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低的,像要砸下来。
巷子里的污水臭气扑鼻,我捂着嘴,脚踩在湿冷的石板上,冷得脚趾蜷缩。
贫民窟的破门还在身后吱吱作响,像在嘲笑我的天真。
走到城郊时,夜风吹得我衣裳猎猎响,冰凉的布料贴着皮肤,像一层霜。
我藏在树后,盯着远处秦王府的灯火,昏黄的光晕像一张网,等着我自投罗网。
我攥紧拳头,指关节咯咯响,心跳快得像擂鼓。
前世我跑得太快,这次,我要走回去,用他们的血洗干净我的恨。
我低念咒语,手指划出更复杂的符文,空气里一股焦味窜上来,像烧焦的木头。
我掌心一沉,一团黑雾凝成小蛇,吐着信子,凉得像冰。
“去吧。”
我低声说,黑雾蛇窜出去,快得像影子,钻进秦王府的后院。
我屏住呼吸,耳边风声呼啸,夹着远处传来的犬吠,刺得我耳膜发紧。
片刻后,府里传来一声尖叫,尖利得像刀刮在玻璃上。
我嘴角一扯,笑意冷得像冰。
黑雾蛇是我前世从法师咒语里偷来的,能噬人心神,我要他们先尝尝恐惧的味道。
我趁乱溜进后门,脚踩在青石板上,冰凉的触感顺着脚底往上爬,冷得我打了个哆嗦。
院子里乱成一团,仆人跑来跑去,嘴里喊着“有鬼”,声音抖得像筛子。
我藏在花丛后,刺鼻的花香混着泥土味钻进鼻子里,呛得我皱眉。
秦氏的声音从花厅传来,冷得像冬天的风:“谁干的?
查出来!”
我咬紧唇,心底的火烧得更旺,她还以为自己是主子,可她不知道,我回来了。
我摸到柴房,手指滑过粗糙的木门,木刺扎进肉里,疼得我吸了口凉气。
门缝里透出昏黄的光,我推开门,里面空荡荡的,只有地上的柴屑,扎得我脚底生疼。
我蹲下,捡起一块尖利的木片,指尖滑过它的边缘,冰冷而锋利,像握着把刀。
我低念咒语,火苗跳出来,点燃柴堆,火焰噼啪作响,热气扑在脸上,烫得我眼角发酸。
火光映着我的脸,我盯着它,心底的恨像油泼进去,烧得更烈。
火势大了,烟味呛得我咳嗽连连,浓得像糊住喉咙。
我跑出去,藏在暗处,风吹过,夹着焦木的味道,熏得我头晕。
府里乱了,仆人喊着“救火”,脚步声杂乱得像擂鼓。
秦筱婷跑出来,身上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