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恐吓过后，他的吻落下来，像野兽舔舐猎物的尸骨。

9必须要拿到更多的证据。

凌晨三点，我起夜给女儿喂奶。

奶瓶在温水里浮沉，我盯着咕嘟咕嘟的气泡，仔细听卧室的声响。

陈升上一次在卧室翻身已经过去三分钟。

他的呼吸声平稳下来，大概已经睡着了。

我光脚，无声摸黑钻进阳台。

上次，我留意到他把工具包藏在洗衣机后面的旧水桶里。

高菲建议我检查那个工具包。

“你的猜想很可能是对的。

在我之前有个受害者。

他没得手，才来强迫我。”

“如果能找到陈升杀人的证据，我们胜算很大。”

她给我买了紫外线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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