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找卓清越要解药。”
“我中的是…春如露,无药可解。”
“那我去杀了他!”
我咬牙切齿,抽出衣袖疾步往外走。
玉凝云在身后唤我,却没有力气追来。
我拉开房门,竟看到卓清越站在外面,抬着手臂正欲敲门。
当即腿脚有了自己的想法,猛地踹在卓清越胸口上。
卓清越飞出去数米,跌坐在院中,捂住胸口痛苦道:“……你是个疯子吗?”
我皮笑肉不笑:“原来是卓峰主啊,没看清。
大半夜的出现在师尊房门外,我还当是哪来的登徒子。”
卓清越踉跄着站起身:“你才是吧,这么晚在阿云房间做什么?”
“等着杀你。”
我抽剑上前,说时迟那时快,剑刃即将砍断卓清越脖颈。
“江竹,住手。”
我堪堪收住剑,回头看去:“师尊,你怎么出来了。”
玉凝云站在门口,一只手轻轻扶着门框,竟是如往常一般,冰肌玉骨,清逸绝尘:“徒儿莽撞,我代他赔个罪,不知卓峰主深夜前来所为何事?”
“白天见阿云受了伤,担心的睡不着,忍不住过来——算不得伤,劳烦卓峰主记挂。”
玉凝云垂下眼帘,语气却没有字面上那样客气,“江竹送客。”
我还送?
我恨不能一脚给他踹出去,最好能踹死。
黑着脸把卓清越送到小院门口,他一只脚刚踏出去,我转头就往回走。
回去便看见玉凝云依旧站在房门口,身形一晃,若不是我冲过去接住,竟是要摔在地上。
“卓清越算计你至此,师尊为何不让我杀了他?”
玉凝云几乎将全身的重量,压在了我身上,训斥道:“荒唐,无缘无故杀掉一峰之主,你想被逐出昆仑十二门吗?”
“我知错,师尊好好休息。”
我把玉凝云抱回内室,看着他痛苦的模样,却什么都不能做。
又是这种无力感。
除了陪着他,什么都做不了。
直到一股热流涌过。
凌乱的呼吸,潮红的脸颊,迷乱的眸子……烛光葳蕤,春光旖旎。
我慌张站起身:“师尊我去出守着。”
“别走。”
玉凝云好似让情念烧糊涂了,伸手拉着我,“求你,别走。”
我咽了咽口水,不敢再看一眼:“我就去门外,不走远。”
“……不要,我害怕,陪着我好不好?”
我喉咙干涩:“师尊就不怕我吗?”
“我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