娇的手,先给县令大人行了礼。
然后才道,“大人,不仅是我,村子里很多人都看到了,周氏离开时手上空空的。
别说桌椅板凳,锅碗瓢盆,她是连一个小包袱都没拿的。”
“王氏,你可知你是要为你说的话负责的?若有谎言,要按律杖责十下。”
“民妇不敢说谎,大人可尽管去查。”
衙役从后面上前,对县令拱手。
“我走访了很多的村民,这王氏所说属实。”
县令顿时怒了,宣张淮恩入堂。
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的张淮恩进来的时候斜眼瞥了眼周娇娇,一副‘你死定了’的模样。
“草民张淮恩,参见县令大人。”
县令冷眼看着张淮恩,“经本官查明,张淮恩告周氏偷盗一事实属诬告,本官现在宣判周氏无罪,还周氏清白。”
张淮恩脸上嚣张的笑顿住。
怔愣后回过神来,狡辩,“大人,从她离开到我与母亲回家,中途没有人进过我们家,不是周娇娇偷得还能是谁偷得?”
县令被气笑了,反问,“你是说,她一个女子,在不被人察觉的情况下,搬空了你们家?
张淮恩,你打量着本县令是傻子吗?她周娇娇又不是神仙,还能一挥手把你们家的东西全隐藏着带走了?”
“这......可是......”张淮恩说不出来了。
他自己也是现在才回过神来,觉得这一切都很奇怪。
不是周娇娇,那又是谁?
“张淮恩,你诬告周氏,你可认罪?”
大齐的律法,诬告罪是要被杖责二十的。
所以,县令当即判张淮恩杖责二十。
一盏茶后。
周娇娇听着张淮恩被打得‘啪啪啪’的声音,高兴地拨开看热闹的人群,潇洒离去。
“周娇娇,你个贱人,我定要你好看。”
周娇娇才不管他鬼叫的声音。
走在街上,高兴地左看看,右看看。
古代的小镇,她还是第一次见,和那些现代打着‘古镇’的名头却到处是现代工艺的景点不一样。
这儿的一切都是手工制品,精美且价廉。
“小娘子,你看看这竹编的小蜻蜓小蝴蝶,孩子最喜欢了,给家里的孩子买一个吧。”
“好吃的粘豆包咯,三文钱一个~”
“自家绣的扇面,小娘子看看~”
周娇娇每一个都很喜欢。
但是......她又想到自己空空如也的口袋。
罢了。
仅剩的五百多文钱都要用在刀刃上,不能随便买。
于是,她去了布匹摊前。
“小娘子,要买布啊。”
周娇娇指着一块深灰色的粗布,“这个怎么卖的?”
灰色是染色不成功的颜色,应该比较便宜。
“三十文一匹。”
“便宜点吧,你看这儿都脏了......”
“这......那就二十八文拿去。”
“二十五文吧,行的话我就直接拿走了。还有这点碎布,你留着也没用,都给我吧。”
最终,周娇娇以二十五文的价格买了一匹灰色的布,和一些碎布。
家里没有被褥,立夏的天虽然不冷,但哪怕是薄被褥,也该盖一层的。
那些碎布,她可以做抹布。
她又去卖鞋的摊子买了三双布鞋。
还去农具店面买了一把扫帚,两把镰刀,两个盆,一个扁担两个竹筐。
挑着这些东西,高高兴兴地回家。
快到村口的时候,她还把从张家顺的一袋米,一罐油,两斤面粉和一小罐盐都从空间拿了出来。
瞬间,肩膀沉重了许多。
“娇娇啊,你早上被官差抓走是怎么回事啊?”
刚进村,外号刘长舌的刘大嫂便立刻跟上她,挨着她走,眼睛里写着‘我很想听’四个字。
周娇娇淡淡地说,“哦,我前夫把我告了,说我和离的时候把他们家桌椅板凳,锅碗瓢盆全都搬空了。”
刘长舌微微怔愣一瞬。
“啊?你拿了那么多东西啊?”
她脸上有疑惑。
不拿金银钱财,拿那些不值钱的玩意儿做什么?
周娇娇怕不是脑子有病吧?
周娇娇看向刘长舌睛里是看傻子的眼神,“你看我长得像锅碗瓢盆吗?刘大嫂,我挺正常的,不是神经病。”
刘长舌尴尬一笑。
打着哈哈哈的马虎眼略过这个话题。
“你没事儿吧?有没有被县太爷打?”
“没有。”
“张淮恩为什么非要休你?真的是因为你偷东西啊?”
“不是。”
“那你为什么只要女儿不要儿子,是不是因为女儿将来能卖彩礼钱?”
周娇娇停下来,漠然地看着她,皮笑肉不笑。
“不是,我只是怕女儿们没被教好,以后做个长舌妇,讨人嫌。”
说完,她快步离开了。
刘长舌站在原地,双手环胸噘着嘴。
“我才不信呢,你这种恨不得趴在女儿身上吸血的人,会盼她们好?”
“等等,她那两个孩子长得那么漂亮,她莫不是想以后把孩子们卖给大户人家做小妾,这样她就能扬眉吐气了?”
她眼底瞬间腾地升起分享八卦的熊熊之火。
转瞬立刻去跟别人分享去了。
周娇娇不知道,在刘长舌的助力下,她“要把女儿卖给人家做小妾”的事儿,很快便在村子里传开了。
现在的她一心只想快点到家。
肩膀好重......
“绵绵,楠儿。”
她一进院子,便立刻把两个箩筐放在院子里的草地上,压垮了一大片深草。
下一瞬,绵绵和楠儿从屋内出来。
绵绵在看到周娇娇平安回来,松了口气,悬着的心落下了。
又看到地上两箩筐的东西,一时间有些惊讶。
“娘......这些都是你买的?”
娘哪来的钱买这些东西?

两个孩子都乖乖地点头。
周娇娇摸了摸她们的小脸蛋,出门。
在附近随便走了走,然后就从空间买了四个烤红薯回去。
“哎呀,宝贝儿们,我们太幸运了,王奶奶今晚做饭的时候刚好烤了几个红薯没吃完,娘买了来,我们吃烤红薯了。”
周娇娇把烤红薯放在桌上,香喷喷的味道四散开来。
两个孩子咽了咽口水。
“娘,你吃。”绵绵拿了最大的那一个给周娇娇。
“好,你们也吃。”
绵绵和楠儿这才一人拿了一个红薯吃起来。
她们吃得满足得很。
绵绵最满足的是娘今天没有因为祖屋的困境而选择妥协,回去找舅舅。
她想,从明天开始,她要更加勤奋。
一定不能让娘灰头土脸地回去。
晚上,没有被褥,娘三窝在一张床上相互抱着取暖。
幸好现在是立夏,倒也不觉得冷。
第二天一早,周娇娇早早地起来,出去捡了一堆柴回来,在厨房摆上了从张家顺来的锅碗瓢,又在空间买了半斤米,开始煮粥吃。
“娘,早。”
“娘,我去采点野菜。”
绵绵见周娇娇已经在做饭了,便立刻要找点事儿做。
“不用了,我已经去采了野菜,又去找人家买了点米回来,今天早上我们吃粥。”
小半个时辰后,看着米多汤少的黏糊糊的粥,两个孩子开心不已。
周娇娇说了一句‘开饭’后,两姐妹立刻端起碗,咕噜咕噜地喝起来。
她们长这么大,从未吃过这么丰盛的粥。
甚至是现在才知道粥里的汤不是清淡的,是浓稠的。
吃了饭。
绵绵主动提出去砍柴。
这也是她们在家时必做的。
“不用了,你们看到那两块地了吗?”
她给二人指了指十米外的两块地。
二人点头。
“你们今天负责把地里的杂草都拔了,我去山上砍柴。”
那两块地里都是小草,不难拔。
今儿个早上她烧的是细柴,粗柴还得去山上砍才行。
但是她怎么能再让两个六岁大的孩子去砍柴?
绵绵和楠儿再次点头,保证完成任务。
于是,母女三人分工好后,周娇娇便拿着斧头在一边磨起来。
斧头还是祖母在时用的,这些年过去,已经锈得不成样子。
‘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嘛,锋利的斧头能节约大部分的砍柴时间。
可是她刚刚磨好斧头,便有官差上门。
“周娇娇是吧?”
两个孩子看到有官差来,立刻小跑回来。
虽然害怕,还是分别站在周娇娇的两边。
周娇娇安抚一下她们。
然后才看向官差,“是我。”
“有人告你偷盗,现在你跟我们走一趟吧。”
周娇娇没想到张淮恩居然把她告到了县衙,她以为他只会过来闹一场呢。
好吧,既然他都这样做了,她不反将他一军怎么对得起自己耽搁的时间?
绵绵抓着周娇娇的手,在颤抖。
周娇娇蹲下身子,把两个孩子拉在一起靠着。
“娘去镇上一趟,你们放心,娘肯定平安无事地回来,锅里还有剩的粥,中午你们将就吃。”
两个孩子原本是很害怕的。
但在周娇娇坚定的眼神鼓励下,也渐渐安下心来。
绵绵肯定地说,“娘,我会照顾好妹妹的。”
安抚好孩子后,周娇娇跟着官差一起去了县衙。
远处的周父周母看到这边的场景。
周母紧张地问,“怎么回事?那官差为何把娇娇带走了?”
周父也不明白。
他想了想,还是过来了,见两个孩子乖乖地在拔草,他满心的心疼。
这两个孩子,实在是听话得很。
“绵绵,楠儿。”
两个孩子听到外祖的声音,高兴地跑过去。
“外祖父。”
“外祖父。”
她们糯糯的声音让周父心头微紧,他决定以后不管周娇娇但不能不管两个外孙女,大不了,他悄悄拿吃的给她们。
他深吸一口气,蹲下身子,微笑着问,“你们的娘为何被官差带走了?”
绵绵脸上苦恼,“有人告娘偷东西,外祖父,娘昨天一直跟我们在一起,她没有去偷别人的东西。”
周父没听进去绵绵的话,反而想到了什么,死死拧眉。
他回去后便和周母说了这件事。
周母也想到了昨天周娇娇给他们的钱。
她恍然大悟。
甚至开始后怕。
“我就说嘛,张淮恩那么抠门的人怎么可能给她这么多钱,原来她是去偷了别人的说成是张淮恩给的。
蠢货,都和离了还护着张淮恩的名声,可他呢?早就恨不得踢了她。”
周母为她不值。
另一边的周娇娇走了一个多时辰的路,终于来到了县衙。
威严肃穆的大堂上,穿着官服威风凛凛的县令大人一拍惊堂木,周娇娇立刻被人压着跪下。
县令声音冷漠,很不耐烦的样子,问道,“下跪者何人?”
“民女周娇娇,周家村人士,参见县令大人。”
“周娇娇,张家村张淮恩是你何人?”
“是昨日刚和民女和离的人,昨日之前,我们是夫妻。”
“好,张淮恩告你昨日与他和离后偷了家里的......”
说到这里。
他停顿了一下。
看向一旁的掌簿。
掌簿立刻把一张纸给他。
他照着念,“两个银镯子,一对儿银耳环,桌子,椅子,被褥......”
他念着都生气。
前面的两样也就罢了。
后面的都是些什么东西?
他从未见过和离还带走这些东西的。
他只觉得周娇娇小气,自私,无耻......
“你可认罪!”
周娇娇立刻大喊冤枉,那架势,跟小白菜差不多。
“哎哟我的个娘也,张淮恩你这个浑蛋,我为你回娘家偷银子抢粮食,你觉得我丢脸将我休妻。
我为了得到两个女儿净身出户,你还要往我身上扣屎盆子,你真是心肠歹毒,无毒不丈夫啊,你良心被狗吃了啊......
大人,我走的时候,隔壁王婶子是和我一起出村的,路上还有不少人瞧见我了,除了两个孩子,我身上连一个包袱都没有。大人若不信,可命人调查啊。”
她发挥‘影后’的实力,眼泪说来就来,大颗大颗如珠玉落盘般。
再加上她身上洗得发白的补丁衣服,任谁看了都要怜悯三分。
县令大人猛地再敲惊堂木,语气愤怒,“你说的可当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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