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起这个家吗？”
声音抖得更厉害了，眼泪掉下来，止不住。
“你别激动，听我说！”
张强忙着穿衣服，想过来拉我，被我一把甩开。
“听你说？
说什么说！
眼瞎吗？
看不见？”
我指着床，指着王丽身上的红印子，心疼得要死。
“林悦，你听我解释，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 张强还在那儿狡辩，声音越来越小，底气都没了。
“不是我想的那样？
那是哪样？
难不成我还眼瞎了？”
我气笑了，眼泪掉得更凶。
王丽裹着浴巾，扭着腰走到张强边上，挽着他胳膊，冲我笑，挑衅。
“林悦，别怪张强，要怪怪你自己。”
王丽声音嗲死了，还带着得意，“你自己看看你现在，每天耷拉个脸，黄脸婆似的，哪个男人受得了你？”
“王丽，你闭嘴！”
我吼，真想撕烂她的嘴。
“我为什么要闭嘴？
我说错了吗？
自己照镜子去，看看你什么德行！
老了吧，丑了吧，活该男人不要你！”
王丽还在那儿尖酸刻薄，眼神，真想挖出来。
“你……” 我气得发抖，话都说不出来。
“林悦，王丽说的对，你变了。”
张强也帮腔，语气里全是抱怨，“以前多温柔，多听话，现在呢？
天天抱怨，天天唠叨，我早烦死了！”
“我变了？
我变成这样是谁害的？
张强，你摸着良心说，我对你不好吗？
对这个家不好吗？
我累死累活挣钱，你呢？
你干嘛了？”
眼泪掉得更厉害了，跟断线珠子似的。
“挣钱养家？
你挣那点钱算什么？
还不够我买件衣服！”
张强撇嘴，一脸瞧不起，我的付出，在他眼里，屁都不是。
“是，我挣得不多，可我努力了！
你呢？
除了吃喝玩乐，你会什么？
看看你现在，一事无成，还有脸说我？”
我彻底炸了，委屈，愤怒，全出来了。
“你……你敢这么说我？”
张强火了，抬手就要打我。
我闭眼，等着挨打。
巴掌没落下来。
睁眼一看，王丽抓着张强的手，嗲声嗲气，“哎呀，张强，别生气嘛，跟这种女人犯不上。”
然后，王丽转头，得意地看着我，扔了个炸弹，“对了，林悦，忘了告诉你，我已经怀了张强的孩子了。”
什么？
孩子？
脑子空白了，像被雷劈了，懵了。
孩子？
张强和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