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家出动所有人全城搜索,找到时她跌倒在荒无人烟的臭水沟里。
发了高烧,意识迷糊,但嘴里仍然喃喃念着心心念念的名字。
听晚——
从逝世后就成为了母亲的梦魇。
“吃了,每天我都是守在夫人跟前,看着她吞下去我才离开的。”
犹豫了几秒后,管家歪着头有些纳闷。
“不知怎么地,夫人这两天情绪还是不稳定,嘴里总念叨着听晚小姐,昨晚还哭了很久才睡着。”
眸色隐隐晦暗了几分,许是快到听晚的生日了。
那既是听晚的生日,也是听晚的忌日。
欣长身形伫立在窗边安静了几秒钟,沈砚初始终不放心。
“我现在还在青川市,待会儿就赶回去,你吩咐看守的保镖今晚盯紧点,别让我妈偷溜出门,再让林医生来家里住。”
他怕夜里母亲犯病到处折腾,林医生守在家里也能及时给予治疗。
实在是闹腾得严重,最后只能注射一剂镇定剂。
“好的。”
结束通话,黎笙刚好从洗手间里走出来。
没想到他还没走,望着他的眼睛里闪着一丝错愕。
上次在酒店睡了她转头一脚将她踢下床,喊她滚。
现在是在她家里,他总不能霸道到鸠占鹊巢。
被他直勾勾地盯着,黎笙有些头皮发麻,。
西装包裹着的大长腿缓缓朝她逼近,吓得她不禁跟着往后退。
他又想干嘛?
娇小身段抵靠在墙壁上,黎笙再退无可退。
就见男人跨步逼近到她跟前,视线冷冷落在她头顶上,无形间形成令人窒息的压迫感。
“我有事要回一趟柏远,办完事就回来接你,别想着跑,否则把你腿打断。”
小妮子性子倔得要死,岂会那么容易就屈服。
这次在青川意外遇见,沈砚初就没打算放过她。
哪怕是跑到天涯海角,他都有本事把她抓回来。
霸道的言语像古代专制的帝王,充满磁性的嗓音透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黎笙白了他一眼,没打算理他。
赶紧走,最好是事情永远办不完。
就别来青川市嚯嚯她了。
最后瞥了她一眼,拿起随意扔在沙发上的西装外套搭在腕间,开门离去。
走出门还没一分钟,黎笙准备关门时就见一道身影如风驰电掣般撤回。
推开她关门的手,迳自到走到沙发上坐下。
“你又回来干嘛?”黎笙一脸懵。
莫不是还没回去事情就解决了。
无奈翻了个白眼,暗暗吐槽沈氏手底下的人办事效率未免太高了些。
“贺铭来了,正爬楼梯呢,你确定要我现在下去?”
身体懒散往沙发上一靠,同时翘起二郎腿微微晃动,懒散的模样给人一种“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姿态。
“你有病啊,他来了你干嘛不往楼梯上跑,去天台躲一躲?”黎笙简直无语。
他故意的。
一定是故意的。
“怎么?我在这儿碍着你们了?刚跟我做完又想跟他?黎笙,你确定你这没二两肉的身体吃得消?”
带着求饶的目光在她身上打量一番,不屑地嗤之以鼻。
除非贺铭阳痿早泄,否则以她的小身板再来一次,恐怕得在家躺上一天。
“回柏远市记得去医院挂个脑科仔细检查检查,别一天胡乱脑补。”
黎笙毫不客气地回怼,用恶狠狠地眼神瞪着他。
“那你怕什么?”嘴角掠过一抹冷笑。
“我不想再跟你沾染上关系,可以么?”
他们这种关系有什么光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