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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婚夜,我拿着离婚协议黯然离场叶修远白若雪结局+番外

时光织梦人 著

现代都市连载

由小编给各位带来小说《新婚夜,我拿着离婚协议黯然离场》,不少小伙伴都非常喜欢这部小说,下面就给各位介绍一下。简介:白家大小姐在新婚夜——跑去私会初恋男友。这可把他伤透了心,人家直接心灰意冷,一纸离婚协议甩出来,潇洒走人。他也是个有骨气的,离婚后把自己下半辈子的前程和积攒多年的声誉全都押上,硬生生地把白家从悬崖边给拉了回来,这下算是把白家的收养之恩还得干干净净,从此两不相欠。...

主角:叶修远白若雪   更新:2025-05-06 15:4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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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叶修远白若雪的现代都市小说《新婚夜,我拿着离婚协议黯然离场叶修远白若雪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时光织梦人”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由小编给各位带来小说《新婚夜,我拿着离婚协议黯然离场》,不少小伙伴都非常喜欢这部小说,下面就给各位介绍一下。简介:白家大小姐在新婚夜——跑去私会初恋男友。这可把他伤透了心,人家直接心灰意冷,一纸离婚协议甩出来,潇洒走人。他也是个有骨气的,离婚后把自己下半辈子的前程和积攒多年的声誉全都押上,硬生生地把白家从悬崖边给拉了回来,这下算是把白家的收养之恩还得干干净净,从此两不相欠。...

《新婚夜,我拿着离婚协议黯然离场叶修远白若雪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你玩你的,我玩我的。
可白若雪这态度,简直就是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呀。
... ...
“若雪,你怎么走的急,等等我呀。”
楚泽丰不知为何也跟着白若雪来到了婚房。
白若雪见到他,眉头不自觉就紧锁起来。
她责怪道:“你怎么跟过来了!”
楚泽丰像是没有察觉到白若雪语气里的不满,他温柔的说:“我这不是担心你嘛,见你急匆匆就走了,害怕你会遇到危险。”
“我不会遇到什么危险,我现在要回家,你别跟过来!”
白若雪头也不回的向别墅走去,可楚泽风根本就不听她的,仍然跟在身后,赶都赶不走。
楚泽丰就是故意要缠着白若雪,他害怕白若雪会去找叶修远,万一白若雪对叶修远心慈手软,俩人要是不离婚了,那他岂不是白忙活了。
当白若雪开门时,楚泽丰快速挤了进去。
“哟,若雪,这婚房装修的挺别致的嘛,还用的是中式风格,点了这么多蜡烛啊。这都什么年代了,哪里还有人用中式风格布置婚房。
将来我们结婚,我一定把房间装饰的漂漂亮亮的,全部换成欧式,绝对高档上档次!”
一进屋,楚泽丰就一顿评头论足,言语里全是贬低的话。
白若雪心里更加烦躁了,如果不是顾及当年他们母子的救命之恩,她真想把楚泽风打出去。
中式风格?
白若雪这才反应过,婚房的布置和她幻想中的一模一样,她从小就喜欢中式的古典宫廷婚礼样式。
她记得小时候她说过一次,没想到叶修远能记得这么清楚。
想到这些,她的眼眶瞬间翻红,她昨天晚上都在干什么啊!
居然一点都没发现,满屋子的布局都是她最喜欢的。
她也慢慢想起来了,婚房的布置全是叶修远亲力亲为,一点一点弄好的。
想到昨天晚上,自己为了楚泽丰头也不回的离开了,他应该很伤心吧?
白若雪再一次心疼起来,她无比后悔昨天晚上的决定,那是她一生中唯一一次洞房花烛夜。
就这么被楚泽丰一个电话给毁了。
看着活蹦乱跳的楚泽丰,满屋子指指点点,评头论足,白若雪心力交瘁。这会她想把楚泽丰赶出去,也没那个精力了。
白若雪警告道:“不要碰任何东西!你就留在楼下!要不然,我就把你轰出去!”
楚泽丰耸耸肩,不以为意。
白若雪着急上楼,她要去找那份离婚协议,她想看看,叶修远到底提了哪些条件。"



叶修远不想在这段无疾而终的感情里继续纠缠,他愿意放手。并且愿意陪白若雪演戏,假装恩爱夫妻,直到白佑安寿终正寝。白家这些年的养育之恩,他不能不报。

叶修远索性把所有话都说开:“白叔最多只剩下一年的时间,他想见你结婚生子。现在,婚已经结了。但我们俩生子显然不可能,我知道你膈应我。不可能生下我这种出身卑贱的人的孩子。

如果你和楚泽丰想要一个,我不介意,但你要签下离婚协议!

婚前你们俩怎么样,我不管。但婚后,我绝不会让你占据我妻子的身份和别的男人不清不楚!”

叶修远的态度很坚决,他是一个传统的男人,婚姻对他而言枷锁更是责任。他准备离婚协议就是为了应对今天这样的状况。

结婚前,他们俩是答应白佑安会尽快怀孕生子的。可现在看来这已经不可能完成的事情。但,叶修远害怕一个月后白若雪让他喜当爹,他不可能戴绿帽子。

白若雪的态度也很坚决。

“啪!”

又一个巴掌重重的打在叶修远脸上,他其实能躲开,但没有躲。

白若雪被气的发狂,她恼羞成怒道:“叶修远!你凭什么这样羞辱我!我白若雪不是那种水性杨花的女人,从始至终我和楚泽丰都没有发生过什么!”

“你想要离婚,只是为了趁机谋取我白家的家产吧!你休想!别以为和我结婚了你就是白家的男主人,更不要痴心妄想能从我手里分走白家一分一毫家产!”

白若雪气的浑身发颤,尤其是那只打叶修远的手,白皙的手掌瞬间变红,指尖颤抖不止。

叶修远从未想过要拿走白家的家产,白佑安拿出10%的股份当嫁妆,他都没要。这些事情白若雪心知肚明,可白若雪还是用最大的恶意去揣测他。

多说无益,叶修远永远改变不了她的固有印象。

而白若雪口口声声说她和楚泽丰没有什么,他是不信的。

高三那年,白若雪就已经和楚泽丰在一起了,他还亲眼撞见过他们俩在学校里旁若无人的拥抱亲吻。

只是后来,白佑安知道了,棒打鸳鸯,硬生生拆散了他们俩,并把楚泽丰驱赶出国。

如果没有白佑安,他们俩早就修成正果了。

叶修远心痛过、心碎过,现如今心如死灰!

叶修远用舌尖顶了顶被打破的唇角,眼眸里无波无澜。

他淡淡的说道:“白总。我是为你们好,他是大明星。你是魔都豪门千金,千亿集团公司的总裁。万一被曝光,你们俩都会受到严重影响。签了离婚协议,至少是条退路。”

叶修远把心里的考虑都说了出来,可显然白若雪根本不领情。

在白若雪耳朵里,叶修远是打算用她和楚泽丰的事情威胁她。

“我的事情用不着你来管!我告诉你叶修远,你不要用这些事情威胁我,离婚协议我是不会签的。既然这个婚约是你在我爸那边求来的,那不管我做什么,你都要受着!

叶修远,这是你欠我!也是你欠楚泽丰的!我现在做的一切都是在为你赎罪!

叶修远,我永远不会原谅你!”

白若雪愤怒的凝视着叶修远,她眼中燃烧着熊熊烈火。或许是耽误了太多时间,她迫不及待的转身离去。

“吧嗒!!!”

别墅的大门被狠狠的关上,汽车的轰鸣声紧随而来。

发动机的轰鸣声越来越远,叶修远知道,白若雪已经离开。

叶修远苦笑一声:“为我赎罪?我到底做错了什么?你找到证据了吗?就这么干脆的给我判刑。”

“我也是你的救命恩人,为什么你就是不相信我!”

曾经的白若雪乐观开朗,是个温柔善良的女孩。她的笑容明媚似春风,总能温暖叶修远的心。

那个女孩总是会给他带好吃的,总会在身后羞答答的叫他修远哥哥,而他也百听不厌。

可高三年发生的事情,彻底改变了这一切。

白若雪变了,叶修远也背负着莫须有的罪名。

白若雪成了楚泽丰的女朋友。

叶修远和白若雪早就约好一起在魔都大学见面,但白若雪却把志愿填写到帝都大学。大学四年,南辕北辙、天各一方。

毕业后,在白佑安的安排下,白若雪成为白氏集团总裁,而他成为集团副总裁。

叶修远一心一意为白若雪修桥铺路,协助她坐稳白氏集团总裁的位置。

三年过去了,叶修远以为他已经用行动证明了自己的清白,可白若雪还是不相信他。

或许就是因为他是毒贩的儿子吧,骨子里遗传了劣根,白若雪打心眼里看不起他。

...

别墅外,白若雪的车并没有开远,就停在百米开外。

车里。

白若雪双手紧握着方向盘,神情格外痛苦。

她频频转身看向那栋亮着灯光的别墅,尤其是门口那对大红灯笼格外显眼。

“我给你机会了,你为什么还要离婚!!!叶修远我恨你!我恨你!”

其实当叶修远搂着白若雪亲吻她的时候,她也动情了,那也是她的新婚夜啊!

白若雪知道今晚离开对不起叶修远,她的确打算在离开前把身体交给叶修远。但她拉不下脸,结果就是好端端的洞房花烛夜,像是施舍给叶修远的一样。

她也后悔说出那些伤人的话了,她不是故意要揭开叶修远的伤疤。

她不想的,可明明是叶修远错了,当年要不是他鬼迷心窍,他们俩也不会闹到今天这个地步。

可为什么他还死不承认,一副被冤枉的样子。

想起叶修远失望落寞的眼神,白若雪心如刀绞。

尽管嘴上对叶修远满是埋怨,她的右手不知不觉放到档位上,可刚把档位挂到倒挡,她的电话再次响起。

又是楚泽丰!

接通电话,白若雪怒不可遏的娇呵道:“催什么催!都和你说了我会去的,已经在路上了!”

“对...对不起,若雪,我不是在催你。我只是担心你在路上的安全,让你开车小心点。毕竟从魔都到杭城那么远...”

楚泽丰很错愕,他头一次见白若雪对他发火。

白若雪压着火气说道:“我知道了!”

再次回头看了一眼,叶修远没有追出来。白若雪咬着银牙气愤不已。

白若雪急躁不安的挂断电话,档位再次挂到前进挡,一脚油门踩下去,白色宾利像是脱弦的箭飞驰而去。

...

婚房里,叶修远来到主卧。

他的眼神空洞而无神,仿佛两个深不见底的黑洞,所有的希望与光芒都在其中湮灭。

看着一屋子喜庆的布局,他轻笑出声,随手把离婚协议丢在梳妆台上。

一个人的洞房花烛夜,他是待不住的。

继续留在这个房子里,他害怕自己会做出什么傻事来。

他想喝酒,喝很烈的酒,幻想着一醉解千愁。

叶修远把刚刚戴上的婚戒摘掉,一并放在离婚协议上,换了一身衣服,也离开了婚房。

婚戒上的钻石在黑夜中格外亮眼,可惜它放在了离婚协议上。

如果白若雪愿意花点时间看看的话,她就会发现离婚协议上,叶修远自愿净身出户。白家这些年给他的一切他都没有要,全部还给了白若雪。


.... ....
叶修远推开办公室的大门,只见数十人围在门口。
程旭和其他几个助理站在最前方,身后是和叶修远一起共事的下属,很多人都是他招进来的,是他一手提拔上来,如今已是集团公司骨干。
“叶总,您不能走!没了你公司会垮掉的!”
“就是,白家这是在卸磨杀驴,您辛辛苦苦把江山打下来了,他们坐享其成不说,还要拿你去抗雷。我们不服,我们要找董事长问个清楚,凭什么要这样对白家的功臣。”
“对!叶总,我们跟着你一起去白家,一定帮你讨个公道!”
这些人都可以说是叶修远的心腹,他们群情激愤,都要为叶修远打抱不平。
叶修远眼看局势将要失控,他大声疾呼道:“好啦!诸位。听我说!”
在叶修远的高呼下,人群逐渐安静下来。
叶修远解释道:“这个事情和白家无关,是我自己的决定!没有任何人逼我这样做,甚至白小姐并不知情。”
叶修远说到这里,他笑了笑。
“你们也别骂我是愚忠,我不光是为了白家,主要是我真的太累了。这些年高强度的工作让我身体有些吃不消,我想歇息了。”
说到这里,他捂着嘴轻声咳嗽了几下。大家这才发现,原本那个神采奕奕的叶总,此刻如此憔悴,虚弱不堪。面色苍白,像是一阵风都能刮倒一样。
想来也是,新婚第一天就出这样的事情,那个男人能承受得住。
叶修远一往情深的爱着白若雪,结果却被伤得遍体鳞伤
有几个感性的女生默默垂泪,她们突然觉得叶修远好可怜,默默支持白若雪那么久,好不容易修成正果。
结果转眼间,老婆跟人跑了,还闯了这么大的祸,还要他这个被绿的丈夫出面解决问题,甚至不惜牺牲自己的前程和名誉。
就在叶修远把大家都安抚住时,一道格外嚣张的声音突然传来,打破了现场的宁静。
“都围在这里干嘛!不用上班吗!!!”
几个人推开人群,挤到叶修远面前。
“去去去,都上班去!再磨洋工,就把你们这个季度的奖金全部取消掉。”
这几个人大声吆喝,要把送别叶修远的部下都赶走。
程旭实在看不下去,他皱眉喝问道:“徐总,你用不着如此上纲上线吧,我们只是用几分钟送别叶总而已。”
这个徐明辉也是公司副总之一,更是公司元老,手里有点股份。
他和叶修远向来不对付,因为叶修远之前为了立威,把徐明辉手底下好几个贪污受贿的大将送进去踩缝纫机。
此时叶修远落败,他怎么可能不来踩上几脚。
徐明辉鄙视的看着叶修远,嘲讽道:“叶总?什么叶总?不过就是白家收养的一条野狗,赶出去的就得了!还用得着你们欢送!”
徐明辉恨不得把叶修远打倒在地上踩几脚。
徐明辉的几个下属再次驱赶道:“走走走!都散开,回岗位去!”"



父亲几次要和她断绝关系,公司因为楚泽丰一片混乱,她因为楚泽丰也沦为全魔都的笑话。

她的婚姻更是岌岌可危,叶修远离婚协议的准备了。

白若雪有时候也在问自己,她真的还要坚持吗?再这样坚持下去有什么意义。

何倩看白若雪这为难的样,更加失望了:“哎,算了,白总。您就当我什么都没说吧,我先走了。我还有五天年假没休呢,离职前,我要把年假都用掉,好好休息几天。

您不会这么记仇,把我的带薪年假都取消吧!”

这就是打工人的悲哀,一年到头也没几个假期,法定节假日,到哪去玩都是人。

别说散心了,人山人海,挤得什么心情都没了。

何倩打算用这几天年假,来一趟说走就走的旅行。

白若雪再次开口挽留何倩,不过这次,她没有用金钱诱惑她。

“何倩,能再打扰你一会吗?我有些话不知道要向谁说,能不能听听我的故事。”

白若雪太迷茫了,她一肚子委屈,可找不到能倾诉的人。

何倩微微一愣,然后她点头答应道:“好啊,我今天还没下班呢,现在是工作时间,就应该听您安排。”

... ...

白若雪理了理繁乱的思绪,她娓娓道来:“想必你也听说过很多我和叶修远的事情,他的确是白家养大的。刚才接到白家那会,他才8岁,瘦的像个猴子,浑身是伤。

是白家养大了他,但能有今天,也全靠叶修远自己的努力,和白家无关。”

聊到叶修远的能力时,白若雪脸上不自觉洋溢起一抹淡淡的微笑,笑容里有仰慕和钦佩,还有一丝自豪,与有荣焉的感觉!

这种感觉真的很奇妙,当心里装着一个人的时候,对方的点滴成就仿佛都能变成自己的喜悦与荣耀。

“他从小就很厉害,读书年年第一。

只要有比赛,冠军肯定就是他!

待人接物、为人处世上也很有一套,不管在什么场合他总是游刃有余。”

“我虽然被好事者评为建校百年最美校花,可他也不差,喜欢他的小女生很多很多,经常还有人警告我离他远点,不要霸占他!”

想起这些,白若雪还有些可笑,当初她也和那些小女生一样,疯狂的迷恋着叶修远。

何倩看着桃花眼里泛着星光的白若雪,她实话实说道:“其实,我能感觉到,你是喜欢叶修远的!那个楚泽丰和叶修远比起来,简直就是个垃圾。可我不明白,你为什么会和他在一起。难道真是萝卜、白菜各有所爱?”

白若雪没想到何倩这么率真,毫不避讳的就把她的秘密揭穿:“没错,我的确是喜欢叶修远,至少曾经非常非常喜欢他。可七年前那场恶魔,让我不敢去喜欢,不敢去爱他。

我真的害怕万一有一天,自己一觉醒来,发现身边躺着的是个魔鬼。”

那么丰神俊朗、神采飞扬的叶修远,就是所有女生年少时的白月光、朱砂痣,谁会不喜欢他。

爱而不得,最让人值得追忆。

叶修远对白若雪来说就像是一颗鲜艳的毒果,实在是太香甜可口了,可它又有毒,白若雪不想用生命的代价去品尝它。

何倩神色认真的说道:“其实,我觉得叶修远不是那样的人,他不会害你,更不会害白家!”

“果然,他真的对白家有二心,这些年,他有无数次机会颠覆白家。



就好比徐明辉的犯罪证据,在叶修远手中,他掌握着公司大半高层的把柄,只要他愿意,凭借他的能力,他能随时让白氏集团改姓徐!

可他没有,他把这些资料早早就交给了你,反而是你对他的付出不放在心上。”

说着说着,何倩就开始为叶修远打抱不平了。

尽管何倩全然已经站在了叶修远那边,白若雪也没有恼怒。

她好像也明白叶修远对她没有恶意。

“何倩,你知道我为什么要和楚泽丰在一起?”

“为什么?”

“我是在报复叶修远!七年前出事那天,我是打算向他告白的!那天晚上,有流星雨,我等了很久,就是要在最浪漫的时刻向叶修远表明心意。

我提前查过了佘山上是魔都最佳观看流星雨的地方。而佘山上刚好有一套闲置的别墅。

我要去佘山,我只偷偷告诉了他!可我赶到...赶到的时候,那些就已经在别墅里等我了!!!”

白若雪眼眸中满是恐惧,她不敢回忆那天晚上发生的事情,这也是第一次向外人吐露内心。

何倩看着被吓得瑟瑟发抖的白若雪,她伸出手握着她的手。

“没事!都已经过去了,你现在不是平平安安的待在我面前嘛!”

白若雪从何倩手中获得一丝温暖和安全,她心里的恐惧慢慢被压下去。

何倩问道:“就因为只有叶修远知道,你要去佘山别墅的事情,所以你才怀疑他?”

“不光如此,绑匪中还有人是叶修远的儿时好友,他们在不久前在见过面。反正是所有证据都指向了叶修远!”

白若雪很苦恼,当初完美的犯罪链条就摆在她面前,人证物证都指认叶修远是参与者。

白若雪其实不相信叶修远会这样做,可越来越多的证据出现,一点一点打磨掉她对叶修远的信任。

“当时有种说法,叶修远暗中被王家收买,拿了王家100万。”

说到这个,白若雪自己都不相信,100万而已,她堂堂白家嫡女,居然只价值100万。

何倩突然插嘴问道:“传闻王家的王语嫣也是叶修远的追求之一?”

往往女人最了解女人,何倩知道让白若雪相信叶修远背叛她的主要原因,肯定就是这个王语嫣。

果然,白若雪淡淡的点点头:“嗯!她的确是叶修远的追求者,还是最疯狂那个!”

想起王语嫣,白若雪心里就一阵刺痛,尤其是想到叶修远搂着她一起进了酒店,他们俩要是真的发生了什么。白若雪就气的浑身发颤,胃里犯恶心。

“所以,你不相信叶修远会为了钱出卖你,但他很有可能因为爱情,他被王语嫣迷惑住了?”

何倩说中了白若雪这些年心结所在。

白若雪那微微蹙起的秀眉,仿佛在诉说着心中无尽的哀怨与委屈:“没错,王语嫣当年为了追求叶修远很疯狂!他们俩是再一次校外演讲比赛上认识的,王语嫣是魔都国际学校的学霸,她在那所学校是当之无愧的第一,可惜,遇到了叶修远。

那次比赛,不管是赛前准备、谈吐气质,还是临场随机应变,王语嫣全程被叶修远碾压。”

白若雪也是那场比赛的观众之一,她是叶修远最忠实的啦啦队员。

她见证了王语嫣那个与她齐名的天之骄女,被叶修远打击到怀疑人生。

“输了比赛后,王语嫣很不服气,她一直想找机会打败叶修远,可惜,王语嫣没能赢一次,不管是什么比赛。”



“不要再用不孝子孙来形容我,因为你们不配!”

如果不是刚才那个警察非要他过来一趟,叶修远绝对不想再见到叶家这些人。

因为只要一见到他们,他就会想起年幼时受到的那些苦难。

... ...

吴昊被抓后,白佑安给了叶全富10万,让叶全富好好照顾叶修远。那个年代的10万,绝对是一笔巨款。

叶全富拿钱的时候说的天花乱坠,像是要把叶修远当亲儿子养一样。

结果等白佑安一走,他就直接翻脸,小小年纪的叶修远成为他们全家的仆人,洗衣做饭打扫卫生,还要照顾5岁的叶宇,把他伺候的像个少爷。

但凡叶修远一点没做好,就会换来一顿暴打。有时候,叶全富他们夫妻俩打牌输了钱,也会拿叶修远撒气。

短短几个月,10万块就被他们输光了。

没钱花,还要养两个孩子,叶全富直接把叶修远送回了乡下老家。让他自生自灭。

而作为奶奶的周桂兰,非但没帮叶修远说一句公道话,反而变本加厉的苛责他。

如果不是白家收养,叶修远早就死了,哪里会有今天的风光,被人尊称一声叶总。

现在,周桂兰他们还想让叶修远孝顺,晚了!

... ...

或许是想到过去那些悲惨的经历,叶修远气的浑身颤抖,双手不自觉地紧握成拳,指关节因为用力而微微泛白。

“修远,别怕。我在,我永远都在!”

司徒未央双手抓住叶修远攥紧的拳头,轻柔的安抚着他,她身体紧贴在叶修远身上,眼里的关切绝不是装的。

叶修远莫名有些熟悉,他细细打量着面前的司徒未央,她的五官仿若上天倾尽了世间所有的灵秀与绝美,精心雕刻而成。肌肤如羊脂玉般温润细腻,纯净无瑕。

气质虽然冷艳,但好像从不针对他。

叶修远不明白司徒未央为什么会对他如此特别,她今天这是第二次维护他了。

司徒未央第一次被一个男人,如此近距离凝视,换做其他人,早就被她一巴掌打飞了。

可这个男人是叶修远,她心心念念的人,司徒未央非但没有躲开,反而仰着脸,直勾勾的看着叶修远,也好让叶修远看的更清楚一些。

司徒未央的反应,把叶修远弄不会了,他紧张的吞咽口水,转过头,不敢和她对视。

“哼!瞧你这怂样,我又不会吃了你。看一眼怎么啦... ...”

虽然嘴上一副无所谓的态度,其实司徒未央心里的小鹿乱撞,一颗心扑通扑通乱跳,像是要跳出来一样。

她双颊迅速升起两朵红晕,像是天边的晚霞落在了脸上。眼神中满是爱意与喜悦,亮晶晶的,就像夜空中闪烁的繁星被揉进了眼底。

... ...

叶宇心里嫉妒的发疯,凭什么都姓叶,叶修远老婆那么漂亮,身边还有这么朋友的女人。这不公平!

叶宇:“叶修远!你既然不是来救我们的,那你来干什么!没事不要在我面前瞎嘚瑟!”

叶宇本来还想巴结一下叶修远,顺便认识这位绝世美人,可他们俩都不搭理他。

叶宇就想撵人走。

可周桂兰不同意啊,她年纪一大把,才不愿意待在拘留室里。

“叶修远,你要不救我们,等我们出去,我就天天在你公司门口哭丧。把你老婆出轨,你不孝敬长辈的事情都给抖露出去!”

面对周桂兰的威胁,叶修远只是冷笑几声。他要是真的心狠,像这样的一家子人,他有100种办法让他们生不如死。



车到了帝尊酒店门口。

司徒未央拒绝了保镖和服务生的帮助,她一个人搀扶着叶修远上楼。

到总统套房后,她更是把所有人都赶了出去,自己亲自照顾叶修远。

莫小琪欲言又止,她觉得司徒未央已经魔怔了,这是要干嘛呀!人家是有老婆的!

但司徒未央长久以来的威严,让她根本不敢开口劝解。

... ...

房门关上,屋里就剩下叶修远和司徒未央。

“酒...!给我...酒,我要喝酒!”

躺在床上的叶修远仍然不安分,他拍打的床面,嚷嚷着要喝酒。

可下一刻,他面色瞬间变得痛苦,一只手紧紧地捂着肚子。原本坚毅的面庞此刻显得有些苍白,额头上冒出了细密的汗珠。

司徒未央看他这自暴自弃、拿自己身体不当回事的样,忍不住嗔怒道:“喝喝喝,喝死你!”

虽然嘴上埋怨,但身体还是很自觉,司徒未央莲步微移,轻盈走到床边,脱掉外套后把叶修远搂在怀里,动作轻柔的帮他按摩太阳穴。

“不就是个女人嘛,看把你伤的!除了她,你可以试着接受别的女人啊!”

“为了一个不爱你的女人,你把自己伤成这样,她看又不会心疼。反而是...是那些真正爱你的人心疼不已...”

司徒未央目光炯炯的凝视着叶修远,

他一袭剪裁得体的白色衬衫,领口微微敞开,露出一小片结实的胸膛,随性而不失优雅,健康的肤色透着红晕。

看着他那张轮廓分明的脸,下颌线条硬朗而流畅,犹如被刀削过一般。微微凸起的喉结,在他吞咽时上下滑动,散发着特有的魅力。

发丝略显凌乱,却依然难掩帅气。

嘴唇微微张开,呼出带着酒气的温热气息。

他们的距离如此之近,呼吸交织在一起,温热而缠绵。

空气突然变得燥热难耐,周围的一切都显得那么静谧。

司徒未央竟不由得痴迷了,她眼里泛起阵阵涟漪,鬼使神差下,她缓缓俯身垂首,像是想要一亲芳泽。

可惜,她的愿望没有达成。

叶修远突然睁开眼,目光对视在一起,眼眸里都是震惊!

一向冷静沉着、荣辱不惊的司徒未央难得红了脸,那一朵红晕攀上脸颊,又顺着优美的曲线延伸到耳垂上。

司徒未央赶紧松开了叶修远退到床头,强装镇定。

叶修远还是迷迷糊糊的:“我...我这是在哪呀?你是谁?”

头痛欲裂,叶修远什么都不记得,他猛地拍打脑袋想要清醒过来。

而司徒未央突然哭了起来,她趁叶修远不注意,把腿上的丝袜扯破,把短裙的领口拉下来,还把肩带弄坏,一副被欺负的样子。

她就像是修道千年幻化为人形的狐狸精,妩媚中带着一丝慵懒,狡黠又透着一丝无辜。

“呜呜呜...”

叶修远闻声望去,顿时惊呆了。

看见司徒未央那裸露的雪白肌肤,魅惑众生的脸庞,叶修远刷的一下就红了脸,茫然无措,手足不安。

而司徒未央看见他这个大人居然会脸红,她越发觉得有意思。

等叶修远看清楚是司徒未央,他差点被吓得魂飞魄散!

“司徒小姐!!!”

“我...我这是干什么了!!!”

叶修远连滚带爬下床,一脸的惊恐,他好像干了畜生不如的行为。

“叶修远,我好心带你来酒店休息,没想到你这样对我....,呜呜呜...,人家的清白,我以后怎么嫁人呀!!!”

司徒未央哭的梨花带雨,楚楚可人惹人怜惜。

“啊!我...,”

叶修远努力回忆着刚才发生的事情,可一点印象都没有。他只记得白若雪去找楚泽丰了,他心中郁结难解,去会所喝酒,后来遇到了贺铭轩了,他要给自己找陪酒女。

他好像抱着陪酒女哭诉...

记忆就停滞在这里,更多整么也想不起来了。

“你什么你!叶修远,你狼心狗肺,我看你一个人喝闷酒,好心安慰你,还害怕你露宿街头,把你带回酒店。没想到你居然要对我施暴!!!”

叶修远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可又找不到突破口。会所是贺铭轩的,他不可能露宿街头。

但眼下司徒未央这个样子,衣衫褴褛,裙子退到大腿根部,黑色丝袜扯开几个大洞,大片雪白的肌肤露出来,晶莹剔透,反差感极强。

虽然他觉得自己不会干这种畜生事情,但他真的是百口莫辩。

难道,他是因为白若雪在外面找男人,所以自暴自弃,打算用同样的方式反击?

可也不能是司徒未央啊,得罪了这个女人,神仙下凡都救不了他。

哎,叶修远只能认命了:“司徒小姐,很抱歉,我肯定是喝多了胡来!对您的伤害我没办法弥补,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司徒未央冷漠的问道:“我提什么条件你都同意?”

叶修远斩钉截铁的说道:“是的!就算是要我的命我也认了!”

“那好!我不要你的命,我要你娶我!!!”

“啊!什么???”

叶修远站在那里,脸上满是错愕与惊讶,仿佛时间在这一刻凝固了。

他的双眼睁得大大的,眼眸中写满了难以置信。

司徒未央冷冽的问道:“怎么!你不愿意?难不成是委屈你了?”

叶修远解释道:“不不不,是我配不上您。可我已经结婚了,这个事情您也知道啊。”

“她都已经那样对你了,你不是也准备要离婚嘛!我等你离婚后娶我,但要尽快!”

“你怎么知道的???”

“你在会所里,哭着跟我诉苦告诉我的呀。”

叶修远一脸的尴尬,恨不得用脚趾抠个洞把自己埋进去。原来会所里的那个陪酒女居然是司徒未央!

“抱歉,司徒小姐。我可能还是没办法答应你,离婚这件事情我没办法做主。”

叶修远真的没办法自己做主,白若雪不愿意离婚,他总不能起诉离婚吧,那样的话只能把白佑安气死。

虽然白若雪不仁,但他不能不义,白家养他这么多年,他干不出这样冷血无情的事情。

司徒未央知道叶修远的秉性,还有他在白家的处境。

“行,我不逼你现在就离婚,反正等白家老爷子一死,白若雪肯定会主动要求离婚。已经等了这么久,我再等等也没关系。”

“啊,您说什么?什么等什么?”

叶修远好像嗅到了一股阴谋的味道,可惜司徒未央后面这句话说的很小声,再加上他酒意上头,感官不是很灵敏。

“我...我说等你离婚娶我!”

司徒未央紧张的吞咽口水,差点就暴露了。

叶修远完全没有应付女人的经验,从前眼里也只有白若雪一个人,但白若雪始终对他冷若寒冰。

被司徒未央三言两语就糊弄过去了,就差现场签下卖身契。

“我们说好了,你离婚后就娶我!我是迫不得已嫁给你,你别以为我是非你你不可!”

司徒未央扯过被子把自己裹住,遮挡的严严实实的。该露的已经露过了,看多了就没新鲜感了。

司徒未央:“我问你,你和白若雪发生到那一步了?上床没有,发生了几次关系!你作为我预定老公,我要知道你的贞洁程度!”

叶修远没想到司徒未央居然连这种私密的事情都要问清楚。

他含糊道:“没...没发生...”

司徒未央明显不满意这个回答,她柳眉含怒:“什么意思?没发生什么?拥抱、接吻、上床,你们到底进行到那一步了!”

叶修远越发的觉得羞耻,虽然和白若雪从小一起长大,一年前就订婚了,可一直以来,他和白若雪一点亲密举动都没有。

唯一一次,也就今晚,他含怒拥抱了白若雪,亲吻她的后背。

叶修远老实交代:“有拥抱,但没有亲吻,更没有突破底线。除了白若雪,我也没有前女友,一直洁身自好。”

“真的啊!”

司徒未央闻言脸上一片欣喜,脸上绽放着如同春日暖阳般灿烂的笑容。她的眼睛眯成了两道弯弯的缝隙,却依然能从中看到那闪烁着的明亮光芒。

只是叶修远因为觉得丢人,一直低头看着地毯上的花纹,错过了司徒未央脸上那个明媚的笑容。

“嗯,绝对没有骗你分毫!”

司徒未央开心坏了,她很快压制住喜悦,眉梢的开心也被隐藏了下去。

“很好!你要继续保持!在你们这段婚姻续存期间,我不允许你们俩发生一点点亲密行为,你懂吗?”

“你放心,我肯定也会同样遵守!”

叶修远当然同意,他本来就对白若雪失望透顶,白若雪已经是别人的女人,就算是拥抱他都会觉得膈应、恶心。

再说白若雪一直都很抗拒他,俩人根本不会再发生什么。

叶修远和司徒未央达成约定,等白佑安离世后,他就和白若雪离婚,再和司徒未央完婚。

虽然不知道娶司徒未央是对是错,他既然已经玷污了人家女生的清白,只能负责到底,这是母亲当年对他的教诲。

不能言而无信,不能始乱终弃,更要知恩图报。

... ...

“那司徒小姐,我就先回去了。”

叶修远打算起身告辞。

司徒未央想都没想,开口挽留:“不行,你不能走,你今晚留下陪我!”

叶修远脚步微顿,但还是坚持离开。

他知道司徒未央是什么意思,真要留下来,以司徒未央的容貌身材,很难不发生点什么。

司徒未央不解的问道:“为什么啊!白若雪今晚又不在家,她没准和那个男人正颠鸾倒凤呢!”

司徒未央这句话,像是一把大锤,狠狠击中了叶修远支离破碎的心。

他不敢去想那些画面,他知道楚泽丰受伤肯定是骗人的。深夜相会,你情我愿,以白若雪和他旧情人关系,就算盘*肠大战也不奇怪。

司徒未央继续蛊惑道:“你何必又为她守身如玉,再说,你不都答应娶我了吗!我现在算是你的未婚妻呀!”

“留下来吧,她做初一,你做十五,以牙还牙,我愿意随你折腾!”

司徒未央的话的确很诱人,她本人更迷人,身份高贵,容貌冠绝天下,要是能和她春风一度,是个男人都会兴奋激动的跳起来。

可惜,她遇到了叶修远。

“抱歉,她可以不守妇道,但我不能不守男德!刚才那样是因为喝酒误事,但清醒的我做不到。”

司徒未央没想到叶修远拒绝的如此干脆,但这个结果,好像又在意料之中。

司徒未央嫣然一笑:“好,你果然很有原则,这样我就放心了!刚才我只是在试探你而已,你回去吧!”

得知司徒未央只是在试探他的底线,叶修远不知为何,心里居然有些失落。

“您早点休息。”

叶修远告别后,转身离开房间。


白若雪接到何倩的电话时,她刚回到婚房。

白若雪担心的问道:“喂,小倩,是公司又遇到了什么事情吗?”

何倩:“不是,公司的事情,叶总都已经安排好了。”

再次听到叶修远的消息,白若雪神情有些恍惚。

她忍不住关心道:“他...还好吗?”

“叶总不太好,他好像是生病了,感冒很严重。但还硬撑着把事情都理梳理好了。

其实身体上忍忍也就算了,他刚才收拾东西离开的时候,徐明辉徐总还专门跑过来羞辱他,不光不让同事送他,还以携带公司机密的借口,要对叶总搜身!还辱骂叶总是白家的狗,现在是条丧家之犬!骂的可难听了。”

何倩添油加醋的把刚才发生的事情描述了一遍。

白若雪心里一紧,神情格外焦躁不安:“你说什么!!!叶修远收拾东西离开,这是什么意思?”

何倩:“啊,您不知道吗?叶总已经离职了,也不是离职,他是被公司开除的。”

白若雪愈发急切了:“他是副总裁,他被开除我这个总裁怎么不知道,难道流程不用通过我审批吗?”

何倩有些纳闷,白若雪居然不知道这件事情,她还以为这是白家商量后的决定呢。

“这好像是董事长的决定,直接跳过了总裁办,下达的。”

白若雪毫不犹豫的说:“不同意,这个决定无效!我会和董事长说清楚,让他收回决议。”

白若雪从未想过叶修远有一天会离开她,会离开白家。她心里莫名的一阵心悸,像是有什么东西正在离她而去,不安、焦虑的情绪萦绕在心头。

白若雪皱眉问道:“你刚才说徐明辉把叶修远怎么了?”

刚才她只顾着操心叶修远离职的事情,都没听清何倩后面的话。

电话那边何倩有些无语,但她还是耐着性子把事情又说了一遍,她打电话的目的之一就是给叶修远打抱不平。

“这个徐明辉,他是在找死!谁允许他这样羞辱叶修远的!”

“你们都是死人吗?怎么不帮他骂回去!”

白若雪气的心口发烫,她攥紧拳头,恨不得现在就冲回公司,把那个徐明辉暴打一顿。

莫名挨骂的何倩有些委屈,她那个时候还没到现场呢。

何倩故意说道:“白总,您发现,已经有人帮叶总出气了。她把徐明辉狠狠羞辱了一顿。”

白若雪突然有些紧张,她焦急的问道:“是谁!!!”

“帝都司徒家,司徒未央。她好像是专门来公司找叶总的,还说什么... ”

“她还说什么??”

何倩是故意调白若雪的胃口,她不急不慢的说:“她还说...,还说叶总昨晚和她在一起,还说叶总答应了司徒未央离婚后要娶她,好像是要叶总负责。对了,她还邀请叶总去司徒家当总经理。

这些可不是我瞎说,司徒未央当着公司那么多人的面说的,估计这个消息很快就要传出去了。”

白若雪听到这些话肺都要气炸了,她恨不得把手机捏爆。

她怒喝道:“司徒未央、叶修远!他们怎能这样对我!”

“他们还在公司吗?”

“不在了,叶总拉着司徒小姐的手离开了。”

白若雪怒不可遏的说道:“找到他们在哪!我要当面问问叶修远,他还有没有把我这个妻子放在眼里!!!”

“好的,白总!”

何倩的目的达到了,她就是故意要把这些事情告诉白若雪的,好好气气白若雪。让白若雪焦急起来,要是在作死,叶修远就真的是别人家的姑爷了。

何倩觉得说来也搞笑,白若雪自己也不一样做了见不得人的事情,她怎么好意思去责怪叶总。

你玩你的,我玩我的。

可白若雪这态度,简直就是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呀。

... ...

“若雪,你怎么走的急,等等我呀。”

楚泽丰不知为何也跟着白若雪来到了婚房。

白若雪见到他,眉头不自觉就紧锁起来。

她责怪道:“你怎么跟过来了!”

楚泽丰像是没有察觉到白若雪语气里的不满,他温柔的说:“我这不是担心你嘛,见你急匆匆就走了,害怕你会遇到危险。”

“我不会遇到什么危险,我现在要回家,你别跟过来!”

白若雪头也不回的向别墅走去,可楚泽风根本就不听她的,仍然跟在身后,赶都赶不走。

楚泽丰就是故意要缠着白若雪,他害怕白若雪会去找叶修远,万一白若雪对叶修远心慈手软,俩人要是不离婚了,那他岂不是白忙活了。

当白若雪开门时,楚泽丰快速挤了进去。

“哟,若雪,这婚房装修的挺别致的嘛,还用的是中式风格,点了这么多蜡烛啊。这都什么年代了,哪里还有人用中式风格布置婚房。

将来我们结婚,我一定把房间装饰的漂漂亮亮的,全部换成欧式,绝对高档上档次!”

一进屋,楚泽丰就一顿评头论足,言语里全是贬低的话。

白若雪心里更加烦躁了,如果不是顾及当年他们母子的救命之恩,她真想把楚泽风打出去。

中式风格?

白若雪这才反应过,婚房的布置和她幻想中的一模一样,她从小就喜欢中式的古典宫廷婚礼样式。

她记得小时候她说过一次,没想到叶修远能记得这么清楚。

想到这些,她的眼眶瞬间翻红,她昨天晚上都在干什么啊!

居然一点都没发现,满屋子的布局都是她最喜欢的。

她也慢慢想起来了,婚房的布置全是叶修远亲力亲为,一点一点弄好的。

想到昨天晚上,自己为了楚泽丰头也不回的离开了,他应该很伤心吧?

白若雪再一次心疼起来,她无比后悔昨天晚上的决定,那是她一生中唯一一次洞房花烛夜。

就这么被楚泽丰一个电话给毁了。

看着活蹦乱跳的楚泽丰,满屋子指指点点,评头论足,白若雪心力交瘁。这会她想把楚泽丰赶出去,也没那个精力了。

白若雪警告道:“不要碰任何东西!你就留在楼下!要不然,我就把你轰出去!”

楚泽丰耸耸肩,不以为意。

白若雪着急上楼,她要去找那份离婚协议,她想看看,叶修远到底提了哪些条件。

... ...

婚房主卧里。

离婚协议仍然放在梳妆台上,白若雪一眼就看见了。

只是,离婚协议上那枚明晃晃的婚戒格外刺眼。

白若雪被那枚婚假刺激到,她头晕目眩、心神不安,差点跌坐在地毯上。

白若雪哽咽的说道:“叶...叶修远真的要离婚!他居然连婚戒都摘了下来!”

直到这一刻,白若雪才知道叶修远是真的决心要离婚。之前以为叶修远不会离开白家,白若雪有恃无恐,可现在,叶修远已经用自己的前途和声誉还清了白家的养育之恩。

尤其是她还发现屋里属于叶修远的东西,全部被取走了。只要是他用过的,一件都没留下,白若雪的心彻底慌了。

一旦离婚,叶修远很有可能会消失在她的生命中。

她颤颤巍巍的拿起那颗婚戒,放在手心,看着婚戒内圈,刻着他们俩名字拼音缩写,泪水无声滑落,她小心翼翼的抚摸着,像是能从上面感受到叶修远的气息。

可惜,除了冰冷,白若雪什么都没有感受到。

白若雪把婚戒放在一边,又拿起了离婚协议。

她刚要打开,楚泽丰像是阴魂不散,大大咧咧就走进了白若雪的卧室。

“啪!”

白若雪把离婚协议重重的拍在梳妆台上,她愤怒的呵斥道:“滚出去!楚泽丰!你未免也太嚣张了,谁让你进来的!”

这是白若雪和叶修远的卧室,是一个家庭最私密的地方。

一般绝不会对外人开放,懂规矩的也不会乱闯主人的卧室。

可楚泽丰居然旁若无人的走了进来,白若雪这次是真的生气了。

“啊!对不起啊,若雪,我在楼下听你的哭声,我担心你发生意外,这才进来的!”

“你别生气了!”

他非但没有离开,反而越靠越近,直接走到了白若雪身前。

白若雪眼神冷漠而深邃,像是古老城堡中幽深的古井,表情如冷硬的金属,没有一丝温度。

“楚泽丰!你是不是觉得我会一直容忍你的放肆!我再说一次,给我滚出去,要不然就算你搬出躺在病床上的母亲,我也要收拾你!”

知道白若雪已经在暴走的边缘,楚泽丰不敢在逗留了。

“抱歉抱歉,若雪你别生气,我现在就出去!”

楚泽丰转身时,手在梳妆台上摸了一把,而白若雪一直盯着楚泽风的上半身,根本没发现这个小动作。

... ...

楚泽丰走后,白若雪这才打开离婚协议。

可她看了又看,始终没有找到对白家财产的分配方案,反而是明确写着,叶修远净身出户,最后一页上,叶修远已经签好名字,只要白若雪签字,离婚协议就生效了。

叶修远把白家这些年给他的一切都还了回来。

房产、股份,还有一部分现金储蓄都留给了白若雪。

“为什么?怎么会是这样?叶修远,你到底图什么呀!!!”

七年前,白若雪不明白,七年后,白若雪还是不明白。

她始终看不懂叶修远。

当年的背叛猝不及防,差点让她崩溃,她逃避了4年,才有勇气见叶修远。

叶修远一如既往的对她好,就像当年的事情没有发生一样。

就连离婚这样的事情,他也是在为她考虑。

白若雪不明白叶修远为什么要伤害她,为什么要和王语嫣在一起。还小小年纪就去开房,他就那么迫不及待想要女人吗?

白若雪不是没有想过要弄清楚这个事情,只是叶修远对王语嫣的事情一直避而不谈,而另一个当事人,王语嫣出事后就出国了,一走就是七年,销声匿迹。

如果不是心虚,她堂堂王家二小姐,为什么要远遁出国。

这也是白若雪怀疑叶修远的原因,她实在找不到替叶修远开脱的理由。

... ...

白若雪趴在梳妆台上放声的哭泣着。

泪水就像决堤的洪水,怎么也止不住。

她的肩膀微微颤抖,纤细的身躯也随之轻轻抽动,发出轻微的呜咽声。那声音像是受伤的幼兽在低吟,充满了无助与哀伤。

原本精致的五官此刻被悲伤笼罩,眉头紧蹙,眉心处形成了一道深深的沟壑。

在她擦拭泪痕时,不经意间发现垃圾桶有一个信封。

白若雪绝色俏脸上露出一丝疑惑:“这...,这是新房,我们从未住过,怎么会有信封?”

鬼使神差下,她这个千金大小姐,第一次从垃圾桶里捡东西。

可拿起来一看,信封是空的,但垃圾桶里有一些碎纸片。

此时,白若雪心里有个声音在告诉她,那些碎纸片对她非常非常重要。

白若雪没有犹豫,她一点一点把纸片都拾起来。

可惜,这张纸被撕的太碎,白若雪一时间也看不出什么。

她耐心的拼凑着,她最先发现这里面有一首诗。

“上邪!”

“是这首汉代乐府民歌!”

“我欲与君相知,长命无绝衰。

山无陵,江水为竭,

冬雷震震,夏雨雪,

天地合,乃敢与君绝。”

白若雪念着念着就哭了,看着这熟悉的笔迹,她知道这是谁写的了。

这也是她最喜欢的一首诗歌。

因为这是她理想中的爱情观,至死不渝!

这首上邪,连用五件不可能的事情来表明生死不渝的爱情,充满了对爱情,磐石般坚定的信念和火焰般炽热的激情。

小时候读诗歌,她只看了一遍就背了下来。

“叶修远到底是什么意思?他后面又写了什么!!”

白若雪心情很急切,她迫不及待想把后面的内容拼接出来,她要知道这是写给谁的,何时写的,又是用来干什么的!

可惜,她这会心已经七零八乱,慌忙间,她根本无法集中注意力,怎么都拼不好。

可就在白若雪急于求成时,楼下却传来激烈的争吵声,愈演愈烈,甚至就要打起来。

“不好,是修远回来了!”

白若雪心慌意乱,她以为是叶修远回来了。他要是见到楚泽丰在家里,不打架才怪,而且她更害怕叶修远误会什么!

白若雪急匆匆往楼下冲去。

... ....


只是叶修远顾及最后一丝情面,不想闹得太难看,免得九泉之下的父亲,死都不安宁。

叶修远想和警察说清楚后就离开。

但司徒未央不肯,她冷酷的说道:“你确定要和我们斗?我劝......

白若雪神色有些慌张,她虽然不想答应徐明辉的那些条件,但她也不敢把徐明辉逼急了。

白家可真的再也禁不起一场风波。

... ...

进来的警察一脸严肃的问道:“是谁报的警?”

徐明辉恶狠狠的瞪了一眼白若雪,警告她不要乱说话。

随后,他对警察说道:“我们这里没有人报警,你们可以回去了!”

为首的警察看向白若雪和何倩,目光里带着疑惑:“是这样吗?”

白若雪不敢回答,也不知道怎么处理,她就没有面对过这样的场面。

她不吭声,就当是在默认徐明辉的话。

警察:“那好吧,下次注意,没事就不要乱报警,这是犯法的!我们收队。”

何倩万分失望,她算是看明白了,白若雪就是个花瓶,虽然美艳无双,但中看不中用。叶修远是瞎了眼看上了她,而何倩也在后悔,早知道就不帮白若雪挽回叶修远了。

现在看来,司徒未央才配得上叶修远。至少她护夫起来真的很霸气。

就在一刻,何倩打算成为叶修远和司徒未央的CP粉。至于白若雪,就让她和楚泽丰绑定死吧,别出来祸害人了。

何倩打算帮白若雪最后一次,然后就去投奔司徒未央,帮她追叶修远。

何倩突然出声叫住了将要离开的警察:“警官,是我报的警!我面前这个男人,涉嫌敲诈勒索,涉案金额巨大!还侮辱女性!”

“这是刚才的对话录音!”

当何倩把刚才的对话录音交给警察时,徐明辉的脸色大变,冷汗都冒出来了。

但这些内容还不足以致命,他完全可以解释是口不择言,不会上升为刑事案件。

可惜,不等徐明辉解释,何倩就又拿出一份证据。

何倩把一份文件递给了警察,她说道:“最重要的是,他贪污公司公款,私下接受贿赂,涉案资金上千万!这是我们收集到的证据,我们还怕他畏罪潜逃,还请您尽快把他控制起来!”

警察接过,简单翻阅了几下。

随后,他把目光投向徐明辉,眼神中透露出威严与震慑,好像已经判定了徐明辉是犯罪分子。

这下,徐明辉此地慌了。

他就像热锅上的蚂蚁,急得团团转。额头上冒出细密的汗珠,眼神中满是焦灼与不安。

徐明辉竭力狡辩道:“这不可能!那是诬陷!这些证据都是她们假造的!把她们抓起来,抓她们啊!”

可惜警察根本不相信他:“把他带走,有什么我们回警局说。你放心,我们不会冤枉你,但如果你真的证据确凿,我们也不会放过你!”

这时,有个警察补充道:“根据《刑法》第三百八十三条规定,个人贪污数额在十万元以上的,处十年以上有期徒刑或者无期徒刑,可以并处没收财产。情节特别严重的,处死刑,并处没收财产。”

“你这个金额,上千万!估计这辈子都别想出来了。”

徐明辉被吓疯了,他自己很清楚到底有没有贪污受贿。

这些年,他身居高位,可没少在公账上做手脚,假报、瞒报采购销售金额,尤其是白佑安生病后,他的行为更加嚣张。

只是后来叶修远的强势手段吓住了他了,他有所收敛。

徐明辉想起来了,当时叶修远拿下他手下几个心腹,这些绝密证据,绝对是那个时候一并查到的,甚至是他拿下心腹出卖的他。

那也说明这些证据都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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