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能做到行业第一。”
我忽然想起上一世,他在实验室里对我说:“知夏,我们要一起站在学术的巅峰。”
那时的他,眼里有星辰大海。
而现在的他,眼里只剩下破碎的挣扎。
其实沈砚公司的标书递过来的时候,我让助理查过经营情况。
离开了学术界的沈砚,带着重生的记忆和自以为是的傲慢开始创业。
他以为商界会像实验室一样,只要数据准确、逻辑清晰,就能所向披靡。
他忘记了,上一世他的成功,从来不是他一个人的功劳。
那些难缠的学术委员会,那些复杂的人情往来,那些需要圆滑应对的社交场合,都是我替他挡下的。
他性子太直,说话太冲,常常得罪人而不自知。
在他身后默默收拾残局,替他维系那些他根本不屑一顾的关系的人,是我。
这一世,他以为可以凭借“先知”般的优势在商界大展拳脚。
可他忘了,商界不是实验室,这里没有绝对的对错,只有利益的博弈和人心的算计。
他像从前一样,说话直来直去,不懂得拐弯抹角。
在谈判桌上,他会毫不留情地指出对方的漏洞,却不知道这样的“坦诚”只会让人心生芥蒂。
他依旧对人情世故嗤之以鼻,觉得那些应酬和饭局都是浪费时间。
可正是这些他看不上的“浪费时间”,才是一笔笔生意的敲门砖。
他开始频繁碰壁,项目谈崩,合作告吹,甚至连原本对他寄予厚望的投资人也逐渐失去了耐心。
他只道自己运气不好,却从未意识到,问题出在他自己身上。
我伸手按下电梯,看着他,“在商言商,招标会在下周。”
“你就这么恨我?
连个机会都不给?”
他猛地拦住电梯门,指节发白,“宋知夏,别以为你有多了不起!
如果不是靠着重生的记忆,你怎么会得到突破性算法!”
“你也有重生的记忆,怎么没见你一举成为首富?”
我厌恶的打开他的手。
电梯门合上的瞬间,我听见苏语柔尖锐的嗓音。
6.同学会第二天,安平挺着七个月的孕肚拉着我去了咖啡厅。
“知夏,你都不知道沈砚这几年过得有多惨。”
安平搅着橙汁,“你刚去美国没多久,他就和苏语柔结婚了。”
我挑了挑眉,想起三年前在教授办公室门口,沈砚耳垂上那枚闪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