壁，五脏六腑都搅成了一团。
一口腥甜涌上喉头，我吐出一口血，染红了面前的衣襟。
丝帕呢？
咳血的时候，我竟然忘了丝帕……“清晏！”
长离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
我努力睁开眼，眼前一片模糊。
隐约看到长离也倒在地上，脸色苍白。
阿灼那张总是带着魅惑笑容的脸，此刻写满了焦急，她手忙脚乱地在我们身边打转，像一只无头苍蝇。
“咳咳……”我试图说话，却只咳出更多血。
我感觉自己的身体像是散了架，每一块骨头都在叫嚣着疼痛。
该死的瑞王！
他居然还没死！
他那癫狂的笑声，像一把尖刀，刺穿我的耳膜。
他以为他的机会来了？
他以为我们现在是待宰的羔羊？
做梦！
我挣扎着想要站起来，却发现自己连动一根手指的力气都没有。
身体，像灌了铅一样沉重。
“清晏，别动。”
长离的声音很虚弱，但她还是努力地伸出手，握住了我的手。
她的手，很凉，却很坚定。
我看着她，她的眼神里没有恐惧，只有担忧。
在这生死关头，她想的，依然是我。
一股暖流，从心底涌起。
后悔吗？
后悔启动千机匣吗？
也许吧。
可我更后悔的是，没能早点告诉她，我…瑞王的脚步声越来越近，我能闻到他身上那股令人作呕的腐臭味。
阿灼的脸色也越来越凝重，她咬着嘴唇，像是下了什么决心。
我看着长离，她的眼睛，像夜空中最亮的星。
“长离……”我用尽最后一丝力气，说，“如果…如果我们能活着出去……”我还没说完，阿灼突然打断了我：“别说了，清晏。”
她的声音，从未如此冰冷，“看着我的眼睛。”
阿灼的眼睛，像两潭深不见底的寒潭，幽深而冰冷。
我感觉自己的意识开始模糊，身体越来越轻，像是要飘起来一样。
耳边传来一阵嗡鸣声，像是无数只蜜蜂在振翅。
我看到阿灼的嘴唇在动，但我却听不清她在说什么。
瑞王那张扭曲的脸，越来越近。
他眼中的贪婪和疯狂，像一把利刃，刺得我生疼。
我能闻到他身上那股令人作呕的腐臭味，混合着血腥味，让我一阵反胃。
他伸出手，那只枯瘦的手，像鹰爪一样，朝着我的喉咙抓来。
就在这时，千机匣突然再次发光！
这次的光芒，和之前不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