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陶幺幺夜明寒的其他类型小说《再逃跑腿打断!冷戾战神囚爱成欢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漫天的萤火”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是。”属下瞅着不远处堆得老高的枯树落叶荆棘丛,派人照做。不一会,属下就震惊地叫了起来:“王爷,这里的土地是松的,底下定有乾坤!”夜明寒早就料到了,眼皮都没抬:“快挖,不出意外的话,叶一的宝物都藏在底下!”属下加快速度挖土,很快就挖到了一大块木头盖子,掀开木盖,不禁佩服得五体投地:“王爷英明,此处的确藏有密道,担心有诈,属下先带人下去一探究竟!”夜明寒颔首,跟在属下后面走进密道。密道说宽不宽,说窄不窄,能容纳四个人走,方便两人抬东西下去。里面闷热不透气,令人感到难受窒息。好在只走了一会,就进入了藏宝的密室,挖得不是很深。走在前面的属下瞅着密室里堆得比人还高的宝藏,瞪大眼睛惊呼:“天,不出王爷所料,叶一将所有值钱的东西都藏在了密室里!...
《再逃跑腿打断!冷戾战神囚爱成欢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是。”
属下瞅着不远处堆得老高的枯树落叶荆棘丛,派人照做。
不一会,属下就震惊地叫了起来:“王爷,这里的土地是松的,底下定有乾坤!”
夜明寒早就料到了,眼皮都没抬:“快挖,不出意外的话,叶一的宝物都藏在底下!”
属下加快速度挖土,很快就挖到了一大块木头盖子,掀开木盖,不禁佩服得五体投地:“王爷英明,此处的确藏有密道,担心有诈,属下先带人下去一探究竟!”
夜明寒颔首,跟在属下后面走进密道。
密道说宽不宽,说窄不窄,能容纳四个人走,方便两人抬东西下去。
里面闷热不透气,令人感到难受窒息。
好在只走了一会,就进入了藏宝的密室,挖得不是很深。
走在前面的属下瞅着密室里堆得比人还高的宝藏,瞪大眼睛惊呼:“天,不出王爷所料,叶一将所有值钱的东西都藏在了密室里!”
夜明寒面无表情地上前,打开了离他最近的一个箱子,看到里面都是金灿灿的黄金。
他又打开一个箱子,里面是白晃晃的白银。
再打开一个箱子,里面堆满了亮闪闪的珠宝。
瞅着这一箱箱的宝物,夜明寒相当满意,他那两万七千人军队一年的军需是有着落了,并对持续大力扩张军队有了更足的底气。
而他身边那些属下们瞅着面前的宝物,一双双眼睛都瞪直了,瞬间不淡定了。
“叶一这兔崽子,也不知道压榨剥削了多少老百姓的血汗钱,才换来了这么大一座宝山啊!”
“南城本就荒芜缺水,粮食紧缺,匈奴蛮夷横行,民不聊生,这叶一还如此剥削老百姓,怪不得那些老百姓听到叶一死了,都彻夜欢呼,庆祝叶一被杀呢!”
“那是,叶一死了,老百姓再也不用受他迫害剥削奴役了,能不高兴吗?”
夜明寒今夜收获满满,听着属下们的议论,心情不错,沉声命令:“将这密室里的金银珠宝清点一下,通通抬走,运送到本王府上,大伙随本王抄家搜宝有功,回去后都有赏!”
“是!”属下们面露笑意,开心极了,干起活来越发卖力。
夜明寒出了密室,并未在叶府过多停留,嘱咐副将闻龙清理善后,自己则策马回到了封地寒州。
他身披黑色披风,前脚才刚踏入王府,坐在院子里喝茶。
后脚陶幺幺也被人押送着回到了府上。
护送陶幺幺回府的人前来禀告:“王爷,陶幺幺落入了薛罡手里,属下赶到时,薛罡的人正按压着陶幺幺欲行不轨之事,属下找薛罡要人,得知陶幺幺是王爷的人,那薛罡很快就放了她,连连赔罪,一直声称没有动陶幺幺,也不知道真假。”
夜明寒闻言俊脸一沉,冷冷地道:“将她带到本王面前。”
“是!”
就这样,陶幺幺刚迈进王府大门,还没来得及换洗沐浴,身着一身破烂衣裳,裹着士兵的外衣,头发凌乱不堪,风尘仆仆,一身狼狈地被带到了夜明寒面前。
夜明寒着一身黑色,面色阴沉地坐在院子里,刚抄叶一满门回来身上还沾染着血腥气,配合上浓重夜色,使他看上去犹如生活在黑暗中的吸血鬼君王。
陶幺幺微抬美眸瞥他一眼,吓得瑟缩了下,颤声唤道:“王爷......”
夜明寒心中冷哼一记,慢条斯理地喝了口茶,放下手中茶杯,黑眸里蕴藏着极致冰寒扫向她:“迫不及待的离开本王,以为迎接你的是夜时修温暖怀抱,结果却进入了一群饿狼的包围圈,没想到吧?”
这将领看似是和夜时修谦卑地说话,视线却一直大胆地盯着陶幺幺在看,鹰眸里火光直闪。
马车内的美人儿衣着朴素,面上不施粉黛,却好看得不像话。
冰肌雪肤,精致脸蛋,明眸善睐,一头乌黑亮丽的秀发,曲线诱人的曼妙身姿。
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堪称倾国倾城之姿。
不光将领看得呆住了,他身后的那些士兵们也是个个眼冒绿光,一眨不眨地盯着陶幺幺在看,仿佛要透过她身上的衣裳将她看光光。
夜时修瞅着这群如饿狼似的将士,知道他们已将主意打到了陶幺幺身上,慌乱不安之下咳嗽起来:“咳咳......”
将领嘲笑夜时修:“没想到,三皇子身边还跟着一位天仙,只是,三皇子这病弱残废的身体,能满足这位天仙吗?”
“放肆!王爷面前,岂容尔等撒野!?”夜时修身边的侍者暴怒。
眼见有士兵冲上前来要干架,夜时修出手按住了身边蠢蠢欲动的侍者,同对方将领道:“还请这位兄弟看在我夜时修的面子上,高抬贵手。”
那将领痴迷地盯着陶幺幺道:“在下并非不让三皇子走,三皇子想走,随时都可以,谁敢阻拦呢,但这位绝色倾城的美人儿是咱们的,不能带走。”
夜时修受到刺激,胸膛上下起伏,咳嗽加剧,从身上解下一块刻有“修”字的玉佩递给侍者。
侍者明了他的意思,就将玉佩递给了对方:“你们收了咱们王爷的银钱和玉佩,就是王爷的朋友了,多个朋友往后也能多条路走,还请通融通融。”
如果是往常,对面将领也乐意结交夜时修这样的皇子,会卖他一个面子,毕竟夜时修与人为善,深得民心,且自幼受皇帝喜爱。
不像废王夜明寒是个草包,冷酷无情,不受皇帝待见,还被皇帝驱逐至大漠任其自生自灭。
扣下夜时修这个残废也没用只会招来杀身之祸,而杀了他这个受宠的皇子也会受到朝廷的惩治。
但今时不同,绝美尤物陶幺幺,对他们这些好色之徒有着致命的吸引力,一般男人抵挡不住她的美色诱惑。
那将领一心飘到了陶幺幺身上,拒收玉佩:“薛某倒是想结交三皇子,但薛某无名小辈,哪里配呢!”
“咳咳咳......”夜时修被刺激得咳嗽连连,上气不接下气,咳得俊脸绯红一片:“看来,你们是存了心要和本王作对,既如此,那本王只能拼死一战了。”
将领其实并不想对夜时修动手,希望他能知难而退,耐着性子劝说:“三皇子身边美女如云,想要什么样的没有?何必单恋一枝花,为了她连命都不要了呢?识时务者为俊杰啊,三皇子。”
夜时修虚弱地道:“你们这么多条命都不放在眼里,诛连九族都不怕,血洗大漠也无所谓,我这样一具残废的躯壳又有何可留恋?咳,左右本王出事了,你们以及族人都要给本王陪葬,用本王一人性命抵这么多条人命,值得。”
将领听了夜时修这番话,脸上神色微微一变,瞅着马车上绝美惑人的陶幺幺,眼底闪过一丝挣扎之色,最后狠狠一咬牙:“行,三皇子,你带她走吧。”
“多谢。”夜时修抱拳,总算松了口气。
陶幺幺原本以为自己定会落入贼人手里了,正担惊受怕着,没想到才几个眨眼的功夫,又安然无恙脱离险境了,也是拍了拍被吓得“砰砰”直跳的饱满胸脯,祈祷一路上不要再有什么变故了。
虽然他从小身体病弱残废,但他又不是太监,又不是斩断七情六欲的和尚,也不是那未经人事的毛头小子,怎会不知道那动静是怎么回事呢?
他心痛的闭上眼睛,等待那异样的动静过去。
可好一会过去,隔壁房里的动静非但没有消停的迹象,还更大了起来。
他又气又恨又难受又痛苦又酸涩,听着那么大的动静又有些担心,毕竟陶幺幺在哭,他担心她出事。
由于两间房是通着的,有个能看清隔壁房间动静的窗户,而他就坐在窗户边的书桌前,鬼使神差的,他就推动轮椅到窗边朝对面瞅去。
这一瞅,他整个人都石化在了那里!
头发晕,脸发烫,全身冰冷,心脏一抽一抽的疼......
果不其然,幺幺正在伺候夜明寒,被他看了个正着......
他就知道,夜明寒留他在府上过夜,还让他住在隔壁房间,不安好心,原来是在这里等着的......
而他刚刚为什么要去看他们呢?不看就不会难受了啊......
事关陶幺幺,冥冥之中,有股神奇的力量驱使他去看一眼,不看担心难受一阵子,看了痛苦郁闷一辈子......
更恼火的是,他以为过一阵子,隔壁房间的动静就会停下来,可夜明寒那具身体仿佛是铁打的有使不完的劲,那动静持续了很久都没有止住。
太阳穴突突直跳,他受不了地拍门,口气极度不好:“四弟,悠着点!消停一下!不要打扰我休息!天亮还要赶路呢!”
隔壁传来夜明寒粗重带喘的哑声回话:“好呢,三哥,马上,就好!”
可夜明寒只是应得很好,弄出来的动静却越发大了只差没将整座房子给拆了。
夜时修知道夜明寒就是故意的,气得推动轮椅到了床榻边,扶着床架子起身来,艰难地托着残废的躯体上了榻。
他用被子捂住脑袋,闷得严严实实,可隔壁那动静还是阴魂不散的传入耳中。
他只能拿棉絮堵住两只耳朵,再用被子捂着头,才感觉到耳边的动静稍微小了一些。
只是,从隔壁传来地动山摇的感觉,又震得他床榻不安稳。
总之,这整整一夜他都没有睡好觉,因为隔壁房里的动静响了快一夜,天色微微透亮时才止住。
但就算整个世界都安静下来了,他也睡不着了,睁眼闭眼满脑子里都是那不堪入目的画面......
而此时此刻,隔壁房里的两人,都热汗滚滚的睡了过去。
睡到太阳当空照了,两人还没有起床。
陶幺幺梦到夜时修丢下她一个人走了,猛地睁开眼睛,发现自己正躺在夜明寒的榻上,还被他修长胳膊圈禁在怀里。
糟糕,夜里太累,睡过头了,夜时修会不会弃她而去了啊?
她忧心地想着,见夜明寒闭着眼睛,还发出均匀的呼吸声,应该是在睡觉还未醒,就轻轻的推开了他圈着她的胳膊。
正当她撑着酸痛不适的身子悄悄坐起准备下地时,身后传来了夜明寒慵懒性感的嗓音:“这么早,起来作甚?”
陶幺幺被吓一跳,慌乱地说:“王爷,太阳都晒屁股了。”
夜明寒长眉微敛,盯着她不悦地道:“本王让你起了?本王都没起,你就想起?就这么想见夜时修?就这么迫不及待想跟他走?”
“没有。”陶幺幺摇头狡辩:“奴婢毕竟只是一个下人,睡多了恐不好,在王爷榻上睡着奴婢也很不安,奴婢觉得不配......”
不知道过了多久,浑浑噩噩间,她听到牢房外面响起了开锁的声音。
她睁开眼,迷迷糊糊地转头去看,有狱卒提着一个木桶进来了,嘴里嚷嚷着:“都起来了,喝粥了,错过这次的粥,要等到明天才有了!”
牢房里的女人们都已经饿坏了,听了狱卒这话,手忙脚乱的在牢房里找碗出来。
陶幺幺双膝疼得要死,本是没有力气起身去盛粥了,但她饿得肚子咕噜咕噜直叫,若不盛粥就要忍饥挨饿了,只能扶着血迹斑斑的灰墙,艰难地支撑着伤体坐起,从草席旁拿出来一个破碎不堪的小碗。
碗不但脏,还破,她也不嫌弃,用宽大的衣袖子将碗从里到外都擦干净了。
狱卒从门口处的牢房一一分发过来,不一会就来到了陶幺幺面前,没好气地催促:“别磨磨叽叽,晚了就没有你的份了!”
陶幺幺受伤的双手端着被她用衣袖擦干净的小破碗,颤抖地从铁栅栏空隙处伸过去接。
“呦,还是个美人儿,我给你多倒一些,可得吃饱了,才有力气活下去啊,千万别饿死在这里了。”
狱卒见陶幺幺长得漂亮,从木桶里舀了满满一勺粥放她面前的碗里,奈何她的碗又破又小,多了的粥都洒在了地面上。
狱卒也不管那么多,提着木桶就往隔壁牢房走去了。
陶幺幺小心翼翼地将那小碗粥从栅栏外面端进来。
垂眸仔细一看,顿时傻眼了!
只见那粥水浑黄污蚀,里面漂浮着能数清的几粒米粒,小片菜叶,还有几滴可疑的白色油沫。
她好奇地凑上去深深地嗅了一口,没闻到丁点香味,只闻到一股令人作呕的臭味。
“划拉——”
陶幺幺嫌弃无比,将那破碗里的粥都倒在了牢房外面。
而隔壁牢房里的女人还在腆着笑脸和狱卒套近乎,可怜兮兮地恳求:“哥,给我多舀些,我胃口大,可以吃三碗的!”
“那怎么行,牢里有规定,胃口大的,也只能吃一碗!”
狱卒笑呵呵地摇头,从木桶里只舀了半勺粥放那女人碗里。
那女人见此不满了:“才这么点,哪有一碗啊......”
“怎么,不愿意吃?多的是有人吃!”狱卒伸手就去抢那半碗粥。
“我吃,我吃!”女人连忙将粥从铁栅栏外收了进去,低头一看粥水也是一愣,问那狱卒:“哥,这是什么啊?”
“是粥啊!”狱卒张口就回。
女人就说:“这分明是汤,都没看到米啊!”
狱卒笑了:“在这里,缺什么都不能缺水,米不是最重要的啊,再说了,你看这里面不是有菜叶吗?米也有啊只是少而已啊,嘿,牢里有的吃喝拉撒,你就知足吧,还挑三拣四的,当自己还是富贵人家的妻妾呢?”
狱卒嘲讽的话落,提着木桶冷漠地走了。
“说的也对。”那女人点了点头,端起粥碗,一口气不带喘,将那半碗粥喝了个精光。
只是还不等女子将嘴里的粥咽下去,突然变了脸色,又全都喷了出来,口里骂骂咧咧:“这什么鬼东西啊,难吃得很,怕不是用脚做的吧!”
狱卒已经将一桶粥都分发玩了,面对大家骂声指责,笑得前仰后合。
“哈哈,你们这些新来的真是好蠢啊,这哪里是粥,这分明是用泔水和尿液做的啊,也就你们吃得津津有味!”
牢房里顿时炸开了锅!
“什么?太过分了!”
“简直欺人太甚!”
狱卒笑得肚子疼:“哈哈哈,不欺负你们这些新来的,那欺负谁啊,你们来到这里,不就是给我们欺负的吗?”
夜明寒听了夜时修那话,面色波澜不惊,细细咀嚼着口中饭菜,而后喝了一杯茶漱口。
拿帕子擦了擦嘴巴,才不紧不慢地道:“我之前就说了,陶幺幺心中是有三哥的,若她想走,我不会强留,只要三哥应了,但当时三哥说,既然送她来了就不会带她走,身体不好无需她伺候,怎么突然又转变想法了?”
夜时修就道:“那时,我不知幺幺在这里的情况,也是饭前她给我洗脸时,问了才知,你们凑不到一起。”
夜明寒淡淡地道:“此前我就说过,不想夺三哥所爱,现在也是一样。”
“谢四弟成全。”这个答复在夜时修的预料之中。
夜明寒抬眸,神情莫辩地看着陶幺幺:“你可是想跟三哥回去?”
陶幺幺低垂下小脑袋按压住心中狂喜,强装淡定地回:“王爷若愿意放奴婢走,奴婢就走。”
夜明寒猜测到是她在屋内勾引老三,装可怜求了老三,才会令他突然转变想法要带她走,不禁嘲讽:“想走直说,就你这胸大无脑空有躯壳的花瓶,本王还会强留不成?”
陶幺幺不敢看他:“奴婢只会惹王爷心烦,不如还是走了吧。”
“行。”夜明寒并未为难她,漠然地收回眸光,转向夜时修:“三哥好不容易来我府上一次,就在这里住着,多玩上几日,再带陶幺幺走?”
夜时修抬眸瞅着渐渐暗下来的天色,想着这是在夜明寒的封地,谅他也不敢对自己做什么,微微颔首:“今日天色已晚,便不走了,明日一早再启程吧,有劳四弟收留款待。”
“只要三哥不嫌弃这地方破烂狭小,在府上多住几日都行,我看三哥累了,来人,送三哥去房里歇着去。”
夜明寒说着,给一旁的侍者使了个眼色。
侍者听命上前,推着夜时修所乘轮椅,朝安排给夜时修歇息的房间去了。
夜时修不放心陶幺幺,临进屋前,还回头看了她一眼,对她展露出一记浅淡的安抚笑容来,意思是说别担心明日一早就带你走。
陶幺幺接收到了他温暖的笑容,感觉如沐春风,也对着他笑了下。
夜明寒将两人相视而笑的温情一幕看在眼底,心中极度不悦,眸底凝上了一层冰霜!
美人儿明媚一笑,倾国倾城,令他近距离之下看得痴了,但却不是对着他,而是对着他的兄弟,这让他如何能忍?
待夜时修进屋后,他青筋暴起的大手一把扣住了陶幺幺的下巴:“今日打扮得如此妖媚,穿得如此艳丽,勾引三哥呢?”
陶幺幺小下巴被掐痛,黛眉紧蹙,感觉他很不可理喻:“不是王爷让侍者伺候奴婢洗干净了,妆点一下,换上这身舞衣的吗?这府上谁敢不听王爷的啊?不都是依照你的指示在做吗?”
夜明寒手中掐她的力道加重:“对着夜时修跳舞时,神情妩媚动人,姿态风情万种,是在撩拨他?想让他更痴迷你?”
“王爷在说什么啊,奴婢怎么听不懂?”陶幺幺被他掐得美眸里溢出泪光。
忍着下巴处传来的刺痛,不卑不亢地说:“是王爷让奴婢献舞的,奴婢饿坏了没有力气,本想弹琴,你还不让,怎么成了奴婢要跳舞勾引三王爷啦?奴婢就算要勾引,也是勾引王爷,当时王爷也在场......”
“往日你在本王面前,可没那么妩媚妖娆,还说不是想勾引他?”
夜明寒只当她的话是放屁,自以为是的坚持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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