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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零娇女不委屈,改嫁糙汉被宠哭全文杜知知秦聿

果子姑娘 著

女频言情连载

“现在我改了,我要为小时候的错误补偿你。”艾玛……杜知知心里咯噔一下。嘴巴比脑子快一步的拒绝,“不用,过去的事儿就让它过去吧。不用补偿我,我早原谅你了。”杜知知手晃得像帕金森似的,就怕张冲不相信自己的话。“你早原谅我了?”张冲激动地一拍大腿,“知知,我就知道你最够意思,我也是个讲义气的人。我今天听别人说你看上的那个姓沈的副团长,跟一个寡妇勾勾搭搭的。”“我来就问你要一句话。”杜知知听见张冲这话,右眼皮狂跳不止,有一种不好的预感。“你要是心里不痛快,还想嫁给那个姓沈的。你一句话,我立马就去弄死她。”“张冲,你疯了吧。杀人是犯法的,你杀了人,这辈子就完了?前途尽毁,你明白前途尽毁的意思吗?就是说你会上军事法庭,然后被枪毙,枪毙!”杜知知...

主角:杜知知秦聿   更新:2025-03-19 20:5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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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杜知知秦聿的女频言情小说《八零娇女不委屈,改嫁糙汉被宠哭全文杜知知秦聿》,由网络作家“果子姑娘”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现在我改了,我要为小时候的错误补偿你。”艾玛……杜知知心里咯噔一下。嘴巴比脑子快一步的拒绝,“不用,过去的事儿就让它过去吧。不用补偿我,我早原谅你了。”杜知知手晃得像帕金森似的,就怕张冲不相信自己的话。“你早原谅我了?”张冲激动地一拍大腿,“知知,我就知道你最够意思,我也是个讲义气的人。我今天听别人说你看上的那个姓沈的副团长,跟一个寡妇勾勾搭搭的。”“我来就问你要一句话。”杜知知听见张冲这话,右眼皮狂跳不止,有一种不好的预感。“你要是心里不痛快,还想嫁给那个姓沈的。你一句话,我立马就去弄死她。”“张冲,你疯了吧。杀人是犯法的,你杀了人,这辈子就完了?前途尽毁,你明白前途尽毁的意思吗?就是说你会上军事法庭,然后被枪毙,枪毙!”杜知知...

《八零娇女不委屈,改嫁糙汉被宠哭全文杜知知秦聿》精彩片段


“现在我改了,我要为小时候的错误补偿你。”

艾玛……

杜知知心里咯噔一下。

嘴巴比脑子快一步的拒绝,“不用,过去的事儿就让它过去吧。不用补偿我,我早原谅你了。”

杜知知手晃得像帕金森似的,就怕张冲不相信自己的话。

“你早原谅我了?”

张冲激动地一拍大腿,“知知,我就知道你最够意思,我也是个讲义气的人。我今天听别人说你看上的那个姓沈的副团长,跟一个寡妇勾勾搭搭的。”

“我来就问你要一句话。”

杜知知听见张冲这话,右眼皮狂跳不止,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你要是心里不痛快,还想嫁给那个姓沈的。你一句话,我立马就去弄死她。”

“张冲,你疯了吧。杀人是犯法的,你杀了人,这辈子就完了?前途尽毁,你明白前途尽毁的意思吗?就是说你会上军事法庭,然后被枪毙,枪毙!”

杜知知一直觉得张冲是因为头脑简单、暴力因子过重才被家里人送到部队当动物。

没想到张冲在里面呆了几年,想法更变态了。

张冲见杜知知一脸紧张,还以为她在担心自己。

“你放心,军事法庭管不到我,我转业回地方了。就在咱们市里上班,离家属院不远。”

杜知知深吸一口气,“我说杀人犯法,被别人抓到你,你就完了。”

张冲眼神清澈,理直气壮的梗着脖子:“不让他们抓到不就行了,我会做的很隐秘的。真的,我会让她看起来死的很正常。”

杜知知有种想扇他巴掌的冲动……

杜紫英在楼上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眼看着张冲大步离开,她心急如焚,赶忙冲下楼。刚到楼梯拐角,就撞见杜知知上楼。

“张冲来干什么?他有没有乱说话?你眼睛怎么红了?”杜紫英一把抓住杜知知的手,连珠炮地追问。

杜知知却神秘一笑:“小姨,我这是装的。”

“装的?”杜紫英一脸懵。

“对,我就是要让张冲以为我被沈元朗伤透了心,再让他去对付宋佳茵母子。”杜知知冷笑一声,“他以为自己在英雄救美,其实不过是我的棋子罢了。”

杜紫英瞪大眼睛,半天才回过神来:“你,你想利用他对付宋佳茵,这不好吧……”

杜知知冷笑:“宋佳茵不是喜欢装白莲花吗?那我就装得比她更像。让所有人都以为我是个被欺负的傻女人,等着别人来救。”

“张冲那点小心思,我一眼就看穿了。”杜知知眼神冷冽,“他以为我会求他杀人灭口,可他忘了,我杜知知可不是那么好糊弄的。”

杜紫英忍不住摇头:“这小子,真是自作聪明。”

张冲离开杜家后,越想越不对劲。他总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决定去派出所查个究竟。可刚走没多远,就碰见了杜鹏飞和秦聿。

“张冲,你小子总算回来了!”杜鹏飞拍了拍张冲的肩膀,“走,找个地方喝一杯!”

张冲皱了皱眉:“我家不行,我爹在家。你家也不行,英姨刚出院。”

杜鹏飞想了想,看向秦聿:“聿哥,去你那吧?”

秦聿沉默片刻,点了点头。

三人刚路过派出所,张冲突然停下脚步:“我听说杜知知犯事儿了,被你们家保释出来,这是真的?”

杜鹏飞翻了个白眼:“我妹妹被人陷害,你还不信?”

张冲一脸怀疑:“真的?”

“真的!要是我们家真包庇她,还能传得这么广?这分明是有人故意放风!”杜鹏飞语气笃定。

张冲心里一动,觉得事情有猫腻。他买了几瓶酒,打算灌醉杜鹏飞,套出真相。


不一会儿,准备的卫生巾就被一抢而空。杜知知看着空空如也的箱子,脸上露出了一丝得意的笑容。

“小姨,你看,我说的没错吧?只要找对了客户群体,卖掉卫生巾根本就不难。”

杜紫英心里也很高兴,面上却佯装镇定,声音里带着一丝调侃:“今天是免费赠送,大伙觉得不拿白不拿。你跟她们要钱试试,肯定不会卖得这么好。”

杜知知不以为然,眼神中带着一丝自信:“纺织厂里这么多的女工,肯定有一部分现在就已经是来月经的时候。只要她今天拿了我的卫生巾,用过之后,保准不会再用月经带的。”

供销社的卫生巾7毛钱一包,比月经带的价格来看,确实太贵了。

这个时候有人卖单片的卫生巾,或者整包卫生巾只要六毛五呢?别小看这5分钱,恰恰便宜这一点点,就能激发消费者的购买欲。

杜紫英听完杜知知天花乱坠的销售经,摸着叽里咕噜的肚子,一脸虚弱道:“能不能卖出去,明天自然见分晓。现在我只知道,我肚子饿得要命。咱们赶紧回家吃饭,吃完了饭我要好好睡一觉。”

奔波了好几天,杜紫英感觉自己都要累散架了。

回到家属院吃了晚饭,杜紫英回房休息,招娣去厨房帮佣人阿姨干活。

“李阿姨,我房间柜子里有个蓝色的新床单,我忘记放在哪里。你看见过吗?”

杜知知想给招娣铺条新的床单,却怎么都找不到。

“哦,太太来电话,说家里有客人要住进来,让我换套新的床单。我临时做主,把小姐屋里那套新的床单洗了,晾在露台上被。大小姐,等我收拾完厨房,这就上去收。”

杜知知这才想起,在造纸厂装车的时候,小姨确实给家里打了个电话。

李阿姨在杜家做事多年,深受家里人的尊重,她在这个家自主性很高。

“李阿姨,这点小事我自己就能干,你先忙吧。”

杜知知说着径自爬上了楼顶,她站在露台上,一边收衣服,一边惬意的吹着晚风。

“咻~”

一声突兀刺耳的口哨响起。

破坏了露台上的宁静,也吓了杜知知一跳。

她顺着声音望过去,看见一个光着上半身,戴着黑头巾的肌肉裸男正站在隔壁房子的露台上。

看见杜知知看向自己,他高兴的呲着大牙,肆意地杜知知挑了挑眉。

张冲,竟然是他!

看清楚那人的脸,杜知知心脏狂跳。

这个变态,他怎么回来了?!

杜知知在看见张冲冲着自己挑眉的瞬间,就关上了露台大门。

急匆匆的走到二楼,敲了敲杜紫英的房门。

“进来吧。”

杜紫英刚洗完澡,坐在梳妆台前擦着护肤品。见杜知知进屋,低声提醒道:“招娣第一次进城,很多东西都不会用,你教她的时候耐心些。”

杜知知点了点头:“刚才招娣在厨房帮忙干活儿,我没拦着。”

杜紫英不满的皱着眉头,“怎么不拦着她,她是客人,怎么能让她干活呢。”

“招娣姐心思重,第一次来家里做客各方面都不适应。刚才吃饭的时候,她都不好意思夹菜,咱们俩越跟她客气她越紧张。”

“她想要干活,就让她干呗。只有帮忙干活才能让她觉得自己有价值,心里面会自在一点。”

没想到杜知知心思这么细腻,既然如此,杜紫英也不再管了。

“小姨,我刚才看见张冲了。”


杜知知站在病房门口,心里像被一团乱麻缠绕,急得直冒汗。

她不知道该如何跟秦聿暗示,让他别把昨天的事情说出去。就在这时,秦聿先开了口,声音温和得像春日暖阳:“听说你转业后,去幼儿园当孩子王了?”

杜知知一愣,嘴角微微上扬,暗笑这话题转移得也太生硬了。她还没来得及开口,一旁的嘀咕了半天也没人搭理的话痨杜鹏飞,这下又找到了话题。

“哎不对啊。杜知知你是幼儿园老师,今天是礼拜四,你怎么不去上班啊?”杜鹏飞觉得自己好像突然间就长了脑子,聪明地抓到了杜知知的把柄,一脸幸灾乐祸,“你该不会被幼儿园开除了吧?”

“胡说八道!”杜紫英大声怒斥,声音里带着几分严厉,“知知是被那个家长诬陷的,公安那边也出了无罪证明。无罪之人,那幼儿园凭什么开除我家孩子?”

“哎呀英姨,我就开个玩笑,您可别当真啊。”杜鹏飞尴尬地揉了揉鼻子,眼神里闪过一丝不满。

他从小就看不惯父亲偏心宠爱杜知知,所以逮到机会就出言讽刺两句。现在长大了,虽然不会跟杜知知争风吃醋,但小时候养成的习惯还是会下意识地张口阴阳她几句。

换做以前,家里的孩子夹枪带棒讽刺杜知知,杜紫英通常都不会管。但这次,杜鹏飞没想到他后妈竟会发火。杜知知也被吓了一跳,连忙开口劝:“小姨,你别着急。我刚才忘记跟你说了,我跟幼儿园请了几天假,带了几件换洗衣服来照顾你。”

杜知知指着放在桌子上的行李包,硕大的行李包塞得满满的,一看就知道杜知知提前做好了充足的准备。杜紫英心里欢喜,仅剩的那点火气,也被杜知知的体贴孝顺浇灭了。

“我不用你照顾我,这里有医生、护士还有专业的护工。你放假就待在家里好好休息,你看看你现在瘦的,脸色也不好看。不怪人家谷医生看错了人,你看看你这张小脸白得也跟贫血似的。”杜紫英心疼杜知知,怎会看不出她脸上的疲惫。

站在不远处的秦聿听了杜紫英的话,眉头微微一蹙,锐利的目光落在杜知知瘦弱的肩膀上。原来昨天那个时候她是在生病,可笑的是他竟然没看出来,误以为她是去探视病人。她那时候是从看守所出来吧?一定吃尽了苦头,受不了了才会去医院的。

一想到杜知知在看守所里被严刑拷打,秦聿神色冰冷,愤怒地握紧了拳头。今天再遇杜知知,他心里是非常高兴的,所以将一些不好的细节刻意忘在脑后。但他不想,那些事情依旧像是密密麻麻的虫子啃噬着他的心。

她瘦了。

比去年在基地礼堂表演的时候还要瘦。她不是从文工团转业了吗?舞蹈演员转业后,不用再控制自己的饭量了,可杜知知为什么越来越瘦呢?

秦聿甚至觉得杜知知除了瘦弱了很多之外,她身上的生命力也弱了。那是杜知知身上独有的气质,舒展的、自信的、坚韧不拔的她,正在慢慢消失。

他不明白,杜知知怎么会变成这样。

杜知知感觉到身后一直有一道光,一道炽烈的光,在盯着自己。

她知道那道炽热的光是谁的,却没有勇气回头看。昨天在医院的时候秦聿认出了她,今天见面没有揭穿她昨日的窘迫,还要帮忙圆谎。这份善意,让杜知知更加难为情。

幼年的最好玩伴,多年之后再相逢。两次见面都在无声地告诉秦聿,长大后的杜知知混得有多差。

自卑,让杜知知变得沉默寡言。

杜紫英看着她养大的孩子,那万念俱灰、了无生趣的表情,眼底闪过一丝心疼。娇生惯养、捧在手心里养大的孩子,被自己最心爱的男人扔进了看守所。在看守所里吃尽了苦头受了天大的委屈,放出来之后应该好好养一养的。可知道小姨生病了,顾不上自己身子不舒服,马不停蹄地跑过来伺候。这是多么孝顺啊。

知知是大姐留下的唯一遗物,她跟大姐发过誓,一定会好好将知知养大。可她做了什么?知知被那个烂男人辜负了真心,受了天大的委屈。她这个当小姨的,怎么能袖手旁观,不替孩子出头呢?

“办理出院吧,咱们回家。”杜紫英突然说道,语气坚定。

杜知知吓了一跳,连忙劝阻道:“小姨,医生说你应该在医院疗养一段时间。”

杜知知面露担忧,杜紫英心里十分受用。她拍了拍杜知知的手背,一脸轻松地笑了笑:“你回家陪我多住几天,我什么病都能好了。”

与其说是被杜知知的任性气病的,不如说杜紫英是愁的。尤其当她知道杜知知被沈元朗扔进了看守所,当场气得心绞痛险些昏死过去。今天杜知知过来看杜紫英,说她被伤到了,后悔了,想要离婚。杜紫英嘴上反对,心里却高兴得不得了。

只不过杜知知跟沈元朗是军婚,才领证没几天就闹着离婚,对她的名声影响很大。况且,杜紫英觉得杜知知迷恋沈元朗多年,不会轻易了断这段感情。就像家里那台老掉牙的留声机,坏了就修一修,修好了还能用。

杜紫英思来想去,觉得杜知知既然已经领了结婚证,冒然离婚终归是不好的。她准备了一箩筐的话,碍于杜鹏飞、秦聿在场不好说出来。

从医院回到家后,几个人一起吃了午饭,捱到秦聿开口告辞。杜紫英迫不及待地拉着杜知知,说起了自己的想法:“你回家里住几天,先冷一冷沈元朗。我再安排人把那个女人撵走。没有了宋佳茵,你们小两口以后和和美美地过日子吧。”

还在玄关磨磨蹭蹭换鞋的秦聿,耳尖地听见了这段话。他系着鞋带的动作顿了一下,眼里闪过一丝慌乱。

“小姨,我心意已决,您不用劝我了。”杜知知语气坚定,眼神里却藏着一丝无助。

“冤家宜解不宜结,你跟沈元朗之间没有不可调和的矛盾。没有宋佳茵横插一杠,你们俩不是挺好的嘛,不然当初你也不能非他不嫁,对不对?”杜紫英苦口婆心地劝道,眼神里满是期望。

杜知知没想到,当初坚决反对她嫁给沈元朗的人,如今成了和事佬。这婚,就这么难离吗?


直到杜知知拿出卖工作的钱,去造纸厂批发卫生巾,认认真真地做了一份销售计划,杜紫英才相信,杜知知是铁了心的要把沈元朗踹了。

只是……

沈家,会舍得放过杜知知这块大肥肉吗?

杜知知并不像小姨杜紫英想的那么有远见,她此时浑身充满了干劲,只想着多赚点钱。

从新民县到江州市的火车足足坐了一个半小时。下了火车,三人直接打了一辆出租车,直奔花园街。

花园街离火车站不远,出租车七拐八弯,跑了十分钟,便停在了一片由红砖俄式建筑组成的街道前。

杜紫英走在前面,杜知知和招娣紧随其后,三人穿梭在充满俄式风格的建筑群中。

大约走了五六分钟,杜紫英站在一棵大榆树下,指着旁边一栋小洋房笑道:“这就是咱们家。”

杜知知和招娣看着这栋有些斑驳的老房子,齐齐低呼了一声。

黑铁瓦、红砖墙、尖房顶、老虎窗,还有两扇厚重的黑铁大门,浓郁的俄式风格扑面而来。

虽然台阶破碎不堪,外墙也斑驳掉皮,但依然能看出当年的风光。

杜知知忍不住推开斑驳的栅栏门,刚踩上台阶,就听见身后传来一声惊呼:“你们是干什么的?”

她回过身,看到一个身穿铁路工作服、双手戴着白色套袖的老太太。

老太太神色惊惧又充满好奇地打量着她们,问道:“你们是街道办的工作人员吗?”

杜紫英站在台阶上,目光冰冷,语气傲慢:“我们是这栋房子的主人,你有什么事吗?”

老太太大吃一惊:“主人?你们真要搬进来啊?”

杜知知见老太太的反应实在古怪,忍不住朝她走过去,想打听点什么:“大娘,您也是住在附近的邻居吧?您是不是知道些什么,能不能告诉我们呀?”

杜知知年轻貌美,声音娇软。一般来说,美女总是能轻易得到别人的热情回应,唯独这个老太太古怪得很。看到杜知知朝自己走来,她吓得扭头就跑。

“嘶,这是怎么了?”

杜知知转过身,一脸茫然地看着杜紫英和招娣,情不自禁地摸了摸自己的脸,“我长得很吓人吗?”

招娣也是一脸迷茫,摇了摇头:“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杜紫英却是一脸见怪不怪的表情,语气清淡冷漠:“你不是急着上厕所吗?先进屋吧。”

被小姨提醒,杜知知这才想起自己尿急,赶紧掏出一把铜钥匙,插进厚重的黑铁大门。

本以为这套老房子年久无人居住,里面一定落满了灰尘,没想到屋子里被打扫得干干净净,墙上还有新粉刷过的味道。

“洗手间在走廊尽头左拐。”

听到杜紫英的提示,杜知知拎着挎包冲进了洗手间。她惊讶地发现,这里竟然还有冲水马桶,这在当时可算是相当先进的设施了。

上完厕所,杜知知又从包里拿出卫生巾换好,身体清爽了许多,这才舒服地从洗手间出来。

一出来,她就看到招娣端着一盆水,拿着抹布去干活了:“知知,你跟小姑说正事吧,打扫卫生的事儿我自己就能干。”

招娣浅笑着往走廊深处走去,把空间留给了杜知知。

“小姨,这房子是不是有什么秘密啊?刚才那个老太太也太古怪了。”

杜知知一边寻找着小姨,一边打量着这栋房子。她没觉得这房子有什么不对劲,可为什么那个老太太的反应会那么大呢?


她一口气买下五包卫生巾,又买了两包最贵的芦雁牌卫生纸,把帆布包撑得鼓鼓囊囊,仿佛随时都要爆开。

为什么要一口气买这么多?因为她气得不行!

自从宋佳茵那个女人来了之后,她就在沈元朗面前各种编排自己,连女人来月经这种极其隐私的事情,宋佳茵也敢拿到台面上大肆宣扬:“你居然舍得买七毛钱一包的卫生巾?你可真会享福!我们村里的女人祖祖辈辈都是用月经带的……”

宋佳茵的村里人,不就是沈元朗的妈吗?

杜知知心里一阵恶心,宋佳茵连她用卫生巾都要跟沈元朗妈妈告一状。

为了让自己在未来婆婆面前显得贤惠持家,她前阵子又重新用起了月经带。那种又脏又臭的东西,她忍得牙根都痒痒。

越想越憋屈,杜知知忍不住骂骂咧咧:“房子不让买,卫生巾不舍得用。跟他结婚,我到底图什么呀?”

一边爬楼梯,她一边叽叽咕咕,完全没有注意到楼道里还站着一个人。

沈元朗从医院赶回家,发现门锁被杜知知换了。进不去屋的人心头再冒火,也只能耐着性子站在门口等。却没想到,等来的竟是杜知知那句“嫁给他图什么”。

才领结婚证没几天,她就腻了?沈元朗心里生出几分恐惧,随后又自我安慰:她被自己关进了看守所,心里有气罢了。待会把理由说清楚,杜知知听了之后,心里再大的气,也会消的。

杜知知有多爱自己,旁人不知道,他还不知道?沈元朗摇了摇头,晃去脑海里那一闪而过的念头,开口唤了一声:“知知。”

突然冒出来的声音,吓了杜知知一跳。她本能地缩在墙角,冲着暗处的阴影哆哆嗦嗦地喊:“谁,谁在那儿?”

楼道里声控灯亮起来,沈元朗缓缓从台阶上走下来,看着瑟瑟发抖的杜知知,眼中满是茫然:“是我。”

杜知知捂着胸口,脸色苍白,心有余悸:“你吓到我了。”

沈元朗是个自尊心极强的人,纵然知道自己吓到了她,可道歉的话依旧说不出口:“这里是家属院,大白天的,你有什么可害怕的?”

说完,沈元朗想到是杜知知私自换了门锁,他才被关在门外的,语气不由得严肃起来:“你换门锁是什么意思?”

强烈的腹痛让杜知知脸色苍白虚弱,她扶着楼梯扶手才缓缓爬上了台阶。沈元朗就跟看不见似的,只关心家里的门锁为什么换了。

“我还想问你呢,你出门的时候关门了吗?”杜知知咬着牙,声音里满是委屈。

“我回来的时候看见家里大门敞开,屋里被翻得乱七八糟,我不知道是你没锁门还是进了贼,就把门锁换了。”

沈元朗不以为然:“这里是家属院,路不拾遗夜不闭户,有什么可担心的。”

杜知知嗤笑一声,眼神里满是不屑:“就是因为夜不闭户,梁晓光才有机会溜进别人家。刚闯了那么大的祸,你们还不吸取教训。还是觉得外面每个人都跟我一样,活该被你推出去背锅?”

说完,杜知知看也不看沈元朗那难看至极的脸色,拎着包直奔洗手间。

沈元朗呆立在门口,杜知知刚才说话的语气,让他非常不舒服。偏偏那些话很有道理,沈元朗找不到反驳的点,只能沉默着进了屋。一进去,目光落在了衣架上——墨绿色的飞行外套?!

沈元朗眯起眼,他出门的时候,家里可没有这么一件衣服。

杜知知在洗手间待了好半天,才拎着帆布包走出来。一出门就对上沈元朗那讥讽的眼眸。

“怪不得跟我说话的态度变了,原来是有野男人撑腰了。”沈元朗的声音里满是嘲讽。

杜知知疑惑地看着他,这家伙发什么疯?“还在跟我装?”沈元朗一把将飞行服砸在杜知知身上,“杜知知,你好样的!野男人都领回家了,你当我是死人吗?”

杜知知气笑了,慢条斯理地叠好外套,面无表情地解释:“我从医院回来的时候,外面还下着雨。一个路过的解放军,看我生着病还要淋着雨,好心地把衣服借给我避雨。”

沈元朗一脸讥讽:“路人?你们俩不认识,他凭什么把衣服借给你?谁会帮助一个非亲非故的女人,除非他动了不该有的心思!”

杜知知一脸错愕地看着沈元朗,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你居然怀疑我?就因为一个男人借我衣服,你就觉得他对我有龌龊心思?照你的意思,你帮助宋佳茵,也是因为对她心怀鬼胎,余情未了?”

沈元朗气急败坏地吼道:“那怎么不一样?宋佳茵是烈士遗孀,是光英同志临终托孤的对象。我是个军人,我有责任照顾她!杜知知,你没有资格污蔑一名军人保护百姓的初心!”

杜知知梗着脖子,寸步不让:“借我衣服的人同样是一名解放军,同样以保护百姓为己任。沈团长,你凭什么对他妄下定论?难道部队里只有你一人高风亮节,其他帮助百姓的军人都有私心?”

“杜知知!”沈元朗气得眼睛通红,表情狰狞得仿佛要吃人一般,“你这是在质疑我对宋佳茵的照顾吗?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心里怎么想?你嫉妒她,对不对?”

看着暴跳如雷的沈元朗,杜知知忽然沉默下来……

沈元朗一脸讥笑,“怎么不说话了?你不是挺能狡辩的吗?”

杜知知满眼失望的摇了摇头。

原来去掉了英雄的光环,以普通人的角度去看沈元朗,他身上缺点竟然这么明显。

“你让我说什么?我跟你说我的委屈,你看不见我受到了伤害,只是一味的指责我,跟我讲大道理。我开始讲道理了,你又用道德来绑架我。沈元朗,在你眼里我杜知知就不配让你冷静地沟通。不管我说什么,你只一味的反驳就行了。”

“你不相信我,不在乎我。那我还跟你废什么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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