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个穿绿军装的少女在舞台上谢幕,第四个人的脸被烟头烫穿了。
“看见没?”
它把照片甩在我脸上,“这角度明显是偷拍,老子当年在故宫...您老能换个开场白吗?”
我捏着照片边缘,突然发现烫穿的位置残留着贝壳粉,“第四个人就是老太太?”
虎爷的冷笑被突如其来的猫叫打断。
七号楼那只布偶猫蹲在窗台,嘴里叼着支断裂的舞鞋流苏。
我们追到后院时,只看到月光下飘荡的蕾丝窗帘,以及地上一串湿漉漉的红绣鞋脚印。
“中计了!”
虎爷突然炸成蒲公英,“快回你家!”
楼道里的声控灯全灭了。
我摸黑爬到五楼时,闻到了浓烈的海鲜腥味——我家防盗门大敞着,泡面箱被撕得粉碎,骨灰样本不翼而飞。
虎爷常蹲的窗台上,几根带血的橘色猫毛粘在《猫咪行为心理学》封面上。
手机在此刻震动,陌生号码发来彩信:照片里虎爷被关在贴满符咒的铁笼,背景是那双红绣鞋的特写。
附言写着:“想要猫,拿舞鞋来换。”
我瘫坐在满地狼藉中,突然发现泡面汤渍组成了个歪扭的箭头,指向冰箱上虎爷用爪印拼的暗号——那是我们昨晚刚发明的“猫语密码”,翻译过来就俩字:信我。
窗外飘来海鲜市场的咸腥味,混着若有似无的京剧唱腔。
我攥着半袋没被偷走的辣条,突然听见钥匙孔传来熟悉的抓挠声...七我攥着辣条包装纸,心急如焚地冲进海鲜市场,深刻体会到了“猫奴的自我修养”。
虎爷被关在冷冻区的铁笼里,尾巴上拴着个聒噪的蓝牙音箱,正大声播放着《爱情买卖》,笼子四周还贴满了黄符——仔细一瞧,竟然全是春节集福剩下的“敬业福”。
“挺准时啊。”
穿红绣鞋的女人从三文鱼柜台后转出来,刘姨的翡翠镯子在冷柜灯光下闪烁着油光,“舞鞋呢?”
我举起手里的塑料袋,里面装着虎爷最爱的那双洞洞鞋,硬着头皮说道:“你要的AJ联名款……”话音未落,冻带鱼就如暗器般劈头盖脸砸过来,我只能抱头鼠窜,那狼狈的样子活像在跳一场滑稽的踢踏舞。
“玩我是吧?”
她抄起杀鱼刀,步步紧逼,鞋跟上的荧蓝粉末簌簌掉落,“当年张秀娟抢我领舞位置,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