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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走近一个女人,问:“你认识萧茜芸吗?”
她怀疑地看着我:“为什么问?”
“我是她朋友,”我撒谎。
她摇头:“不认识。”
失望中,我转身离开,身后传来声音:“章婉清?”
我回头,是萧茜芸,依旧美得让人自惭形秽。
“你来这儿干嘛?”
她问。
“找点回忆,”我诚实地说。
她点头:“我懂。
你最近怎么样?”
“还好,”我不想多说。
我们聊了几句,她说她和刘昊天下月结婚。
我的心又碎了。
“恭喜,”我强颜欢笑。
“谢谢,”她微笑。
我转身离开,感觉过去的重演,痛苦依旧。
那晚,我做了个梦。
梦里我还是个孩子,站在雪山,家人围着我,说着什么,我听不清。
醒来后,我满头大汗。
那梦想告诉我什么?
第二天,我去当地图书馆查资料,想找雪山精灵或我家族的线索。
翻着旧档案,我看到一篇旧报纸,报道多年前一家四口在雪山冻死,名字是我的父母和哥哥。
等等,不对。
我的家人是抛弃我,不是死了。
我再看,文章说一家四口冻死,幼女失踪,疑已死亡。
心跳加速。
原来,家人没抛弃我,他们死了,我只是走失了。
但我怎么活下来的?
为什么刘昊天的家人收留我?
我得弄清楚,打电话给刘昊天的妈妈。
她告诉我,当年刘昊天找到我时,我独自一人,家人已无踪影。
他们以为是家人遗弃我,现在知道他们死了,一切都变了。
我挂断电话,泪流满面。
这些年,我一直以为家人不爱我,实际上,他们早已不在,我是幸存者。
几天后,我找到他们的墓,在山脚一个小墓地。
站在墓碑前,我五味杂陈:悲伤、愤怒、释然。
“对不起,没能救你们,”我低语,“我爱你们。”
身后传来脚步声,是陈宇。
“你来这儿干嘛?”
我惊讶。
“我跟着你,”他承认,“想确认你没事。”
我虚弱地笑:“谢谢。”
我们沉默片刻。
“章婉清,”他握住我的手,“我知道你现在难过,但我希望你知道,我在这儿。”
我看着他眼中的真诚,感到一丝希望。
也许这是新的开始。
那天晚上,他带我见他的父母。
他们热情欢迎,似对我们关系表示认可。
我松了口气。
几天后,我决定回城。
陈宇承诺很快来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