灭它们的方法。”
“您为何不早点告诉我？”
老人叹了口气，眼神中带有一丝无奈：“纸扎人的力量太强大了，它们一直在监视着我们。
如果我过早暴露身份，它们会不惜一切代价阻止我们。
我低头看向手中的“阴阳剪”，剪刀的符文已经完全黯淡。
我忽然明白了什么，抬头看向老人：“拿这把剪刀……也是纸扎人的？
老人再次点了点头：“正是当年我从纸扎人手中抢过来的。
它是我唯一能对抗它们的武器，但只有阴阳人才能发挥它的真正力量。
那您为什么不自己使用它？”
我疑惑地问。
老人苦笑了一下：“我已经不再是个阴阳人了。
几十年前的那场战斗，让我失去了大部分力量。
现在的我，只是一个普通的老人，只能依靠你来完成最后的使命。
老人站在我身旁，仿佛一阵风就能将他吹散。
他没有再说话，只是用那双浑浊的眼睛静静地看着我，目光中带着一种复杂的情绪，像是怜悯，又像是期待。
我低头看向自己的手，指尖像是被一层薄纸包着。
我看着铜镜中的自己，纸扎人的形象比之前更加清晰，仿佛下一秒就会从镜子里走出来。
我感觉到，某种力量正在侵蚀我的身体，试图将我拉入它们的行列。
“还不够……”我闭上眼睛，感受着体内那股异样的力量。
纸扎人的气息在我的血液中流淌，像是无数细小的丝线，将我的灵魂一点点缠绕。
我走到铜面镜前，看着镜中的自己。
那张脸已经不再完全属于我，苍白的皮肤下隐隐透出纸扎人的轮廓，仿佛下一秒就会变成它们中的一员。
我抬起手，指尖轻轻触碰镜面，冰冷的触感让我微微一颤。
我清楚地知道，纸扎人的力量已经与我融为一体，我也为它们提供了新的力量，想要彻底摆脱它们，唯一的办法就是先销毁我自己！
18、我端详着“阴阳剪”，刀刃在昏暗的光线下泛着冷冽的光。
这把曾让我无数次化险为夷的救命刀，如今却成了我最后的枷锁。
我知道，只有自我了结，我才能彻底打破铜面镜，从而打败这些纸扎人。
我犹豫了犹豫，举起“阴阳剪”，终于对着自己的脖子狠狠捅了下去。
我用剪刀捅向自己脖子的同时，我听到那面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