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咸鱼妾室的自我修养前文+后续

熊猫小财迷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兰香园宁侧妃听到景王提起要把二公子抱到王妃院子里养,人差点气晕过去。扶着自家妈妈的手,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王爷他恼了我!他是真的恼了我了!妈妈,我该怎么办?!”“瑛儿现在才两岁,还没到记事的时候,王爷要是把瑛儿抱给王妃养,他以后肯定不会记得我,保不准还要和珏儿争世子之位。”说话间,宁侧妃好像已经看到以后兄弟相残的景象。章妈妈连连安慰,才把宁侧妃给安抚住。“不会的,不会的,侧妃您放心。王妃若要抱养孩子,早就抱了,不会等到二公子两岁再来提这件事。”“王爷只是心疼二公子,才特意提起这件事敲打您。只要您把两位公子都照顾的妥帖,王爷也找不到话柄,自然不会再提起这茬事。”宁侧妃心有畏惧,听了章妈妈的劝,到底是安分了一段时间。宁侧妃一安分,...

主角:谢润景王   更新:2025-03-22 15:2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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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谢润景王的其他类型小说《咸鱼妾室的自我修养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熊猫小财迷”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兰香园宁侧妃听到景王提起要把二公子抱到王妃院子里养,人差点气晕过去。扶着自家妈妈的手,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王爷他恼了我!他是真的恼了我了!妈妈,我该怎么办?!”“瑛儿现在才两岁,还没到记事的时候,王爷要是把瑛儿抱给王妃养,他以后肯定不会记得我,保不准还要和珏儿争世子之位。”说话间,宁侧妃好像已经看到以后兄弟相残的景象。章妈妈连连安慰,才把宁侧妃给安抚住。“不会的,不会的,侧妃您放心。王妃若要抱养孩子,早就抱了,不会等到二公子两岁再来提这件事。”“王爷只是心疼二公子,才特意提起这件事敲打您。只要您把两位公子都照顾的妥帖,王爷也找不到话柄,自然不会再提起这茬事。”宁侧妃心有畏惧,听了章妈妈的劝,到底是安分了一段时间。宁侧妃一安分,...

《咸鱼妾室的自我修养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兰香园
宁侧妃听到景王提起要把二公子抱到王妃院子里养,人差点气晕过去。
扶着自家妈妈的手,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王爷他恼了我!他是真的恼了我了!妈妈,我该怎么办?!”
“瑛儿现在才两岁,还没到记事的时候,王爷要是把瑛儿抱给王妃养,他以后肯定不会记得我,保不准还要和珏儿争世子之位。”
说话间,宁侧妃好像已经看到以后兄弟相残的景象。
章妈妈连连安慰,才把宁侧妃给安抚住。
“不会的,不会的,侧妃您放心。王妃若要抱养孩子,早就抱了,不会等到二公子两岁再来提这件事。”
“王爷只是心疼二公子,才特意提起这件事敲打您。只要您把两位公子都照顾的妥帖,王爷也找不到话柄,自然不会再提起这茬事。”
宁侧妃心有畏惧,听了章妈妈的劝,到底是安分了一段时间。
宁侧妃一安分,自然就不会去找下面侍妾的麻烦。
谢润也因此过了一段安稳日子。
昨晚王妃推着景王去方侍妾的院子,景王不知为何并没有去,反而是去了谢润的院子。
王妃听了这个消息,倒没什么感觉,随口道:“本以为王爷对方侍妾还是有几分宠爱,现在看来也不过如此。”
李妈妈皱眉道:“王妃,方侍妾受宠情有可原,可奴婢看新来的谢侍妾平平无奇,伺候的次数竟也不比方侍妾少。”
王妃听了这句话,忍不住笑道:“平平无奇?就凭着谢氏那张脸,怎么也和平平无奇搭不上界。”
“方氏有江南第一美人的名号,入府奉茶那日,谢氏在她身侧,却也不逊色半分。仅凭这容貌,谁敢说她平平无奇?”
李妈妈:“可谢氏只是个秀才之女......”
“秀才之女怎么了?”王妃打断李妈妈的话,“秀才之女,那也是清清白白的人家,正经纳入府中的侍妾。她没有家世和千万家资做依靠,王爷反倒放心宠她!”
“你可别因此看低了她!也叫府里的人收敛着些,出了事,我一样照规矩罚。”
花房管事和李妈妈有拐着弯的亲,仗着李妈妈的势,这才敢收了谢润的银子不办事。
王妃对花房发生的事情心知肚明,这是在敲打李妈妈。
李妈妈恍然大悟,“倒是奴婢油蒙了心。谢氏虽然家世不显,好歹是官家女,也不是方氏一商户女能比的。且娘娘说千万家资......看来王爷心中都有数。”
府里都有传闻,方侍妾入府是带了百万两银子的嫁妆。
别人不清楚,王妃确是心知肚明。
方侍妾确实带了五十万两银子来王府。
不过不是嫁妆,而是方家攀附王府的敲门砖。
王爷如今用得上方家,看在那五十万两银子的面上,怎么也不会冷落方侍妾。
可银子得来的宠爱,总不如因喜欢而宠爱来的纯粹。
这一点,只怕方侍妾一时半会也想不明白。
景王来林轩阁时,谢润正好破了那日的棋局。
一抬头就满脸笑意,迎着夏日夕阳的余晖,娇媚的面容上好似笼罩一层光辉,恍了景王的眼。
景王胸口的郁气,好似就散了些。
“一个人下棋也玩的这么开心?”景王姿容落拓,随意坐在榻上。
玉梨奉上一杯茶,景王端着轻抿了一口,不太喜欢。
“你这茶......”
谢润笑道:“这是王妃赏给奴婢的碧螺春。奴婢这里没有好东西,王妃赏赐的就是最好的,便拿出来招待王爷,王爷可别嫌弃。”
说实话,景王是有些嫌弃的。
碧螺春也分几等。
王妃赏赐给谢润的是一等茶,于谢润自然是好东西,但于景王这种只喝的惯极品碧螺春的,那就是难以入口。
不过看着谢润坦坦荡荡,并不因自己没有好茶招待而惶恐自卑的模样,景王倒生出几分好感。
对自己的女人,景王从来不小气。
“正好前些时候有人进献了些极品的信阳毛尖,到时候让十安给你送些来,也免得本王的嘴受苦。”
谢润不接茬,笑吟吟道:“那奴婢近些时日就好好学习泡茶,到时候泡给王爷喝。”
景王沉默片刻:“......你茶艺如何?”
谢润感觉到了羞辱,轻哼一声,“奴婢不善茶艺,不过奴婢可以学嘛~”
谢润悄悄扯了扯景王的衣袖,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眸眨了眨,嗓音软的像蜜糖,又带着几分小骄傲。
“上次的棋局奴婢想出破局之法了,王爷尽可以随便考考奴婢!”
谢润容貌精致清丽,一双桃花眼不笑时清澈明媚。
自从伺候了景王,身上多了几分难言的妩媚风情,不经意间流露,最能勾人心魄。
景王想到方侍妾一出手便是十二两金子的脂粉,谢润这里却连个好茶叶都没有。
他忽然抬手,“罢了,再去库房多挑些茶给她练练手,免得糟蹋了本王的好茶。”
这话是对十安说的。
十安连忙下去嘱咐人去做。

大家定睛一看,竟是坐在云侍妾身边的小郡主在哭。
一边哭还一边呕吐着。
云侍妾吓得六神无主,“如意,你怎么了?可别吓奴婢呀?!”
宁庶妃也变了脸色,“快去请府医,桌上的东西都不许动,谁也不许乱走!”
众人还茫然着,就见府医来了。
原本这种宴会,他们就是要伺候在一旁的。
给如意郡主检查了,说是中毒。
所有人都变了脸,吓得不轻,忙离桌上的东西远一点。
宁庶妃冷着脸,“查!敢对王府子嗣下手,若查到了,必得给我狠狠的罚!”
“便是今个是好日子,我也不介意见点血!”
谢润看着前桌的热闹,忽然就有种悬着的石头落地的感觉。
这风波,终究是起了。
查来查去,问题出在酸梅汤上。
说是里面加了点刺激肠胃的东西,大人吃着可能没事,小孩吃着却十分严重。
这东西本就寒凉,便是吃了肚子不舒服,大家也只当受了凉,哪曾想如意郡主自小肠胃弱,喝了小半碗就开始呕吐哭泣。
这要是严重点,还不知道会如何。
一番查过去,竟然只有云侍妾处的酸梅汤加了料,其他侍妾处的都没事。
这就是故意下药谋害了。
谢润身边的安侍妾悄悄松了口气。
她自个垂着眼眸,盯着自己那碗没喝的酸梅汤发呆,心里正猜测着这件事到底是谁做的。
宁庶妃让云侍妾先带着如意郡主去偏院休息。
转身走到方媛儿面前,反手就是两巴掌。
啪啪两声,把方媛儿给打懵了。
接着便是一段疾声厉色的呵斥:“方氏!本庶妃信任你,才把这次的膳食交由你安排,你就是这么安排的?”
方媛儿自然满是不服,“这事又不是我做的,凭什么打我?!”
若非这么多人拥簇着,以方媛儿的脾气,怕是要当场打回去。
宁庶妃冷笑一声,“一来这件事由你办的,既然出了问题,那就是你办事不利,该罚!二来......膳食全都经由你手,谁知道是不是你嫉妒云氏,动了什么手脚?”
方媛儿抿唇,“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宁庶妃要是想罚我,先要拿出证据,不然等王爷王妃回来,自会为我讨回公道!”
宁庶妃头顶金簪摇曳,落在一片冷光的脸上,“你是在拿王爷王妃压我?!”
“目无尊卑的贱人!来人,给我掌嘴!”
“谁敢?!”方媛儿气势倒是充足。
可惜位份决定地位。
如今王爷王妃不在府里,就宁庶妃一人独大。
立马就有两个身强体壮的婆子上前,按住方媛儿的手。
宁庶妃身边的大丫鬟琥珀上前,抬手就开始掌嘴。
啪啪声音响起,每一巴掌都像是落在在座侍妾的脸上。
诸多侍妾中,风头最盛的就是方媛儿。
如今方媛儿被人压着掌嘴,其他不得宠的侍妾,险些被吓得原地哭了起来。
方媛儿的脸肉眼可见的肿了起来。
她瞪着一双凤眼,满是仇恨的看向宁庶妃。
宁庶妃大手一扬,“先把方侍妾身边的人都给我一一问过。”
方媛儿身边的人早被宁庶妃那两个巴掌给吓得瑟瑟发抖。
这会被人拿住一问。
别人还没什么问题,倒是方媛儿带进府的秋兰经不住招了。
秋兰哭的厉害,“是柳妈妈!”
“柳妈妈说云侍妾仗着如意郡主,几番在王爷面前争宠。便让奴婢给云侍妾下点生病的药。这药本来是给云侍妾下的,只让她病一段时间就好,这样就没力气和我们主子争宠,奴婢也没料到如意郡主会喝......”
秋兰:“是奴婢有私心,想为我家主子出气。我家主子一点也不知道,绝没有害郡主的心!”
被打的发晕的方媛儿瞪大双眼,不可置信的看着秋兰。
显然,这件事她是真不知道。
宁庶妃这会倒是没一副发狠要发落人的模样了,十分淡定的瞥了眼琥珀:“行了。”
琥珀就顺势停了手。
宁庶妃一抬手,“把人关在我院子里,等王爷王妃回来处置。”
又扫了眼其他侍妾,“你们就先散了吧。”
不知谁说了一句:“好好的日子,偏她这样招人晦气!”
这个她,明显指的是方媛儿。
不少人都应和着。
方媛儿人还没走,自然也听进了这些议论,面色有些呆滞。
就在今晚之前,她还是府里人缘最好的女人。
这些侍妾们,收了她的好处,各个嘴里都像是抹了蜜一般,对她各种讨好吹捧。
不过是一顿饭的功夫,全都变了脸,嫌弃她晦气,扰了七夕宴会。
方媛儿再厉害,再野心勃勃,这会还是个现代灵魂,从没经历过如此残酷的事情。
安侍妾倒是个老实人,想为方媛儿说几句好话,可天生胆子小,半天都没能开口。
最后被自家丫鬟扯着回去了。
谢润早料到风波起,这会生怕牵累自己,连忙带着玉梨和淡桃走了。
回到林轩阁,她让人闭紧门户。
玉梨端来茶,谢润喝了一口,忽然一顿,放下茶杯,“淡桃、玉梨。”
“奴婢在。”
谢润垂眸,“今晚找个时间,你们把林轩阁搜一搜。”
玉梨和淡桃一惊,“主子,难道是有人要算计您?”
“这倒不是。我只是怕......不但今日要搜,以后每隔一月就搜一遍,所幸林轩阁也不大,就你们四个伺候的,闹不出多大动静。”
谢润这句话,倒是让两人松了口气。
谢润却没敢松一点气。
这景王后院总共才三个子嗣,这才多久就算计上了两个。
依照这群人兴风作浪的本事,怕是搜院子搜府是迟早的事情,她可不想哪天成了冤枉鬼。
淡桃和玉梨应下后,倒是提起席间发生的事情,“主子,您说这件事是方侍妾做的吗?”
谢润笑了笑,“你开口就问是不是方侍妾做的,可见就算是秋兰自作主张,那也是方侍妾的罪过。”
淡桃和玉梨顿时不说话了。
两人都明白,从秋兰开口承认的那一刻起,方侍妾就有罪。
既然有罪,今日被宁庶妃打了,那也是白打。

送了茶,景王也没忘了考较谢润的棋艺。
主要是他今日来得早,不找点事情做也闲得慌。
见谢润确实破了上次的棋局,景王又故意摆了一副更难的残局。
景王端着茶杯不疾不徐的品着,举手抬足间尽显贵气风流,“若破了这局,明日爷还来你这。”
他以为这个承诺给出去,谢润必定喜不自胜。
谁知谢润苦着脸,咬唇道:“那王爷过两日再来?”
景王举着茶杯的动作一顿,眉头微抽:“你说什么?”
谢润真心实意道:“这局奴婢一两日肯定解不开......”
说完还委屈的看了景王一眼。
不想来就不来嘛。
故意给她布了个难局,又许诺她破了局明天就来。
根本就完不成的任务,许诺了有什么用?不就是逗人玩嘛?
景王看懂了她的眼神,一时间又想笑又有点气。
这谢氏不该聪明的时候瞎聪明,该聪明的时候反而不聪明了。
她若真不会,撒个娇糊弄过去,他难道还能揪着不放不成?
其他侍妾往常就是这般做的,谁料到了她这里,偏就不一样。
不过不一样才好。
要是谢润真这样做了,景王怕也嫌腻歪无趣。
景王也存了心逗谢润,面色正经道:“君子一言九鼎。若解不开,就是你不盼着爷来了。”
谢润:“......”
太不讲道理了!
为了破局,谢润晚上伺候的时候都心不在焉。
景王看出来了,不知为何兴致更高,折腾的人更狠了。
直接导致谢润第二天没起来。
这一觉睡到了午时三刻,谢润起来人都是懵的。
淡桃伺候她洗漱,玉梨在旁边轻声问道:“主子,可要奴婢把棋盘拿过来?”
谢润两眼一晕,“可别!我今日可不想看到棋盘了!昨个夜里做梦全是棋子,我自己也被困在里面出不来,可吓死人了。”
淡桃拿着梳子捂嘴轻笑。
玉梨睁大双眼,“可昨日王爷说,您要是解不开棋局就是不盼着王爷来。到时候王爷恼了......”
谢润无奈的摊了摊手,“便是王爷恼了,我也解不开这棋局。索性我今日偷个懒,明日再破局。”
更何况最近后院隐约要起风波,谢润觉得王爷还是不要来的那么频繁好。
昨日她就听到正院有消息传出来,说王爷要嫌弃宁侧妃照顾不来孩子,要把二公子抱给王妃养。
不管这消息是真是假,只要一流传出来,那就是要起是非了。
谢润初来乍到,可不敢卷入是非中去。
这日,景王果然‘一言九鼎’,没来林轩阁。
景王心里惦记着在谢润这里说的话,特意不去林轩阁,而去了一个姓安的侍妾处。
安侍妾是两年前入府的,端是个敦厚老实性格。
她并不得景王喜爱,已然大半年没伺候过了。
骤然听到景王要来自己这,一时间欢喜呆了,竟有些手忙脚乱,不知所措。
等景王来安侍妾处,正准备用晚膳。
见安侍妾一直站在身边伺候,便随意点了点,“你也坐下,不用拘束。”
安侍妾行礼,难掩激动道:“奴婢不用坐,奴婢站着伺候王爷就行。”
景王皱了皱眉,还没说什么,安侍妾就被吓得战战兢兢道:“王爷息怒。奴婢、奴婢......”
景王等了半天,安氏一句话解释话都没说全,更不开心了。
他又不是鬼,有这么吓人吗?
正巧门外有些吵闹声。
景王放下筷子,恼道:“外面怎么回事?!”
也是安侍妾这里伺候的人不得力,竟然就让一个丫鬟给闯了进来。
秋兰哭的凄惨,“奴婢是方侍妾身边的秋兰,求王爷救救我家主子!”
景王眉心微蹙,沉声道:“你家主子怎么了?”
“也不知怎了,一入夜就开始吐,人也昏昏沉沉的,话都说不全了。”秋兰虽是带着哭腔,说话却十分明白,“还请王爷快去看看我家主子吧!”
景王起身往外:“十安,去叫府医。”
十安公公连忙应了一声,跟着上前。
秋兰走在后头,得意的看了眼安侍妾,“安主子,奴婢就先走了。”
安侍妾抿唇,面色苍白一片。
王爷大半年来一回,就这样被人截走了。
下次再来,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
当夜,景王自然是在方侍妾的锦绣阁歇着。
方侍妾从安侍妾处喊走王爷是小事,但以生病为借口闹得后院不得安宁,那就是打了王妃的脸。
后院女人病了,不找王妃请府医,反倒越过王妃跑去找王爷。
这就是不把王妃放在眼里。
而且这般争宠,也属于不正之风。
王妃向来出手利索,第二日就以方侍妾有疾为由,劝王爷去其他侍妾处。
她是正妻,关心丈夫身体,管理后院妻妾本就是应该的,就是景王也不能说些什么。
王妃直接放话,“方侍妾什么时候身体好了,才许伺候王爷。若病的厉害,就直接挪去庄子上养病。”
方侍妾其实只是轻微中暑,为了争宠才让故意说重了病情。
如今王妃的话一出,起码几日内景王是不会踏入方侍妾府里。
这一巴掌抽在方侍妾脸上,可把方侍妾给抽安分了。
府里一共两个新人,方侍妾安分了,可就便宜了谢润。
后面景王接连在谢润处歇了三日。
谢润得了宠爱,就开始有些不安,总担心会有人要害自己。
谁料还没等有人出手,后院就发生了件不得了的大事。
二公子坠湖了!
谢润听了这个消息,午睡才起。
她只稍稍挽了个发髻就匆忙带着淡桃和玉梨出宁侧妃的院子。
路上,她还疑惑着:“二公子才两岁,好好的怎么会坠湖?莫非是有人谋害?”
淡桃皱着眉,“奴婢也不知道。不过二公子才两岁,谁会想不开把他带到湖边去?”
玉梨胆子小,这会担心的不得了:“不会牵累主子吧?”
谢润被她这么一说,也心有戚戚:“应该不会吧?”
景王府面积颇大,谢润去往宁侧妃的兰香院时,要经过一座桥。
她刚走到桥中间,就看到迎面走来一个身若杨柳娇,貌若玫瑰艳的美人。
美人肌肤白的耀目,一身装扮贵不可言,十分亮眼。
谢润一愣,一眼就认出了是和她同一日进府的方侍妾。
只是看到方侍妾时,谢润脑子忽然一痛。
两眼一黑,人就晕了过去。
淡桃和玉梨尖叫道:“主子!”

谢润身侧不知何时站了个俊美非凡的男人。
男人眸若点漆、眉眼如画,端是一副风流恣意相貌。
可眉宇间酝酿的矜贵清冷,霎时压下那份风流,多了几分天潢贵胄的严肃气度。
原来是玉梨喊的王爷,是王爷真的人来了。
谢润也不傻,立马行礼道:“奴婢参见王爷。”
景王瞥了眼谢润,“这雨下的突然,本王恰巧路过,顺便来避避雨。未曾想就听到这番话。”
谢润有点后悔,想把刚刚的话收回去了。
要是景王听了,再不来林轩阁了,她以后的日子也就难过了。
虽然她确实没那么想侍寝,但她是景王的侍妾,要是伺候不了景王,怕好日子就到头了。
谢润急的额头冒汗,咬牙豁出去了。
“奴婢......奴婢是担心王爷的身体。并不是不盼着王爷来看奴婢。”
谢润五官精致,清丽中又透着一股妩媚,是一双典型的桃花眼。
眼眸黑白分明,澄清的惹人怜爱,就是传说中的看狗都深情的那种。
这会着急上火,面颊染着一层淡淡红晕,那股天然的妩媚气息似乎要从骨子里钻出来,缠到人的心尖上。
初初一瞥,景王对谢润的容貌是满意的。
如今见她在大庭广众之下竟说出这种不知羞的话,景王有些恼,却又忍不住有些满意。
约莫就是男人天生的劣性根。
景王:“行了。先伺候本王沐浴更衣吧!”
谢润起身跟在景王身后进了房间,走的几乎是同手同脚。
脑子里一直在想一件事。
她要伺候景王沐浴更衣?那不得见到景王的身体?
虽然知道这是迟早的事,但知道和做事两回事。
谢润做了好久的心理建设,等看到景王张开手臂,等着自己更衣时,脑子一阵空白。
谢润心里慌,面上还能稳得住,上前折腾了一下景王的腰带,磨叽了会终于解开了,又给伺候脱了衣服。
趁着景王进浴桶的时候,她瞥了眼景王的劲瘦的腰身,上面六块腹肌轮廓分明。
只一眼,谢润脸颊热意就上来了,赶紧找借口转身去拿帕子,一直背对着景王装作整理衣服。
景王慵懒的靠在桶里,把谢润所有慌张的表现都揽入眼底,眼底浮现一抹好笑。
这谢氏,你说她胆子小,却敢在大庭广众之下说出些不知羞的话。
你说她胆子大,这会却巴不得像只乌龟把脑袋全缩进壳里。
约莫是觉得谢润性子有些意思,景王也没为难她,“你先出去伺候吧,把十安叫进来。”
谢润悄悄松了口气,连忙行礼:“奴婢这就去叫十安公公。”
景王挑眉,谢氏这一脸如释重负的表情是什么意思?
他也不是好色之人。
这光天化日之下,他难道还能对谢氏做些什么不成?
景王心里就有点不爽快。
等沐浴完换了衣裳坐在榻上,就慢悠悠的品着茶,什么话也都不说。
谢润身为侍妾,这种时候是要站着伺候这位爷的。
景王没发话,谢润就只能站在一旁听吩咐,四周一股子沉闷压抑气息,把谢润弄的有些心慌。
谢润在心里酝酿了会,才鼓起勇气道:“这会距离晚膳时间还早,王爷可要做些什么打发时间?”
说出这句话,谢润就闭上了嘴,显得十分有分寸。
景王看了她一眼,似笑非笑,“你有什么擅长的?”
谢润沉默了一会,“琴棋书画、诗酒花茶......”
景王挑眉,倒觉得有几分意思:“你都擅长?”
谢润微笑,“都只粗粗学过,并不精通。”
景王:“......”
谢润心里吐槽,她要都擅长就有鬼了。
原主只是个秀才家的女儿,能学些东西都是父母宠爱的缘故,想要精通,哪一样不需要钱和人脉?
这种事情稍微查一查就能知道,谢润犯不着在这上面说谎。
景王觉得这谢氏倒有几分妙。
这样的话,也敢在他面前提起来,就不怕他因此嫌弃她?
放下手上的茶杯,景王淡声道:“你有什么好主意?”
谢润:“......王爷,要不奴婢陪您下棋吧?”
琴棋书画、诗酒茶花,上辈子谢润躺在病床上,只研究过围棋。
当初她在网上玩围棋,屡战屡败,一怒之下就去翻找攻略,学了不少知识技巧。
原主谢润各项技能都只有入门水平,谢润琢磨半天,也就觉得自己的棋艺能拿出来献丑。
很快,丫鬟们摆上棋盘。
谢润十分识趣道:“王爷,您执黑子?”
黑子先行,可不得让这位尊贵的爷拿黑子。
景王也没拒绝,很快拿了枚黑子落下,谢润正襟危坐,眼睛盯着棋盘,一副严阵以待的模样。
景王看她这模样,以为谢润怎么也该有点水平,谁料一盘棋结束,不过一刻钟而已。
景王表情有些复杂。
谢润脸上也满是尴尬,“奴婢学艺不精。”
景王颔首:“确实不精。”
谢润到底没古人那种对上位者发自内心的尊敬畏惧,骨子里也有股不服输的劲。
“王爷可否指点奴婢一二?奴婢不信自己下一局还会输的这么快!”
以前她在网上学的都是理论知识,实际对手也是人机和菜鸟居多,谢润觉得她还是有很大的进步空间的。
景王骤然听到这个要求,面色有些诡异,“你让本王教你下棋?”
谢润认真解释道:“......是指点。王爷棋艺高超,奴婢能学个一星半点,也受用不尽。”
在病床上躺十余年,谢润深谙讨好人的精髓。
她放软了声音,有些委屈,又似撒娇道:“以后奴婢再陪王爷下棋,也不至于被嫌弃。”
谢润如今也才十六,正是最年轻娇媚的时刻,撒起娇来惹人怜爱,于景王来说,也是一种闺中情趣。
景王点了点头,随意指出了谢润刚刚下棋的问题。
见谢润听的认真,偶尔还能问出几个问题,都言之有物,确实是听进去的模样,便多说了几句话。
等再来第二局的时候,谢润明显就有了长进。
起码第一局犯的错误再也没犯过,坚持的时间也长了点。
大概人的骨子里都有好为人师的一面,景王有了点成就感,也不再是满脸嫌弃的指点谢润。
一来二去,十几盘棋下来,天都黑了。
十安公公实在忍不住上前提醒道:“爷,该用膳了。”
景王丢下棋子,还有几分意犹未尽的意思:“用吧。”
一抬头,见谢润正盯着棋盘琢磨,恨不得钻入棋盘里,把这局给破了。
景王忍不住笑了,“这般认真,可要请个师傅来教你?”
谢润一抬头,这才意识到外面天都黑了,脑子一时间没反应过来,说话颠三倒四。
“王爷,您得用膳了,不然该饿着了。天都黑了。”
景王下了榻,由着十安公公伺候,“难为你注意到天黑了。”
谢润傻笑着,掩饰面上尴尬。
淡桃上前要收棋盘,谢润忙拦着:“别动,别把棋盘弄乱了。我今晚还要研究。”
淡桃一愣,心道您今晚的任务是伺候王爷呀。
这话怎么能说出口?!

景王敲打完宁侧妃后,直奔王妃的青松院而去,把找嬷嬷的事情和王妃说了。
不出意料,王妃没应承。
“妾身自己都没有照顾孩子的经验,又哪里找老道的妈妈?”
王妃看了眼景王的沉冷的面色,不急不缓道:“依妾身看,不如去向母妃求两个人?”
景王知道自己这位王妃向来行事谨慎,不沾是非。
他也不强求,“既如此,你就看着办吧。”
等用晚膳时,景王忽然道:“我看宁氏照顾不来两个孩子,不如把瑛儿抱到你院子里养几日?”
王妃一愣,忽然笑道:“王爷说笑了,不是妾身不愿尽嫡母的责任。一来妾身没生养过,没有经验,只怕照顾不好孩子。二来,都说是孩子是娘的心肝,把瑛儿抱到妾身这里来养,只怕宁侧妃要夜不能寐了。”
景王抿唇,倒是也没再说什么了。
他本就是随口一提,谁料王妃拒绝的这么利索。
见景王不太开心,王妃十分大度道:“王爷,听闻方侍妾近日似乎中了点暑气,一直说不太舒服,王爷不如去看看?”
景王拿着帕子擦了擦嘴,“她若不舒服,王妃着人安排府医就是,本王又不会看病。”
景王妃在宫里宫外是出了名的贤惠人,为人慈和大度,处世谨慎妥帖,寻不出丝毫错处来。
可偏偏就是这么个完美的王妃,景王怎么也喜欢不起来。
景王知道,自己这位王妃,不在意子嗣,不在意宠爱,唯一在意的,怕就是王妃的尊严和权利。
两人的关系不像夫妻,倒像是同僚。
用完晚膳,景王写了会字,很快就就寝了。
景王今日兴致不高,便什么也没做。
第二日休沐,景王不用去早朝,就起晚了点。
用完膳准备出门,正巧碰见两个小丫头端着个托盘来青松院。
景王随意一瞥:“这是什么?”
秋兰十分开心,“回禀王爷,我们主子新得了好东西,特意来献给王妃的。”
景王眉梢一挑,见这丫头,勉强记起是在方侍妾的院子里见过。
“都是些什么?”
“是江南坊新出的胭脂水粉,连夜从江南水运来的。一共就两套,主子自己留了一套,另一套特意献给王妃。”
江南坊,是整个南方最有名的胭脂水粉铺子。
据说一盒粉顶得上一两金子。
这托盘里正好是一套,足足十二盒,可见方侍妾出手大气。
景王知道的这么清楚,是因为江南坊是皇帝私底下给宸妃置办的产业,记在不过十三岁的八皇子名下。
八皇子,也是当今幼子,十分得皇帝宠爱。
景王只瞥了一眼,“你们主子孝敬王妃倒大方。”
秋兰机灵道:“主子听说王爷爱茶,特意从江南花重金买了不少好茶备着,说是就等着王爷来时能喝上一口。”
景王眉眼沉敛:“你主子倒是会调教人。”
秋兰被夸的面颊都红了,还要再说两句,景王已经带人离开了。
也没说去不去方侍妾那儿 。
青松院门口的插曲知道的人不少,都没太当回事。
王妃打发走方侍妾的人,懒懒的坐在榻上修剪花枝,瞥见旁边的李妈妈欲言又止,淡声道:“妈妈,有什么话就直说吧。”
王妃是大夏朝送来和亲的公主,今上大手一挥,就赐给了景王为王妃。
她身边的人都是当年跟着从夏朝来的,因此感情和别人格外不同些。
李妈妈心疼的看着王妃,“王妃,既然王爷提起要把二公子抱到您这里养两天,您为何要拒绝?若真能一直养着,您后半辈子也就有依靠了。”
王妃轻笑一声,“妈妈,这话您自己信吗?”
李妈妈霎时陷入沉默。
王妃:“王爷要把孩子给我养,当初一出生就该抱到我院子里来。现在宁侧妃养到两岁了,才提起要我养,孩子都会认娘了,再叫我养叫什么事?”
想到这里,王妃冷哼了一声,“当初王爷怜惜宁侧妃,不顾我的脸面,破例许宁侧妃把孩子养在身边,那时可有想过我是孩子的嫡母?”
“现今宁侧妃养不好孩子,王爷倒是想起我来了......我固然没有孩子,却也不屑养别人的孩子。”
王妃垂眸,遮住眼底的暗芒,“更何况,王爷如今倚重我,不也是因为我没有自己的孩子,行事公平公正。若真要养了宁侧妃的孩子,只怕他那颗心又要偏到兰香院了。”
怜弱惜贫,正是男人的本性。
李妈妈叹了口气:“宁侧妃自己不惜福,好容易得两个公子,却一心只想为大公子谋王府世子之位,全然忽视了二公子的教养......您要是能有个自己的孩子该多好,便是个女儿也好。”
宁侧妃是和王妃同时被指给景王的。
景王最初敬重王妃,言明王妃没有诞下子嗣之前,决不许庶子出生。
谁料王妃入府三年都未能有孕,眼见其他王府嫡子庶子一个个往外蹦,景王这才允许侧妃和侍妾们有孕。
宁侧妃肚子争气,接连生下两个儿子,手握王府唯二的两个公子,十分硬气,前些年没少给王妃气受。
后来还是宁侧妃仗着有两个儿子,气焰嚣张,屡次惹事生非,才被景王疏远。
王妃剪下最后一朵花,眸光也有些惆怅,不过也十分淡然。
“孩子的事,向来讲究缘分。若没这个缘分,也强求不来。”
“妈妈也是糊涂了。便是我没有孩子,谁还敢轻看了我不成?”王妃放下剪刀,眉眼间全是自傲,“我是今上赐婚于王爷,身上系着两国邦交,只要我谨守本分,便是没有宠爱和子嗣,谁也不能让我日子难过了去。”
李妈妈心中不赞同,还想再劝几句。
王妃已然起身,“妈妈既然闲着,就找个人把王爷昨晚说的话透露给兰香园。孩子我虽然不养,让宁侧妃头上悬把剑也是好的。”
王妃是不在意王爷的宠爱,却也记得当年宁侧妃带来的种种羞辱。
如今有了机会,自然得好好出口气。
宁侧妃要是听到王爷有意让她养二公子的消息,怕是要夜不能寐了。
李妈妈眼神一亮,“奴婢这就去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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