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虞晚乔裴长渊的其他类型小说《结局+番外她带球跑,被偏执养兄抓回强制爱虞晚乔裴长渊》,由网络作家“元月初四”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穿戴整齐后,她再次站在铜镜前,仔细端详。妆容精致,服饰典雅。裴芷钰来芙蓉榭找她之时,目光触及的刹那,整个人像被施了定身咒,脚步猛地顿住,一张嘴巴张得老大。“你是拿出了决心啊。”虞晚乔不解偏头:“什么决心?”裴芷钰拍她手臂:“一举拿下沈砚之的决心!”她口无遮拦。吓得虞晚乔飞速去捂她的嘴,用警告的眼神瞪她:“你别乱说话。”两人并肩离开芙蓉榭,不巧遇上了赶来此处的裴长渊。他神态散漫,不像是有急事。虞晚乔看见他,连招呼都没打。反倒是裴芷钰兴致冲冲:“二哥哥,你来找虞晚乔吗?我带她出去玩,二哥哥要一起吗?”沈砚之的品性让裴长渊去考察,把把关,会更有把握。虞晚乔原本还带着笑意的脸瞬间失了血色,眼眸中满是惊恐。她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一步,不敢出声。多...
《结局+番外她带球跑,被偏执养兄抓回强制爱虞晚乔裴长渊》精彩片段
穿戴整齐后,她再次站在铜镜前,仔细端详。
妆容精致,服饰典雅。
裴芷钰来芙蓉榭找她之时,目光触及的刹那,整个人像被施了定身咒,脚步猛地顿住,一张嘴巴张得老大。
“你是拿出了决心啊。”
虞晚乔不解偏头:“什么决心?”
裴芷钰拍她手臂:“一举拿下沈砚之的决心!”
她口无遮拦。
吓得虞晚乔飞速去捂她的嘴,用警告的眼神瞪她:“你别乱说话。”
两人并肩离开芙蓉榭,不巧遇上了赶来此处的裴长渊。
他神态散漫,不像是有急事。
虞晚乔看见他,连招呼都没打。
反倒是裴芷钰兴致冲冲:“二哥哥,你来找虞晚乔吗?我带她出去玩,二哥哥要一起吗?”
沈砚之的品性让裴长渊去考察,把把关,会更有把握。
虞晚乔原本还带着笑意的脸瞬间失了血色,眼眸中满是惊恐。
她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一步,不敢出声。
多余的动作都不敢有。
生怕裴长渊察觉到任何不对劲,不让她出门。
好在他并无此意,
“注意安全,别玩疯了。”
裴长渊多看了虞晚乔两眼,见她压根就不看自己,又收回视线。
叮嘱裴芷钰:“你切勿欺负她。”
裴芷钰:“……”
她笑得很勉强,摆摆手:“绝对不会。”
胆子已经用完了。
裴长渊“嗯”了一声,侧身给她们让道,俨然一副好兄长的姿态。
“嗯,去吧。”
裴芷钰拉着虞晚乔往外走。
裴长渊忽而多问一嘴:“你们去何处游玩?”
他若得空,兴许能去接她们回家。
裴芷钰不假思索,便答:“水月山庄。”
***
水月山庄,
沿着蜿蜒的石子路前行, 转过一道弯,开阔的草坪映入眼帘。
草坪上错落摆放着几张古朴的木质长桌,桌面铺着洁白的锦缎,上面摆满了精美的菜肴和佳酿。
裴芷钰拉着虞晚乔落座。
她刻意将虞晚乔的位置安排在沈砚之旁边。
他人还未到,想着时辰……应该也快要来了。
裴芷钰比虞晚乔还紧张,手心里直冒汗,替虞晚乔理了理耳鬓碎发。
“你别紧张,寻常心对待昂。”
虞晚乔无奈笑了声:“我不紧张。”
一阵脚步声传来。
循声望去。
沈砚之身着一袭月白色锦袍,腰间束着淡蓝色的丝绦,衣袂随着步伐轻轻摆动,面容温润如玉,眼眸似清泉澄澈……
虞晚乔稍稍看呆了一瞬。
很快,沈砚之身后出现的人影将她拉回现实,手脚发寒。
一阵轻微的骚动,众人纷纷侧身让路。
只见裴长渊一袭玄色长袍,迈着沉稳的步伐缓缓走来,剑眉斜飞入鬓,狭长的双眸仿若寒星,薄唇紧抿。
周身散发着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气场。
虞晚乔不经意间抬眸,目光越过沈砚之的肩头,与他的视线撞了个正着。
刹那间,她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眼神中满是难以置信。
他……不是不来么?
沈砚之似乎与裴长渊相识。
他扭头看去,见到是他,便轻微颔首点头,打了个招呼:“裴兄。”
裴长渊不咸不淡地“嗯”了一声,便径直朝着虞晚乔所在之地走去。
虞晚乔一颗心揪紧了,她敛下眼帘错开他灼烫的视线,等他走到跟前,避无可避,才正视他。
“长渊哥哥……”
裴长渊想坐在她身边,却见沈砚之已然落座。
那席位是他的。
裴芷钰没成想裴长渊真会来,故而没有准备他的席位,临时添置,也不过是个角落里的偏僻位置……
“二哥哥,不然你跟我换一下位置吧。”
“更何况,就算我要跟他发展感情,我要跟他见面,与你何干,你少管!”
她好了伤疤忘了疼。
昨夜如何被折腾的也忘了,脾气一上来,就敢跟裴长渊对着干。
裴长渊脑袋疼的厉害,得想法子治她:“才见一面而已,你就喜欢上他了?虞晚乔,你怎么这么轻浮!”
“我轻浮,也比你变态要好!”
她没反驳自己喜欢他。
偏是让裴长渊抓住了这一漏洞,有的发作。
“虞晚乔!”
“你再喜欢他试试看。”
气氛凝重地能拧出水,虞晚乔倏忽笑了。
“好啊。”
虞晚乔望着那扇被裴长渊重重甩上的门,眼眶瞬间红了。
所有的委屈和不甘涌上心口,滚烫的泪水顺着脸颊簌簌而下。
“脾气真大。”
她稍有一些没依着他的心思,便要发作。
难道她连正常的,与人相处的权利也要被剥夺吗?
被囚禁在芙蓉榭当中,像是只供主人玩乐的金丝雀。
不知过了多久,虞晚乔突觉身上发寒,扯过一旁的锦被盖住周身,连脑袋也蒙住了。
还是很冷,很冷……
翠禾入内,想替她洗漱一番,才惊觉虞晚乔的额头滚烫。
“小姐!”
“小姐!”
她轻轻地摇了摇虞晚乔,也没得到回应,心急之下,跑出门去,同把守着芙蓉榭的青墨说了情况。
裴长渊闻讯,很快赶来,脸色依旧难看,
却比先前离开之时多了几分焦急与懊恼。
青墨带着大夫走在他身后,
裴长渊探了虞晚乔的额头温度后,便给人让出位置。
大夫上前,替虞晚乔把脉,她小臂上有两三片红痕,他一眼便知那是因何造成,忙敛下眼皮,不敢再多看。
“姑娘身体底子本就薄弱,公子……”
他犹豫一瞬,还是说出口:“要克制一些,别弄得年纪轻轻便亏空。”
身体亏空?
裴长渊只听闻过男子纵欲会伤身,不曾想,女子过度行事,也会。
“好。”
大夫:“我开一张药方,可助她恢复元气。”
裴长渊颔首:“有劳了。”
他的模样瞧起来没有丝毫不得体之处。
谁能想到,他会对自己的义妹做出这种事情来?
大夫不是第一次替虞晚乔看诊了。
从前,也有大半夜唤他前来的先例在。
裴长渊与虞晚乔之间那些见不得光的时刻,他一清二楚,
但他没有命能开口。
青墨早就给他喂下了特制的毒药,他胡乱说道,便不会给解药。
一命呜呼。
大夫留下药方后离开,青墨立即着手去抓药,让翠禾熬药。
裴长渊留在房内,陪着虞晚乔。
夜已深。
雕花窗棂外月色如水。
虞晚乔昏昏沉沉地躺在床上,面色绯红,额头滚烫,昏迷中还不时发出痛苦的呓语。
“哥哥……”
“不要……走。”
裴长渊守在床边,一刻也不曾离开。
翠禾速速备来热水与草药,他亲自用帕子蘸了冷水,搭在虞晚乔滚烫的额头上,动作轻柔。
每过一会儿,他便换一次帕子。
没有丝毫不耐烦。
……
青墨端来翠禾刚熬好的药汤。
裴长渊单手接过,坐在床边。
他小心翼翼地扶起虞晚乔,让她靠在自己怀里。
“乔乔,乖,把药喝了。”
轻声哄着。
虞晚乔勉强将眼睛睁开一条细缝,很快又闭上了,她闻着裴长渊身上的气味,一点也不抗拒,很安心。
装作没听到裴长渊让她喝药的话。
裴长渊舀起一勺药汤,轻轻吹凉,才递到她嘴边。
“来,张嘴。”
虞晚乔皱着眉头,艰难地抿了一小口,不想忍受太久这股苦味,她索性抢过裴长渊手里的药碗。
汪韶艳脖颈微缩,压着眼睫毛扫了虞晚乔一眼,饱含不爽。
她讪讪道:“儿媳……是好心……替虞姑娘张罗了一门婚事。”
裴老夫人冷哼,笑了几声,讽刺意味拉满:“好心?你真好心,便不会想将我的虞儿许配给林家的傻儿子!”
“你以为你存着什么龌龊心思,我不知道?惦记着林家的家财,想拿我的孩子去套!你做梦!有我活着一天,你敢打虞儿的主意,我跟你拼命!”
裴老夫人激动异常,愤愤不平地拍打了锦被,一时气息不顺,咳嗽起来。
“咳咳……你……休想……”
虞晚乔忙不迭给裴老夫人顺气,轻拍她的后背:“祖母,为着这件事情气坏了身子不值当。”
她眸色担忧,不希望裴老夫人动气过度。
汪韶艳被眼前的场景吓住几分,她捏紧了手帕捂住胸口:“冤枉啊,婆母,我没想着要拿虞姑娘的终身大事牟利!”
“男大当娶,女大当嫁。虞姑娘不可能一辈子留在裴府。婆母舍不得她,我能理解……”
“你住口!”
裴老夫人稍微缓了口气,恶狠狠瞪着她:
“你觉得虞儿年岁大了?你别忘了,虞儿是裴家孙辈当中最小的!你不急着替你亲生姑娘寻亲,反倒是急着给虞儿订婚。”
“你心里有没有鬼,我还能不知道?!你自己蠢也就罢了!是打量着把裴府上下都当成傻子么?”
“亏你是裴家的主母,当初我便不该放权给你!给你行了作恶的便利!你瞧着你如今这副模样,心中可存半分良善?”
汪韶艳一心要把虞晚乔往火坑里面推,丝毫不顾及,她嫁去林家会面临什么样的处境,遭受什么样的待遇,过着什么样的日子。
佛口蛇心。
嘴上说着是好心好意,实际如何她自己最清楚。
汪韶艳被裴老夫人劈头盖脸训一顿,脸上青紫交错,失了颜面。
她瞪圆了一双眼睛,错愕不已:“婆母!这么些年我为裴府的付出,您不能视而不见吧!偌大的宅院,里里外外都是我来张罗!”
“即便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您现在后悔把府里事务交给我打理,那我的付出又算什么?”
一番话,她说得痛心疾首。
汪韶艳装可怜。
裴老夫人压根不吃她这套,冷冷道:“我平日里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你却当我是个聋子,瞎子,什么都不知道。你偷偷捞了多少油水,吃了库房多少银子,你心里没数?”
为了虞晚乔,老夫人看着是要大动干戈。
汪韶艳心里止不住地发虚,她手脚发软,踉跄着后撤半步。
“婆母,我没有……”
“我真的没有……对裴府,我问心无愧!”
适当买些头面首饰,锦绣绸缎,也是为了给裴府充门面。
她打扮自己,难道不是给裴府长脸吗?
裴老夫人惊叹于她的厚脸皮,愈发不给她留情面:
“问心无愧四字,你倒说得出口!”
“虞儿身子骨比寻常人薄弱一些,容易生病。我叮嘱你,要用最好的药材进补,你账册上记的不错,次次都是上好的药材,昂贵的价格。”
“我私下命人去搜集药渣,十次有九次都是次品。我忍着火气没同你问责,由着你把钱财昧下,指盼你从虞儿这儿得了好处,便能善待她。”
“可你呢?巴不得把虞儿赶出府,拿去送人!不是你的孩子,你学不会心疼人。你想把虞儿嫁去林家,除非我死!”
裴老夫人怒而扯下床幔旁挂着的香囊,砸向汪韶艳。
汪韶艳闪躲不及,由香囊砸在脸上,又落在脚边,她茫然抬眼。
不等任何辩解,便听裴老夫人朝自己吼:
“你给我滚去跪祠堂!”
“没有我的吩咐,不准起身!”
裴长渊神色冷的可怕,原来虞晚乔的身子骨一直养不好,是因为药材被人换成了次品。
他眼眸里的寒光如利刃般射出,死死地盯着汪韶艳。周身的气压低得仿佛能将空气冻结。
“祖母,孙儿以为,该彻查府中账本,库银,免得有蛀虫吃空基底。”
汪韶艳顿时心口咯噔一声,眼前发黑:“长渊!你什么意思!不信任我吗?”
府里账本,库房钥匙,都是她管着。
没人会无缘无故要清查。
她这才敢挪用府里的银钱,想着后面再补上,结果补不上了……
裴长渊长身玉立,睨着她的眼神似乎并不将人放在眼中。
“大伯母是怕了?”
汪韶艳心脏几乎冲出胸口,死死攥紧宽大的衣袖口,佯装出一派风轻云淡不甚在意的模样。
“呵……我有什么好怕的?清者自清,浊者自浊。”
她可以收买查账册的人!
没人能抵挡住金钱诱惑。
裴长渊微眯双眸,似乎看穿她心中所想,侧身面向裴老夫人:“祖母,寻常人不值得信任,不如由孙儿带人查账。”
“不行!”
汪韶艳的声线颤抖,她眼尾发红:“长渊……”
“他得圣上看重,公务繁忙,怎么能花时间在府中小事上?婆母,万万不可啊。除却长渊,能用的人还有很多。”
最关键的是,裴长渊根本不可能接受任何人的收买!
别说是裴家,整个京城上下,谁不知裴二公子铁面无私,缺乏人情味……
她也没那胆。
裴长渊却像是打定了主意般,坚定异常:“无妨,近来不忙。”
他有时间陪她玩玩。
她怎么对虞晚乔的,一一细数,该付出相应的代价。
裴长渊说自己不忙,虞晚乔不免担忧他又来纠缠自己,也希望能有事情占据他的时间。
“长渊哥哥最是清正,人品可贵,能力出众。清查账册的事务,交给他来做,一定能完成得很好。”
裴老夫人对裴长渊,自小便极其满意,事情交给他,也很放心。
她点点头:“好啊,好,那便交给长渊去做。”
汪韶艳面色惨白,缩起脖子垂着脑袋一声不吭……
怕是在想自己埋在哪里风水比较好。
裴长渊的视线扫向虞晚乔,他微微抬起下巴,下颌线条冷峻分明。
“府内账册数量繁多,晚乔妹妹,不如同我一道清查?”
虞晚乔双眼睁得很大,贝齿轻咬下唇,目光慌乱地在四周游移,像是在寻找能逃离的出口。
“我……我不会……”
裴长渊轻笑,不容她拒绝般果断:“我教你。”
他极度失态,箍着她腰肢的手臂不断收紧,发力……
力道之大,恨不得把她弄死在自己身上。
“虞晚乔,你永远别想逃。”
就算是死,他们也要死在一起。
互相折磨又如何,她不喜欢他又怎么样?
她待在他身边就好了。
只要她乖乖待在他身边……他可以,学着不在乎。
余晖透过车帘,洒在摇晃的马车内。
虞晚乔的裙摆被扯得凌乱不堪,发丝蓬乱,缠在一起,借着酒劲对他又抓又挠。
“混蛋!”
裴长渊的大手紧紧扣住她手腕,将她压制在柔软的锦垫上,力道大得仿佛要将她的骨头捏碎。
“反抗有用吗?虞晚乔,你总学不乖。”
他的声线低沉沙哑,在狭小的车厢内回荡。
虞晚乔的腰带被暴力扯开,扔在脚边。她拼命挣扎,亦无济于事。
“别在马车上。”
“放开我,求你……”
她眼眶泛红,泪水在眼眶中打转。
裴长渊置若罔闻,滚烫的呼吸喷洒在她脖颈间,温热的唇追逐不停,带着惩罚般的力道。
车厢外,马蹄声哒哒作响。
虞晚乔全力以赴的反抗,在裴长渊绝对的力量压制面前。
可笑至极。
折腾一番,马车停在裴府正门前。
裴长渊用披风将虞晚乔裹了个严实,不躲不避,径直入内,朝着她的芙蓉榭走去。
虞晚乔浑身都被包裹住,唯有无力的脚踝跟着他行走间摇晃……
她实在是太累了。
待到芙蓉榭,裴长渊仍旧不肯轻易放过她。
翠禾与青墨守在门外,无人敢靠近。
虞晚乔喊得嗓音沙哑,裴长渊松开她的腰,起身给她倒了一杯水,送到她唇边,面色冷峻,一言不发。
“喝下去。”
虞晚乔喉咙疼,她没拒绝。
就着他的手,咕咚咕咚喝完一整杯,动了动:“还要。”
她的话有歧义。
反应过来后,虞晚乔全身的皮肤至少红了一度。
裴长渊没抓住机会调侃她,清楚她喉咙很难受,折返又给她倒了一杯水。
虞晚乔这回喝得比较慢,偷偷观察他的神色。
见他没方才那般火大,才稍微放下心。
裴长渊看她杯底还剩了一口,也没给她留着,仰头一饮而尽,把杯子随意放置在一旁,再度俯身上去……
贴上她的唇,慢慢渡了些。
“多喝些水。”
虞晚乔眼尾红得几乎要滴血,嘴唇差点被他咬烂,她哪里还敢再反抗?
被收拾一顿后,乖顺得不得了。
再硬气,也是自己受苦。
裴长渊没再折腾她,用一方小帕,替她慢慢擦拭着。
一阵热意从心底涌起。
虞晚乔的脸颊泛起潮红,眼神迷离。
她浑身的血液都开始沸腾,每一寸肌肤都滚烫得厉害,仿佛有无数只小虫在轻轻啃噬。
下意识地扯了扯领口,试图让自己凉快些。
她的动作,对裴长渊来说,无异于蓄意引诱……
虞晚乔咬着下唇,努力保持清醒,可身体却发软得厉害,终于察觉到了不对劲,率先怀疑了他。
“方才,你给我喝了什么?”
裴长渊:“水。”
不然还能是什么?
虞晚乔身体的反应不会骗人,她不相信他。
“不可能。”
裴长渊嘶了一声:“你觉得是什么?”
雕花床榻之上,
他一袭玄色寝衣,领口大敞,露出线条分明的胸膛。
虞晚乔眸色迷离,轻抬指尖,碰上他锁骨,犹如过电般。
身体的热意也爬到了裴长渊身上,四肢百骸疯狂席卷而来。
他面颊泛起不正常的潮红,额间渗出细密汗珠,顺着鬓角滑落。
“谁收的?”
裴长渊说这三字轻飘飘的,脸上泛出点点笑意,却平白更吓人了。
无人回应,他微微侧身朝虞晚乔:“你收了么?”
虞晚乔乖巧摇头:“没有收。”
裴长渊:“嗯。”
汪韶艳背后莫名起了一层细密冷汗,心跳加速,她听见裴长渊说:“谁收的,谁嫁去林家。”
她一张老脸登时煞白,身形晃了晃,被伺候的丫鬟扶住才稳下。
“长渊,你莫要玩笑。”
裴长渊正色道:“并非玩笑话。”
他长身玉立,掀起薄薄的眼皮看向院内的红木箱子,面不改色地下令:“这些脏东西,抬去秋霜居。”
他一发话,等候在芙蓉榭之外的侍从鱼贯而入,抬起那些红木箱子往外走,从始至终没有请示过汪韶艳的意思。
全然当她作不存在。
秋霜居是汪韶艳的居所,林家聘礼大张旗鼓地放去她那儿,实在是荒谬!
结合裴长渊先前的话,她慌了心神。
“长渊!你不能这样!林家聘礼是给虞晚乔的,你让人抬去我的住处是什么意思?!你要让我下不来台吗?”
虞晚乔适时开口:“我没有要林家聘礼。”
裴长渊给了她一个类似于安抚的眼神,转而对汪韶艳道:“林家给的聘礼,是给未来林家儿媳妇的。虞晚乔与林家不会有任何关系。从前没有,现在没有,将来更不可能有。大伯母你收的礼,烂摊子留给你最合适。”
他半是讥讽,半是认真:“实在想要林家的东西,不如你自己嫁去林家。”
讽刺性太强。
汪韶艳红了脸,也红了脖子,整个人往外冒气。
“裴长渊!我好歹是你大伯母,你大伯的夫人,你竟敢对我出言不逊!如此无礼!你眼中可还有半分孝道?我要去老夫人面前讨个说法!”
她还敢提裴老夫人。
虞晚乔不悦:“即便你要去祖母面前状告长渊哥哥,祖母也未必会赞同你的做法!我尚未应承,你便私自收下林家聘礼,事情要闹到明面上,那也是你的错处。大伯母还是尽快将林家聘礼退回,免得愈发失了体面。”
“你说退就退啊!!”
汪韶艳瞪大了眼睛,她偷摸收了林家黄金百两做好处费。
向林员外打包票,一定会把虞晚乔嫁给他们家那个傻儿子。
话说了,钱收了。
哪有那么好反悔?
裴长渊镇定道:“不退,也好办。”
汪韶艳和虞晚乔齐刷刷看向他。
裴长渊微眯的双眼透着从容不迫,他语气笃定又无所谓:“将三妹妹嫁去林家。”
汪韶艳捏着的手帕掉落在地,眼白里渗出几条红血丝,满脸震惊。
“你疯了!”
居然说这样的疯话!!
她的宝贝闺女,怎么能嫁去林家?
裴长渊漫不经心整理宽大的袖口,似笑非笑:“大伯母,你我之间,谁更像是疯了?”
他仿佛置身事外。
这没什么好纠结的。
汪韶艳猛烈摇头,而后深呼吸:“绝对不行!长渊,琴儿可是你的亲妹妹啊!你们之间是血亲!你要为了袒护虞晚乔这个外人,推琴儿出去吗?”
谁是亲妹妹?
谁是外人?
裴长渊不甚在意道:“我没有亲妹妹。”
裴家的诸位叔叔伯伯所出,与他之间,隔着那么一层。
倒不如虞晚乔与他更为亲厚无间。
略一思索,他补充:
“大伯母,你舍不得把三妹妹嫁去林家,也别打虞晚乔的主意。虞晚乔要嫁给谁,没有我点头,谁说的话,谁做的主,都不作数。”
裴长渊的态度强硬,一旁的虞晚乔也插不进去话。
她心里发虚,害怕……
汪韶艳双手紧紧握拳,指甲几乎要嵌入掌心。
她安静地审视着裴长渊与虞晚乔,目光不善。
骤然道:“长渊,你莫不是对虞晚乔有了私情?”
天底下的男子,会无缘无故偏心袒护一个没有血缘关系的女子吗?
他们之间的感情,什么时候那么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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