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面前女人微红的眼眶,我没好意思在贫嘴,伸出手握住了她。
沉默中,两声敲门声十分突兀。
门被推来,江海潮提着保温壶走了进来。
伸手不打笑脸人,刘姐招呼着他坐下,接过来他手中的保温壶,打开来是热腾腾的白粥。
热气蒸腾中他的眉眼也变得模糊,恍若昨日。
可惜我一直不爱喝白粥。
看着他多年没有改变的脸,我的营业笑容依旧如同长在脸上一般。
我和江海潮不算是和平分手,当时闹得他差一点让我被迫殉情。
身为他的多年怨侣,我马上反应过来那个在海底听到的跟死了老婆一样的呼唤,是他的。
太晦气了。
我看他的目光愈发的不善。
他从保温壶里面又拿出了一包榨菜,用一个小碟子装着。
他怎么知道你好这口。
刘姐跟我咬耳朵感叹道。
万一是粥店老板送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