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间,奶奶红了眼,哈哈大笑。
“有这么好的孙女,我还要啥孙子啊。”
酒席上,族人围过来道贺,但私下却是幸灾乐祸,甚至还将我生男生女当成了赌约。
四叔的儿子阿亮嗑着瓜子:“又没带把,嘿嘿,没生之前我就说是丫头片子吧,狗子,你输了,掏钱掏钱。”
狗子不甘心地掏出一张红钞甩给了阿亮。
眼里却是瞪着我,嘴里嘀咕:“不争气的孬种。”
婆婆忽然站起身,酒杯“咚”地磕在桌上:“今儿我说两句!”
全场静了。
“从前我糊涂,觉着没孙子就是绝户。
可如今……”她转身看向正在喂奶的我,声音发颤。
“枝枝生儿生女都是咱张家的宝,我家大孙女跑步比男娃快,画画拿奖状,钢琴弹得顺溜,小孙女以后肯定也不赖,将来她们照样给祖宗长脸!”
这时阿亮将瓜子壳吐到大女儿的身上,一脸嫌弃,嗓音也扯到了最大:“绝户还摆酒?
趁早把族谱撕了给丫头擦屁股!”
大女儿被吓哭了,婆婆猛地朝阿亮的脸上吐了一口口水,抱起大女儿:“绝户就绝户,我有她们就够了。
我好歹是晚辈,我家的事还轮不到你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