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的保安小哥。
得知那天会有一个小时的断电时间。
所以就趁这段时间溜进教室把镯子给拿走了。
沈青延也匆匆忙忙赶来。
我以为会等来他的道歉。
没想到他压了压眉眼,把我拉到一旁,放低了声音说:“连穗你这是干什么!
这件事情不是都已经过去了吗?
你都受过委屈了,为什么还要再拉一个人跟你一起受委屈?”
“给我个面子,就当这件事没发生过吧。”
我被沈青延的无理气愣神。
林屿白低骂一声,踢开凳子,当着警察的面跟沈青延动起手来。
“你TM再说一句试试呢?”
沈青延也火了:“连穗是我家的人,老子想管就管,你算什么东西啊!”
“我算什么东西?”
林屿白抹了抹唇角的血,又一拳打在沈青延脸上,眼睛因某些情绪的爆发氤氲出淡淡雾气,“我和连穗从小就认识,我带她一起爬树、捉知了,和她一起上小学,我看着她从那么小的一个团子长大,把这朵花儿养的宝贝一样,你小子只顾连根抢,TM的顾不上养是吧!”
沈青延怔住。
我看着林屿白因为暴怒而猩红的双眼,上前攥住他出血的手。
“林屿白,我们回家。”
林屿白眼里的火在我碰到他那一刻熄灭。
融成了淡淡的雾气。
带着哭腔看我:“穗穗,他怎么舍得让你受这种委屈?”
“臭老林当年连你都抢不回来,真是屁用没有!
恨死他了!”
19这件事过去后,我和沈青延彻底划清了关系。
我用爸妈留给我的那笔钱。
在学校旁边租了一间小屋子。
搬出来的那天,沈青延站在楼梯上,插着兜。
“连穗,玩离家出走这一套?”
“我看你能在外面坚持多久。”
我只是笑了笑。
拎着行李箱出门。
背后,沈青延追上来,眼中闪过一丝犹疑,说出来的话却是:“你以为林屿白那小子喜欢你?
他就是耍着你玩罢了,像他那种要家世有家世要样貌有样貌的男孩子,在港城肯定有不少女孩儿追,你也不想想自己有哪一点能比得上她们!”
“他肯定是漂亮性感的都玩够了,拿你当下酒菜呢!”
我气笑了。
“沈青延,你以为谁都跟你一样,管不住浑身乱窜的精虫?”
“下次泼脏水前先闻闻自己的袖子吧,嫉妒都腌入味儿了,倒是省了买香水的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