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我送你的手串还给我。”
我指的,是他手腕上戴着的木质手串。
木珠是我年少时,一颗一颗亲手打磨的,曾经的江宇臣无论去哪儿都戴着。
江宇臣笑容僵在脸上,眉头骤然拧成一个“川”字,他沉默地看着我,周身沉低沉的气压仿佛暴风雨前的平静,许龄月也吓得不敢出声。
倏而,江宇臣低声笑了起来。
他抬起自己的手腕,故作疑问道:“这个破手串吗?
正好早就不想要了。”
说罢,他用力一扯,结实的红绳在他手腕上划出一道红痕。
手串被他毫不留情地掷到地上,散开的木珠在地板上弹来弹去,发出沉闷的响声。
“自己捡吧。”
江宇臣冷冷抛下这句话,横抱起许龄月大步离开。
我低着头,看着地上散落的木珠。
我本想给自己年少时的喜欢划上一个句号,现在看来,也没什么必要了。
我深吸一口气,抬脚,从破碎的手串上,决然跨了过去。
04接下来的几天,我搬回了夏家老宅,专心筹备自己的婚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