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我还以为他只是割舍不下少年情谊,如今看来,分明是他早就对宋清欢情根深种。
既如此,又何必说要娶我,惹得我空欢喜一场,最后成了他人眼里的笑话。
我背着包袱漫无目的地向北走,小巷里忽然窜出一人骑马而过,马蹄扬起的泥水溅了我一身。
我低头看着发旧的裙摆上硕大的泥点,眼泪忽然就止不住了,像断线的珠子。
猝不及防地,一方手帕递了过来。
来人一袭青色长衫,郑重地向我致歉。
“实在是对不住,舍弟顽劣,冲撞了姑娘,敢问姑娘这条裙子价值多少,我沈家愿意双倍赔偿。”
我抬手擦了擦眼泪,把手帕还给了他。
“不碍事的,不过是条旧裙子,值不了几个钱。”
“那姑娘家住何处,怎得雨天一人外出,若姑娘不嫌弃,沈某的马车可借姑娘一用。”
家,我哪还有家呢。
我自己都不知道我该到哪里去。
3、陆瑾安等清欢睡着了,陆瑾安看着一旁的嫁衣,才忽然想起,阿芙已经去了厨房好久了。
昨日听闻沈家退了宋家的婚事,他一时好胜心作祟,想气气清欢,就松口了和阿芙的婚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