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命守护，不得隐藏。
臣等归命，与道合真。”
陈清水提起桌上的桃木剑，大步向我走来，劈向我的肩膀。
木制剑锋擦身而过，我的肩膀却一沉，鼻腔涌入一股血腥气。
陈清水举剑指向我，眼中带着杀意。
此刻，我的嘴角正不受控制地上扬。
另一个周凛的声音从我的喉咙中传出：“我们和小雨一起回家吧！”
22.“我就是你，你就是我，我们可以融为一体，一起和小雨回去。”
我的视野一片血红，另一个我就在眼前。
耳边夹杂着百鬼的哭嚎和阵阵雷声。
她塌陷的头颅还在流血，肩上一道狰狞的剑伤。
她的双臂焦黑枯瘦，就像被雷劈过，正一瘸一拐地走向我。
我跪在地上动弹不得，小雨拦住了她。
“周凛，和我回去。”
她的眼角流下了血泪，“但我差一点，差一点就能活着和你回去了！”
“即使你死了，我们也还是好朋友。”
小雨拉住了她的手，一步步走向那片假山瀑布。
她们一同消失在水幕之后。
就这样结束了吗？
电灯再次亮起，四周寂静无声。
陈清水和神龛都不见了。
我从地上爬起来，在空荡荡的花园餐厅转了一圈，什么都没发现。
心里开始发慌，我走向安全出口，推开了门。
有人在背后喊我，但我回头什么都没看见。
我稳了稳神，一脚踏入楼梯间。
脚下哪来的水？
我抬头看见一面水幕，再看脚下，是假山的石径。
耳中传来顾客的交谈声和碗筷碰撞声。
我恍惚地走出假山，来到了灯火通明的热闹餐厅。
小雨就在我眼前，睁大双眼看着我。
“你为什么跟过来？！”
23.“你快回去。”
小雨压低声音，把我往假山和瀑布之间的小径推。
“我不回去了。”
我开口，但说话的不是我，是另一个周凛。
我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陷入了幻觉，我只觉得好困。
我快睡着了，视线已经一片模糊，但我好像听见自己的躯壳正在和小雨争吵。
她们的声音渐渐远去，另一个声音传入我的耳中。
“周凛，你清醒一点。”
“小雨，你来接我了吗？”
“戌时还没结束，那个道士也没放弃，你可以回去的。”
“但我控制不了自己的身体了。”
“我帮你转移她的注意，你摸摸口袋。”
耳边清脆一响，紧接着脸上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