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装得累不累?”我抿了一口汤,问他。
他一愣,看向我。
我勾了勾唇,改口:“这么多汤,你装保温盒里,很累吧。”
他淡然一笑,伸手在我发顶揉了揉,道:“不累,我只想你能多吃一点,身体恢复得好一些。”
说着。
他夹了一块肉送到我的嘴边。
我咀嚼咽下。
并未觉得有什么不妥。
又问他:“你现在需要吃排异的药吗?”
他很自然接下了话:“嗯,在吃,医生说肾脏在我身体里的情况很好,再吃一段时间,就可以停药了。”
我不得不佩服起顾枫。
说谎能如此信手拈来。
等我吃好。
他又一副关切的模样道:“你后腰的疤呢,我能看看吗?”
我没拒绝,拉高了衣裳,露出了后腰的位置。
一条细密的缝合线,展现在了顾枫的眼前。
“是不是很丑?”我问。
他摇头,指腹已经在伤疤来回摸索:“不丑,很漂亮,缝合线都已经被吸收了,只有很浅很浅的印记。”
我撇撇嘴:“你的伤口呢,都好了吗,我能看看吗?”
他轻柔拒绝:“都好了,但还是别看了,我怕现在就想对你做些什么。”
从前。
这种情话,他也是张口就来。
每每都会惹红我的脸。
可现在。
于我而言,都是毫无营养的谎话罢了。
“顾枫,你最爱的女人到底是谁?”
“当然是你。”
我轻笑:
“那为什么,你还有猪猪宝贝呢?”
他一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