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把整个小区的人都蛐蛐了个遍。
我在厨房里煮饭做菜。
听着客厅传来的笑声,我盯着锅里的汤发呆。
我不会认命,我那无能狂怒的妈也只能欺负反抗不了她的我了。
接下来的日子,我妈安静了好几个小时。
我妈每次对我做了过分的事之后,就会安静半天时间,让我有种她想道歉却又拉不下脸的错觉。
但,我妈那样的人怎么可能会道歉?
果然,傍晚的时候,我妈站在我房门口命令道:“出来,我帮你把头发剪整齐了。”
我心里咯噔一下。
这分明是又要羞辱我了,哪里是帮我?
我从来就没答应过要剪头发。
我妈见我不动,顿时生气了。
“没听见我跟你说话吗?
我现在是不是喊不动你了?”
窒息感铺天盖地的席卷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