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我的话一说，萧逸之的呼吸声变得沉重起来。
看吧，丢了半条命都没找到，一切都结束了。
“元元，不是这样的，你不是说过吗？
你喜欢我，”他哽咽了一下，“我们重新开始好不好。”
他好像很期待我说好，我便偏不如他的意。
“不好。”
我恶劣地回答，“萧逸之，我只是喜欢你的脸。”
他好像抓住了什么救命稻草，滚烫的水珠都滴到我的掌心：“现在也可以啊，我没怎么长变，我还可以.....但是我已经瞎了。”
我打断了他的话，平静地诉说事实，“你再貌美，你让一个瞎子怎么欣赏。”
沉默蔓延开来，萧逸之将头抵在我的掌心，他哭了。
“元元，你的眼睛是我的错，我把眼睛还给你，你原谅我好不好。”
卑微到了极点，萧逸之凑到我面前，轻轻在我的脸颊落下一个吻。
如果是以前的肖茜元应该会很开心吧，但是迟来的神情比狗贱。
“我都要死了，还要眼睛干什么？”
我推开他。
一阵翻动的声音，噗嗤，一股浓烈的血腥味传入我的鼻尖。
我的手心被塞进一个温热的凝胶式物体，轻微颤动的圆状体让我意识到是什么。
“呕！”
我忍不住吐出来。
萧逸之牢牢把我锢在他的怀里，力道大得想要把我揉进他的骨血里。
“别怕，元元，我会永远陪着你的。”
他顺着我的背，这一股血液的腥味刺激到了我。
我浑身都开始撕裂般地疼起来，耳朵和鼻子甚至眼睛都有什么东西流了出来。
冰冷地，我的热量开始急速地丧失。
“萧逸之，你在做什么？
我去。”
眼前的男人的脸上突然多了一个陷进去的眼窝，俊秀的脸庞多了纵横的划痕，他身边的女孩五官都在往外渗血，不正常地抽搐着。
再看到地下的手术刀，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呢？
“萧逸之，把肖茜元交给我，我会救她的，你去治疗。”
医生小心翼翼地靠近我们，但是萧逸之魔怔了一样，不肯放手。
医生也不惯着他：“肖茜元本来心理状态就不好，你这血腥暴力刺激到了她，再不去治疗，她就要死了！”
听了这话，虽然不情愿，但萧逸之还是放手了。
一阵兵荒马乱，我感受不到其他事物，只感觉我的身体要散架了。
不知道过去了多久，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