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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跑!一不小心撩到个魔王夫君爆火全网

爱睡懒觉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姜祈安裴野是古代言情《快跑!一不小心撩到个魔王夫君》中涉及到的灵魂人物,二人之间的情感纠葛看点十足,作者“爱睡懒觉”正在潜心更新后续情节中,梗概:他,侯府排名第五,那可是出了名的爹疼娘不爱,顽劣得侯府上下都头疼,干脆放任自流了。整天喝酒赌钱,斗鸡遛鸟,小曲儿不离口,游手好闲,除了那张帅得不像话的脸,真是一无是处!而天子娇女的她,那可是内少年公子们的梦中情人,追求者众多,……谁承想,这朵娇滴滴的花,竟在一场阴差阳错的阴谋后,迷迷糊糊地和他结下了不解之缘……这下子,冤家对冤家了!...

主角:姜祈安裴野   更新:2025-05-03 07:5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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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姜祈安裴野的现代都市小说《快跑!一不小心撩到个魔王夫君爆火全网》,由网络作家“爱睡懒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姜祈安裴野是古代言情《快跑!一不小心撩到个魔王夫君》中涉及到的灵魂人物,二人之间的情感纠葛看点十足,作者“爱睡懒觉”正在潜心更新后续情节中,梗概:他,侯府排名第五,那可是出了名的爹疼娘不爱,顽劣得侯府上下都头疼,干脆放任自流了。整天喝酒赌钱,斗鸡遛鸟,小曲儿不离口,游手好闲,除了那张帅得不像话的脸,真是一无是处!而天子娇女的她,那可是内少年公子们的梦中情人,追求者众多,……谁承想,这朵娇滴滴的花,竟在一场阴差阳错的阴谋后,迷迷糊糊地和他结下了不解之缘……这下子,冤家对冤家了!...

《快跑!一不小心撩到个魔王夫君爆火全网》精彩片段

崔怀溪拍了拍还在扒门想要进去解释的裴野的肩,安慰道,
“你如此为了他们着想,等日后裴世子与阿祈成婚,阿祈定会记挂着你这个夫弟的好。”
追风捂着脸默默地退后两步,同情地看了崔怀溪一眼。
崔公子啊崔公子,咋这么会往人心口上捅刀子呢?
没见到公子惹了姜姑娘生气正发愁要怎么哄呢么?
你一口一个婚事,一口一个夫弟,公子还怎么进去哄姜姑娘?
果然,追风心中的想法刚落,就见自家公子一拳打在了崔怀溪的脸上,“崔怀溪!老子不爽你很久了!”
定是他仗着这张脸勾引安安,所以安安才会对他态度大变!
门外的吵闹姜祈安并没有去在意,而是回到桌边拿起了玉佩。
“到底是何等重要的东西,姐姐怎么会把它当做信物呢?”摩挲着玉佩上的纹路,姜祈安小心地将它收回怀中,轻轻拍了拍。
玉佩在身上,就仿佛是姐姐还陪在她的身旁。
看了一眼桌上的木盒,拿起来沉甸甸的,也不知是这木盒重,还是里面的东西重。
木盒没有上锁,锁扣处用红绳系了个结,是姐姐擅打的结,结上有特殊标记,是没被动过的模样。
可见这么多年崔怀溪将它保护的很好,未曾被人打开过。
会是什么呢?
小心翼翼打开木盒,看着里面的东西,姜祈安震惊地瞪大了眸。
姐!
真不愧是她的亲姐啊!
简直就是她的财神爷!
木盒里面放了一张又一张的田契、地契、房契。
田地八十顷,铺子二十间,宅子三十套,庄子十二个……
里面还附有一张纸,上面写着姜辞忧俏皮的话语:
宝贝儿:
生辰快乐,我们家的宝贝儿终于长大啦!
这都是爹娘和姐姐辛苦为你打下的江山,及笄后你就再也不是没钱花的小可怜啦!
等到你出嫁的时候还有惊喜哦!
虽然我没法陪在你的身边给你足够的爱,但会努力给你足够多的钱!
记得开心,不许太想我,更不许半夜想我想到哭鼻子!
永远永远爱你的姐姐"


“真是难为裴公子了,这大晚上的不去温柔乡,反而来看我这个病秧子。”轻嗤一声,姜祈安摆了摆手,“看过了,还活着,你可以走了。”
“外面的温柔乡,哪有家里的妹妹香?”嘴角挂着吊儿郎当的笑,裴野将鞋子一踢,掀开被子就往姜祈安的身边挤,“好妹妹,可想死哥哥了。”
愣愣地看着裴野坐上床后开始扯腰带,褪下蓝色的外袍,露出里面白色的亵衣,一阵熟悉的清香扑入鼻尖,同昨夜他抱着自己沐浴后用的香粉一个味道。
感情这货还是沐浴完来的?
姜祈安抬起双手,一只放在自己的额上,另一只放在了裴野的额上,口中低声念叨,“这也没烧啊,怎么干出这等糊涂事来了……”
“你才糊涂。”抬手一捞,将姜祈安拥了个满怀,裴野满足地深吸一口气,“好端端地怎么把自己折腾出病来?好不容易毒解了,又发起热来。”
抬手探了探她额上的温度,裴野满眼心疼,变戏法似得掏出一枚药丸递到她的嘴边,“这是御赐的药,对高热有奇效。”
配合着张嘴吞下药丸,姜祈安就着他的手喝水将药丸咽下,“哪里来的?”
“蠢,吃了才想起来问是不是晚了?我要是坏人,你就被毒死了。”嫌弃地刮了刮姜祈安的鼻子,刮完后裴野又心疼地捏了捏。
“哼!”挣扎着从裴野的怀中出去,姜祈安背过身用鼻子哼哼,以此来表示自己的不满。
“从我娘那儿偷得。”笑着贴上姜祈安的后背,裴野将手横在她的腰间搂住,“要是有用,明日我再去偷一颗。”
滚烫呼吸喷洒在脖间,温热的身子就贴在自己的后背,感受着腰间炙热有力的手臂,姜祈安一转身,就对上了他温柔含情的眸。
难怪裴野花名在外还是有那么多闺阁小姐想要嫁他,就这哄人的情话,狗听了都觉得他深情。
“裴野。”姜祈安移开目光不去看他的眼睛,询问他今夜前来的目的,“你大晚上的过来,不会是特意来送药的吧?”
她可不信他会这么好心特意跑来送药。
“当然不是。”横在她腰间的手动了动,裴野摸索着握住她的手。
姜祈安下意识地就想挣脱,“说话就说话,不要动手动脚!”
“我不动的话,那你动?”挑了挑眉,裴野眸中满是揶揄。
在姜祈安疑惑的目光下,他笑嘻嘻的眨了眨眼睛,握着她的手朝下探去,“昨夜食髓知味,想念的紧。”
指尖触到滚烫,姜祈安惊恐地瞪大了眼睛,挣扎着想要抽回自己的手,却被他攥的紧紧地。
“裴野……”姜祈安觉得自己的烧非但没退反而更烧了,灼热从指尖传遍全身,令她红了脸,“你无耻……”
“谁说的?”一个翻身压在她的身上,裴野龇着牙炫耀自己的牙齿,“又白又亮,你数数?”
“我才不要……唔……”
余下的话被尽数吞入腹中,裴野熟练地撬开她的牙关,呼吸交缠间压抑着喉间难耐的低喘,“好安安,帮帮我,再忍下去哥哥就真的要疼死了……”
追风拖着晕倒在廊下的青婉,将她拖到门边摆了个坐着的姿势,思虑再三又轻抬着她的头靠在墙上。
后退几步挪到院子里,追风捧着下巴满意地点了点头,“不愧是我,这谁看了都得说是睡着了。”
听到房内的动静后嘴角的笑意一僵,追风不可置信地捂住了耳朵。
天呐天呐!说好的只是来送药呢!
公子开荤后连装都不装了!姜姑娘这还生着病呢!"


乐呵呵地将酒杯推到裴言礼的面前,元珎敲了敲杯壁,“太多人惦记了,得抓紧娶回家。”
“嗤。”一旁的裴野发出一声笑,“元珎你还不知道吧?安安她啊要跟三哥退婚呢。”
“退婚?”元珎一愣,发出真诚的疑问,“莫非她在外面有人了?”
毕竟从元珎的视角看来,裴言礼要身份有身份,要相貌有相貌,实在是没道理同他退婚,除非外面有了人不敢嫁。
元珎的问题,成功地让裴言礼和裴野都沉默了下来。
裴野是心虚,而裴言礼听着耳边的声音,真的开始思索这个原因的可能性。
毕竟他也想不通,仅仅是因为那夜没去给安安解毒,她何至于闹到要退婚的地步?
比之男眷那边的热闹,女眷这边倒是安静许多,尤其是姜祈安身边的几桌。
“我也见过你的画像。”领桌的一位夫人出了声,嘴角挂着一抹苦笑,“我与夫君的新婚夜,他醉酒拿着你的画像,哭着问我为何不是你嫁给他。”
“我知道你。”坐在姜祈安前面桌的一位夫人转身看向她,眉宇间满是嫌弃,“哼,瞧着倒是个年纪轻轻的漂亮小姑娘,没想到背地里竟干些狐媚子的勾当!没事净往男人的怀中塞画像,你听听那边的谈话,一个两个都有你的画像,这上京城矜贵的公子,都被你给勾搭了个遍吧!”
一句话,令本安静的女宾席炸开了锅。
“这蓝衣女子是哪家的姑娘,怎么此前从未见过?”
“长的确实漂亮,她真的将上京城权贵公子给勾搭个遍吗?”
“谁家的姑娘啊怎么如此败坏门风,她家中没有姊妹吗?这将家中姊妹的名声往何处搁!”
“不知道,不过看她身上穿的衣服,应该出身不低。”
“你看清了吗?她身上穿的是香云纱吧?香云纱竟还有蓝色的吗?”
“之前皇后娘娘赏了我娘一块,是红色的。”
“我娘也有香云纱的衣裙,都是黑色、棕色、红色的,我还从未见过浅色的香云纱呢!”
说话的是兵部尚书的三小姐仇新雨,她是皇后娘娘的亲外甥女,时常进宫伴在皇后身侧,得到的宫中赏赐较多,像宫廷御用的香云纱经常收到。
既然连她都说未曾见过浅色的香云纱,可见这套衣裙的珍贵。
看着姜祈安身上的衣裙,仇新雨的眸中划过一抹羡慕。
姨母没有孩子,几乎是将她当成亲生女儿般疼爱。若是姨母得了这样好看的香云纱,定会赏赐给她。
“估计是哪位公子送的!真不愧是沾花惹草的狐媚子,这么珍贵的面料都能被她搞到手!”
听着耳边的议论声,姜祈安不气也不恼,含笑望向领桌的夫人,只是那含笑的眸中满是冷漠,“虽然不知道你的夫君是谁,但他藏着画像是痴心妄想。”
“可那画像上的分明就是你……”
“那个……我说一下哈!”自姜祈安入座后周文献的目光就没有从她的身上离开过,听到周边男子们的议论声,再见对面女眷们落在她身上不善的目光,周文献拍了拍掌站起了身。
这一动作,几乎将所有人的目光都吸引了过去。
“听我说一句。”花园内安静了下来,周文献扯着嗓子,以便让两边的人都能够听清他的声音,“你们都认错人了,你们藏着的是姜家大小姐的画像,她是妹妹,虽有几分相像,但终究不是她。”
在进府的路上他就从崔怀溪的口中知晓了姜祈安的身份,“姜二小姐,他们藏的都是你姐姐的画像。”"


侍卫追风双手环胸站在窗边,先是回头看了一眼房内借酒消愁的自家主子,再是转身四十五度仰望天空,眼里是明月和忧伤。
可怜的公子哦,白日里见到姜姑娘还激动到同手同脚,吹牛说要将姜姑娘给抢回来当夫人。
笑死,晚上姜姑娘就去跟世子提前圆房了。
这会儿姜姑娘估计正跟世子颠鸾倒凤好不快活呢,而可怜的公子只能孤零零的一个人喝闷酒。
人呐,果然不能吹牛。
正准备垂头叹息之时,追风眼睛一瞪,就见不远处小跑而来的一道月白身影,“公、公子……”
“嗯?”裴野仰头饮尽一坛酒,将手中的空坛一丢,抬起朦胧的醉眼瞥了一眼站在窗边哀愁的追风,嗤笑一声,“别装逼,去给爷拿酒来。”
追风唇角颤抖,眸中满是激动,“姜姑娘来了。”
裴野打了个酒嗝,“嘁,就是天王老子来了你也得去给爷拿酒。”
“不是天王老子,是姜姑娘!”迎着月光看清姜祈安的脸,追风朝着楼外树上的暗卫打了个退下的手势。
眼睁睁地盯着她的身影进了院子,追风双手攥拳几欲尖叫,“公子!姜姑娘来了!她来了!她来了!她朝着楼上走来了!”
裴野今夜喝了不少酒,这会儿脑子有些发懵,见追风原地旋转跳跃一番后跳窗离开,疑惑地歪了歪头。
追风刚说什么来着?
谁来了?
姜祈安一路从长安院走到瑶华楼,体内的春风度几乎已到了极限,循着楼梯爬到三楼,一推开轻掩着的房门,就与坐在地上歪着头发愣的裴野视线撞了个正着。
房内光线明亮,空气中满是浓烈的酒香,裴野拿着酒坐在地上,疑惑地抬头一瞥。
四目相视的瞬间,她清晰地瞧见那双眸由疑惑转为欣喜。
许是因为喝多了酒,也许是因为激动,他的脸颊泛着微红,眼眸闪烁如星辰,嘴角正上扬着,心中显然是喜悦的。
想到姐姐临走前说的话,姜祈安摸上斗篷的系带。
她的姐姐姜辞忧立志要给所有美男一个家,凭着老天赏饭吃的美貌,撩人又不负责。
战绩可查,半个上京权贵的府中都藏着她的画像。
那些单纯的美少年们啊,将姐姐当成了心上唯一纯洁的白月光;更甚有位高权重的大佬,得不到姐姐就将她当成替身,爱屋及乌。
姐姐临走前担心她一人太孤单,问她有没有喜欢的人,她说出了裴野的名字。
裴野这个人虽然名声不好,但长得好。
如果说姐姐是上京城的海后,那裴野就是与她势均力敌的海王。
饶是从未有过败绩的姐姐,也花了三个月的时间才将裴野这根硬骨头给啃了下来。
临走时姐姐说:安宝,只要你挑个合适的时机对他投怀送抱,包你拿下。
今夜,便是合适的时机。
抬手解开身上的斗篷,姜祈安直奔裴野的怀中而去。"



新荷公主迈步上前抽走裴野手中的书,“你看的什么书?”

手中的书被抽走,裴野也不恼,吊儿郎当地翘起二郎腿,双手枕在脑后往椅子上一靠,“爹啊,是什么风把娘给吹到我屋里来了?”

裴熠眼皮一跳,背着新荷公主狠狠地瞪了裴野一眼,“来看看你有没有作妖!”

“哼。”新荷公主哼了哼,快速翻着手中的书页,确定只有字没有图是正经的书后满意地合起,却在看到书名时眸光一颤。

书名是手写的《如何让母亲不打我》

好!

很好!

非常好!

捡起地上的剑,新荷公主拿着剑直指裴野的脑门,“说!你是不是想死!”

“那肯定是不想啊,想死我还能看那书?”抖了抖腿,裴野丝毫不怕,“爹啊,你娘子脾气也太暴躁了点,她今儿个又是吃错了什么药?”

裴熠站在新荷公主身后急的直跳,“你可闭嘴吧兔崽子!”

瞪完裴野,裴熠又小心翼翼地抬手去取新荷公主手里的剑,“公主啊,小心些,这个也是亲生的,亲生的。”

“我怎么就生出这么个玩意儿!果然是随爹!”

气呼呼地将手中的剑递到裴熠的手里,新荷公主跺了跺脚,掐腰朝着床榻走去,“这个兔崽子最好没给我惹事,否则本公主今日就要大逆不道!呸!大义灭亲!”

裴熠将剑递给身后的随从,摆摆手示意他拿着剑带着赶紧走了关门,毕竟接下来的家丑不可外扬。

跟上新荷公主朝床榻走去的脚步,裴熠劝着,“使不得啊公主,这也是好不容易养大的,杀了他可就没法尽孝了。”

“本宫可不指望他尽孝,不把本宫给气死就不错了。”新荷公主掐着腰直哼哼,脚步停在床榻前,朝着裴熠看了一眼。

哪怕她面上一副不在乎的模样,可裴熠还是从她的眸中看到了一股担忧。

安抚地拍了拍她的肩,裴熠上前掀开床幔。

床上没人,新荷公主悄悄松了一口气。

只见,宽大的床上凌乱异常,被子皱巴巴地拧在一起,床单凌乱,床上各处还有几摊不明物体。

都是过来人,两人一眼就看出那些是什么。

眼睛一颤,裴熠转身捂住新荷公主的眼睛。

罪过罪过,掀床幔前他早已做好了心理准备,想着这臭小子都有时间把人给送走,又这么一副气定神闲的模样,这床上一定也是早早收拾过了,谁成想留下这一床痕迹!

那么大的几摊!可见昨夜是睡了多少次!

饶是新荷公主做好了心理准备,在看到床上那些痕迹后还是红了脸,回头瞪向裴野,“你、你、你怎么也不收拾收拾!”

“我收拾了啊。”裴野收起二郎腿,拿起桌上的书,恢复新荷公主刚进门时他的模样,“喏,我麻溜地穿好衣服,拿起书坐着,想着怎么让你不打我。”

说着,还特意举高了手里的书,露出封面《如何让母亲不打我》几个大字。

满意地看着新荷公主红了的脸,裴野扬起了微笑,“如果娘你不这么着急非要闯进来的话,我还是有时间收拾一下床榻的。”


脑海中浮现的,是昔日姜辞忧嘚瑟地模样。
“安宝,不是姐吹,只要我想,上京城一半的青年才俊都会拜倒在我的石榴裙下!”
决定前来赴宴的那一刻起,她就料想到她的出现定会让很多人误以为她是姐姐,也定会有不少惦念的声音,但人数之多实在是有些出乎她的意外。
她刚才一直在想,若是姐姐在,看到这样的场景,一定会十分得意地昂起头,如又高贵又骄傲地狐狸般向她炫耀:看吧,我就是这般魅力无限!
她甚至可以想象到姐姐表情,她一定是神采飞扬,嘴角上扬,眼角眉梢都洋溢着得意。
她,想姐姐了。
眼见着对面男眷席不少人端着酒杯起了身,女眷这边噤了声。
方才声音最大的几位夫人惭愧的低下了头,坐在前面的裴钰薇见状转身看向祈安前面的夫人,“郭夫人,你方才那般抹黑辞忧,是不是该道个歉?”
郭夫人便是最先以嫌弃的口吻抹黑姜辞忧的人。
裴钰薇是靖国公府的大小姐,是裴家二房裴中书的嫡女,又与昭王有着婚约,是未来的昭王妃,可以说是京中贵女之首,人人见了都尊之敬之。
而郭夫人,是吏部侍郎江高明之妻,江高明得昭王提拔荣升侍郎一职,是忠诚的昭王党,身为江高明得妻子,未来昭王妃的话她不敢不听。
郭夫人连忙端着面前的酒起身,“姜姑娘,方才是我说错了话,还请莫要与我计较。”
端起面前的酒,姜祈安微笑着看了郭夫人一眼,朝着对面男眷席举了杯,“无妨。”
“姐姐若是知道你们还记得她,定会高兴。”
“辞忧貌美,遭人惦记也正常。”满意地看着郭夫人的举动,裴钰薇的眸光一一从女眷席方才附和声音较大的几位脸上扫过,“辞忧及笄那年,去求亲的人都快把侯府的门槛给踏破了,可她一个都没见,拒绝了所有婚事。”
“哦,对了。”像是提到了婚事突然想起来似的,裴钰薇抬手指着姜祈安,“她,此前从未露过面,想来你们是不认识。”
“介绍一下,她是平西侯府的二小姐,亦是我靖国公府未来的世子妃,若是日后再让我听到什么抹黑她的话,便是同我靖国公府、同昭王府作对,你们自己掂量掂量。”
靖国公府嫡系子嗣单薄,到了这一代,只大房二房各生了一个嫡女。
而裴钰薇便是二房裴中书唯一的嫡女;昭王元煜阳也是当今贵妃唯一的儿子;
裴言礼更是靖国公唯一的孩子,亦是未来的国公爷;
若是得罪姜祈安就等于得罪了以上三人的话……
瞬间众人看向姜祈安的眸光都充满了敬意。
我了个buff叠满啊!
惹不起!这是真的轻易不能惹!
难怪她此前从未参加任何宴席,挺好,还是别来了,万一一不小心惹到了怎么办!
仰头将杯中酒一饮而尽,姜祈安又倒了一杯起身走到裴钰薇的身边。
收到宁老夫人的书信回京侍疾的这一个月,裴钰薇常去莲心院陪宁老夫人,与她自然也就熟络了起来。
可以说裴钰薇是她回京后的第一个朋友,今日她能够站出来为她撑腰,她很是感激。
“谢谢薇薇姐,我敬你。”"


靖国公府簪缨世家,最是讲究名声。如今平西侯府落魄,若靖国公府毁了婚约,怕是要被人背地里说闲话。
宁老夫人回到靖国公府的第一件事,就是将裴言礼叫到了她的莲心院。
见裴言礼进门,宁老夫人一敲拐杖,“跪下!”
“母亲。”毕美华有些心疼,“言礼他昨晚一夜没睡,身子……”
又是一敲拐杖,老夫人止住毕美华求情的话,看向跪在地上的裴言礼,“你可知错?”
“孙儿知错。”
“既然知错,回去就将那丫头赶出府,再去祈安面前赔罪!”
“不行!”裴言礼直接拒绝,“灵儿是我的救命恩人,我怎可弃她于不顾!祖母这是将孙儿置于何处?”
“置于何处?你顾念着那丫头,那你将是祈安置于何处?”敲了敲拐杖,老夫人看向裴言礼的眸中含着失望,“正妻还未过门,就已经将美娇娘养在了院子里,你让祈安的脸往哪搁?你让国公府的脸往哪搁!”
“平日里胡闹也就罢了,昨夜那么紧要的关头,你怎可丢下祈安去寻那丫头!”拿起拐杖敲在裴言礼的后背,老夫人气呼呼地喘着气,“她进府也有数月,那些手段你还没看明白吗?三天一病五天一晕,她就是要把你的人给勾了去!平日里你宠着她惯着她的把戏,昨夜你不该糊涂!”
“祖母,昨夜是我做错了。”挺直腰杆任由老夫人打,裴言礼低垂着头脸上满是后悔,“我会去找安安赔罪。”
对裴言礼的态度尚且满意,老夫人收回拐杖,“她已经生了想退亲的心思,你抽空去哄哄。”
“退亲?”眸中划过一抹诧异,裴言礼心中并不在意,“安安她不会退亲的。”
“你啊!若是不珍惜,总有你后悔的一天。”看着裴言礼毫不在意的模样,老夫人无奈地摇了摇头,摆摆手让他退下。
姜祈安断断续续睡了整日,再一次醒来时,床幔内黑漆漆一片,显然已经入夜。
动了动睡得酸软的身子,姜祈安哑着嗓子唤着赵嬷嬷,“嬷嬷,水。”
烛光从桌上亮起,她听见有人提壶倒水的声音,以及端着水快步朝着床榻走来的声音。
闭着眼睛撑着身子坐起身,姜祈安任由她扶着肩喂完一杯水,满足地吧唧了一下,“谢谢嬷嬷~”
“不用谢。”清越地男声响在头顶,姜祈安惊讶地张开眼,一眼便看见坐在自己床头的男子。
一身蓝色的锦衣,玉冠束发,目光清朗,容颜如画。
脑海中瞬间浮现阅男无数的姐姐曾在他耳边感叹的话:裴家五郎,相貌当真是举世无双。
是啊,裴野此人斗鸡遛鸟逛花楼,任谁见了都得说他一句纨绔,可纵使他万般顽劣,凭着这张好看的脸,仍是上京城不少闺阁女子痴迷的对象。
因为他这张好看的脸,再加上他有着公主嫡子的身份。
“醒了?”见姜祈安盯着自己瞧,裴野探手摸了摸她的额头,“就说这人不能睡太久吧,都把孩子给睡傻了。”
“怎么醒来只盯着爷瞧呢?怎么,这是终于发现小爷长得好看了?”
看着眼前放大的俊脸,姜祈安点了点头,“嗯,好看。”
裴野嘴角一扬,正要嘚瑟,就听她冒出了下一句话:
“只可惜脸上长了张嘴。”
嘴角的笑容僵在脸上,裴野愤愤地咬了咬牙,“亏得小爷还担心你死了,大晚上的跑来看你!”"


靖国公府,长安院。
晚风飘进屋内,随着晚风一起飘在屋内的,还有香炉中的淡淡幽香。
寝殿内纱幔飞扬,透过紫色的纱幔,可以看到床上的两道人影,一躺一坐,暧昧旖旎。
姜祈安跨坐在男人的腰间,青丝披散,她身下躺着的男人,如玉的脸庞上满是动情的绯色,头上满是细汗,横在身侧的双手紧紧攥着,像是在极力隐忍着什么。
胸前的衣衫被扯开大半,袒露的腰腹间一只如绸缎般柔软的小手正在点火作乱,指尖沿着神阙一路向下,大有伸进裤腰之意。
就在姜祈安的五指当真要插入他的裤腰之时,男人按住了她的手。
裴言礼仰起脖颈,浑身绷得极紧,灼热地呼吸喷在姜祈安的脸上,声音中满是隐忍的沙哑,“安安,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
姜祈安精致如瓷的小脸上满是潮红,小手想要向下的动作被制止,她不满地嘟了嘟唇,抽回手点了点他的喉结,“哥哥~你帮帮我~”
脑海中紧绷着的弦轰得一下炸开,裴言礼一个翻身将身上的女人压在身下,双手带着些蛮力想要去撕扯开她身上整齐的衣裳,手刚扯开腰带,门外响起急促的敲门声:
“世子,不好了!”门外裴言礼的心腹越安拍打着门扉,声音中满是焦急,“灵姑娘高热昏迷不醒,一直在叫着您的名字,绿水就跪在书房外,求您去看看灵姑娘。”
裴言礼正解着姜祈安衣衫的手一顿,眉宇间快速闪过一抹担忧,抬眸看向身下红唇微张目光迷离的人儿,将她胸前的衣襟拢起,“安安,对不起,灵儿她体弱,我 ……”
“不要!”急急起身搂住裴言礼的身子,姜祈安的眸中挤出几滴泪珠,“我中了药,你若不帮我,我会……”
姜祈安闭上眼睛想要去吻他的唇,却在将要靠近之时被一掌推开,“乖,你等等我,我去去就回。”
抬手捂着姜祈安动情的眉眼,裴言礼的眸中闪过几分挣扎,终还是扯过被子盖在她的身上,转身下了床。
青婉和青荷着急地站在门口,一人拉着越安的胳膊,一人急着要去捂越安的嘴,就见裴言礼打开了房门,脚步如风,边走边穿着身上的衣衫,“看好你家小姐,任何人不得靠近这间屋子。”
青婉青荷:???
不是,世子您衣服都脱了,这个时候怎么还真走了?
见自家世子离开,越安心虚地朝着青婉青荷鞠了一躬,“对不住了,灵姑娘她昏迷不醒,绿水她跪在书房门口哭,我也是实在没有办法才来请世子的。”
毕竟整个长安院谁人不知谁人不晓,世子最在意的就是灵姑娘。
平日里灵姑娘稍微咳一下,世子都恨不得将上京城出名的大夫都请过来,而现在灵姑娘昏迷不醒,他不敢瞒着不报。
姜姑娘与世子有婚约在身,是未来的世子妃,亦是长安院未来的女主人,哪怕她此时中了媚毒,世子还是毫不犹豫地抛下了她。
果然,世子心中最在意的还是灵姑娘。
抬眸看向亮着灯的房门,房内响起姜姑娘难受的呻吟,越安心疼地摇了摇头。
今天是世子的生辰,府里设了私宴,不知是哪个贱人竟然敢对姜姑娘下药,还是那样腌臜的药。
江湖上赫赫有名的春风度,服了此药哪怕是贞洁烈女也绝对耐不住,常被花街柳巷用来驯性烈的雏。
只是不知这样腌臜的药怎会出现在国公府,还被用在了姜姑娘的身上。
老夫人当场震怒,下令彻查;并定下了姜姑娘和世子的婚期,命世子将姜姑娘带来解毒。
“什么昏迷,我看她分明就是故意的!”望着越安追着世子离开的背影,青荷红了眼睛。
哪里会有这么巧的事情,那灵姑娘早不昏迷晚不昏迷,偏偏在这个时候昏迷!"


泪水一颗一颗打在纸上,抚摸着纸上熟悉的字迹,姜祈安泣不成声。
原来在她不知道的时候,姐姐为了她付出了这么多。
这些田契房契大部分都是娘亲的陪嫁以及爹爹的封赏,早就在娘亲去世后被姜家旁系私吞霸占了,她不敢想姐姐为了拿回这些付出了什么,也不敢想象姐姐为了守住它们有多辛苦。
而这些,姐姐从未向她提及过。
“姐姐……”将书信贴在心口,姜祈安趴在桌上大声哭了起来。
一直到了晚上,姜祈安躺在床上时还在哭。
裴野站在门口,听着屋内难过的哭声,攥紧了拳头,“老子去剁了她!”
愣愣地看了一眼怒气冲冲离开的裴野,青婉青荷互相对视一眼,皆从对方的眼中看到了疑惑。
青婉青荷:???
五公子要去剁了谁?
小姐这是想大小姐了,他总不能是要去把大小姐给找出来剁了吧?
有被自己的想法给震惊到,青婉转身推开身后的房门,径自朝着床榻走去,“小姐,先别哭了,好像大事不好了。”
姜祈安正抱着腿坐在床上哭,闻言抬起了头,“出什么事了?”
“方才五公子来过了,他在门外站了一会,听您一直在哭,气冲冲地就走了,还说要去剁了她!”青婉掏出怀中的帕子,坐在床侧小心地擦着姜祈安脸上的泪,“小姐,他要去跺了谁?您是因为想老爷想夫人想大小姐难过,他总不会是要去……”后面的话青婉不敢说了,太大逆不道了。
“哼,他哪里有那个胆子。”知道青婉未说出口的话是什么,姜祈安哼了哼,“他估计以为我是被四夫人欺负了而哭,要去找四夫人算账。”
“啊?”青婉愣了,“五公子他对小姐的误解这么大的吗?”
凭小姐的性子,被四夫人欺负了怎么会哭呢?
小姐巴不得四夫人多来欺负她几次呢,这样就可以光明正大地报复回去了呢。
毕竟小姐良善,从不主动欺负人,只有被逼无奈的反击。
嘴角勾起一抹笑意,姜祈安吸了吸鼻子,“嬷嬷睡下了吗?他今夜恐还会过来,若是被嬷嬷发现就不好了。”
她与裴野的事情虽然嬷嬷已经知晓,但嬷嬷对裴野不满意,十分反对她再与他有任何来往,若是让嬷嬷知晓裴野半夜爬她的床,估计会气得去靖国公府找新荷公主告状。
裴野怒气冲冲地离开了瑶华院,直奔四夫人的院子而去。
绕过侯府后花园的湖边时,被湖边的凉风一吹,恢复了些许神志。
见自家公子停下,追风硬着头发上前拦住了他的路,“公子,不可意气用事啊!您和姜姑娘如今明面上毫无关系,您怎可为了她去寻四夫人算账呢?您……您用什么身份去呢?”
话到了嘴边有点烫嘴,追风顿了顿换了个说辞。
其实他真的很想说,公子,别闹了!您不配啊!
姜姑娘是世子的未婚妻,就算要替姜姑娘出头,也该是世子爷出面,您算哪根葱哪根蒜哪块小饼干啊!
但是追风不敢这么说,他觉得他还年轻,好好活着应该还能活不少年,不该年纪轻轻就找死。
“老子什么身份老子难得不知道?要你提醒?可把你给能的!”一脚踹在追风的屁股上,裴野摆摆手让他滚,“滚,老子今晚不想看见你。”"



抬手摸到滚烫的脸颊,姜祈安这才意识到之前并不是错觉,她是真的浑身都热了起来。

她虽鲜少饮酒,但只几杯酒并不足以让她醉成这样。

匆匆扶着姜祈安离席,青婉急的要哭了,“怎么会这样,酒和点心奴婢都检查过没有问题,小姐怎么还会中药呢!他们是何时下手的,又是怎么得手的!”

“我也不知道。”摇了摇头,姜祈安抓着青婉的胳膊加快了脚步,“此地不宜久留,先回府再说!”

公主府大门近在眼前,两人脚步匆匆。

此时一辆马车停在了公主府对面,帘幔撩开露出里面坐着的身着青色官服的男子。

目光不经意见扫过匆匆走出公主府的两人,他的眸中划过一抹惊艳,抬手敲了敲车厢,“你瞧,她是不是那画像上的妹妹?”

驾车的侍从进才朝着姜祈安和青婉瞧去一眼,目光定格在姜祈安的脸上,“模样张开了些,确实是他的妹妹。”

摸着胡须,男子点了点头,“是长大了,比画像上的还要好看啊。”

今日来长公主府参加百花宴的宾客太多,府中的拴马桩早已用完,来晚的马车,都是停在公主府门前及旁边的巷子里。

青婉扶着姜祈安的身子匆匆朝着巷子走去,行走间两人的脚步齐齐一顿。

青婉的心中一咯噔,“小姐,我们没有马车,青荷她早就回去了。”

裴世子嫌弃他们的马车太过于破旧,下车时就打发青荷回去了,说晚上会派国公府的马车送她回去。

可方才出来的太过于匆忙,她们也忘记了马车这回事。

在门口找了一圈,没有看见刻着靖国公府标志的马车,青婉着急地咬着唇。

扶着姜祈安走到巷口一辆没有车夫等待的马车旁依靠着,青婉晃了晃她的手臂,“小姐,你还清醒着吗?”

“我还好。”虽浑身发热头脑昏沉,但姜祈安的意识还清醒着,“能撑一会儿。”

“奴婢去巷子里找找马车。”

巷子不深,整齐地停着马车,一眼就可以望到头,青婉安置好姜祈安后快步朝着巷子走去,一辆辆看着马车上的标志,寻找时还不忘时时回头同姜祈安说话,“奴婢就在这儿。”

“小姐您撑一撑,不能睡。”

“我会一直同小姐说话,小姐要理理我。”

晚风拂面,姜祈安点了点昏沉的头,“嗯。”

青婉边找马车边吐槽,“早知道不让青荷回去了!”

“是啊。”

右眼皮没来由地跳动起来,青婉转身看向身后靠在巷口马车上的自家小姐的身影,“应该我架着马车回去的,青荷会武功,她留在小姐身边能保护小姐。”

“你比她机灵。”

“如果青荷在的话,没有马车也行的,她可以用轻功带小姐回家。”

“青荷的轻功哪有那么厉害,她只能带着我飞三个屋顶。”

想到在福宁寺时有一晚寺里生了大火,睡梦中的姜祈安被青荷从被窝中拽出来背着就跑,只飞了三个屋顶两人就一起摔在了地上,火光中,她们三个坐在地上笑了许久。

青婉笑了起来,“哈哈哈……也是,她太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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