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奚半芹姜之桃的其他类型小说《折颂全文》,由网络作家“废狗”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刚才的混乱只是一瞬间,大家也都很快镇定下来,回头看见沈裴斯抱着温以颂站在火堆旁,他抱得格外紧,英俊的脸上尽是阴霾,而在触及不到的眼底深处藏着一抹缱绻温柔。有人看见了刚才一瞬间发生的事,也有人不明所以。林欣甜出声喊他:“裴斯哥,那边很危险。”林欣甜的声音并没有让沈裴斯挪动半分,也没有松手。但温以颂已经回过神来,立即推开他:“谢谢。”这一刻她是真的很感谢沈裴斯,要是没有他,她下半辈子就完了。导演立马过来赔礼道歉:“沈先生,真是不好意思,惊吓到您了,其实刚才您也没必要这么奋不顾身,您贵体尊躯,要是有什么三长两短,我们不好交代。”“怎么,我的命是命,别人的命就不是命?”沈裴斯一个冷厉的眼神看过来,导演只觉头皮发麻,强大的压迫感笼罩着,连呼吸...
《折颂全文》精彩片段
刚才的混乱只是一瞬间,大家也都很快镇定下来,回头看见沈裴斯抱着温以颂站在火堆旁,他抱得格外紧,英俊的脸上尽是阴霾,而在触及不到的眼底深处藏着一抹缱绻温柔。
有人看见了刚才一瞬间发生的事,也有人不明所以。
林欣甜出声喊他:“裴斯哥,那边很危险。”
林欣甜的声音并没有让沈裴斯挪动半分,也没有松手。
但温以颂已经回过神来,立即推开他:“谢谢。”
这一刻她是真的很感谢沈裴斯,要是没有他,她下半辈子就完了。
导演立马过来赔礼道歉:“沈先生,真是不好意思,惊吓到您了,其实刚才您也没必要这么奋不顾身,您贵体尊躯,要是有什么三长两短,我们不好交代。”
“怎么,我的命是命,别人的命就不是命?”
沈裴斯一个冷厉的眼神看过来,导演只觉头皮发麻,强大的压迫感笼罩着,连呼吸都小心翼翼。
“那倒也不是这个意思……”
但确实两个人存在着天壤之别,他刚才看见温以颂差点摔进火堆里,来不及去救,那瞬间就已经想好了——一个素人而已,赔得起。
现在沈裴斯为温以颂出头,导演还挺意外的,毕竟大家都知道他喜欢的是另一个,平常对温以颂也不关心。
为了平息这件事,导演把节目组的工作人都拉过来,一起给温以颂赔礼道歉。
刚才拉着温以颂一起跳舞的小花也很愧疚:“以颂姐,对不起啊,早知道出这事,我就不拉你跳舞了,真对不起,还好你没什么事。”
“没事儿。”温以颂反过来安慰她,“是我运气不好,不怪你。”
林欣甜走过来,一脸关心:“以颂姐你没事儿吧,有没有伤到哪里,要不要做个检查。”
“我没事。”
“没事就好。”她舒了一口气,“我看你也吓坏了,要不篝火晚会就到这儿吧,回帐篷休息休息。”
“不着急。”温以颂看着她的眼睛,抿唇一笑,“刚才应该是有摄像机在拍的吧,我想弄清楚自己究竟是怎么摔倒的,能不能看下回放。”
刚才她已经找过,并没有在地上发现绊倒自己的东西。
导演是一百个同意:“这个是应该的,必须弄清楚前因后果,现在就让人去调回放。”
但回放调出来,却没有拍摄到脚下,所有的镜头都对着嘉宾们的脸、上半身。
导演疑惑:“以颂是有什么疑虑吗。”
“没事。”温以颂摇摇头,“没拍到就算了。”
疑虑是有,但没有确切证据,说出来很容易被推翻,对自己不利。
“一群废物。”沈裴斯嗤了一声。
导演擦擦额头上的汗珠,继续道歉:“抱歉沈先生,我们没有做好安全措施,是我们的错,给您赔礼道歉,您消消气儿。”
“你该道歉的对象不是我。”沈裴斯脸色冷冷的。
导演忙点头哈腰:“是是是,沈先生说得对。”
回头又对温以颂说:“以颂,真的是非常抱歉,也没有预料到会有这种情况,是我们对不住,你看,你要我们做什么还是要赔偿,尽管开口。”
“不了,我们现在也没什么事。”温以颂淡淡的说着。
见她这么好说话,沈裴斯拧了拧眉头是,沉声道:“这些没用的摄影师,还有必要留着吗。”
导演稍有迟疑:“可要是都开除了,会影响明天……”
还没说完,就接收到了沈裴斯凌厉的眼神,急忙话锋一转:“我觉得我一定能安排妥当,以后再不会发生这样的事!”
温以颂也递了一根给她。
她始终知道辜负了自己的人是沈裴斯,所以并不讨厌林欣甜,很多时候都是无感的。
过了差不多半个小时,周振锐和唐婕珍终于来了。
他很是抱歉:“不好意思,让大家久等了。”
唐婕珍已经被哄好了,恢复了往日里嘻嘻哈哈的样子,走到林欣甜身边坐下。
节目组说飞行嘉宾刚下飞机,差不多还要大半个小时才能到,让大家先吃午餐。
闲聊中,不知道谁提起了温以颂开车慢,唐婕珍忽然大笑起来:“你们知道吗,以颂开车跟乌龟一样,哈哈!”
温以颂挺不好意思的:“平常开车不多,耽误大家时间了。”
钟辉很体贴地说:“不要紧,开慢点,正好欣赏欣赏沿途风光。”
沈裴斯掀起眼皮看他一眼,不动声色地抿了一口茶水。
温以颂以为到这儿就算了,谁承想唐婕珍竟笑得停不下来了:“以颂,我坐你车上都替你急,你怎么那么慢吞吞的,不会就是小乌龟变得吧,哈哈哈。”
“唉对了,乌龟还有个名字叫什么来着,叫王八,王八哈哈,你是小王八吧。”
她笑得格外大声,一点都不顾形象,就跟被上了发条的玩具一样,根本停不下来。
桌上有几个人也都跟着笑起来。
温以颂本就脸皮薄,被这样一番取笑,脸色顿时涨得通红。
林欣甜忙说:“哎呀,你别取笑以颂姐了,这有什么好笑的。”
但她的嘴角根本压不住。
唐婕珍道:“开个玩笑嘛,又不是当真,有什么要紧的。你看以颂开车慢吞吞的,又总是沉默,真的跟王八很像好不好。”
可这样的玩笑一点都不好笑,温以颂有些恼了,冷眼看着她:“你牙上有菜叶。”
唐婕珍立马捂上嘴,问身边的周振锐:“真的假的?”
周振锐笑笑说:“以颂跟你开玩笑呢,你别取笑她了。”
唐婕珍有点不高兴了,总觉得她是故意捉弄自己,让自己难堪。
钟辉这时说:“今天是以颂载了你一程吧,你都没谢过她。”
温以颂真的很感谢他在这个时候替自己说话,递过去一个感激的眼神。
说起这个,唐婕珍立马又委屈了起来:“都怪锐哥把我丢在路上,不然我也不用坐那么慢的车。”
一直没出声的沈裴斯,忽然将茶杯重重的放在桌上,“咚”的一声,引得所有人都看过去。
他靠着椅背,一副懒散的样子,自言自语道:“怎么有狗在叫。”
“有吗。”周振锐疑惑,“沈先生听错了吧。”
“真的有狗在叫。”沈裴斯目光一扫,中间稍稍顿了半秒。
唐婕珍感觉到了他的停顿,他的话语和神色太微妙了,不由得紧张起来。
其他人也感受到了,但谁都不敢说什么,沉默着面面相觑。
这时楼下传来狗叫声。
沈裴斯笑了一声,走到露台边,看见院子里拴了一只民宿老板养的大金毛,冲它吹了声口哨,狗子又兴奋地叫起来。
微妙的气氛被打破,周振锐给唐婕珍夹了菜,让她别再说话了。
钟辉拿了一听可乐放在温以颂手边,压低声音说:“以后别再当老好人了。”
“谢谢钟老师。”
温以颂抿唇笑了笑,心里其实还挺难受的。
她一直用最原始的善意对待每一个人,但世界并没有给她同样善意的反馈。
楼下传来汽笛声,飞行嘉宾总算是赶到了,一行人下楼迎接。
任翠是个看起来很知性的女性,穿着一身黑白配色的休闲西装。
林欣甜特别亲切的打招呼:“任老师好久不见,上次见面还是去年了,你最近怎么样?”
任翠和她又是握手又是拥抱的,脸上笑容十分灿烂:“好久不见啊,欣甜。我一切都好,你呢,最近有新剧要播吗?”
“近期没有,不过暑期应该有一部古装。”
“到时候我一定追。”
陶蓉和她也很熟,但没有林欣甜表现的那么夸张,只是亲昵寒暄了一阵。
温以颂在后面排着队和任翠打招呼,随后才一起回到露台落座。
任翠正式的做了自我介绍,她不仅是情感专家,还是作家,出过好几本书,还当过主持人,也是心理学家。
介绍完自己的身份后,任翠故作高深地说:“我可是心理学家哦,你们的任何心理活动,都逃不过我的眼睛。所以,不要在我面前撒谎。”
说完后,大家莫名都有些紧张,不约而同的笑了起来以缓解紧张情绪。
任翠一上来就扔了一个重磅炸弹:“各位来到之所以来到这个节目,想必都是在婚姻生活中遇到了无法解决的问题。那么,我想问大家一个问题,你们对自己的伴侣始终忠诚吗,包括肉体和灵魂。”
在座的基本都是娱乐圈的人,大家私底下的生活有多精彩,都心知肚明,尤其是在座的两个非夫妻男女还传出过绯闻,任翠这么一问,大家不约而同的屏住了呼吸,四周陷入诡异的安静中。
温以颂反倒是从刚才紧张的情绪中脱离了。
她和沈裴斯虽感情不和,但对他、对两个人的婚姻是绝对忠诚的,这一点毋庸置疑。
任翠面含笑意看着所有人,最后停在温以颂身上:“以颂,你可以第一个作答吗。”
“任老师,我对婚姻一直保持着忠诚。”温以颂的声音坦坦荡荡。
她刚说完就有人插嘴了:“不对哦,以颂,你撒谎,上午你开车的时候,明明打了一通很暧昧的电话。”
“对方是个男声,他叫你小以颂唉,我都听见了。”
温以颂看向唐婕珍,突然有点后悔今天载了她一程。
到现在一句谢谢都没有,还要故意泼脏水。
林欣甜惊讶出声:“不会是那个谁吧,以颂姐青梅竹马的邻居哥哥,我听说过你们的故事。”
听到有八卦,唐婕珍眼睛都亮了:“什么青梅竹马,什么邻居哥哥,快给我讲讲。”
林欣甜则一副不可言说的样子,更引人好奇。
温以颂的手放在桌下,十指绞成一团,脸色紧绷着,很严肃地说:“他是我很好的朋友,也可以算得上半个亲人,我们之间没有男女之情。”
她自认是很坦荡的,可任翠却笑眯眯地说:“以颂,不可以在我面前撒谎,你逃不过我的眼睛。”
温以颂真的怒了,不明白这个飞行嘉宾是从哪里看出来她在撒谎的,腾地一下站起来,很大声地说:“我没有撒谎!”
“以颂,你心虚了。”任翠抬头看着她,依然在笑着。
温以颂忽然觉得她的笑里是藏着刀的。
“我说了,我没有撒谎!”
她是一个不善言辞的人,更不擅长和人理论,她只会重复自己的内心。
温以颂露出礼貌又不失尴尬的微笑:“抱歉。”
她和沈裴斯之间的问题,也不是靠这个节目就能解决的,来录制这个,只是为了完成团长交代的任务,所以真没必要掏心掏肺的都说出来。
-
深夜,风熄了,沙漠变成蛰伏的巨兽。
今夜气温比昨夜还要低几度,温以颂夜里被冷醒,翻了个身,蜷缩成一团。
恍惚间好像感受到了什么,猛地睁开眼睛,只见黑暗中一双幽深的眸子正看着她。
温以颂脑子里顿时警钟大响,吓得连忙坐起来:“谁?”
伸手摸到开关,打开帐篷里的灯, 只见沈裴斯坐在她床尾,目光深邃晦暗,也不知道坐了多久了,想想还怪瘆人的。
“大半夜不睡觉,你想干嘛。”
“吃小孩。”
温以颂:“……我又不是小孩,要吃出去吃。”
静了静,她又抬头问:“你睡不睡?”
“不困,你先睡。”
温以颂也没客气,把他的被子抱过来,给自己加盖上,裹得紧实,只有一颗脑袋露在外边,果然暖和了许多。
沈裴斯咬牙切齿:“温以颂,你可真够无耻的。”
还以为是关心他呢,原来是看上他的被子了。
“反正你又不睡。”温以颂闭上眼睛。
“行,我出去吃小孩。”
随之而来的是帐篷拉链的声音,他真的出去了。
温以颂依然是第一个起床的嘉宾,晨练结束,其他人也陆陆续续起来了。
明天就要离开沙漠,唐婕珍说想拍几张照片留作纪念,让周振锐帮忙,但他并未理会,最后只能找林欣甜:“欣甜,你可以帮我拍吗。”
“行吧,你把拍立得给我。”林欣甜答应下来,又看向一旁的温以颂,“以颂姐,要不你也一起拍几张吧。”
“不用了吧。”温以颂并想跟她们拍照,“你们拍就好。”
在她心里有一道明明白白的分界线,喜欢的人会倾尽全力对他好,不喜欢的人连话都懒得说,何况是拍照。
“哎呀,来嘛,大家一起录制节目这么久了,都没拍过几张合照呢,现在不拍以后没机会了。”
温以颂无动于衷。
唐婕珍走过来,拉着她的手臂:“以颂,你是不是还因为之前的事情跟我生气呢。”
“没有,不生气了。”
但伤害过她的人,她不会忘。
唐婕珍撇嘴:“那你为什么不跟我一起拍照?你就是生气了。”
温以颂最怕道德绑架了:“那就一起拍几张吧。”
拍完照片之后,三个人结伴往营地走,唐婕珍无意间问起:“欣甜,听说你昨晚在沙丘上坐了一夜,真的假的,大家都睡了,你一个人不害怕吗。”
“不怕呀,我也没离营地太远,而且还有裴斯哥陪着我呢。”林欣甜抬起手,迎着太阳的方向一指,“我们就坐在那里,一起欣赏沙漠的夜空,特别特别美,也特别宁静。”
温以颂:“……”
他们一起看星星看月亮,从诗词歌赋谈到人生哲学,真是好一对尔康和晴格格!
“你一夜没睡,气色还这么好,果然是天生丽质。”唐婕珍很羡慕,“不过,怎么没见到沈先生呢?”
“他去导演帐篷里补觉了,咱们回去的时候小点声,别吵醒了他。”
“沈先生对你那么好,你对沈先生也贴心,可真是天造地设……”
唐婕珍话没说完,被温以颂给打断了:“你俩喊我来拍照片,就是为了演这一出,是吗。”
“以颂姐,你误会了。”林欣甜委屈,“我本来不想提这个的,是婕珍她……”
唐婕珍立马又说:“是我多嘴了,我呸呸呸,以后再也不说了。”
“以颂姐,以颂姐?”
林欣甜喊了好几声,温以颂才回过神来,慌慌张张的从思绪中抽离,尽量让自己看起来镇定:“怎么了?”
“你想什么呢,喊你好几声了。”
“没事。”温以颂低头,掩盖眼底的情绪。
很快沈裴斯也上车了,看见林欣甜后,眉头微拧,没说话,独自坐在最后一排。
飞机落地京州机场是晚上十点钟。
林欣甜打车回家,她的拍摄地点是京州,但没有说具体哪里,说是晚上回去想想。
温以颂和沈裴斯在节目组的安排下,住在机场附近的酒店,明日一早再出发去心心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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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七点多韩瑾就来酒店汇报工作了,不知道是出了什么事,沈裴斯赶回公司开了个会,去心心岛的行程临时改到下午。
温以颂干脆多睡了一会,到十点钟才起床,吃了个早午饭去码头等着。
坐在节目组准备的小型游艇上,起初只是觉得海风有点凉,随着等待的时间越来越长,她也越来越冷,冻得手脚冰凉,缩成一团。
也不知过了多久,一道颀长的黑影投射下来,夹带着冷冽薄荷香的西装外套披在她身上。
温以颂仰起头看他,他逆着光,五官更显深邃。
“你是三岁小朋友吗,冷了不知道加衣服?”
沈裴斯长腿一跨坐在她身旁,游艇正式出发。
“我不需要。”温以颂脱下外套还给他,他没接,于是扔在他腿上。
他的眸光肉眼可见的暗了几分,随之发出自嘲的冷笑:“就那么嫌脏?”
“不是。”
洁癖只占其中一小部分,更多的还是不想要他的关心和帮助。
过了大概一个小时,游艇抵达心心岛。
温以颂三年没来过这座岛了,这里似乎还是从前的样子,天空是一样的蓝,草木是一样的安静。
但又好像变化极大。
这里的一草一木,它们是林欣甜亲手种下的,见证过她和沈裴斯的甜蜜,也知道沈裴斯给温以颂的是美丽谎言。
行走在小岛上,温以颂感觉这些草木犹如林欣甜的傀儡,它们张开大嘴,发出此起彼伏的笑声,嘲笑她的愚蠢和天真。
沈裴斯大步走在前面,偶尔回头看一眼,见她神色异常,停下了脚步:“怎么了。”
“没事。”温以颂摇头,“拍摄完照片,今晚还要赶回京州吧,不然明天没法按时集合,咱们得动作快点。”
度假别墅位于小岛中央,后面有一座几十米高的小山丘,那年秋天他们就是在山顶看的日出。
这次为了拍摄离婚照,再次登上山顶。
原本计划在日落中拍摄的,但天公不作美,阴了一下午,一直等到四点多,也没见到太阳,干脆不等了,直接开始拍。
温以颂还坐在当年坐过的小石墩上,旁边的位置是沈裴斯的,见他要坐下,眼疾手快的放下包包,占了他的位置。
沈裴斯瞬间的神色又诧异又尴尬,心头那无名怒火最后化作一声哂笑。
这一幕被摄影师抓拍下来。
随后又来到度假别墅中拍摄,取景点是在客厅。
这里还是以前的样子,所有的设施位置都没有变,就连沈裴斯的拖鞋都还是从前那双。
哦,忘了他有用从前同款的习惯,可能已经换了不知道多少次了吧。
倒是温以颂从前穿过的奶白色拖鞋不见了,新换了一双她不喜欢的紫色,不过,这应该是林欣甜喜欢的颜色吧?
钟辉脚步一顿,露出礼貌的微笑:“好,那我住三楼的双人间,有人愿意跟我合住吗?”
选房很快结束了。
钟辉和周振锐住一间,陶蓉和唐婕珍一起,林欣甜和金宇泽分别选了双人间,但没有同伴,剩下的温以颂似乎必须要跟林欣甜住一间了。
她是抓心挠肝的难受。
各自都去忙了,温以颂独自站在那儿,一会儿抿唇,一会儿握拳,一会儿又背过身去自言自语几句,然后终于鼓足了勇气,迈着坚定的步子走向沈裴斯。
他双手抱胸,倚靠在门框上,嘴角噙着似有若无的笑意,见温以颂坚定的如同踢着正步的军人,站直了:“想抢我房间?”
她所有的勇气在那一刻都泄没了。
沈裴斯走进房间里,往大床上一躺,滚了两圈,随后支起脑袋看向门口。
感受到了炫耀的温以颂:“……”
见她要走,沈裴斯说:“一米五的床,两个人挤挤也不是不行。”
“节目组规定了男女不能同住。”
沈裴斯嗤笑:“我像是遵守规定的乖宝宝?”
温以颂脚步停了下来,回头看着他,愠怒道:“开这种玩笑,有意思吗?”
一个对感情不忠的男人,别说跟他睡同一张床了,就是开这种玩笑,她都觉得膈应。
沈裴斯脸上的表情冷了几分,深邃的眸子里尽是薄情冷意。
那一刹那,温以颂也不知道自己哪里的底气,大概是觉得他欠了自己吧,说:“你就不能把这个房间让给我吗?”
“行啊。”
沈裴斯起身,去了金宇泽的房间,期间没再多说一个字。
温以颂搞不懂他什么意思,不过可以自己单独住,她还是很高兴的,而且还有一个单独的卫生间。
把沈裴斯滚过的床收拾了一遍,在房间里逛了一圈,最后停在窗户旁,楼下周振锐在搬行李,唐婕珍也在做一些力所能及的活儿。
但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过了一会两人就吵起来了,温以颂赶紧下去看看情况。
她一到,那两人就默契的不吵了。
温以颂也不好多问什么,反正没事干,就帮着搬了一会儿行李。
每个人的行李箱上都贴着名字,她正好搬到了沈裴斯的,不想给他送过去,随手扔在地上,想想心里不是个滋味,又报复性的踢了一脚。
再一拿,是金宇泽的,温以颂贴心的送过去。
敲门,传来沈裴斯的声音:“进。”
金宇泽和林欣甜去买菜了,房间里只有他一个人。
温以颂把行李箱贴墙放着。
沈裴斯坐在阳台的单人沙发上,讥笑一声:“挺热心啊,你是来当保姆的吗。”
温以颂咬牙说:“我乐意!”
沈裴斯又问:“我的呢?”
“没看见。”她有些许心虚,匆匆走了。
下楼时正好遇见钟辉,他在吧台处冲咖啡,戴着黑框眼镜,一副儒雅的长辈模样。
“以颂,你住那个单间了?”
“啊,是啊,钟老师。”
钟辉抬起头,冲她笑着:“你要是想住单间,可以直接告诉我,没必要让你老公帮忙抢。”
温以颂心想他是误会了,但解释起来也麻烦:“谢谢钟老师。”
他脸上的笑意更深:“女孩子的愿望我一般都会满足,尤其是漂亮的女孩子。”
这话听着怪怪的,但温以颂把他当做长辈,没有多想。
搬完行李后是下午四点,买菜的两个人还没回来,温以颂先回房间休息了。
早上起得早,她有些困,想眯会儿,又怕自己眯过头,想想给沈裴斯发了条短信。
菜买回来了叫我
这一觉竟睡到了下午六点多。
醒来时天色擦黑,房间里灰蒙蒙的,温以颂的心猛然一抖,急忙起床。
客厅里是空的,太阳落山后蒙上了一层冷清寒意。
温以颂做了亏心事一样,猫着腰进了厨房,食材已经买回来了,两个塑料袋装得满满的,放在料理台上。
她也不敢声张,用最快的速度开始处理食材。
过了差不多十分钟,客厅里开始有人走动,唐婕珍来厨房瞄了一眼:“怎么食材还没处理完啊?快点吧,我要饿死了。”
大家都慢慢聚集到了客厅里,沈裴斯姗姗来迟——白色衬衫外是一件黑色马甲,勾勒出他的宽肩窄腰,黑色西裤熨烫的笔挺,浑身上下都透露出矜贵。
他一出现,空气仿佛都变得贵气,客厅里几个女人看得眼睛都直了,男人们也暗自羡慕。
沈裴斯迈着慵懒的步子走下楼梯,目不斜视,仿佛没看见客厅里那么多人,径直去了厨房。
温以颂眼角余光瞥见他,语气有些埋怨:“你怎么不叫我呢?”
“你让我叫你,我就得叫你?”
“可是耽误做晚饭了,大家都要饿肚子,上午因为我开车太慢,已经让大家饿了一回了。”
“饭是你要做的,和我有什么关系?”
他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温以颂震惊,转脸看向他。
她以为他们夫妻关系虽不好,但在镜头前、在节目组安排了任务之后,最起码是队友关系。
现在看来,是她把一切理想化了。
也是,做饭这活儿是她擅作主张要跟唐婕珍换的,也没指望他帮忙。
温以颂收回目光,继续切菜:“你出去吧,别影响我做饭,留在这儿还不如一根大蒜作用大。”
沈裴斯眼色冷下来,转身走了。
温以颂平常只做自己的饭菜,现在一下子要做八个人的,难度程直线上升,一个人在厨房里忙得不可开交,满头大汗。
最后还是陶蓉来厨房帮了会儿忙,这顿晚饭才圆满完成。
八菜一汤,有荤有素,色香味俱全,光是闻着味儿就开始咽口水了。
唐婕珍是第一个动了筷子,其他人看起来也都饿了,纷纷夹菜。
吃到一半,饥饿感消失了,大家开始闲聊。
林欣甜随口说:“锐哥,你订的这个民宿床好硬啊,刚才躺了一会儿,浑身不舒服。以颂姐,你下午睡觉的时候感觉怎么样,床硬不硬?”
温以颂一愣,她怎么知道自己下午睡觉了?
多半是沈裴斯告诉她的。
“还、还行吧。”温以颂本来不想提自己睡过头的事情,现在林欣甜提起来,也只能硬着头皮答。
唐婕珍心直口快:“以颂你下午睡觉了?怪不得那么晚才开始做晚饭,我们这么多人都等着你的晚饭呢,你怎么睡得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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