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每天跑图书馆打卡“上班”,搞搞副业。
2
第二天我身体有点不适,在家多睡了一个半小时。家里两个老人不知道我没出门。
隔着卧室的门,我听到他们在激烈争吵。
丈母娘嚷嚷:“你欠了棋牌室好几万块!?你说一把年纪了,赌那么大干嘛!”
老丈人自知理亏,声音都低一个度:“还不是老王那龟孙,老是用话激我,说我技不如人,我我我……”
“臭棋篓子学别人下注破残局!这是别人挖好坑给你跳,你是老糊涂了我看是。”
可以说他输钱,但是不能说他臭棋篓子。这不,老丈人仿佛是跳了起来。
“我又没掏你棺材钱,没让你替我还!我找咱女婿去,他工资那么高,帮我还几万块那不是小问题?”
我在卧室里憋不住隔着被子打了个喷嚏!外面安静了。
“老头,什么声音?”
丈母娘耳朵比较好使,立马打住了话头不敢往下说。
“现在是上班时间,除了隔壁老李头的咳嗽,还有什么声音?”
“不会是小徐还没去上班吧?”丈母娘不死心,脚步走远了说:“还好还好,门厅没他的鞋。”
“我就说你,整天疑神疑鬼,小徐工作那么重要,你哪时见过他迟到?再说了,当面我也敢跟他说,区区几万块他不可能不帮我。”
好巧不巧,门厅没我的鞋是因为我昨晚上把那双球鞋洗了,今天打算穿鞋柜里的皮鞋。
老头要是当面跟我要钱,我还真拉不下脸说掏不出钱来帮他。
磨蹭等到中午二老午休,我才悄摸溜出去。
3
我跟陈景初结婚这五年来,他们卖了老房子补贴大儿子,跟着女儿住到我在京城买的房子里,生活费都是我出的,平时我还给二老每月两千块钱零花。
我父母走得早,我对家庭温暖有渴望。
于是工作一稳定就跟陈景初求了婚。
她说要接父母过来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