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种变化是异常。
这次当我在观察紫微垣时，突然想到了一个理论“观察者效应”。
这穿越有问题，历史上的星象不应该因为我看了就发生变化啊。
回到太史院，我蘸着酒水在桌上乱画，突然僵住，每次穿越的记忆浮现，除了那每次我死亡现场的黑衣女外，穿越还有别的问题。
我每次穿越后上一次穿越的有一些记忆居然记不起来了。
但是这时我把所有记忆都回忆起来了。
有一次穿越，我在杭州码头。
当时我蹲在茶摊盯梢一个卖炭翁，他左耳垂的月牙疤和三十年前在汴京见到的一模一样。
“老丈，这炭怎么卖？”
我故意用汴京口音问。
“三文一担，童叟无欺。”
他咧嘴笑，露出缺了门牙的黑洞——台词和表情都像被拓印的模板。
当夜我灌醉更夫，亲眼见那老翁推着空车走到巷尾，身形如烟消散，只剩满地炭灰拼成八个字：“数据回收，明日重置”。
这段记忆在我死亡后穿越被遗忘。
还有一次我在唐朝刑场。
给我定的罪状足足三尺长，最离谱的一条是“用仙界妖器炸毁茅房”是的，那是我报复社会。
刽子手剐到第一千二百刀时，我突然发现痛感像潮水退去。
后来才想通，这应该是一种“痛觉安全阈值”设定。
但是这个记忆也在我死亡穿越后遗忘了。
我咬破手指，在墙上画出河图洛书，将阴爻阳爻替换成0和1。
当最后一笔落下时，整面墙突然浮现荧光符文：警告：宿主自主意识觉醒度超过90%建议执行格式化程序黑衣女的声音在脑海炸响：“你居然可以摆脱...”是的，当宿主自主意识觉醒度超过90%，这个意识回归系统就将开始崩溃。
我瞬间穿越回到了现代社会实验室中。
破碎的记忆如潮水涌现...21世纪，我是脑神经学的高级研究员，黑衣女林苇苇是项目组长，我俩本是恋人。
我们研发的“意识回归系统”本用于治疗阿尔茨海默综合症，却因林苇苇的操作失误导致受试者脑死亡。
为掩盖事故，林苇苇篡改数据，而我认为这项技术不现实提议终止项目，我在争吵中说出“你这实验和杀人有什么区别，我怎么会爱上一个刽子手”。
次日，我被绑进实验室，屏幕上跳动着她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