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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君明珠狗皇帝恒山王全文小说

半夏谷 著

女频言情连载

“五哥哥,逍遥散是什么?”我问道,眼神迷茫。“六妹妹,我去给你寻一个身心干净的小倌。你用了之后,就当作没有发生过,我会妥善处理小倌的去处。”裴明遇搀扶着我,步调急促,回了玲珑堂。我捉住裴明遇的衣袖,眼角含泪:“五哥哥,逍遥散是不是只有男人可以解决,否则我会暴毙?”裴明遇将我安置在软塌上,轻微点头。裴明遇走后,我不甘心地喝了许多冰镇过后的泉水,依然感觉浑身燥热,还推翻了红木雕卷草纹方桌。这时,卫良进来,站在隔着我一段距离的位置。“卫良,你快点走开。”我不耐烦地摆摆手。话音刚落,卫良大步流星,单膝跪地,吻了我的手背,轻声道:“裴娘子,我愿意当解药。”“卫良,我不需要!”我歇斯底里地吼道。卫良是我前世的大恩人,我怎么可能伤害他。“裴娘子,...

主角:狗皇帝恒山王   更新:2025-03-20 10:1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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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狗皇帝恒山王的女频言情小说《还君明珠狗皇帝恒山王全文小说》,由网络作家“半夏谷”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五哥哥,逍遥散是什么?”我问道,眼神迷茫。“六妹妹,我去给你寻一个身心干净的小倌。你用了之后,就当作没有发生过,我会妥善处理小倌的去处。”裴明遇搀扶着我,步调急促,回了玲珑堂。我捉住裴明遇的衣袖,眼角含泪:“五哥哥,逍遥散是不是只有男人可以解决,否则我会暴毙?”裴明遇将我安置在软塌上,轻微点头。裴明遇走后,我不甘心地喝了许多冰镇过后的泉水,依然感觉浑身燥热,还推翻了红木雕卷草纹方桌。这时,卫良进来,站在隔着我一段距离的位置。“卫良,你快点走开。”我不耐烦地摆摆手。话音刚落,卫良大步流星,单膝跪地,吻了我的手背,轻声道:“裴娘子,我愿意当解药。”“卫良,我不需要!”我歇斯底里地吼道。卫良是我前世的大恩人,我怎么可能伤害他。“裴娘子,...

《还君明珠狗皇帝恒山王全文小说》精彩片段

“五哥哥,逍遥散是什么?”

我问道,眼神迷茫。

“六妹妹,我去给你寻一个身心干净的小倌。

你用了之后,就当作没有发生过,我会妥善处理小倌的去处。”

裴明遇搀扶着我,步调急促,回了玲珑堂。

我捉住裴明遇的衣袖,眼角含泪:“五哥哥,逍遥散是不是只有男人可以解决,否则我会暴毙?”

裴明遇将我安置在软塌上,轻微点头。

裴明遇走后,我不甘心地喝了许多冰镇过后的泉水,依然感觉浑身燥热,还推翻了红木雕卷草纹方桌。

这时,卫良进来,站在隔着我一段距离的位置。

“卫良,你快点走开。”

我不耐烦地摆摆手。

话音刚落,卫良大步流星,单膝跪地,吻了我的手背,轻声道:“裴娘子,我愿意当解药。”

“卫良,我不需要!”

我歇斯底里地吼道。

卫良是我前世的大恩人,我怎么可能伤害他。

“裴娘子,你就当我是小倌。

过了今天,你要是不想看见我,我会躲得远远的。”

卫良捉住我的手,按在他的胸膛上,满眼柔情蜜意。

卧槽,你躲起来了,我还怎么报恩。

我简直要被气炸了,猛然推开卫良。

未意料到,卫良摔倒在地,脑袋凑巧磕在方桌上的,鲜血汨汨流出。

“卫良,对不起。”

我连忙用手按住卫良的伤口。

突然,一阵天旋地转,我被卫良扑倒。

接下来是解开逍遥散的时间,漫长又美好,我逐渐忘记,眼前人是卫良……等我苏醒过来,天色已黑,骨头酸疼。

我环顾四周,一切整洁如常,回想起刚才的荒唐事情,立即挣扎着爬起来,前往看山楼。

看山楼里,灯火通明,气氛凝重。

卫良跪在大榕树底下,光着膀子,被阿耶拿了鞭子抽打,皮开肉绽,鲜血淋漓,却不皱一下眉头。

我夺过鞭子,将卫良护在身后,怒不可遏。

“裴明珠,你回想一下,你白日里和七妹妹泛舟,碰巧遇上大鲈鱼,去了客栈,误食了上一位客人留下的逍遥散,回到家中,碰巧与卫良共处一室。

这世上哪里有那么多碰巧,除非有人居心不良。”

裴明远把玩着匕首,幽幽地道。

“那你怎么不怀疑司马治!”

我恼道。

“可是,碰过你身子的人是卫良。”

裴明遇沉声道。

“明珠,你这次要听两个哥哥的话,别被卫良蒙骗了。

待老子教训卫良一顿,就将他扔到凉州,生死由天。

当然,他要是敢乱说话,老子割了他的舌头。”

阿耶咬牙切齿道。

我听后,脊背发凉,慌乱起来。

恒山王府要是如此对待大恩人,岂不是遭到天谴。

“裴娘子,就让我去凉州吧,这样我心里也好受一些。

我听说你中了逍遥散,的确起了歹念,就想拥有一次,足够了。”

卫良低声道。

语罢,我抚了抚额头,这个傻叉,添什么乱。

“老爷,速战速决吧,总不能让明珠嫁给卫良吧。”

阿娘柔声道。

对了,我嫁给卫良,卫良就不用去凉州。

我连忙拉着卫良,跪地磕头,艳艳一笑:“阿耶,我要嫁给卫良!”


“阿姝,我不逼你,也不会告诉阿耶阿娘,你先考虑清楚。

即便被司马治骗了身子也无所谓,一碗避子汤下去,什么都可以撇干净。”

我抚了抚额头,轻声叹道。

司马治的深情告白,倒是提醒了我。

当初,阿耶、四哥哥、五哥哥反对,我嫁给司马治,我被司马治的深情告白迷得晕乎乎的,愈发坚定与司马治在一起的决心。

因此,这鸳鸯要拆散,不能直接棒打,只能另想别的法子。

于是,我返回如意岛,去寻最疼爱裴明姝的裴明遇。

“五哥哥,有一个故事,关于前世,你要不要听?”

我敲开门,见裴明遇正在独自对弈,鼓起勇气,轻声道。

语罢,裴明遇盯着我半晌,尔后推掉棋盘,正襟危坐。

“前世,我没有退婚,如愿嫁给司马治,过了一段琴瑟和谐的生活,直至司马治被陛下册封为太子。

然后,我怀不上孩子,成了群臣攻击的对象,要求司马治纳妾,尤其是等到陛下身子骨变差而司马治监国的时候。

司马治很会玩弄人心,他写了一篇《故剑赋》,表达对我的不离不弃之情,感动了整个恒山王府。

在陛下病危之际,阿耶、四哥哥、五哥哥,带着裴家军,上了战场,攻打鞑靼。

本来很顺利的,捷报一封又一封,我、阿娘、阿姝读了很开心。

可是,陛下驾崩那日,传来阿耶、四哥哥、五哥哥的死讯,紧接着阿娘悬梁自尽,我感觉天要塌下去了,强打起精神,准备接阿姝入宫。

阿姝却告诉我,阿耶、四哥哥、五哥哥、阿娘的死,很有蹊跷。

我动用了阿耶的心腹力量,查明了真相,简直就是晴天霹雳。

然而,我不愿意进入大明宫,司马治竟然吩咐两个太监糟蹋阿姝,阿姝当场投水自尽……”回忆起前世,我习惯性拔了发簪,在手腕上划出一道伤口,好像这样可以缓解疼痛。

“六妹妹,那个马奴,是不是替你报仇了?”

裴明遇哽咽道。

“五哥哥,你信我,对不对?”

我嚎啕大哭。

“六妹妹,这不是你一个人的错误,不必独自承受。”

裴明遇替我包扎了伤口,眸光温柔。

“五哥哥,你可有主意,让阿姝远离了司马治?”

我问道。

“六妹妹,我会解决的。”

裴明遇沉声道。

“五哥哥,让我帮你吧。

早知道,阿姝会被司马治缠着,倒不如我顺势嫁出去,还可以牵制住司马治。”

我哀求道。

“六妹妹,非常时刻,用非常办法。

我若是告知你,你会良心不安的。

让阿姝失身于司马淳,而阿姝心系于司马治,这样复杂的关系,无缘于大魏皇室。

同时,找个贵女,委身于司马治,逼着司马治娶了正妻,教阿姝彻底死心。”

裴明遇冷声道。

“五哥哥,那阿姝怎么办,她这辈子都不好嫁人了。”

我喃喃道。

“六妹妹,要是没有那个马奴,你最后的结局是什么?”

裴明遇递给我一盏热茶,语调冰冷。

最后的结局,最好就是被折磨致死。

“五哥哥,我们快点行动吧。”

我眼泪簌簌,脸色惨白。


于是,裴明遇说服了阿耶,在如意岛举办一场马球活动。

“五哥哥,不如男女混合双打,玩得更带劲。”

裴明姝笑道。

我知晓,裴明姝的私心是想带上司马治玩耍,顺便让阿耶、四哥哥、五哥哥看看,司马治也是文治武功的好儿郎。

我自然要蹙起眉头,准备开口,却被裴明姝塞了一只桂花糕。

裴明姝很心虚,趁我狼吞虎咽之际,拉走了裴明遇。

果然,马球活动当日,分为两队,一队是大皇子司马治为代表,加入裴明姝、章宛兰,另一队是二皇子司马淳为代表,加入裴明远。

“章宛兰居然不和四哥哥一队?”

我嘟囔道。

“所以,她是最合适的贵女人选。”

裴明遇冷笑道。

“五哥哥,章宛兰纵使不喜欢四哥哥,那也没有罪大恶极。

况且,被司马治狠狠伤害过的女人,这一生都走不出阴影了。”

我轻叹道。

“六妹妹,章娘子并不无辜。”

裴明遇塞给我一枚松花笺。

那枚松花笺,落笔是卫良,告诉我一切安好,勿念。

我读了一遍又一遍,摇头失笑。

卫良太老实了,但凡他透露出一点凉州的艰苦条件,我就算不能去凉州看他,也会大包小包地寄出去,因为他是我的大恩人。

“六妹妹,好好看戏。”

裴明遇轻咳一声。

语罢,我望向马球场地,不得不惊叹,司马治骑着汗血宝马,持着偃月球杖,一改往日的文弱风姿,犹如明珠般闪耀,将在场的所有郎君都比成砂砾。

这时,我瞥见章宛兰递给裴明姝素帕的同时,又掏出另外一只素帕,替司马治擦汗,举止娴雅,好像邻家大姐姐,不会让人生出疑心。

回忆再次涌出,我想到前世,章宛兰的结局。

章宛兰被封为皇后,她的阿耶宣平候则晋升为定国公,可谓风光无限。

或许,五哥哥说得对,章宛兰并不无辜。

马球活动很精彩,阿耶笑得开怀,夸赞司马治球技精湛。

裴明遇趁机建议,不如晚上再来一场篝火晚会。

篝火晚会,盛行于边关,男男女女围着篝火跳舞唱歌,大口吃肉,大口饮酒,非常畅快。

阿耶瞥了一眼我,认为我还在为了卫良而怄气,便点头同意。

咳咳,前世拜佛太多,我只是不大习惯热闹场景。

“六妹妹,两杯下了逍遥散的葡萄酒,一杯由我递给阿姝,另一杯由你送给章宛兰,你做得到吗?”

裴明遇低声问道。

“五哥哥,要是章宛兰不上当呢?”

我悄声道。

“六妹妹,你也太看得起她了。”

裴明遇露出意味深长的笑意。

我捧着夜光杯,暗自给自己打气,慢悠悠走到章宛兰身旁,笑道:“章娘子,谢谢你在马球活动上照应阿姝。

刚才若不是你奋力一搏,阿姝就要摔马下来,丢了大丑。”

“明珠,我当你和阿姝都是妹妹。”

章宛兰柔婉一笑,自动自觉地接过夜光杯,一饮而尽。

此刻,我终于明白裴明遇的意思,章宛兰乐于促成此事。

对呀,温润如玉、柔情似水的司马治,哪个娘子不动心。


我与卫良许久没有见面,都怪那个吻。

我是心虚,总不能说情急之下利用了大恩人而赶走司马治。

卫良估计是没脸见人吧,一个纯情小处男被我夺去初吻,太可怜了。

某日,我开始跟着阿娘学习绣花。

花绣不成,狗尾巴草倒是几根。

忽然,我院子里的小丫鬟急匆匆禀报,裴明姝无缘无故去了东厢房,吩咐几个小厮将卫良五花大绑,就要鞭打卫良。

卧槽,这是大恩人呀,怎能受到奇耻大辱。

我抛下绣花针,足尖轻点,施展轻功蜻蜓点水,直奔玲珑堂的厢房。

乍然见到卫良被脱光了衣衫,背部皮开肉绽、鲜血淋漓,简直怒不可遏,便一脚踹开那个持着牛皮鞭的小厮,毫不犹豫地将卫良护在怀里。

大恩人,有怪莫怪,我家七妹妹,其实很善良的。

“阿姐,男女授受不亲!”

裴明姝恼道。

我懒得理会裴明姝,干脆搀扶着卫良,回到我的卧房休息。

咳咳,男女授受不亲,为了卫良的婚姻大事考虑,我只能将卫良安置在软塌上,催促小丫鬟去请大夫。

为了表达歉意,我亲自给卫良敷药,卫良居然羞红成煮熟的虾子。

我琢磨着,是不是应该带卫良去平康坊开荤,也算是报恩。

“裴娘子,七小姐大概是替大皇子殿下打抱不平。”

卫良说着说着,低下脑袋,小麦肤色再度染上桃红。

我思来想去,不得不解释西琳庵那个吻,便平缓了情绪,轻声叹道:“对不起,卫良。

我想要摆脱司马治,不得已而为之。

你需要什么补偿,尽管开口。”

“裴娘子,我可以吻回去吗?”

卫良小声道,不敢抬头。

当然可以。

我闭上眼睛,安静等待。

果然是一点轻啄,再睁开眼睛的时候,卫良已经消失不见了。

真是个害羞的郎君,以后不知道要寻觅什么样的娘子。

对了,带他去见识一下平康坊的红牌娘子,他才不至于被欺骗。

于是,当天晚上,我给卫良换了一身墨绿色宝相花纹袖袍,配上犀木簪束发,可谓英姿勃发。

平康坊,烟火绽放,笙歌缭绕,一派繁华。

我拽着卫良去了四哥哥裴明远常常偷逛的听雨洲,塞给老鸨一只金元宝,挤眉弄眼地嘱咐道:“这位是个雏儿,寻个清倌,可以摸摸小手、亲亲小嘴即可。”

待老鸨领来清倌,瞧那娇嫩粉白的模样,我满意点头。

“卫良,我要去如厕,你先在这里待着,没事就听听小娘子唱曲。”

我拍了拍卫良的肩膀,笑得似做贼般开心。

果然,等我如厕回来,卫良虽然端坐着,但是食案上的茶点被吃了一半,显然刚才相谈甚欢。

嘿嘿,我自然是看破不说破。

深夜,回到恒山王府途中,我和卫良同坐马车,支着下巴,有点犯困。

突然,我的唇瓣被什么东西吮吸,脑袋白光炸裂。

我反应了半晌,才轻轻推开,发现是卫良,简直惊呆了。

卫良支吾道:“这是我现学的,之前的亲吻不算。”

我伸出食指,擦了擦唇瓣,眸光变得冷凝,因为我想起了司马治。

曾几何时,我沉醉于司马治的亲吻而不能自拔。


因为两位皇子的赐婚,甘泉宫避暑提前结束。

刚回到恒山王府,裴明遇就去了我的玲珑堂。

“六妹妹,阿姝还是不愿意嫁给司马淳,我打算想办法送她去家庙过几天清静日子。”

裴明遇无奈叹道。

“五哥哥,这些天,我在努力回忆司马治。

他大概是觉得我痴傻,很少防备我。

他在信州秘密开采了一处金矿,莱州则是经营了一块盐田,具体位置都需要查查。”

我轻声道。

“这两桩大魏律法明文禁止的生意,足以让皇后娘娘感兴趣。

我代替阿姝,谢过六妹妹了。”

裴明遇作揖道。

“五哥哥,万一二皇子殿下还是不肯放手呢?”

我问道。

语罢,裴明遇皱起眉头,陷入深思。

“五哥哥,我有一个想法,重生以后就产生了。

我想剪断司马治的羽翼,让他做不了太子,只是我暂时没有这个能力。

司马治有两个得力幕僚,一个叫作冯子歇,精于算术,帮忙打理他的私产,一个叫作姬少赢,认识三教九流,不仅消息灵通,还擅长传播谣言。

如果能够教唆冯子歇、姬少赢归属于二皇子殿下门下,那就最好不过。

不行的话,直接杀了。”

我低声道,眼眶猩红。

“六妹妹,今生尚未发生的血海深仇,交给我来处理。”

裴明遇握着我的肩膀,柔声道。

七天后,裴明遇告诉我,冯子歇、姬少赢太忠心,只能杀掉。

紧接着,继后暗示支持司马淳的大臣,捅出司马治的金矿、盐田。

魏元帝大怒,责罚司马治闭门思过。

我梳妆打扮,递了阿耶的拜帖,前往大明宫。

灵蛇髻、留仙裙、寒兰花,皆是姑母裴行仙的挚爱,而姑母则是魏元帝的挚爱,被追封为先孝思皇后。

“陛下,我梦见姑母了。

她说,大魏有一处矿井坍塌,她为了救这些工人,被埋在矿井之下,出不来。”

我啜泣道。

三天后,司马治在信州的那处金矿坍塌,所幸当地不良人救助及时,没有人员伤亡,正是我花光所有的积蓄,与青冥城做的交易。

魏元帝嘉奖了信州的不良人,却没有责罚司马治。

不过,冬至祭典,魏元帝寻了司马治的错处,道是司马治对先孝思皇后不尊敬,罚跪太庙。

当然,这还不足以让魏元帝坚定立太子的决心。

我约了司马淳,在楼外楼的包厢见面。

“二皇子殿下,如果阿姝只是做您的皇子妃,我相信您能够独宠她一人,不让她受到任何委屈。

但是,眼下的形势,对于您很有利,皇后娘娘为了替您筹谋,塞几个贵女给您,您不好拒绝。

到那个时候,阿姝稍微争风吃醋,就是姑母的下场。

您若是真心实意爱她,就要学会放手。”

我娓娓道来,嗓音轻柔。

姑母受到刺激,小产过后,抑郁而死。

“本王会护住阿姝的。”

司马淳握紧了拳头。

“二皇子殿下是觉得,您能够胜过陛下么。”

我冷声道。

第二天,司马淳跪求魏元帝,撤销与裴明姝的赐婚,反而被立为太子。

魏元帝这出乎意料的举动,让我不得不深思,前世司马治是怎么被立为太子的。

“应该是阿耶出手了。”

裴明遇刮了刮我的鼻尖,尔后噗嗤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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