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摸摸越熹的头,两个人坐下来点了几个菜。
扬沙中满目昏黄,可避身的客栈陆陆续续进来了不少人,众人西扯东拉的。
忽然,有人嘘了一下,低声说:“你们知不知道玄微的谢冕。”
有人嗤笑了一声。
“这谁不知道。
不就是那个自己剖了灵丹的,然后自逐出玄微的嘛。”
人群中有人疑惑地“啊”了一声。
另外一个人接着开口:“何止是玄微,他剖去灵丹后也被京都的谢家除名了。
你说,他这是疯了不成。”
“那现在玄微呢?”
“听说是他儿子在掌管吧。
修为好像还挺高的,过两年仙盟大会去切磋切磋看,万一能拿个名次呢?”
“他儿子叫什么啊?”
“好像是……”那人顿了一下,想起来了。
“叫谢知意!”
屋外风沙渐渐小了,把一大半人的注意力吸引了过去。
方才的讨论声几乎消散。
“阿娘?
你还好吗?”
越熹小心翼翼地开口,眼神里满是担心。
“阿娘没事。
我们的菜来了,快吃吧。”
我接过小二手里的菜,笑着拍了拍越熹。
越熹饿极了,吃得狼吞虎咽的。
我一边吃饭,一边回想刚刚那些人的话,忽然明白为什么前些日子身边莫名出现妖气。
吃饱喝足后,我和越熹重新上了路。
风沙已停,大漠前方是一片生意盎然的绿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