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企图把自己埋进林容儿怀里,好让程燃看不到自己。
程燃把脸贴在窗户上,如果天黑打着雷,还关了教室的灯,那他一定就是极佳的扮鬼高手。
陆年被程燃的行为整无语了,唰的一声,他把窗户打开了。
阳光正好,微风不燥,风吹过程燃的发梢,顺道吹动了陆年的衬衫衣摆,途经林容儿,将林容儿身上栀子花的香水味送进我的鼻子里。
我被这香气刺激的鼻子痒痒,可又不好当着林容儿的面打喷嚏,只好松开了些林容儿。
程燃对于突然开开的窗户愣了一下下,对陆年竖起一个大拇指,随后对着我小声说道:“你出来一下。”
没办法了,我藏也藏不住,只好绕过睡着的同学出去了。
我闭闭眼,胳膊已经努力地凝起我那一丢丢的肌肉,准备迎接……??糖果?我定睛一看,程燃提着一袋子的糖塞到我怀里,大高个子倒像是个受了气的小媳妇扭扭捏捏,往日惯是嬉皮笑脸的脸上一本正经:“对,对不起,你别哭了,我哪里知道你英语真这么……”差啊说到后面他仔细端详着我的表情,还是没有说出最后那两个字。
但是我不语,只是一味地吃糖。
爹的,到底谁发明了松露流心巧克力糖,这么好吃,是个天才啊!
我毫不犹豫收下了,有便宜不占就是傻子,她可不是傻子。
不过我也知道还礼,从口袋里掏出一个中午剩下要当午茶的菠萝包给他。
程燃双手接过,自认地搂住我:“你以后就是我兄弟了,我罩着你。”
我抱着一袋子糖在程燃的目光下进了教室,陆年还在捣鼓他的题,林容儿倒是对程燃很好奇,戳戳我的胳膊,一双大大的眼睛凑上来:“舒舒,你和程燃认识啊?”
哦,原来讨厌鬼叫程燃,我若有所思点点头。
林容儿不愧是八卦后协会会长:“程燃是我们学校有名的学渣和校霸,喏,与我们楼隔着一个花园和操场的那个楼叫四海楼,就是他们的地盘。”
我们的教室在十楼,我站在围栏处可以远远看见程燃捧着那个菠萝包小步小步地往回走。
铃声响了,纯正的英语提醒着学生们坐回自己位置,我便没有再看。
我不知道的是:四海楼六楼,铃声在这里是摆设,各个学生有的画画,有的围成一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