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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定圣母?癫公癫婆联手炸七零阮现现宫野结局+番外

财神黑月光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父母,小叔一家还有爷爷住在二楼。买了瓶昏睡喷雾的阮现现透过门缝往屋里喷了喷,静待五分钟,原本的说话声消失,她轻轻推开房门。父母死猪样睡在床上。她看了一会,那些痛苦的回忆席卷而来,这对父母把关怀疼爱给了侄女,却把辱骂殴打留给了她。前世不得爷爷喜爱,成了家中弃子,接手了堂妹不要的未婚夫,婚后不得丈夫一个正眼。反过来被亲妈侮辱笑话,说她还没有青楼楚馆里,妓女拿捏男人的两下子,活该守活寡。爸爸更嫌她丢人,回家不是大巴掌就是棍棒伺候,骂她不要脸抢堂妹未婚夫,被打死活该。——可那......明明是堂妹不要,爷爷做主逼迫她嫁的男人,自己抢什么了?打开衣柜的夹层,找到用皮筋捆扎的两千块现金,妈妈的一匣子珠宝跟五条小黄鱼。走前想了想,抹去自己的指纹按...

主角:阮现现宫野   更新:2025-03-22 15:1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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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阮现现宫野的其他类型小说《命定圣母?癫公癫婆联手炸七零阮现现宫野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财神黑月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父母,小叔一家还有爷爷住在二楼。买了瓶昏睡喷雾的阮现现透过门缝往屋里喷了喷,静待五分钟,原本的说话声消失,她轻轻推开房门。父母死猪样睡在床上。她看了一会,那些痛苦的回忆席卷而来,这对父母把关怀疼爱给了侄女,却把辱骂殴打留给了她。前世不得爷爷喜爱,成了家中弃子,接手了堂妹不要的未婚夫,婚后不得丈夫一个正眼。反过来被亲妈侮辱笑话,说她还没有青楼楚馆里,妓女拿捏男人的两下子,活该守活寡。爸爸更嫌她丢人,回家不是大巴掌就是棍棒伺候,骂她不要脸抢堂妹未婚夫,被打死活该。——可那......明明是堂妹不要,爷爷做主逼迫她嫁的男人,自己抢什么了?打开衣柜的夹层,找到用皮筋捆扎的两千块现金,妈妈的一匣子珠宝跟五条小黄鱼。走前想了想,抹去自己的指纹按...

《命定圣母?癫公癫婆联手炸七零阮现现宫野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父母,小叔一家还有爷爷住在二楼。

买了瓶昏睡喷雾的阮现现透过门缝往屋里喷了喷,静待五分钟,原本的说话声消失,她轻轻推开房门。

父母死猪样睡在床上。

她看了一会,那些痛苦的回忆席卷而来,这对父母把关怀疼爱给了侄女,却把辱骂殴打留给了她。

前世不得爷爷喜爱,成了家中弃子,接手了堂妹不要的未婚夫,婚后不得丈夫一个正眼。

反过来被亲妈侮辱笑话,说她还没有青楼楚馆里,妓女拿捏男人的两下子,活该守活寡。

爸爸更嫌她丢人,回家不是大巴掌就是棍棒伺候,骂她不要脸抢堂妹未婚夫,被打死活该。

——可那......明明是堂妹不要,爷爷做主逼迫她嫁的男人,自己抢什么了?

打开衣柜的夹层,找到用皮筋捆扎的两千块现金,妈妈的一匣子珠宝跟五条小黄鱼。

走前想了想,抹去自己的指纹按上她爸的,把老逼登藏钱的饼干盒塞进衣柜夹缝里。

又去了小叔房间,照例先搜一遍,找到一张存有四千块的存折,一只小婶的妆匣,意外之喜在底端的暗格抠出一小捧五颜六色的宝石。

目光寸寸扫过,她了解小叔夫妻,不该只有这些,系统主动开口:宿主,拆下那四根床柱子看看。

阮现现依言,把睡死的小叔小婶拖到屋外,至于穿着清凉的小婶......差点上去补一脚。

薅钱要紧,她回屋开始轻手轻脚拆卸床柱,收获不菲,一共又找到32根金条。

喜滋滋地推开堂妹房门,肩膀裹着纱布的堂妹睡得极其不安稳,阮现现举起喷雾怼脸突突。

直到阮宝珠嘴角流下可疑地液体,阮现现退后,咦!

恶心心!

转身开始在屋内大肆搜刮。

三百块现金,两只放在锦盒里面的小玉马,一对成色极好的玉镯,一套金累丝头面。

包括满贯,挑心,花头簪,顶簪以及耳坠。

阮现现双目放空了一会儿,对“同人不同命”这个词汇有了更深一层领悟。

感悟良多的她,手一挥,全部收入空间。

最后来到厨房,里面的米面粮油,明天给老逼登贺寿的大鱼大肉统统拿走。

心满意足地她刚准备回房间,拆属于爷爷最大的盲盒,想想又觉不妥......回到二楼,抽出块垫桌脚的砖头,照着亲爹手背,跟擦大白菜样的来了一下子,顷刻一条冒着血丝的擦伤浮现。

坐在自己木板床边的阮现现心念一动,一口孩童怀抱大小的木箱出现。

杀人放火金腰带,老逼登藏起来的东西,才是这个家最好的宝贝。

木箱打开,电筒光照上去,用皮筋捆绑分类好的一沓沓票据呈现。

粮票,布票,烟酒票,肉票煤票工业券,其中甚至有自行车缝纫机手表等大件票,最值钱要数一沓外汇券。

阮现现点出快到期的票证放在外面,准备明天拿去消费,其余放回空间。

再次开启一箱大黑石,崭新崭新足有两万之数的大黑石,整整齐齐码放一箱。

阮现现呼吸蓦地一滞,睁大杏眼看着最大那口箱子里,三柄生了锈的铜剑。

如果还是上辈子的她,没准当破烂扔了。

可见识过那谁谁鉴宝的她再看这三柄青铜剑和半箱各式古币,觉得比亲爹眉清目秀多了!

将之妥妥放进空间,待到下乡后慢慢把玩!

压轴是一箱金元宝和一箱银锭。

不对劲!

收起所有物品的阮现现躺在木板床上深思,爷爷的宝物里没有大小黄鱼,这很不对劲!

阮家祖上有人当官,到了太爷那一辈家道中落开始下海经商,在当地也是赫赫有名的资本家。

后被从军的爷爷把家产无条件捐献给组织,她不信老逼登没留下一点小黄鱼什么的......藏在哪了呢?!

次日,阮现现是被一阵嘈杂和死了爹妈样的哭声惊醒。

她睡眼惺忪抬起手去揉眼,手抬到一半,惊奇发现昨天被她爸踹过的腰腹不疼了!

小手撩起衣服,原本侧腰上大片淤紫消失不见。

想到昨夜喝过的灵泉,阮现现正准备出门实施挣钱大计,争取早日实现灵泉自由,破木板门被人砰一脚踹开。

小婶尹春娇披头散发冲进来,唇冻的乌青,满腹怨气只想发泄在这个不受重视的侄女身上,冲上来,抡起巴掌,“小贱人!

是不是你嫉恨顶替堂妹下乡,偷了家里的东西?”

她妈脚步轻松地跟在身后,漂亮的眉眼上挑,一脸“局外人”样抱臂靠在门框,大有一副“钱财不仅我丢了,弟妹指定比我丢更多”的平衡与愉悦。

“我就说了啦,女孩子没有用的拉,手脚不干净的毛病也不知随了谁!”

阮现现一把抓住朝自己脸上扇来的手,翻身扬手给了小婶一大逼斗。

啪——!

场面万籁俱静。

尹春娇不可置信捂着脸,脸上清晰一个巴掌印,阮现现心里想猜的挺准,笑一声问:“小婶儿,脑子清醒了吗?”

尹春娇凶光毕现,疯了样扑上来叫嚣要打死她,阮现现抡起巴掌左右开弓,在对方哀嚎惨叫声中由觉不解气,扯着头发一路拖到厨房,把她脑袋按进脏水池里,好心问:“冷静了吗?”

“贱人!

贱人!

噗咳咳咳!”

尹春娇一边挣扎,一边大声喊她男人名字:“阮安,你死的吗?”

至于她那“儿子脑袋”的亲妈,早已有眼色的躲到一旁,既不劝架也不阻止。

可楼上一夜间丢了全部家底的男人们哪有时间理会?

被冷水冲了一会,“因为生女有功在家要风得风”的尹春娇终于冷静。

“放,放开我,有话好好说。”

阮现现一脚将人踹翻在地,俯下身唇凑近满脸恐惧的小婶耳边。

“你说的,下次学不会好好说话,我就喂你好好吃屎。”

尹春娇哭了出来,哭首饰和钱全丢了,哭被过去只配给她女儿做丫鬟的小贱人殴打,一时泣不成声。

伴随呜呜咽咽的啜泣声,阮现现转身拿盆打水开始洗漱,穿好衣服准备出门。

一脸委屈,明显也哭过的阮宝珠跑下楼扶起她妈,眼珠一转,对沙发上闭着眼脸如死灰的老爷子故作不解问:“家里出那么大的事,姐姐还要往外跑,外面有什么人?

还是说有什么东西让她非去不可呀?”

一瞬间,一众怀疑厌恶,像在看什么脏东西的目光一致看向了她。

“老二。”

在老爷子叫狗一样的呼唤声中,怒火滔天的她爹冲下楼,蒲扇一样的大手朝阮现现面门扇来。

“你这混账不要脸的赔钱货,是不是联合了外面的野男人偷了家里的东西?”

阮现现原地下蹲,她爹的手径直穿过,带起头顶一撮呆毛,直直扇在门框上。

Duang——!

用力之大,整个门框跟着震了震。

阮泰抱着手,疼到喊不出来,脸憋成猪肝色,弯腰原地跳脚~“啊!

啊啊啊!”


沙发上本就因丢失钱财,又跟儿子大吵一架,心气儿正不顺的老爷子激灵灵打个哆嗦。

谁?

谁敢在大喜的日子给他送钟?

看清始作俑者,一股怒火直窜脑门,旧疾发作让他捂着心脏仰倒,手颤抖个不停,“把她,把她给老头子轰出去。”

大堂哥,三堂哥接连上前给老爷子顺气,阮现现孤立无援地站在门前,用所有人能听见的声音小声道:“可是,可是这口钟已经送走三代主人,是切切实实的老物件啊!”

她说着关上屋里的灯,表盘散发出莹莹绿光,吓得叔伯婶娘一阵惊叫。

等灯重新打开,识货的老爷子到底没说什么,主要看出这真是一件西洋老物件。

心底堵着的那口气没散出去,看一眼钟,看一眼阮现现,又看一眼钟,险些把自己气厥过去。

人更显老迈阴沉,“上桌开饭吧。”

有了当家人发话,一家子人呼啦啦上桌。

坐在爷爷身旁的大姑当得知现现要替宝珠下乡,心里气不顺,没少闹幺蛾子时,以长辈自居训斥。

“现现啊!

这样大姑可要说你了,不过是替自家姐妹下乡,推三阻四还闹事儿,也太不懂事了!”

一旁文质彬彬的大姑父对阮现现露出个尴尬的笑,桌下轻轻拽了拽大姑衣袖,示意她少说几句。

大姑压根不领情,一把挣开,夺回自己的衣袖,嗓门拔高,“拽我干什么?

我哪点说错了?

爸这是心里有现现,爸如果当初找的是我,咱家田甜义不容辞。”

田甜是大姑的闺女,自幼和阮宝珠要好,现在小姐俩还在楼上试穿彼此的衣服呢。

阮现现笑得意味深长,“哦?

是吗!

大姑可不要忘记自己今天说过的话。”

大姑皱皱眉,还想训斥,小姑的叫声盖过了她,“爸,现现年纪也不小了,您让她下乡,亲事怎么办?”

老爷子最知道小闺女的心思,耷拉着老脸掀起眼皮,“怎么?

你有合适人选?”

小姑笑了声,一脸“国营菜市场推销大白菜”的表情。

“还不是我领导的儿子,跟咱现现是同学,上学时候就瞧上了,这不领导找我想给两个孩子相看相看。”

她转向阮现现,“男方名字叫朱伟茂,都在一个学校,你们见过吧?”

“嗯!”

阮现现点头,“打过。”

老爷子目光幽幽一动,小闺女在革尾会工作,嘴里适龄的小伙子应该是朱主任的儿子,强势的革尾会日渐衰败,手里好东西却是不少,他更中意把孙女高嫁给领导家中后裔,只是这货,没有半分大家子女的礼仪教养。

要是能嫁进革尾会主任家,倒也般配,先谈着,待下乡沉淀个一两年回来完婚正好。

于是拍板道:“那就趁着最近有空,相看相看吧,合适先把婚定了,别等从乡下回来人老珠黄,普通小兵都看不上。”

阮现现拿着筷子夹了块鱼肚,闻言把手放到耳边:“什么爷爷?

您这么大岁数还要相看?

再娶就是第三任奶奶了,合适吗?”

“混账!”

老爷子气得摔了筷子,几次拿眼神示意儿子,管管他家闺女,全被那混蛋给无视了。

饭桌上气氛诡异到极致。

她爹垮着张逼脸闷头扒饭,被怀疑没了贞洁的小婶儿跟小叔之间至少隔着一个人的距离,明显生了隔阂。

一个糟老头气得哇哇大叫。

阮现现啧啧,弯腰捡起筷子,拉过她爷爷的手,在对方一脸懵逼中,狠狠用筷子敲了六下,最后还啐了口。

“呸呸呸!

掉筷子交灾,今天周六,我打您六下灾就没了!”

老爷子一整个僵住。

两位堂哥用看陌生人的眼神看着阮现现,不理解过去唯唯诺诺的小白菜,一下子跟得了大病一样。

看她今天有干一件人事儿?

气氛正僵持,手挽着手的阮宝珠跟田甜下楼,她今日穿了件蓝白色布拉吉,更显腰肢纤细不盈一握。

配合笑意吟吟的漂亮脸蛋,甫一出现霎时冲淡室内的尴尬气氛。

阮宝珠放开挽着田甜的手,一路小跑到阮现现带回来的包裹旁,不经人同意打开。

脸盆,饭盒,暖水壶以及一件深蓝色棉袄和麦乳精露了出来,她捂住小嘴惊呼。

“堂姐,这些是给爷爷的生日礼物吗?”

“不,那口钟才是。”

打倒一切牛鬼蛇神的当下,阮宝珠心里有想法,却不敢说送钟不吉利,望着那口双喜牡丹花陶瓷盆,心生嫉妒。

却没忘记正事,踮着脚尖走到爷爷身边落座,咳了咳,“堂姐,你让我帮忙保管那枚玉佩呢?”

这么多人瞧着,是阮现现让自己帮她保管的,将来丢了碎了可不能怪她。

而且阮宝珠有自己的小心思,凭她对这个堂姐的了解,当着众人的面,她绝不好意思否定,更说不出要自己那枚玉佩的话。

哪知,下一秒,计划落空,唇边沾着一颗米粒的阮现现抬头,“什么保管?

什么玉佩?”

“咳咳咳!”

老爷子重重咳起来,别承认,就说自个的玉佩今早一道丢了,大丫头还能逼她无中生有不成?

奈何,情急的阮宝珠并没有读懂爷爷的暗示,豁然站起满脸急切,“你答应了爷爷和我交换,怎么翻脸不认账?”

阮现现哦了声,悠哉悠哉捻起饭粒塞进嘴里,把一众自认特别有素养的长辈膈应不轻。

“你说清楚点,张嘴就是保管,这强盗行为也不知随了谁。”

说着,她起身去包裹里拿出一只木盒,盒子打开,里面赫然呈放着阮宝珠心心念念的玉坠。

她伸手过来拿,阮现现用筷子敲掉,勾勾手:“交换物呢?

拿来。”

阮宝珠委委屈屈的目光看向她爷,她爷满脸恨其不争别开头不看,她只能将脖子上佩戴那枚成色极好的玉佩摘下。

“给!”

阮现现啧了声,一手递出木盒,一手接过玉佩。

得到梦见过多次,心心念念的平安扣,阮宝珠如获至宝,脸上狂喜压都压不住,翻来覆去在掌心确认无误。

大喜之下忍不住亲了口。

呕——!

粉唇沾上玉佩那刻,忍不住呕出来,下意识放在鼻下嗅了嗅!

咦?

哪来一股好大的尿骚味?!


欢迎绑定,我在发家致富系统中很想你。

脑中蓦地想起一段机械音,阮现现俯身下卧,如头小兽样的目光警惕打量四周。

好一会,才确定声音来自脑中,原来是她捏着碎瓷的指肚被利器划破,血沾染到玉佩上激活了系统。

玉佩中有系统的消息,对于在未来生活过十几年的阮现现意外也不意外。

她也不顾脏不脏,一个轱辘滚到床铺底下,确认安全在心理尝试问:你有什么用?

365:你好宿主,我是发家致富系统,在这里,您可以用钱买到任何。

阮现现:可以买人命吗?

系统卡壳,好一会儿说:买人命算什么,只要有钱,您可以买到寿命,买到健康,还可以买到灵泉和空间哟~灵泉空间?

想来不便宜,她轻咳一声:我不信你说的,那什么灵泉来一桶试试鲜。

365:灵泉有,得花钱。

阮现现:多钱?

365:五十,五十块钱10毫升,包您物超所值。

阮现现很有理由怀疑,系统探测到她身上有五十块,所以喊价五十。

五分,行就行,不行算了,这灵泉我也不是非喝不可!

365:???

最后还是送了她10毫升灵泉,钱没要,说是让她留着买棺材。

阮现现觉得系统挺贴心,知道帮主人省棺材本。

满意地她,一口把几滴灵泉喝完,躺在床板底下,不由回想起上辈子,被堂妹得到的玉佩。

玉佩被对方拿到,她被破下乡一走三年,回来才得知,年过六十晋升无望的爷爷,一跃升职。

到她死前,家里升官的升官,发财的发财。

团宠堂妹更是嫁给了最年轻的司令,小日子那是爱人爱己过得风生水起。

反观自己,到了异世界还要被院长被媒体PUA辍学供养孤儿院。

事实证明,重生不会长脑子,可自打她精神出了问题后,整个人就像打通任督二脉,开窍了!

明天,明天她一定要送堂妹乃至全家一份大礼。

想着想着,把自己想睡着了!

十二点,百鬼夜行时间一到,阮现现准时醒来。

蹑手蹑脚走到书房外,通过门缝里透出的灯光,和隐隐约约传来的说话声,证明里面果然有人在开会。

“五百?

她怎么敢?”

这是父亲的声音。

“我就说该生个儿子,女儿都是赔钱货,除了我们宝珠。”

这是妈妈的声音。

“二哥二嫂别这样,都怪宝珠那孩子娇气惹的祸,要不,还是让她自己下乡吧,自己惹的祸,自己承担。”

这是小叔的声音。

接着传来爷爷的训斥:“娇气怎么了?

娇气也是我宠的,你有意见?”

小叔赶忙赔笑,口称不敢。

一家子说了几句,最后爷爷发话,“这钱给也就给了,想法拿回来就是,但她想要宝珠的玉佩,那绝不可能,宝珠该多伤心。”

她爸应和,“早上我就让那死丫头把玉佩交出来,不像话,血亲的姐妹,帮她保管几样东西怎么了。”

这话老爷子爱听,想了想还是说,“防止她在下乡前闹幺蛾子,宝珠的玉佩先借她戴几天,老二媳妇这两天找机会拿回来。”

门外,阮现现拳头紧握,堂妹是亲生的,难道她就不是吗?

不过是她出生那年,赶上大饥荒。

就在全家弹尽粮绝,在外的爷爷被鬼子逼入绝境,领导不仅天降救了他,更派人给家里送了不少粮食,度过那场浩劫。

那一日,正好是与她相隔几月的堂妹降生。

而见过堂妹的领导十分喜爱,亲口给她和自己的孙子定下婚约。

堂妹的成长也是一段传奇历史。

三岁那年高烧,眼瞧活不成了,小叔夫妻又在南方工作,即将出任务的爷爷不得不向上级汇报退出,带孙女救命。

结果,那次任务,包括临时顶替爷爷的团长,都没能回来。

自此后,哪怕嘴上不说,堂妹也被全家奉为福宝!

系统,有没有能隐身的药剂?

因为她没有存款,商城暂未开启,用系统的话说,资产最基础达到一百,基础商城才可以开启。

365:可以有,五十块。

阮现现:可以,商城开启后,隐身药剂一旦低于五十,再在你身上花一分钱,我就自杀。

365:十块!

十块行了吧!

在猪肉才7毛一斤的当下,隐身药剂哪怕十块,阮现现依然肉疼,但为了计划,这钱她得花!

隐身药剂到手,阮现现来到长桌前,扫落上面一沓报纸,发出不轻不重一声“啪”。

接着赶快跑回房间。

“谁?”

下一瞬书房传来问询。

门开了,老爷子亲自走出来,围着屋里转一圈,看见掉在地上的报纸,身体放松许多。

回程途中不放心,又推开阮现现杂物间房门,透过月光看她熟睡才彻底安心。

门关上,阮现现服用隐身药剂,紧随老爷子身后回到书房。

经这一打岔,会没有开下去的必要,他挥挥手,让两房回楼上休息,独自坐在书房。

阮现现也不知过了多久,也许十分钟,也许半小时,坐在案桌后的老爷子动了。

他熄灭台灯,反锁书房门,来到书架前转动其上的雕像,左三圈右五圈。

一阵机扩声响,桌子底下弹起一块木板,老逼登蹲到近前手伸进里面摸了摸,片刻摸出一只草原英雄小姐妹的饼干盒。

从中数了五百,起身将暗格恢复原样。

阮现现全程目不转睛看着,眼都不眨一下,直到拿着钱并给书房上锁的老爷子离开,她这才有了动作。

复制爷爷的动作将暗格打开,手伸进去,下面的空间可不小,率先拿出饼干盒子,拿走里面全部的钱。

系统系统,商城能开了吗?

我要买空间。

365:叮!

检测到宿主资产超过一百,一级商城为您开启,选择您心仪的空间吧她没时间看其他,小手戳到空间分类。

储物袋:1000空间戒:5000成长型5立方空间:500阮现现:???

这合理吗?

365:合理的,以后宿主可以一立方十立方往空间里增加面积,有朝一日打造成有山有水有灵泉的世外桃源。

这饼怎么有点香?

阮现现数了五百,小手一挥:就要这个。

空间就位,她半个脑袋挤进暗格,太黑,看不到暗格究竟多大,意念一动,把里面五口箱子全收了!

下一站,父母卧室!


米饭上桌,陆毅也回来了,男人们在喝酒话家常,大姑拿筷子夹起一口送入嘴中,脸色变了变。

她是个嘴刁的,总觉这碗米饭中有股奇怪的味道,吃一口便不再动筷。

反观一心讨好爷爷的小姑,没几口将饭扒完,掺和进话题圈子左右逢源。

一一扫过饭桌上的牛鬼蛇神,阮现现笑了。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她不作妖,家里凝滞尴尬的气氛缓和。

陆毅药劲上头,撑着又陪老爷子喝了杯热茶就想起身告辞。

看着俊脸熏红,眼神有些涣散眼白浮上红血丝,不停拉着自己衣领表情亢奋的陆毅,阮宝珠满心厌恶。

却没注意自己那压抑不住的不对劲,全当是即将看到阮现现倒霉的兴奋。

掩住心事笑着起身迎上把人拦下,“陆哥哥,外面天黑了,你喝了酒,上楼休息一会儿再离开。”

陆毅想拒绝,老爷子笑呵呵附和:“是啊,小陆难得有时间过来,上楼跟宝珠说说话也好。”

话已至此,陆毅抿唇点头,任由阮宝珠隔着衣服一只手搀扶着他。

一同上了两级台阶,阮宝珠脚下突然一踉跄,委屈回过头,“堂姐,可以过来帮我一把吗?”

看看两人脸上不正常的潮红,阮现现大概猜出饭中加了什么料,笑吟吟走过去,一手薅住一人的后衣领,“好啊!”

被拖行上楼一个踉跄的陆毅懵了,他身高足有1米78,居然被个女人拎小鸡样生拉硬拽着走?

着实丢脸!

脸涨红,使劲一挥胳膊,“松开,别拿你的脏手碰我。”

“手脏了可以洗,这人心如果脏了......”陆毅心咯噔,对上阮现现直勾勾的目光,下意识接了句,“怎样?”

明显药劲上头,换做平日他才不会理会。

“当然是挖了啊!”

阮现现笑吟吟不管他,专心去扶小手解开胸前钮扣的堂妹。

“堂姐,有没有觉得今天特别热?”

“嗯嗯,二八月乱穿衣,家里人多我也热。”

阮现现随口敷衍着。

三人来到二楼,推开阮宝珠房门,随手将她扔在书桌前的椅子上,招呼陆毅去床上坐。

经过酒水催发,他意识都有些模糊,眼前天旋地转加上不知名亢奋让他闭上眼用力捏着眉心。

状态迷迷糊糊的阮宝珠却没忘记自己的计划,几次想站起身,“堂姐,帮忙照顾下毅哥哥,我去给他倒杯水。”

阮现现一把将人按住,弯身唇凑近阮宝珠耳边,在她迷茫惶恐的表情中压低声音说:“堂妹,好好品尝自己种下的因,希望你们早日结果。”

说完几步走出房间,大力关上门。

“你什么意思?”

并未完全丧失理智的阮宝珠想追,腰腹却被一双炙热有力的大手抱住。

听见屋里断断续续传来的动静,阮现现靠在二楼走廊平复心跳,实不相瞒,想看!

她复又回到楼下,小脸埋进高领毛衣里,静等好戏开场。

爷爷对她没有打搅陆毅和宝珠独处的行为十分满意,恩赐般的说了句:“明天跟你小姑去相亲,后面的事家里会安排好,你不用担心。”

“跟我小姑相亲?

我们不仅流着一样的血,还都是女的,爷爷你也太变态了吧?”

“你......”老爷子看着一手捂胸一手捂脸,在那里扭来扭去的大孙女,心中怒火翻涌,正欲怒斥......二楼传来一声尖叫,伴随杯子碎裂的声音,“啊!

哗啦——怎么了?”

老逼头装模作样的拐杖都不要了,三两个大跨步跑上楼,其余人紧随其后。

半小时后——一群人或站或坐围在客厅,陆毅脸色阴翳,泣不成声的阮宝珠靠在妈妈怀中,哭的仿佛天要塌了。

阮现现注意到,场中脸色最不好的要数她妈。

“说说,怎么回事?”

老爷子剁着拐杖特别有气势的询问,两个当事人不说话。

他目光只能投向最先发现问题的二儿媳,“你说。”

她妈脸色说不出的难看,“能是怎么回事?

看两个孩子半天不下来,我就去给她们送杯水,结果就看到......爸,不是我说,宝珠小小年纪怎就学的爬床手段?

传出去叫我阮家名声往哪里搁?”

极其幽怨的眼神不忘记去瞪陆毅。

“我没有!”

绝望至极的阮宝珠惊声尖叫。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

该躺在那里面对全家人唾弃,背着骂名嫁给陆毅蹉跎一生的人明明该是阮现现!

她豁然抬头,布满青紫的手臂抬起,一指人群外的阮现现,“是她,一定是她嫉恨替我下乡,在我和陆毅的饭食中下了情药,爷爷,打死这个贱人,我没脸活了!”

全家不可置信回头,只是替堂妹下个乡,又没要她的命,竟拿自家妹妹的名节报复,心思未免太过歹毒。

陆毅也抬起一双猩红要吃人的眼睛死死瞪着,恨不得要把她拆筋剥皮。

声音沙哑,“的确是阮现现把我们扶到房间后,不知用了什么手段,阮老爷子,请您给我个交待。”

他不敢去看单静,此刻的她一定是鄙夷又厌恶的吧?

她会不会伤心?

会不会再也不理他?

陆毅慌了,只想弄死罪魁祸首。

“畜生,老夫打死你,我阮家没有你这种丧心病狂的女儿。”

老爷子想与陆家结姻,却不是以这样矮人一头的方式,这件事必须有人站出来承担。

他抓起拐杖照着阮现现头顶砸下,被后者一把夺过,冲进厨房拿起菜刀,在所有人没反应过来之前,一刀抵上阮宝珠红痕斑驳的脖颈。

对追上来的老逼头厉喝:“站住。”

老爷子目光沉沉不动了,木已成舟,宝珠万不能有事。

“你干什么?

害我清白不够还想杀人吗?”

又怕又恨的阮宝珠尖声嚎哭,眼睛里淬了毒,又怕又嫉恨。

阮现现空着的手薅住她发顶,迫使阮宝珠抬头与自己直视,一记巴掌扇她脸上“啪”!

“你,又毒又坏,早想摆脱与陆毅的婚约,妄图通过下药让我接盘你的未婚夫,怎么样?

自食恶果的滋味好受吗?”

阮宝珠眼睛里全都是慌乱,这个贱人怎么知道?

单静直觉不好,生怕这个逆女待会说出什么更加大逆不道的话,忙推丈夫去阻止,“管管你闺女,不然爸要怎么看你?”

阮现现又给了阮宝珠一巴掌,抬头对大步走来的她爸笑。

“还有你!

儿不嫌母丑狗不嫌家贫,你不顾亲生母亲死活,为了事业,为了前途跟这个老逼头子沆瀣一气曲意逢迎,你对得起生你养你的奶奶吗?”


————————————“医生,我有病!”

简陋的问诊室内墙漆斑驳,一名戴着圆圆眼镜的医生伏案书写病历。

“症状有哪些?

说说。”

阮现现左右看了看,确定诊室没有旁人,身子前倾凑近医生嘘声说:“家里养了八年的母鸡昨夜说,堂妹的未婚夫偷看我妈洗澡,让我快点下乡避难!”

徐医生:???

他震惊,迷茫,不理解!

片刻露出“不理解但尊重”的笑容,温声询问:“除了母鸡说话,还有别的症状吗?”

“有!”

阮现现点点头。

“我妈总指着鼻子骂我,说我跟我爸一个逼样儿,如果她有儿子,绝对遗传她的优秀血脉。

我,我就给她出了个主意。”

徐医生:“什么主意?”

“让她跟我爸生儿子啊,然后把我爸踢了,和儿子再生个儿子继承她全部的优秀血脉。”

阮现现有些伤心,“说完她就尖叫,骂我神经病,让我来咱们科室看病。”

徐医生:???

深吸口气,“现在试试你的认知障碍有没有问题,我问,你答!”

阮现现立即挺直腰板坐好。

“有一天你在上厕所时发现没带纸,口袋里有一张大团结和一张全家福,请问你会怎么解决?”

“这种问题还用思考吗?”

阮现现惊呼,接着感叹,“看来,我对家人的思念要泛黄了!”

徐医生没忍住笑出声,笑够才说:“小同志,家人给你报名下乡了吧?

你这不是病,是怨念。

不用吃药,和家里人说开就好。

回去吧!

年轻人要响应组织号召,广大农村大有作为。”

离开诊室的阮现现百思不得其解,她说的都是真的啊!

从两天前开始,家里人都在骂她有病,可专业的医生又说她没病,到底听谁的呢?!

不知不觉走到一楼的急诊室,看到一位泪流满面的婶儿跪着往医生手里塞毛票,医生说什么也不要,却郑重承诺一定会尽力救人!

她福至心灵,懂了!

原来是自己没给医生塞好处。

可她......没钱!

多年存下的零花钱,今早从黑市消费一空,连最后的两毛钱都拿来挂号了,她该用什么贿赂医生?

阮现现东瞅瞅西看看,妄图从同胞身上吸取经验,溜达到后门时,看见一名推着自行车的中年人,笑着跟看门老头道别,她一下开窍了。

对啊!

贿赂不仅是塞钱,她还可以通过劳动获得!

露出笑容走上前跟老头儿套近乎,“哥,跟您打听个事。”

——于是,忙碌完一天,风风火火想赶着回家吃晚饭的徐大夫,就看见阮现现脚边放着一盆水,手里拿着小刷子,吭哧吭哧蹲那给他刷自行车。

他近乎以闪现速度奔向自己的爱车,“停!

住手!

那是车链子,不能刷!”

好心办了坏事的阮现现蔫头耷拉脑的溜着墙边走,行迹多少有点鬼祟!

她不想跟踪,可她真的很需要神经病诊断书啊!

人,是两天前穿回来的!

脑子,是听到母鸡开口说话后,彻底坏了的!

前一世,她相信父母亲缘,兢兢业业替堂妹下乡建设广大农村,回城返乡,接盘了堂妹不要的未婚夫。

直到他为救堂妹看着她的双腿被货车碾过,听着她撕心裂肺的哀嚎,连眼睛都不眨一下的时候。

她被这个家,彻底抛弃了。

后来她因重伤不治,死后变成异世界的孤儿,开启一段十几年的荒诞人生。

最后拿着抠抠索索攒下来的钱给老佛上贡一只烧鸡,因为左脚先迈出大殿被雷劈死!

又回到娇阮堂妹想逃婚下乡半路反悔,父母叔伯逼她顶替的大型PUA现场。

她冲进屋,把堂妹的的确良布拉吉全剪了,碎布缠在头上转圈对长辈询问:“看我像堂妹不?”

阮现现压下翘起的嘴角,自从得了神经病后,她的精神好多了!

也终于离开那个“我养激素鱼,你卖神仙虾,你种毒草,她种金西瓜,六个翅的鸡,不会叫的鸭,三十年前冻肉进万家,打药的蔬菜,老鼠变成牛排,牛奶里面有硼砂,你玩我,我害他,医院笑得乐开花”的世界了!

她的世界没有高楼大厦,却灯火万家!

家属院红瓦灰墙,徐医生把车子停好,热情跟树下唠嗑的大爷大妈打招呼,拎着包,走进杂物堆叠的一号门洞。

走廊上的妻子在炉前忙碌,看到他归家,露出温暖又嫌弃的笑容:“洗洗手,吃饭了。”

饭桌上,徐医生跟妻子讲起今日的病患,重点提了阮现现。

女人笑:“就是个想患病逃避下乡的小姑娘,多几笔的事,你这人,不讲人情。”

徐医生摇头夹菜,“神经病哪是说患就患?

她图解决眼前困难,患病史跟随一生,以后找工作嫁人都难,开诊断书,才是害了她。”

女人觉得有理,不再说,夫妻俩又聊起其他。

天渐渐黑了,徐大夫收拾碗筷拿去水房清洗,一开门,炉子前正蹲着一个会动的“瓜”。

咧开嘴,对他来了个:嘿嘿嘿!

半小时后,公安局——徐大夫一脸心有余悸,指着乖乖坐在角落缩着脑袋不敢言语的阮现现。

“就是她,不仅跟踪还骚扰,同志,我现在相信她有精神病了!

你们评评理,有大半夜蹲人家家门口玩煤球的吗?”

“我没玩煤球!”

阮现现辩解,“看你家炉子火快灭了好心添点煤渣。”

“你......”徐大夫被她气笑,转向公安,“同志听见了,先要拆我车链子,又捣鼓炉子,这谁受得了?

我要对她进行严肃的批评与教育。”

公安分别询问了两人,得知阮现现这么做纯粹为了献媚医生,让人给她好好看病的时候,陷入无言。

公安:“姓名?”

“我叫阮现现,现世报的现。”

“同志。”

她一指还在诉苦,满身写着委屈的徐医生,“我要举报!

这个人利用职务之便跟拐子合作,用病情诊断书为诱饵,多次将适龄女同志设计拐卖,情节恶劣罪不容诛。

抓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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