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会再一次害了我们方家。”
我想挣脱开方姝娜,可她尖锐的指甲却深深扎进我的肩膀,我疼得龇牙咧嘴。
“方二小姐,你指的胡说八道是什么意思?”
方姝娜为了让记者拍到她破碎感满满,这才松开了我,纤细的手指抹着根本不存在的眼泪,顺便秀了一把当初顾棠应该戴在我手上的婚戒。
“我听不得别人污蔑霆朗,毕竟我和他早在一年前就。”
方姝娜故意的欲言又止,加上对齐霆朗亲密的称呼,将暧昧程度拉满。
一年前,霆朗确实为了带我回国做准备,常常往国内跑,难道,他和姝娜真的有关系?
记者像是捕捉到血腥味的猎豹,乘胜追击问道。
“姝娜小姐难道就是齐小爷藏了五年的未婚妻?”
6“怪不得今晚齐家放着专业的演奏家不请,特邀方二小姐为今晚的晚宴表演。”
“齐家赶在今晚宣布齐小爷的未婚妻,该不会是要喜上加喜了吧?”
“我说姝娜小姐这两个月来圆润了不少,原来是怀了齐家的未来接班人。”
方姝娜羞红了脸,手轻轻抚摸着小腹,不做任何解释,只是一味地点头,任由围观的群众往她和霆朗的关系添油加醋。
我如遭雷劈,不禁捏紧了手拿包里刚到手的早孕诊断书,回忆起和霆朗这五年来的过往,试图找到他和方姝娜有过交集的蛛丝马迹。
逃婚出国后我并没有过得多风光,靠着在国内学过的针灸手艺,投靠了在唐人街开中医理疗馆的老师。
我手法过人,慕名而来的患者里,就有齐霆朗。
阴郁寡言的男人,总是紧皱的眉头,身后西装保镖和豪车无数。
他不信任何手法能治好他常年的偏头痛,只求获得片刻止痛,让他能体面地维持齐家在商业战场上的厮杀,毕竟一把一把的止痛药吃下去不是长久之计。
我从未在他身体上扎过一针,他没病,他只是被家族的重担压得太累了。
推拿紧绷神经的手法我并不擅长,但他却从那之后,日日拜访。
有时只需我陪他聊聊天,有时躺在我腿上暗暗啜泣。
三个月后,他把我接回齐家,跪着求我答应他的不止是求婚,而是相伴一生的承诺。
不,我相信霆朗,这五年来,能近他身的女人除了我别无他人。
他需要面对的诱惑岂止方姝娜这等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