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代都市连载
主角勇毅侯勇毅侯府的古代言情《通房丫鬟要跑路》,文章正在积极地连载中,小说原创作者叫做“飞天墨子”,故事无删减版本非常适合品读,文章简介如下:勇毅侯府嫡子二十多岁无欲无求更不碰女人,吓坏了老夫人,是以老夫人授意我一杯春酒将少爷灌醉,一夜春风渡,确定了少爷是行的。功成身退,我揣着肚子里的球就跑了,却不想男人锲而不舍,追上家门,他眼角微红,声音哀求:“若我三媒六聘,明媒正娶,你可愿嫁给我?”...
主角:勇毅侯勇毅侯府 更新:2025-03-29 07:0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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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勇毅侯勇毅侯府的现代都市小说《通房丫鬟要跑路全文免费》,由网络作家“飞天墨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主角勇毅侯勇毅侯府的古代言情《通房丫鬟要跑路》,文章正在积极地连载中,小说原创作者叫做“飞天墨子”,故事无删减版本非常适合品读,文章简介如下:勇毅侯府嫡子二十多岁无欲无求更不碰女人,吓坏了老夫人,是以老夫人授意我一杯春酒将少爷灌醉,一夜春风渡,确定了少爷是行的。功成身退,我揣着肚子里的球就跑了,却不想男人锲而不舍,追上家门,他眼角微红,声音哀求:“若我三媒六聘,明媒正娶,你可愿嫁给我?”...
“老夫人她……她会同意你我成亲另府别住吗?”老夫人心高气傲了一辈子,顾少祀这个孙儿更是她一生所盼,现如今找了我这么个门不当户不对的,她又怎么能甘心。
“今夜我会去求祖母的,你别担心。”
是夜,我等了顾少祀好久他都没回来。
嘱咐奶娘看好昭儿,我去了前厅,下人告诉我顾少祀被老夫人押去了祠堂。
我忙跑去,没接近便听到了一声响过一声的鞭打声。
我心里咯噔一下,走到门侧的时候,顺着窗户看到顾少祀跪在地上,穿着单衣,身后,有小厮拿着马鞭一鞭一鞭的打着。
洁白的衣衫早已被血水浸透。
可他跪在那里愣是一声都没有吭,腰都没有弯下。
我捂住嘴,眼泪模糊了视线,心跟随着那鞭子抽痛着。
老夫人立在一侧,眼中也满是心疼,她咬牙切齿:“顾少祀!你还是执意要娶那个女人为妻吗?”
“是,孙儿初心不改!”他的话掷地有声。
“你这是要逼死你的祖母吗?我已经退步让她做个良妾,让她的孩子认祖归宗,你却还不肯退让半步吗?”
顾少祀一个头磕在地上,发出闷声:“祖母,我对玉瑾情根深种,无法自拔,她为我生下孩儿,受尽委屈,孙儿不愿意她一辈子都为孙儿受委屈,唯有明媒正娶,十里红妆,将她从勇毅侯府的正门迎入,让她做勇毅侯夫人,方可对得起她。”
短短一段话,惊的老夫人站不住,身形晃了几晃,被身侧的丫鬟搀扶住。
“好啊,好啊,自你出生我就精细养着你,你父母早亡,撇下那么多孩子我却只中意你有大出息,对你千般疼爱却不想养出来个忤逆不孝的孙儿,我不如一头撞死在这祠堂,也免得活着听人非议。”
“祖母,您知道孙儿并没有这意思,如若祖母今日真要撞死在这祠堂,那孙儿也只能随后去地下陪您。如若祖母是觉得孙儿担不起勇毅侯府这爵位,那孙儿自愿请辞,移出顾家家谱,不再为勇毅侯府后人。”
杀人诛心。
这话,比让老夫人死了还难受。
她死不得,也不能不同意。
否则,要么失去心爱的孙儿,要么连同孙儿这爵位也没了,孙儿也不再是她的孙儿。
老夫人一下子似是苍老了几十岁:“罢了,罢了,许是六年前我就错了,我就不该让她去你屋里伺候你。”
“祖母,没有六年前的事,玉瑾也照样会是我的。”
老夫人深深看了他一眼,转身离开。
祠堂门口遇到我,老夫人已经没了凌厉的目光,只是回头看了一眼顾少祀,便由着下人搀扶着她下去了。
我走到他身边,连指尖都是颤抖的。
看着他身上的鞭痕,眼泪不受控制的滑落:“你何必?”
为了我,不值得。
他却笑了,惨白的薄唇勾起,眼中满是柔意,微凉的手掌攥紧我的手,语气轻柔:“玉瑾,别哭,以后我便是你的依靠了。”
那一夜我真的哭了好久好久。
好像很久都没有值得让我哭的事情了,六年前离开他的时候我也想哭,但我忍住了。
这一次,他为了我背叛整个勇毅侯府,没有妥协半步,我再也忍不住。
哭的嗓音沙哑,眼睛都肿了。
他却只是淡笑,指腹擦去我眼角的泪水:“这沙哑的嗓音怎么能是这么哭哑的?应该是叫哑的才对。”
我羞红了脸。
……
顾少祀很着急,他着急迎娶我,又着急搬出去住。
最终打算一切从简,只婚宴隆重了些,府邸没有修缮好也没有关系,打算我们搬过去慢慢修缮。
要说钱,没人比万府多,容烟带着一条街的嫁妆来上京时可谓是引得万人空巷。
勇毅侯府的大门被围的水泄不通,全是来看这万家的嫁妆有多丰厚的。
容烟下了马车,站在府门前,一身深色的裘衣将她衬托的更加冷艳尊贵,身旁扶着她小马车的是那个老实粗糙的马夫。
“要我说,勇毅侯府的正门忒小气了些,不若这样,我万家出钱,将这勇毅侯府推了,重新扩上一扩。”她这话是为我出气。
老夫人听了,脸都气绿了。
人在金钱面前总是矮半截,万家的嫁妆堆满了整个勇毅侯府也没堆完,只得连夜买了左右两边隔壁的院子,全都用来堆码嫁妆。
成亲那日,光是礼炮便响彻了整个上京的上空,朝野上下有头有脸的人物都来了。
连皇上和皇后娘娘也来观礼,只因为万家进贡了许多稀世珍宝,还因为顾少祀又升官了,现任太子少傅。
一切繁文缛节过后,顾少祀终于来了洞房挑了我的盖头,虽然孩子都多大了,但大姑娘上轿,也是头一回。
两个人都不由有些红脸。
跟着喜娘完成了合卺交杯,让一干人闹完了洞房,终于房间里只剩下了我们两个人。
我红着脸,有些局促:“能快点么?”
刚宽了腰带的顾少祀一愣,随即戏谑:“怎么?就这么等不及?”
微凉的手指抬起我的下巴,撞入那满是星河的眼眸中。
我不争气的心脏乱跳:“不是,嫡母带了好几箱子的账簿来,让我快看,她还等着带回去对账呢。”
“啧。”顾少祀哑然失笑:“娘子,你说万家这么有钱,不若我辞官,就让娘子养我可好?”
他眉毛轻柔,嘴角勾笑,温文尔雅,君子世无双,陌上人如玉。
这是曾经全上京的姑娘都肖想宛若谪仙的人物。
我只记得我没出息的回答他:“也好……也好……”
顾少祀番外:
十六那年我听闻祖母给我买回来个通房丫鬟,彼时,我已经不是毛头小子,懂得这是什么意思。
当我听见丫鬟只有十岁时更觉得可笑,十岁的黄毛丫头,她怕是都不知道通房是什么意思。
但我还是耐不住好奇心去了。
新买了的一批丫鬟中,我一眼就看见了她,她比之别的刚买进来的丫鬟,或是好奇或是拘谨,她则是沉稳自如,一个人坐在湖边的石头上,吃着用油纸包的酥糖。
“少爷,如今奴婢已经不是贱籍,也被万家认回,玉瑾还未多谢少爷当年照顾之恩。”我这是实话。
当年虽跟他不过数月,可他从未苛待我,对我温柔,不把我当下人使唤,时常教我练字画画。
我都记得的。
“所以你就一走了之,来报答我对你的恩情?”他凑得很近,灼热的气息洒在脸上,带着一股酒香。
我想要逃,却被他按得死死的。
“玉瑾不过是个下人,现如今已经产子,又何必再纠缠?少爷家中人知晓也定不会轻饶。”
这话果然有用,摁着我肩膀的手放开,身子一轻,是他退了数步。
“你好狠的心,离别六年,你的孩子都已经四岁了,你找了别的男人,开始了新的人生,还要装作不认识我……”
我的心一痛,指尖颤抖,想要去拉他,最终忍住了。
他转身消失在茫茫夜色,我蹲下拿着被摔灭的灯笼去找人重新点燃。
再回到前厅,人都散的差不多了。
容烟和容青俩兄妹喝的还兴高采烈。
我派人去找顾少祀,万府确实很大,他第一次来,我怕他迷了路。
又上前去将两人的酒杯都放下:“夜深了,荣大人早些休息吧,嫡母,你也该去陪昭儿了。”
“对哦,兄长,我还要去陪昭儿,昭儿现在是我的命,是我儿子。”
说胡话了都。
“昭儿是你孙子!”还好容青没糊涂,他大着舌头,拍着容烟的肩膀:“不过,我这兄弟如何?你跟了他,就可跟为兄一同上京了。”
好的,并没有很清醒。
“哥哥,他看着小我那么多,都差辈了。”
“万一,他就喜欢你这种呢?反正顾少祀这个人,得咱们家女人得到才行!”
容烟摇了摇头,忽然指向了我:“哥哥糊涂啊,我不行,可以给我闺女啊。我闺女得了,也是咱们家的。”
越说越不像话。
容青看了看我,点了点头:“好!那就给你闺女,反正肥水不流外人田,到时候,咱们家一个三品一个二品,我看谁敢欺负我们!”
我扶额,真是头疼,没想到容青和他妹妹是一个调调,不过也不奇怪,一个娘肚子里出来的。
我喊人来搀扶两个人:“嫡母,休息了。”
看她醉成这鬼样子,晚上也哄不了昭儿睡觉了。
好不容易安排了容烟和容青两个人歇息,我专门去了一趟昭儿的院子。
昭儿已经由奶娘哄睡。
我看着睡梦中的昭儿,心里隐隐不安。
昭儿和顾少祀太像了,哪怕他只有五岁,可他的聪明劲儿和样貌却都像极了顾少祀。
我怕日子久了他会看出什么来,幸好这一次容青回来看妹妹只在万府小住两日。
我思量了一下,还是打算明日让容烟安排容青和顾少祀回荣家。
……
第二日一早,为了避开顾少祀,我一早拉着昭儿出门,说是逛街寻铺面。
却不想正好遇见了顾少祀也来闲逛。
彼时我正在和万家的三叔掰扯。
万家的二叔三叔听闻容青回来了,以为容青要带容烟上京去,是以到时候我就没了靠山,所以故意来敲打我。
“好侄女,有些东西是你的就是你的,不是你的最终你也留不住。”对上万三叔那一双芝麻绿豆的小眼,我脑子神游,幸好我的容貌像我娘,没有遗传我爹,不然……
“好侄女,我好说歹说你应该明白我是什么意思了,识相的就把万家财产拿出一半来,否则,等你嫡母走了,可有你受的。”
我蹲下身,抱着昭儿,道:“昭儿,可看清这张脸,以后你是要叫三爷爷的。”
万三叔听我这么说,以为我是服软求和,笑意爬满满是褶皱的脸。
我下一句:“记住,切莫和这种人有任何瓜葛,无甚用处不说,只会学一些下三滥的招数来对付妇人,实在非大丈夫所谓。”
昭儿很激灵,认真点头:“我记住了母亲。”
“你说什么!你就是这么教育你的儿子的?果然……果然……野种生出来的小野种!”他气急败坏。
我脸色阴沉下来,正要反驳,下一秒,修长的身影步入店中,带着威严与愤怒:“谁说我昭儿无父?”
顾少祀身形修长,一身紫色衣袍,高贵清冷,他垂眸睨着万三叔,身上威势不减。
万三叔被他镇住,只一瞬又想起这是万家底盘,呛声:“你又是哪来的?给我这寡侄女撑场面的白面书生?”
“我是谁你不必知道,现在,给昭儿道歉。”他过来,将昭儿牵了过去,对着万老三,脸色阴沉的可怕。
“我凭什么……”万老三话还没说完,下一秒,顾少祀伸手折住他的臂膀,一用力,就卸了他的膀子。
一惯养尊处优的万老三什么时候被这样对待,当即疼的龇牙咧嘴:“你给我放手!哎哟我的胳膊。”
“若还不道歉,另外一个膀子也给你卸了,再不道歉便打断你的腿!”顾少祀,说到做到,下一秒便抓着万老三的胳膊将他摁在了地上。
“哎哟哟,好侄女!你三叔我不过是喝多了酒说了两句浑话,我嘴臭你也知道,还请侄女原谅了三叔吧。”
看着他狼狈求饶的样子,我心里的恨意才消一些。
我微笑着:“偶尔吃醉酒没关系,只有教训足够惨烈才知道吃醉酒有多么误事,你说是吧万老三。”
最后一层窗户纸戳破,我再也不愿意装的和顺平静。
因为他踩到了我的底线。
许是我的语气不好了些,顾少祀手下用力,还是将万老三另一条胳膊给卸了。
他骂的难听,还说要去官府告我们。
搞笑,顾少祀可是当朝二品,谁敢找他麻烦,如今,我也算是耀武扬威了一回。
我转头谢过顾少祀。
他却拦住了我的去路:“你真的打算让这孩子一直没爹吗?”
“他不需要。”我回答的冷淡。
昭儿却先一步站了出来:“叔叔,他们都说我是没爹的孩子,是真的吗?”
我的心跟着一痛:“昭儿。”
顾少祀蹲下与昭儿平视,笑的柔和:“没有爹哪来的孩子?是你爹对不住你娘,所以她才生气不让你认。”
眼看着天上了黑影,月光将树叶的枝丫倒影在窗棂上,我站的腿都有些麻了,他还在临摹。
“少爷,天儿不早了,您早些歇息,别累着眼睛。”其实是我自己受不了了,站在这里陪着他,连大声呼吸都不敢,昨夜的难受劲儿还没过去,我也想早点回厢房去休息。
他不置可否的嗯了一句,搁下了毛笔:“你伺候我休息吧。”
我以为自己听错了。
他休息是从不让人伺候的,除了昨夜我使了手段帮他宽了衣服,这之前任何人都无法与他近身。
见我半晌没说话,他投过目光:“怎么?不肯?”
......
我去了他的房间将床铺抖开,他随后进来,关了房门。
自然又流畅。
我僵直了背,站也不是走也不是。
他倒是自然,双臂展开,等着我过去:“忘记怎么伺候我了?”
我只得硬着头皮上前去解他的衣服。
可昨夜是因为知道势在必得又不得不做,今夜除了紧张我还生出一丝不愿来。
这算什么?今日他也被下了药不成?
手哆嗦着,连一个盘扣都解不开。
他的呼吸缓缓沉重,热气喷洒在我的头顶,空气变的暧昧不清,他的手搁置在我的腰上,慢慢收紧:“怎么不见你昨日这么害羞?”
脑袋‘轰’的一声,整张脸都变的灼热,原来他什么都记得。
那他为何今夜......
我抬头,正巧他低头,柔情的唇碰触,带着难以言喻的感觉。
他往日这样一个清冷的人,此刻浑身却炙热的很。
他将我带倒在床上,声音如同羽毛拂过:“既然你选择了,就别后悔。”
后悔?我也要有可后悔的筹码才行。
......
这一夜之后,他便一发不可收拾,每每上朝回来都要叫我过去伺候。
直到第二日要上朝时才放我离开。
如果遇到休沐在家,他也会拉着我在书房里画一天的字画。
偶尔情不能自持时,差点就在书房越界。
这样的日子持续了一个多月,我从一开始的惶恐到后来变成了顺其自然再到后来竟然有些喜欢每日和他待在一起的时光。
不可否认,我有些喜欢,每每与之独处时我都不由侧眸去看他的脸。
却被他敲了头,让我专心临摹。
这个光风霁月的公子,如此出众,京中姑娘都纷纷倾心,而我又怎能免俗?
可我太明白我们之间身份带来的鸿沟。
老夫人从一开始的担心她孙儿不行,到现在又担心她孙儿太行。
眼见着少爷一日日沉溺在我这里,老夫人终于要摊牌了。
她将我叫去,先没说为何,而是让翠雀端了一木盘的金银首饰任我挑选。
拉着我的手一个劲儿的夸我事情办得好,让我看着选,我喜欢的都送给我。
我没客气,出了府,有的是用钱的地方,我拿了银子,首饰没要。
老夫人很满意,这才说明意图:“少祀年纪不小了,我做主给他说了一桩婚事,是内阁老董家的嫡孙女,今年十六,与少祀的身份也匹配。”
“是。”我低眉顺眼:“老夫人的眼光自然是最好的。”
“少祀也这般说,他已经点头应允了,但因为太后丧期,国孝三年未满,所以定在了明年这个时候行嫁娶。过两日便到他们府上去下订。”
垂在身侧的手微微攥紧,怕被看出来,又缓缓放开,心里的酸涩如同每日喝的一碗碗苦药,侵入了骨髓里。
原来他已经定好了要迎娶的小姐,自然是我不能比的。
早知道了是这样的结局,可听到的时候还是难免心中酸涩,这可能就是人的自私心在作祟吧。
随即老夫人掏出了我的身契:“当初说好,若你办得好,等到新妇过门任你选择,现下你办的很好,这身契我提前还与你,是留是走,随你。”
我想老夫人是担心少爷的心思在我身上过多,而惹得新妇过门夫妻不睦。
所以想现在就打发了我。
这是我求之不得的,不需要等到新妇入门那一天。
我诚惶诚恐的接过身契,看着这一纸将我定性为贱籍的身契,我恨到热泪盈眶。
“谢老夫人。”
当夜,听说少爷在宫中被绊住了脚步,我收拾了包袱,烧了身契,拿着老夫人赏的银子便出了府。
翠烟问我:“你当真决定好了?其实,我们都能看出来,少爷是及喜欢你的,你留下来,就算新妇进门,少爷也会给你个妾室做的,到时你已经不是贱籍,良妾的身份,再生个一儿半女,足够你享受一生了。”
我坚定了摇了摇头:“我志不在此。”
翠烟不再劝我,我却没想到这个跟我最不冷不热的丫鬟拿了一锭银子给我:“我这辈子是不打算出府了,钱多了也无用,你出去用钱的地方多,拿着吧,姐妹一场,别跟我客气。”
我没收,因为我们无缘再见,我无法还她这份情。
出了府的日子别提多自在。
我自小没了娘,便宜舅舅将我卖到了勇毅侯府,我自然也不会去找他。
山高水远任鸟飞,我现在就是一只有钱有闲想要远飞的鸟。
我想要先游山玩水,然后再找个最适宜的地方安顿下来,做做小买卖也好,坐吃山空也罢,余生由我自己来支配,最好不过。
可不过个把月,我身子就开始逐渐不舒服起来,是走也疲累,睡也疲累,还是我入住的客栈掌柜看不得我这个样子给我请了个郎中。
但郎中一句话直接惊得我魂儿都没了。
他说:“娘子真是好大的胆子,怀了都有两个月了竟然还这般跋山涉水,完全不顾肚子里孩子的死活啊。”
手中的茶盏落地,打碎了一室寂静。
“怎么可能?”
我的质疑惹得郎中不快:“娘子,虽说在下愚钝,医书看了不少,也只是一个乡野游医,但娘子不过是喜脉,又不是什么疑难杂症,却还觉得在下探的不准,不若再找个高明的大夫吧。”
我不是质疑他的医术,而是质疑我自己,在府中从服侍少爷开始,每天一碗避子汤,无论留宿与否。
高门大户,最忌讳的就是在新妇过门前家中有了子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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