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我牵扯进来,于是我走上前去,蹲在她面前,询问她,“陆瑜,你还记得我吗?”
她抬头看了我一眼,神情茫然,完全不知我是谁。
“我是安暖,我想问你一个问题,为什么你的遗书里面,要写你向我求救,而我对你视而不见。”
陆瑜仔细看了我一会,才嗤嗤笑道,眼里闪过嫉妒,“当年明明你和我一样是孤儿,凭什么你的成绩比我好,加上还有一个恶心的舔狗老是追着我,所以……”
“就这样吧,陆瑜,你不必说了。”
我站起来,后退两步,她笑着笑着,脸色一变,似乎犯病似的,抽搐着向我伸出手,眼神发直,嘴里嘟囔着,“给我,给我……”
我离开了米国,继续我的研究事业。
五年后,我的课题研究取得成功,我打算休息一段时间。
国家报道,记者闻风而来。
“安教授,您在此次课题取得突破性进展,为我国争光,接下来你有什么打算?有什么新的课题研究?”
……
我只礼貌笑了笑,只说了几个已经公布出去的,至于其他的,我没有回答。
在监狱的郁瑾知,在食堂看到我的报道,泪水流下。
这几年我没有再想起郁瑾知,因为我知道,前方等待我的,是更远更广阔的天空,没有任何人可以阻挡我前进的脚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