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感。
北京,他们签约了环球音乐,以为梦想即将照进现实。
然而,现实的残酷却让他们措手不及。
广州的街头卖艺经历,在这里似乎并不值钱。
北京草莓音乐节的舞台如同一条巨大的渔船,承载着无数人的梦想与希望。
当三人拖着红色塑料袋登场时,台下举着“重塑乡土的权利”灯牌的乐迷纷纷举起手机,挥动欢呼。
柯朗把话筒架拧成晾衣杆,塑料袋在风扇的鼓动下疯狂飞舞,如同他们此刻的心情一般。
黄咔唱起了汕尾话歌《破家仔》,歌声在夜空中回荡:“日头照到眠床顶(太阳晒到床上),少爷还在困(少爷还在睡)……”他的声音带着几分沧桑与无奈。
柯朗唱到《潮汕人在广州》时,突然改用广州白话:“你哋明唔明啊?”
(你们听懂了吗?
)吉他扫出尖锐的滑音,声音划破夜空。
“听不懂!
那我们就唱到你们听懂!”
他的声音坚定而有力。
台下响起一片杂乱的呼声与欢呼声交织在一起。
虽然大部分观众听不懂粤语,但他们却毫不犹豫地跟着音乐的节奏一起哼唱。
现场形成了一种语言不再是障碍的魔力与氛围。
柯朗突然拿起话筒插嘴道:“你们能接受这个广东风味的摇滚吗?”
然后他用更具改动味道的普通话继续说道:“你们知道吗?
我们不仅是摇滚乐队还是广东街头的魂!”
观众欢呼声再度爆发,笑声和掌声混杂在一起将气氛推向了高潮。
黄咔站在一旁看着这一切脸上露出一丝焦虑:“我们太有个性了或者根本没人明白我们。”
海涛沉默了片刻低头看着麦克风:“或许我们在做的根本不是音乐。
我们在做的是一种挑战一种突破。”
柯朗笑了笑:“没错挑战突破这就是我们要的。
不管怎样今晚我们都得给自己交代。”
他把吉他调整好,再次扬起头目光,坚定地看向台下笑道:“好吧既然这样,我们也只能继续唱下去,直到把这场闹剧演到极致。”
三人对视一眼,突然笑了出来,仿佛不再顾虑任何人看他们笑话,而是完全沉浸在他们自己的音乐和个性里。
他们开始参加各种音乐节,从草莓到迷笛一步步积累着人气与经验。
然而签约后的束缚也让他们感到压抑与束缚,他们开始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