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野茫茫,风吹草低见牛羊;天苍苍,野茫茫,风吹草低见牛羊;天苍苍……”每次听到都会把我打回我和肖矜吟诵的那个时候,我读书不多会的诗没有肖矜这么多,他每次都能吟出不同的诗,像:牛羊散漫落日下,野草生香乳酪甜;一川草色青袅袅,绕屋水声如在家……诸如此类晦涩难懂又拗口的诗句,但他每次都会不厌其烦的替我解答。
后面阿妹放假回来我也腾出了时间回了趟娘家,餐桌上阿爸和祖父看着我和崽崽穿的衣服如新,一口一句真是为我寻了户好人家,但其中的心酸只有我自己懂。
这时阿妹把我拉到房间,我们姐妹俩也是许久没有见过面了,那晚说了许多交心的话,交完心后阿妹好像突然想到什么,从被窝里爬了起来跑到书桌旁拿出一个小铁盒,跟我说着它的来历。
原来在我嫁的第二年肖矜来了一次,他打听到我已经嫁人了的消息时,是木讷的,是不愿相信的,但最后还是接受了。
临走前留了这个铁盒子给我,这个盒子也是有来历的,那时我不太懂一个铁盒里怎么能装这么多口味的饼干,吃起来甜滋滋的,那甜现在都还沁在我的心底,那时的我还对肖矜说他吃完这些可爱的小饼干能不能把这个漂亮的小铁盒留给我,我可以用来装东西,他笑了笑点着头答应了我。
我手有些颤抖地打开那个大铁盒,里面好似还能问到一丝饼干的香气。
里面的饼干已经没了,而是放着一些照片。
有肖矜给我拍的我和吉祥,有正在工作的我,有去游玩的我……压在最底下的是我和肖矜的合照,照片里他依旧是那头蓝发身上穿着的也是我们第一次见面的那件冲锋衣,与初见不同的是他瘦了许多,脸也有些许的苍白,但他脸上依旧洋溢着笑容。
我摩挲着这些照片,指尖好似感受到光滑的照片后有些地方有阻力,把照片翻过来。
轰隆一声。
后面写着些字。
第一张照片后:霁月,བཀྲ་ཤིས་བདེ་ལེགས་第二张照片后:“霁月,不要皱眉。”
第三张照片后:“那就在这片星空下告别吧。”
……一直到最后一张,压在底下的那张是那日在高处拍的那张,我的姿势是肖矜给我摆的,照片的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