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沈归荑谢从幽的女频言情小说《结局+番外踹首辅后,却转身误惹未来暴君!沈归荑谢从幽》,由网络作家“霁婳”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只有自己还活在过去,不肯走出来。“季明宣,你好差劲。”躲在屏风后面偷听的谢从幽,自言自语地喃喃。如果季明宣不喜欢沈归荑就算了,出事后只想着维护自己的外祖家无可厚非,但季明宣却口口声声爱表妹。这算哪门子的爱?怪不得沈小姐看清后,忽然就不爱这个自私的表哥了。听见沈小姐回来的动静,谢从幽赶紧捞起衣袍开溜,回到沈小姐给他规划好的一亩三分地,乖乖待着。“这一步好难啊,该怎么下来着?”沈归荑进来一看,没好气地道:“你拿的是我的白子。”谢从幽赶紧放下白子,拿了一颗自己的黑子,迷倒万千小娘子的俊脸上有些尴尬。算了,他不装了,握拳义愤填膺道:“季明宣真是该死,他一点也不为你着想,还好你不要他了。”“就是,还好我选了你,你肯定不会这么欺负我。”沈归荑坐...
《结局+番外踹首辅后,却转身误惹未来暴君!沈归荑谢从幽》精彩片段
只有自己还活在过去,不肯走出来。
“季明宣,你好差劲。”躲在屏风后面偷听的谢从幽,自言自语地喃喃。
如果季明宣不喜欢沈归荑就算了,出事后只想着维护自己的外祖家无可厚非,但季明宣却口口声声爱表妹。
这算哪门子的爱?
怪不得沈小姐看清后,忽然就不爱这个自私的表哥了。
听见沈小姐回来的动静,谢从幽赶紧捞起衣袍开溜,回到沈小姐给他规划好的一亩三分地,乖乖待着。
“这一步好难啊,该怎么下来着?”
沈归荑进来一看,没好气地道:“你拿的是我的白子。”
谢从幽赶紧放下白子,拿了一颗自己的黑子,迷倒万千小娘子的俊脸上有些尴尬。
算了,他不装了,握拳义愤填膺道:“季明宣真是该死,他一点也不为你着想,还好你不要他了。”
“就是,还好我选了你,你肯定不会这么欺负我。”沈归荑坐下,双手撑着下巴看向谢从幽道。
“这是肯定的,我宁愿欺负我自己,也不会欺负你。”谢从幽郑重保证。
他跟季明宣不是一类人,至少做不出辜负自己心爱之人这种事。
也是,如果不中鸳鸯蛊,他根本就不会有所爱之人,永绝后患。
“多谢。”沈归荑凑上去,亲了一下谢从幽的唇,希望谢从幽要牢牢记住这个承诺。
*
季明宣去找白筱宁,只见白筱宁还像个没事人似的,正在花园里与丫鬟们玩荡千秋,笑得无忧无虑。
白家与季家太过宠爱白筱宁,将她宠得无法无天。
“表哥?”白筱宁坐在秋千上看到季明宣的身影,连忙惊喜得让丫鬟把自己放下来,然后跑到表哥身边,娇嗔:“你终于有空来看我了?”
季明宣盯着白筱宁的眼睛,直接问:“侍墨寻死一事,是不是你传出去的?”
白筱宁觉得表哥的眼神有些可怕,闻言更是心脏一跳,有些心虚地望向别处:“表哥说什么,我不知……”
“你太任性了!你知不知你这样会害死白家?”季明宣在吼道,刚才在沈归荑那处受了一肚子火,眼下不想再忍。
“呜呜……”白筱宁立刻被吓哭,退后几步委屈地道:“表哥这么凶做什么?我怎么就害死白家了?我什么都没做!”
季明宣面如寒霜:“沈归荑已经知道是你做的了,她准备告诉沈大人,让沈大人断了白家的路。”
白筱宁震惊得忘了哭,结结巴巴道:“她,她又没有证据,再说了,她爹有这么能耐吗?”
“当然有,等她爹上任了,动白家只是轻而易举的事。”季明宣烦躁地道:“你以为自己藏得很好,一句没有证据就能幸免吗?”
这下,白筱宁彻底傻住了。
她不知道啊,没有人与她说这些……
自从她来到季府生活后,沈归荑就是可以欺负的,一直以来都是这样的,为何现在又突然告诉她不可以了呢?
这是她的错吗?
“表哥,那现在怎么办?”意识到自己闯大祸后,白筱宁这才不情不愿地询问表哥,更多的是不愿意接受事实。
怎么忽然沈归荑就高高在上了?
她没有哪怕一点真实感。
“给归荑表妹赔礼道歉。”季明宣非常疲惫地转述道:“她希望你拿出诚意,在外大摆流水宴,还她清白。”
“休想!”白筱宁一听便激动拒绝。
摆流水宴赔礼道歉多丢人,摆了不就是让人知道她是造谣中伤的人了?
以后她的名声怎么办?
倒是她大意了。
“你这孩子,不是说好了留在姨婆身边吗?”季老夫人语气嗔怪。
沈归荑满脸歉意道:“是归荑辜负了姨婆的期待,可是婚姻大事,需得爹爹做主才行。”
季老夫人目光微闪,听沈归荑这意思,是沈大人不喜欢季明宣?
“话是这么说,但还是你自己的心意更重要。”
“我也觉得爹爹说得对。”沈归荑道。
季老夫人:“……”
暗暗恼火,倒是没发现长孙的脸色瞬间变得极其难看。
如今沈归荑这么说,季明宣越发确认对方是重生的,否则怎会将沈大人搬出来当理由?
上辈子沈大人确实不喜欢他,为此还与沈归荑断绝父女关系。
时间不早了,沈归荑起身告辞时,甜甜地说了一句:“姨婆,那么归荑回去整理账目了,也请姨婆这边整理一下,届时等爹爹回来了,我们做个交接。”
季老夫人:“……”后牙槽咬了起来,差点没维持好表情。
好一会儿才缓过来说道:“自然,姨婆还会昧了你的东西不成?”
沈归荑就这么走了。
季明宣还要去翰林院,也起身告辞了。
心情复杂的白筱宁,听懂了沈归荑的意思,现在情况居然反过来了,成了表哥喜欢沈归荑,但是沈归荑不喜欢表哥了?!
真的假的?
她希望这是真的,沈归荑最好不要出尔反尔。
“不行,我得赶紧跟姨母说。”
白筱宁立刻去找季夫人通风报信。
而季老夫人郁闷不已,沈归荑这棵摇钱树居然变卦了,连季明宣都留不住她了。
不行,决不能让沈归荑离开季府!
“李嬷嬷,去打听一下明宣与归荑究竟是怎么回事?为何归荑一夜之间就不喜欢她表哥了?”
听季明宣话里的意思,却是做了对不起沈归荑的事。
到底是什么事?
“是,老夫人。”李嬷嬷领命而去。
季夫人听了白筱宁的通风报信,十分震惊,什么,沈归荑不喜欢季明宣了,这是好事啊。
“她倒是有自知之明,早这么想不就好了。”
季夫人与沈归荑无冤无仇,最大的矛盾就是季明宣,如果沈归荑不喜欢季明宣了,她也就不针对沈归荑了。
“可是……”白筱宁担心道:“老夫人听说沈归荑要离开季府,万分不能接受。”
季夫人冷笑:“她当然不能接受,沈归荑可是她的摇钱树。”
若是沈归荑走了,老夫人还得吐出来一大笔呢。
“还有啊,姨母,刚才表哥竟然亲口承认了自己喜欢沈归荑,呜呜呜……”白筱宁难受得哭出来:“这可怎么办?”
这倒是出乎季夫人的预料。
不过她对自己的儿子还是很了解的,她很肯定,至少上一次与儿子谈话时,儿子还是不喜欢沈归荑的。
“可能你听错了,他绝对不可能喜欢沈归荑。”季夫人自信地道。
白筱宁也希望表哥不喜欢沈归荑。
可是表哥都当众亲口承认了,还三番两次地主动靠近沈归荑,这还能有假?
“你呀,别着急,我一定会让明宣娶你的。”季夫人握着白筱宁的手,胸有成竹地保证道。
同一时间,李嬷嬷出去打听沈归荑与大公子季明宣的矛盾。
可是打听了个遍,也没有打听出个所以然来。
整个季府乃至整个京城都知道,沈归荑喜欢追着季明宣跑。
而季明宣不假辞色,克己复礼。
唯一的消息,就是昨天有人瞧见了大公子季明宣与辅国公世子谢从幽闹矛盾的全过程,起因竟然是沈归荑。
众人怔怔的,是啊,辅国公世子与季明宣好得同穿一条裤子,好兄弟议亲这种大事,世子应该第一时间知晓才对。
“也就是说,这是谣言?”众人看着谢从幽问道。
“当然是谣言,沈小姐不可能与明宣成亲的,你们用脑子想想。”
谢从幽说罢,吊儿郎当地撑着脑袋继续喝酒,眼中闪烁着谁也不懂的笑意。
哼,沈小姐当然不可能与季明宣成亲的,因为沈小姐要与他成亲。
“也是,季明宣似乎不喜欢这个表妹。”连他们都是有所耳闻的。
一群伶人歌女走进来,愕然瞧见辅国公世子这副风流轻佻的模样,顺便都被勾走了魂儿。
都说辅国公世子的姿容一绝,看过的女子都念念不忘,如今一见果然是,人人都愿意过去伺候世子。
若是能请世子做自己的入幕之宾,那就更是荣幸了。
“公子,奴家服侍您饮酒。”一名歌女香肩半露地走过来,准备靠近谢从幽。
这种场面,谢从幽自打十三四岁起就见得多了,从前不觉得有什么,眼下一眼扫过去,却觉得对方强迫了自己的眼睛,这样对沈小姐不忠。
“滚,小爷不需要你伺候。”
冷冷的话语,瞬间伤了歌女的心。
一旁有人对歌女说道:“哎呀,你自作主张地过去做什么?莫非不懂谢世子的规矩?”
歌女愣愣的,谢世子有什么规矩,她还真不懂。
“快别妄想了,谢世子哪儿是普通人可以高攀的。”一群纨绔子弟也是好心,将歌女拽回了自己身边,好声劝道:“美人莫伤心,就算是那长乐坊的头牌想亲近谢世子,尚且铩羽而归呢,莫说是你了。”
谢从幽的规矩就是不近女色,外面这些烟花柳巷的女子,他是从来都不碰的。
至于家里面有没有,那就不知道了。
歌女若有所思,好像懂了。
谢世子这等身份与姿容,看不上烟花之地的女子,确实情有可原。
坊间却传谢世子风流纨绔,百无禁忌,看来还是传言有所夸大了。
可是谢世子那张脸,长得当真勾人,一不小心就为他把心丢了。
“也不知何等美貌的女子,才能赢得谢世子的青睐。”歌女不无遗憾地感叹道。
“反正暂时还没有。”纨绔子弟们说道,他们曾经也很不服,到处搜刮美人介绍给谢从幽,可谢从幽竟然一个都看不上。
还指着最美的那个说,这个堪配给他提鞋。
传出去,谢从幽的名声又更广了,荒唐的那种。
“嘶,你们说,谢从幽不会是不行吧?”席上忽然有人小声蛐蛐。
这个猜测立刻引起众人附和。
“有道理,不然如何忍得住清心寡欲,他肯定是不行。”
他们以为自己很小声,殊不知软榻上的谢从幽听得一清二楚,他可是学武的,不过他懒得计较。
自己行不行,沈小姐一人清楚就行了,外人不必知道。
自打谢从幽宣布自己要与沈家小姐议亲后,辅国公夫人心焦不安,又加派了人手盯着谢从幽。
盯梢的下人回府告诉她,世子爷还是与以往一样,在各大酒楼与烟花之地醉生梦死,喝多了就回私宅睡觉,睡醒了又继续吃喝玩乐,并无任何改变。
辅国公夫人这才松口气,心道,谢从幽就是一坨扶不上墙的烂泥,沈大人会看上这样的废物才怪。
倒是她亲生的老二谢文清不错,若是能娶到沈归荑这样的权臣嫡女,也不失为一件好事。
国公爷怒容未消地问道:“那个逆子呢?”
来福吓一跳,咋了?
前几日国公爷不是还与世子爷把酒言欢吗?
今日如何又逆子了……
“回国公爷,世子爷……那个有事耽搁了,稍后就回。”他谄媚地笑道。
“除了吃喝玩乐,他能有何事!”国公爷把拳头捏得咯咯响,骂道:“难道他知晓我今日要打他,所以躲起来不敢回府了?”
打?来福吓得瑟瑟发抖,但有些冤枉地替世子爷问道:“可是国公爷,小的保证世子爷最近没闯祸,您为何要打他啊?”
“怎么没闯祸?”辅国公怒气冲冲道:“沈小姐都要与季明宣定亲了,他还敢说自己与沈小姐两情相悦,说明他就是随口胡诌来骗我,该打!”
“……”来福两眼一抹黑,这下他也没话可说了。
只能祈祷世子爷自求多福。
“我看他是不是真的稍后就回。”辅国公倔强上了,站在逆子的门口守株待兔。
来福抹冷汗,其实,按照他对世子爷的了解,那句‘去去就回’八成是骗人的,三更半夜才回还差不多。
“国公爷,世子爷说话没个准,要不您还是回去等吧。”来福诚实地说道。
“你也觉得他说话没个准,气死老子了。”辅国公骂道。
然后骂骂咧咧地走了,临走时吩咐来福,要是逆子回来,立刻派人通知他。
今晚不打逆子一顿,他睡不着。
来福答应下来,祈祷世子爷明日再回来,这样可以推迟一点再挨打。
说不定一天过后甚至不用挨打,因为国公爷的火气来得快去得也快啊。
*
小姐闺房内,谢从幽搂着两天不见的心爱姑娘,禁锢在墙边亲。
放肆地亲。
将对方亲得快哭了,他终于大发慈悲地松开些许。
“原来这便是相思之苦?”谢从幽贴着小姐的红唇,低声喃喃:“见不到你,我浑身都难受。”
拉着小姐的纤纤玉手往自己身上搁,委屈巴巴道:“见到你了,我还是很难受,我这是病了吗?”
沈归荑:“……”心虚得说不出话。
咳,倒也不是病了,只是被药了。
“世子随我来,一会儿便不难受了。”沈归荑还想睡美容觉,不想浪费时间,她把谢从幽推倒在榻上,摸黑去扯对方的腰带。
“呵,我与沈小姐真是天生一对。”谢从幽轻笑着想,自己思念沈小姐如狂,原来沈小姐也不遑多让。
他心中的罪恶感立刻减少了大半。
今夜依旧是世子单独被碰,他的衣裳都被解了,乖乖地横陈在沈归荑眼前,任其施为。
完事后,谢从幽赖着不肯走,打哈欠说道:“天亮之前我再走,如今犯困了,爬不动墙了。”
害怕沈归荑拒绝,还赖皮地道:“我睡着了。”
沈归荑:“……”
行吧,这人家里有个皇位要继承都不急,自己着急什么?
于是也躺下安心地睡觉。
谢从幽睁开眼睛,开心地往沈小姐身边靠了靠,就这么臭不要脸地光着身子睡。
沈小姐的锦被真滑溜,帘帐内的空气都是香香的。
下半辈子就在这种好地方睡觉了吗?
真好。
谢从幽也从后面抱着沈小姐睡着了。
他倒是没忘记自己天亮之前要离开,只是高估了自己的自制力,于是一不小心就睡到了天亮。
沈归荑醒来,发现一堵热热的胸膛贴着自己,立刻就意识到这是谁。
但是她犯迷糊了,以为自己还在梦里。
又或者天还未亮?
“什么时辰了?”沈归荑向后摸了摸,示意身后的人快起来。
说谢从幽谢从幽便到。
季明宣瞪着他:“你来翰林做什么,这是你随便来的地方吗?”
周围的人都傻了。
他们知道好友之间熟到一定的地步不必这么客气,但是这也太不客气了。
“翰林怎么了?本世子连皇宫都随便出入,你们翰林了不起啊?”
谢从幽的回答也不妨多让。
这季明宣昨日被沈小姐拒绝后,恼羞成怒,竟是半点都不跟自己客气。
也罢,他也不想跟季明宣装。
“找你谈些事,借一步说话。”谢从幽矜傲地抬抬下巴。
气势不像是横刀夺爱的第三者找上门,倒像是正宫来找小三的茬。
季明宣瞧得牙痒痒,很想一拳揍扁这家伙,蠢货,连自己中了鸳鸯蛊都不知道,恐怕还以为自己是大情圣。
他深吸了口气平复心情,免得叫旁人看笑话,然后才说:“跟我来。”
季明宣转身,将谢从幽带到一个适合谈话的阁楼厢房,一路上他都在犹豫,到底要不要告诉谢从幽真相?
“翰林院风景不错嘛。”
登上阁楼,谢从幽从楼上的窗户望下去,这副吊儿郎当的样子,真是浑身没有一点正经。
所以季明宣特别不明白,为何京城里的那么多夫人小姐们,都那么喜欢谢从幽这个不学无术的家伙。
他揉揉眉心:“好了,有话便说。”
“我发现,明宣你变了,现在连茶水都不给我喝了。”谢从幽眯眼盯着冷淡的季明宣,明明是自己做了坏事,却倒打一耙:“既然如此,我也不稀罕再与你当好兄弟。”
季明宣:“……”
等一年后,一年后这个傻子清醒了,他定会好好回敬。
“我心悦沈万年大人家的千金沈小姐。”谢从幽玩世不恭地站在那,手闲地甩了甩腰间的玉佩:“她也喜欢我,我们两情相悦。”
转身过来,负手看着很不爽的好友季明宣:“所以特地过来告诉你一声,希望你能祝福我们。”
闻言,季明宣握紧拳头,忍得很辛苦才没有一拳上去。
毕竟攻击了又如何?
谢从幽现在是没有任何理智可言,就是一个被鸳鸯蛊控制的傻子罢了。
说再多也没用。
“你难受吗?想不想打我?”谢从幽将心比心,觉得季明宣肯定想打自己。
所以他特地走开了几步远,保护自己的安全。
“……”傻子,真是个大傻子。
没有鸳鸯蛊,就算天下男人死绝了,表妹也不会选择这样的傻子。
“你也不要难受。”谢从幽语重心长地道:“强扭的瓜不甜,你应该豁达一点,祝我与沈小姐天长地久,白头偕老。”
季明宣勉强缓过来,明知自己不该与谢从幽这个无知的傻子计较,但还是没控制住语气刻薄尖锐地道:“谢从幽,表妹眼下是喜欢你没错,但沈大人择婿的眼光很挑剔,你以为你能过得了沈大人那一关吗?”
连他都过不了,谢从幽这个纨绔哪来的自信!
谢从幽惊讶地看着季明宣,关注点很歪:“你怎么知道沈大人择婿的眼光很挑剔?难道你被他挑过?”
季明宣一噎,恰恰被戳中了痛点。
“可是我与你没有可比性吧?”谢从幽再次与季明宣拉开距离,一副割席的样子欠揍道:“我年纪轻轻,风流倜傥,家世显赫,屋里头干干净净……”
呸,他就是小了个两岁有何区别,不对,等等,季明宣眼睛一瞪!
谢从幽这话,为何听着如此耳熟?
季明宣坚信,自己昨夜在表妹口中听到过一模一样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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