爬向心脏位置。
“这是你妈妈研发的记忆导体。”
沈砚辞笑着掀开自己的衬衫，胸口的人工心脏表面布满同样的荧光纹路。
“现在，我们的痛觉终于完全共享了。”
江浸月在剧痛中醒来时，发现自己躺在太平间的解剖台上。
沈砚辞的白大褂染着血渍，他的左手无名指戴着与她相同的骨质增生戒指。
“你看，我们的心脏在共振。”
他掀开自己的胸腔，钢琴键心脏上跳动着江浸月的神经电信号。
“当你感到疼痛时，我的心脏也会流血。”
濒死之际，江浸月闯入沈砚辞的秘密实验室。
她看见上百个培养皿里漂浮着不同年龄段的“自己”，每个都穿着染血的婚纱。
最中央的舱体内，成年版的沈砚辞正在给胚胎期的“江浸月”做颅骨穿刺手术。
“这才是真正的永生。”
他转头时，江浸月看见自己母亲研发的薰衣草标本里，藏着当年别墅纵火的微型摄像头。
第五章 千瞳审判江浸月踹开实验室气密门时，上千个培养皿在紫外线灯下发出妖异的紫光。
她看见不同年龄段的“自己”漂浮在液体氮中，最年长的那个克隆体正用手术刀雕刻自己的颅骨。
“这才是真正的永生。”
沈砚辞的声音从背后传来，他胸前的钢琴键心脏迸发出刺目蓝光——那光芒中浮现出江浸月母亲研发的薰衣草标本室，而标本里的微型摄像机，正对着十年前别墅纵火的真相。
当江浸月触碰控制台的瞬间，137颗眼珠同时从玻璃罐中升起。
那些瞳孔里流淌的不是血液，而是沈砚辞实验室的监控录像——16岁她潜入别墅、18岁杀害养父母、25岁违规用药致死患者……每个画面最后都定格在沈砚辞为她戴上骨质增生戒指的瞬间。
最中央的眼珠突然裂开，露出里面跳动的量子芯片。
“你以为能逃脱吗？
我们早就在你DNA里种下了死亡程序。”
沈砚辞将导电膏涂抹在江浸月后颈时，她听见自己骨髓里的纳米机器人正在啃食神经突触。
“这才是你妈妈想要的礼物。”
他的手指划过她左手的莫比乌斯环疤痕，电流突然暴涨——江浸月看见自己的人格在神经网络里具象化：16岁的杀手、18岁的复仇者、25岁的医学生……所有“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