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气,解释说:“昨天晚上,如墨收了梵因的礼物之后,就开始发烧。
今天上午一直说胡话,求梵因放过他。”
她看向我,一脸失望的说:“梵因,你是不是在礼物上动手脚了?
你要害死如墨吗?”
谢父还在那疯狂输出:“我就知道,你怎么会这么好心,怎么会给我们买礼物。
原来是想害人。
你这个灾星,我今天明确告诉你,就算你害死了如墨,我的家业你也别想继承。”
我淡淡的说:“我天生异瞳,谢先生早就把我扔在冰天雪地里了。
只不过我现在有点用了,所以才被接回来。
我只是个工具而已,谢先生真的打算让我继承家业吗?
可不要骗人骗多了,把自己也骗了。”
谢父脸色一白。
我没搭理他,转身向外面走。
谢母拉住我,焦急的说:“梵因,快给你爸爸道个歉。
哪有父母不爱孩子的?
你爸爸是一时生气说了重话,并不是真的要赶你走。
只要你救了弟弟,我们是可以接纳你的。”
我轻轻的把手抽出来:“我是个灾星,害人我拿手,救人我不会。”
我转身走了。
离开谢家,我感觉整个人都轻松了。
我不想谢家人找到我,所以没有再去天桥摆摊。
我的卦摊换到了火车站。
我每天坐在卦摊后边,观察着人来人往,形形色色,觉得这人间的烟火气,真的很亲切。
师父说,红尘当中的历练,是真正的历练。
我现在越来越认同这句话了。
谢家人找不到我,就一直给我发短信。
谢如墨应该是已经退烧了,每天的短信都是几百字的小作文,字里行间,兄弟情深。
但是我总觉得有道德绑架的成分在,好像如果我不回去,就成了六亲不认,见死不救的畜生。
谢母的短信是利诱,只要我肯捐骨髓,可以给我三十万,足够我开一个小店,专门给人算卦了。
谢欣欣倒没有提捐骨髓的事,只是一直让我回去,想一家人生活在一块。
但是我也知道,只要我回去了,肯定是要捐骨髓的。
而谢父……开始几天,他没有任何动静。
第七天的时候,他给我发了一条短信,威胁我说,如果我见死不救的话,以谢家的力量,他不会让我好过的。
我冷笑了一声,把谢家人全都拉进了黑名单。
几天后,我正在火车站给人算卦。
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