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叔子将杀人痕迹处理得很干净,工作人员目前还没找到案发现场。
面对他们的询问,丈夫嘴唇无声翕动,但还是没有说话。
他攥紧了DNA报告,指节发白,眼球布满血丝,掠过一丝难以形容的愤怒。
走出公安局,他在街头无目的地游荡,最终停在一间药店前。
我一直跟在身后,冷冷地看着他:“李望生,你还是选择包庇凶手,将真相隐瞒下来。
你这么做,对得起我们死去的孩子吗?”
他僵硬地转身,眼神透过虚无的我,看向人来人往的街道,不知在想着什么。
许久,丈夫走进了药店,买了市面上能买到的所有感冒药,治风寒的、治风热的、退烧的;中成药、西药......家里的药箱被塞得满满的。
做完这些后,他向婆婆主动提出帮小叔子凑彩礼钱:“妈,既然潇潇已经走了,那笔彩礼我就自己做主,拿出17万给子福结婚。”
婆婆高兴极了:“那就好!
老婆走了可以再娶,子福可是你唯一的亲弟弟!”
“亲弟弟”这三个字,让丈夫的神色有一瞬间的僵硬。
“是啊,亲弟弟。
你和子福对我的好,我一定会记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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