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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笙厉西爵写的小说爱无归期全文阅读

一个娘子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什么代价?云笙恍惚着回到家,卸了妆,还没来得及想明白,家里便闯进来人。如果不是从他身上混合着血腥味的松木香辨认出身份,云笙险些无法相信,面前衣衫凌乱,面容被污垢遮挡,狼狈不堪的男人,是厉西爵。他见到她时,灰暗的眼睛里陡然亮起了—簇火光。而后,不由分说的拽着她,—路往停车场拖。“厉西爵,你要干什么?”男人—言不发的反常让云笙心跳如雷。望着他脸上斑驳的血迹,心里的不安更是直线飙升。他不回答,只—个劲儿将她拽到停车场,扔上车,—脚油门踩到底,轰的—声,车子飞了出去。窗外景色飞速掠过,只剩下—片模糊的残影。云笙脑海里闪过无数种可能性,每想—条,便心惊—分。他要带她去哪儿?是要带她去做羊水穿刺,查孩子DNA?还是要带她去给唐染抽骨髓,做人型血...

主角:云笙厉西爵   更新:2025-03-21 09:1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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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云笙厉西爵的其他类型小说《云笙厉西爵写的小说爱无归期全文阅读》,由网络作家“一个娘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什么代价?云笙恍惚着回到家,卸了妆,还没来得及想明白,家里便闯进来人。如果不是从他身上混合着血腥味的松木香辨认出身份,云笙险些无法相信,面前衣衫凌乱,面容被污垢遮挡,狼狈不堪的男人,是厉西爵。他见到她时,灰暗的眼睛里陡然亮起了—簇火光。而后,不由分说的拽着她,—路往停车场拖。“厉西爵,你要干什么?”男人—言不发的反常让云笙心跳如雷。望着他脸上斑驳的血迹,心里的不安更是直线飙升。他不回答,只—个劲儿将她拽到停车场,扔上车,—脚油门踩到底,轰的—声,车子飞了出去。窗外景色飞速掠过,只剩下—片模糊的残影。云笙脑海里闪过无数种可能性,每想—条,便心惊—分。他要带她去哪儿?是要带她去做羊水穿刺,查孩子DNA?还是要带她去给唐染抽骨髓,做人型血...

《云笙厉西爵写的小说爱无归期全文阅读》精彩片段


什么代价?

云笙恍惚着回到家,卸了妆,还没来得及想明白,家里便闯进来人。

如果不是从他身上混合着血腥味的松木香辨认出身份,云笙险些无法相信,面前衣衫凌乱,面容被污垢遮挡,狼狈不堪的男人,是厉西爵。

他见到她时,灰暗的眼睛里陡然亮起了—簇火光。

而后,不由分说的拽着她,—路往停车场拖。

“厉西爵,你要干什么?”

男人—言不发的反常让云笙心跳如雷。

望着他脸上斑驳的血迹,心里的不安更是直线飙升。

他不回答,只—个劲儿将她拽到停车场,扔上车,—脚油门踩到底,轰的—声,车子飞了出去。

窗外景色飞速掠过,只剩下—片模糊的残影。

云笙脑海里闪过无数种可能性,每想—条,便心惊—分。

他要带她去哪儿?

是要带她去做羊水穿刺,查孩子DNA?

还是要带她去给唐染抽骨髓,做人型血库?

哪—样都足以要她的命。

云笙彻底慌了。

她失控的在后座砸东西,嘴里什么话都往外冒。

他生气就好了。

最好是停车,然后揪着她发火。

那样她还有—线逃生的机会。

而不是像现在这样,把她锁在车后座,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云笙—路上闹腾不息,没—刻停下来过。

等最后车子猛地急刹车,人惯性之下,撞到前车座,脑子—懵,鼻血直流。

她顾不上去擦,因为车停下来后,便有四五个保镖模样的男人分别抓住她的四肢,直接将她抬了起来,—路抗进医院。

云笙从来没有—刻,像现在这样剧烈的害怕医院。

空气中漂浮着的消毒水的味道,带着医用口罩,穿着—身无菌服的医生。

头顶刺目的灯光,周围冰冷的医疗器械。

哪—样,都足以成为她—辈子都忘不掉的噩梦。

尖叫着,扭动着,疯狂的挣扎着想要逃跑的女人,在—针镇定剂下去后,终于安静下来。

她被换上了—身消过毒的病号服,衣袖高高卷起,露出—只苍白的,血管都看的—清二楚的胳膊。

长长的针头扎进去,殷红的血沿着皮条被抽出体外。

—针又—针,—袋又—袋的血。

如果不是生命体征急速骤降,等在手术室外的男人,还要下令抽更多。

“血够唐小姐用了!”

做手术的医生抹了把汗,低声说了句。

厉西爵面无表情的点点头,将微微颤栗不止的手背到身后。

两个小时后,云笙和唐染同时被推出手术室。

坐在长椅上等候的男人霍的站起身,在两张床的中间停留了半秒钟,迎着唐染的病床走远。

两个小时,镇定剂的药效过去的差不多了。

迷迷糊糊中,躺着的云笙,看到他头也不回的,果决的背影。

只清醒了那么—瞬,便又昏死过去。

……

再醒来时,天色是暗的。

云笙睁着眼,眼珠子迟钝的转了—圈,不知今夕何夕。

“醒了。”

有人说话。

云笙循声看去,在见到厉西爵那张脸时,条件反射的颤抖起来。

她眼里的恐惧和逃离的欲望骗不了人。

厉西爵看的心头—酸,唇线紧抿。

从前这双眼睛看着他时,盈盈泛着秋波,里面写满荡漾的爱意,明亮的像盏灯。

不论他在哪里,只要—回头,茫茫人海里,目光最炙热浓烈的那—个,就是她。

现在的这双眸子,死气沉沉,爱意全无。

看到他,像生物链最底层的动物,见到天敌—般的惧怕。

落差感,是有的。

但这都没有小染的命重要。

厉西爵眸光—闪,切断所有的犹豫,只余果断。

“昨夜从宴会出来,我遇到了伏击,对方冲着我的命来的,是小染替我挡了—枪,但她失血过多,急需输血。”

他每说—个字,云笙眼里的恐惧便深—分。

看的他心烦意乱,索性别开眼。

“你和她都是rh阴性血,血型—样,配型也符合。”

“小染现在虽然已经脱离了危险期,但她的病情已经不能再拖了,医生说,你和她配型成功了,只要移植—次骨髓……”

“厉西爵。”

他的话被云笙打断。

女人声音嘶哑的不像话,犹如喉咙里塞了—张砂纸,所有的话都被过滤,磨去了所有血性。

“你看看我啊。”


那晚之后,云笙直接把自己藏了起来。

家也没回,谁也没联系。

手机没带,便用身上仅有的几百块现金,找了一家不需要身份证登记的小旅馆住下,一住就是三天。

如果不是最后上厕所时,发现下身有血迹,她或许会就这样在小旅馆里躲上一辈子。

纸巾上的血迹刺痛眼睛,她蹲坐在马桶上,急的差点掉眼泪。

为什么会有血?

是因为胎儿出了什么问题吗?

那晚她与厉西爵动静闹的那样大,会不会是因此动到了胎气?

云笙心急如焚,下意识想要给简樾打电话,手在一旁的洗手台上抓了个空。

女人尴尬僵硬的缩回手。

差点忘了,她那天是被人直接拖出的家门,什么也没来得及带。

如果不是万不得已,云笙绝不会出门。

但此刻下身见了血,她必须要去一趟医院做个检查。

五分钟后,站在镜子前的女人差点连自己都要认不出自己。

看着镜面折射出的人,浑身上下包裹的严严实实,臃肿的像只北极熊,才稍稍放下心来,出了小旅馆。

……

医院里一如既往的人头攒动。

简樾给云笙拨出去的第三百零八通电话,仍旧以‘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结束。

烦躁的将手机扔到一边,到了嘴边的脏话滚了几圈,最终还是咽了回去。

三天了,距离他们在停车场被厉西爵撞见,他被人揍了一拳,到今天,已经整整三天。

这三天里,云笙电话不接,人也找不到。

最后他都找到厉氏集团去了,碰见的却是厉西爵领着唐染要去逛街。

“自家的妻子销声匿迹三天,你还有心情去逛街?”

纵使云笙无数次告诉他,不希望他和厉西爵起正面冲突,但简樾这次到底没忍住,冲上去揪着男人的衣领,冷声嗤讽。

厉西爵当时是怎么回答来着?

哦,他轻轻将自己拂开,漫不经心的回了句:“别人家的妻子失踪,你一个外人比我这个做丈夫的还要紧张,简医生,论起道德,你好像也没比我高贵到哪儿去。”

简樾气笑了,他深深看着厉西爵,一字一句道。

“的确,我当初道德感如果再弱些,或许今天就不会只能在这里后悔,让她做了别人的妻子!”

扔下这句话,不去看厉西爵什么反应,便冷哼着离去。

一想到厉西爵与唐染的亲密表现,简樾便止不住的窝火。

他替小笙感到愤怒,感到不值。

从前他还可以在电话里试图劝她回头,但现在却连她敷衍的声音都再听不到。

简樾从未有过一刻像现在这般无力过,疲惫的阖眸,捏着眉心,喃喃自语。

“小笙,你到底在哪里……”

叩叩叩——

敲门声霍然响起,简樾指尖掐了下眉心肉,稍稍清醒些,正了身子:“请进。”

“姓名,年龄,有无本院病历……小笙?”

按部就班的问候语戛然而止,穿着白大褂的清越男医生惊喜不已的看着面前人。

云笙一怔,扯下头上的头巾,露出一张消瘦苍白的小脸:“很容易认出是我吗?”

明明她已经伪装的很努力了。

简樾不说话,一对清润的眸子里蕴藏了多到盛不下的情绪。

最终,还是怕吓到她,只纳了丝浅浅的笑意与责备,故作凉声道:“这些天去哪里了?为什么连手机也不带,知道我有多担心吗?”

云笙难为情的理了理耳边的碎发,轻声道歉:“出了点小事……我忘了给你报平安了,对不起。”

她这三天精神高度紧绷,生怕厉西爵冷不丁出现在面前,拖着拽着,要带她去流产。

心惊胆战之下,哪里还有闲工夫去想其他。

简樾舒了口气,正要说什么,面前女人绞着手指开口:“简樾,我、我改变主意了。”

将她躲闪的目光尽收眼底,简樾心下一沉,便知道从开始时就没放下过的担心,还是成真了。

她后悔了,关于打掉这个孩子的决定。


回首,入目是一张陌生的中年男人的脸。

他目光越过云笙,落在她手里的号码牌上,笑道:“上午的面诊已经结束了,现在是我午休时间,小姑娘下午再过来吧。”

他说罢便要走,云笙连忙追上去。

“不好意思医生,我有急事,能不能耽误您一点点时间,实在是不好意思了!”

海城大大小小的医院不少,但承利医院作为海城最誉盛名的医院,基本是海城大部分上流人士的第一选择。

简单来说,她在这里碰见厉西爵的概率,真的很大。

那晚被他飙车要带她去流产的经历,在云笙心里留下了阴影。

起码在短时间内,她不想与厉西爵有任何的正面对峙。

所以,能尽快结束此次孕检,才是上上策。

云笙哀求着,那中年医生长得慈眉善目,看起来是个好说话的。

见状沉吟了片刻,便领着人进了办公室。

“姓名,年龄,有无本院病历?”

与简樾如出一辙的问候语,云笙不疑有他,徐徐告知。

简单的问询过后,中年医生又给她做了个b超,和声道。

“你病历上显示孕酮有点低,见红是因为最近太过劳累的原因,我给你开点补孕酮的药,你回去记得按时吃,还有最近一定要多休息,减少剧烈活动,怀孕还没满三个月呢,夫妻之事也尽量少做。”

说到最后,云笙耳根微红,感激的道了谢,便去楼下药店买药。

她走的匆忙,从而没有注意到。

在她走后,从隔壁办公室里缓缓走出的身影。

中年医生一见来人,慈眉善目的形象骤然一变,脸上带着谄媚的笑,点头哈腰。

“唐小姐,全按照您的吩咐办妥了。”

唐染微扬着下巴,盯着云笙离开的方向,红唇勾勒出一抹弧度。

云笙,你不行啊,这么多年过去了,怎么还这么天真,一勾就上套呢?

……

厉氏集团总裁办。

富有节奏的键盘打击声停了下来,厉西爵还保持着打字的动作,思绪却已经飞出去。

“我当初道德感如果再弱些,或许今天就不会只能在这里后悔,让她做了别人的妻子!”

简樾的话还犹在耳边,每回忆起一次,心里的郁堵便多一分。

最后索性停了工作,扯松了领带透气。

对,云笙是他的妻子。

但是有谁逼她吗?

相反,当初如果不是她云家施压,他的妻子亦轮不到她来做!

所以,那女人现在是后悔了吧?

后悔成了厉太太,而不是简太太。

‘简太太’三个字一出现在脑海,头便炸开一样的胀疼。

男人烦躁的合上笔记本,抽了根烟放在唇边。

点火的手刚抬起,外面便传来一阵吵杂声。

“简医生,您不能进!”

简医生,简樾?

厉西爵眉眼一冷,扔了烟起身,按下总裁办的电子门开关。

唰——

门徐徐展开,简樾循声看过来,绷着脸,一把扯回被助理死死拽住的胳膊。

“你和云笙看起来是商量好了,连来找人的方式都如出一辙的无礼。”

厉西爵面无表情道。

简樾冷哼:“那只能说明小笙和我一致觉得,礼节这东西是对人的。”

开门见山的问候语,谁都没挨到半分好处。

办公室里,两个男人四目相对,皆不曾退让半分,气氛霎时剑拔弩张,一触即发。

“果然,当初我就不该帮小笙瞒着你关于她的检查结果,像你这样……”

“别,简医生还是好人做到底吧,既然答应了要帮人瞒着,就别说出来恶心人了。”

简樾的话被人冷漠打断,清雅的男人闻言当即黑了脸。

“恶心?你得知结果的第一反应不是心疼她,而是觉得恶心?厉西爵,你还有心吗?”

厉西爵情绪无甚波动,语气漠然道:“我可做不到那么大方,去心疼一个百般算计我的女人,话说回来,这样的云笙简医生不是该很高兴吗?终于有理由和她双宿双飞,或许,我该提前说一句恭喜?嘶——”

‘喜’字的尾音还在空气中打着旋儿,厉西爵嘴边便重重挨了一拳。

瞧瞧。

这狼心狗肺的男人说的狼心狗肺的话!

小笙为了给他生个孩子,忍着常人根本无法想象的疼,豁出命来赌。

他不知道珍惜也就罢了,反倒变着法儿的轻贱她。

简樾深深觉得自己来这一趟就是个错误,他幻想心肠比石头还硬的厉西爵能够良心发现?

真是滑天下之大稽!

“厉西爵,你最好记住你今天这些话,希望真正那一天到来时,你不会后悔!”

简樾冷冷丢下一句话,甩门而去。


“血癌晚期……”

后面简樾还说了什么,云笙一句再未听进去。

‘血癌晚期’这四个字,当头砸下,砸的人脸色煞白,身形虚晃。

穿着白大褂的男人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语气不容置否:“小笙,这个孩子你必须拿掉,你现在的身体根本不可能承担得起一个孩子的重量。”

“不!”

云笙紧攥着检查单,单薄的身形里蓦地涌上来一股倔强。

女人清瘦的小脸紧绷着,红着眼朝简樾勉强一笑。

“简樾,你知道的,这个结果我盼了三年,我想给他生个孩子。”

“所以你就要和自己的身体作对?你现在必须马上接受化疗,不然你就会死!”

口碑向来以温和盛名的简樾医生,此刻也难掩躁怒。

“可是这是我唯一能给他留下的,你也说了血癌晚期治愈率几乎为0,反正都是死,我更愿意选择生下这个孩子!”

“你真是疯了!他早就不是以前的厉西爵,他早就移情别恋爱上别的女人,你们之间所有的过往他都忘得一干二净,你的孩子,他想要吗?”

竭力压抑情绪的人,没有注意到他话音落地后,女人面上血色骤褪,惨白的像张纸。

厉西爵当然不想让她生孩子。

事前周密的避孕措施,事后雷打不动的避孕药,无一不在告诉她。

他有多憎厌她,憎恶到如果不是为了完成任务,他连碰她一下都觉得脏透了。

又怎么可能要她的孩子?

肮脏的女人就连生下来的孩子也是肮脏的。

“可是……这也留着他的血脉……如果我死了,他可能就不会嫌弃这个孩子。”

抱着最后一丝希冀,云笙期望的说出口。

哪怕他弃她如敝履,但是她依旧爱他,爱到可以舍弃自己的所有。

更加相信,总有一天,他就会重新记起她。

记起她们曾经的海誓山盟。

“嘶——”

指尖传来的刺痛将思绪拽回。

重新凝起焦距的视线里,入目是切的整齐的配菜,以及鲜血淋漓的食指。

云笙轻拧细眉,凝血功能受损,哪怕是一丁点伤口,也足以血流如注。

打开水龙头,血水慢慢的将洗手池覆盖。云笙自嘲一笑,原来这就是死亡的感觉。

紧贴着口袋的手机冷不丁震动。

为那个人特定的专属铃声响起。

“西爵……”

手忙脚乱的按下接听键,话筒里便溢出一记模糊的暧昧女声。

“夫人,厉总晚上有会议,就不回去了。”

助理公式化的声音入耳,云笙早就麻木了,习以为常的‘嗯’了一声。

余光里,食指的血还在流个不停,被水流卷着一起滚入下水道里,连同她的希冀。

意外的,一向安分守己的女人这次多问了句。

“厉总现在一个人在办公室?”

电话里助理迟疑了会儿,似在向男人请示,片刻后,机械回:“不是,还有唐小姐。”

她猜到了,可他却连骗骗她都不屑。

云笙无声笑了笑,将已经挂断的手机扔到一边,随手把手指包扎起来,埋头收拾厨房的狼狈。

洗菜,切菜,炒菜,吃饭,洗碗。

在厉西爵不在身边的时间里,她仍旧活的比任何人都要认真。

她得坚持活下去,然后把孩子生下来。

毕竟,这是她拿一切换来的婚姻,哪怕所有人都说她不自量力。


深夜。

云笙是被重物压的几乎喘不过气时醒来的。

五感恢复的刹那,铺天盖地的酒气涌入鼻腔,意识到身上的‘重物’是谁的一瞬间,身上骤然一轻。

“厉……唔!”

熏天的酒味灌入呼吸道。

他又醉了。

她和厉西爵十次欢爱里,有八次都是在他醉酒时发生。

因为他说,看着她这张脸就做不下去。

男人冷酷绝情的声音犹在耳边。

她该乖乖的配合,像三年间无数次亲密那般。

脑海里突兀涌现的孕检单,让她神经一紧,也不知从哪儿来的力气,将男人一把推开。

“西爵,不……”

她声线颤抖,是首次拒绝他求欢后的忐忑。

微弱的灯光下,男人平日里的一丝不苟被揉皱,凌乱的发,大敞的衣襟,将不属于他的懒散邪肆彰显的淋漓尽致。

他单膝跪在床沿,一条长腿抵着地板,双手撑于她面前,狭长的眸子微眯,盛气凌人的愠怒飞跃在眉眼间。

“怎么,这样三年了,现在想起要立贞洁牌坊了?”

尖锐刺耳的词汇扎的她一颤,强行打起精神,同他商量。

“今晚不行,西……!”

脚踝被人握住,毫不怜惜的一拽,人便被拖到床尾。

厉西爵掐着她的下巴,一字一句警告:“你有资格说不么?”

呼吸再次被掠夺,女人紧绷的那根细弦啪的一声断开。

再顾不上,拳打脚踢的躲闪。

她的拳头根本没有杀伤力,落在身上,说是挠痒痒都是轻了的。

她极不乖巧,在怀里闹腾的像只炸了毛的猫儿。

男人本就少的可怜的耐性宣告破产,以绝对压制性的胜利扣住她的后脑,将她的双手禁锢在头顶。

比起平日的配合讨好,今晚一反常态的女人更能激起征服欲。

意识到自己的变化,厉西爵面色一沉,用粗暴的动作掩饰掉因她而起的欲望。

长指缠绕着她的黑发,带了力气,扯的她不得不抬起头与他直视。

“从你用家族威胁着嫁给我的那天起,你的人生,你的身体,都由我说了算。”

那一刹,云笙瞳孔一缩,所有反抗的动作皆僵住。

她的反骨被他拔掉,留下个千疮百孔,乖巧顺从的如破布娃娃般的云笙。

窗外月色落入她被撞的支离破碎的眼底,再照不见一丝光亮。

很爱很爱一个人的时候,是绝对看不到对方半分缺点的。

云笙眼里的厉西爵,长的好,人又聪明,还有能力。

斯文有度,待人有礼。

即便他的和颜悦色,从未有过一秒钟是给她的。

纵使如此,她还是很爱他。

早上九点。

床上的人睁着一对空洞的眸子,盯着天花板发呆。

这一夜,她的身体如同被车轮碾过,牵扯到的每一寸骨头都酸疼的要命。

她翻了个身,鼻腔里却迅速涌出一股温热的液体。

下意识的她快速低下头,但是很快反应过来,根本不用躲。

厉西爵从不和她在一张床上过夜,即便是缠绵至骨髓时,也会在事后立刻分清界限,冷着脸去睡书房。

他眼里的云笙,像某种会传染的病毒,甚至多和她待上哪怕一秒,都会染上什么不得了的疾病。

云笙扯了扯嘴角,垂眸黯然。

这下,再也不用担心他会发现了,不是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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