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纵她生欢后续+完结

月月无忧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车上,安卉新想跟顾凛初解释,但他貌似不怎么想听,只说了一句,“惹了我,就别再惹我弟弟,太乱。”安卉新觉得很奇怪,“我们之前的事你知道的,放心好了,就算是我想跟他扯上关系,人家也不愿意。”她话说得中肯,顾凛初没法反驳,沉默地移开视线,但神情还是不太好。安卉新也没再说话,但她莫名觉得今天的顾凛初有点不正常。车子一路开去了嘉南公馆。安卉新脖子上的淤青已经下去了,但就是又添了新伤,这下走路都不方便了,从门口走进去的时候都一瘸一拐地。顾凛初注意到,问她:“腿怎么了?”安卉新:“不小心磕的,已经没事了。”她说得轻巧,就是不想扫顾凛初的兴——他时常叫她到这里来,都是那件事。安卉新很清楚自己的地位,所以每次展现的都最好的状态。“那天晚上,到底怎么回...

主角:顾凛初安卉新   更新:2025-03-19 14:4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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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顾凛初安卉新的其他类型小说《纵她生欢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月月无忧”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车上,安卉新想跟顾凛初解释,但他貌似不怎么想听,只说了一句,“惹了我,就别再惹我弟弟,太乱。”安卉新觉得很奇怪,“我们之前的事你知道的,放心好了,就算是我想跟他扯上关系,人家也不愿意。”她话说得中肯,顾凛初没法反驳,沉默地移开视线,但神情还是不太好。安卉新也没再说话,但她莫名觉得今天的顾凛初有点不正常。车子一路开去了嘉南公馆。安卉新脖子上的淤青已经下去了,但就是又添了新伤,这下走路都不方便了,从门口走进去的时候都一瘸一拐地。顾凛初注意到,问她:“腿怎么了?”安卉新:“不小心磕的,已经没事了。”她说得轻巧,就是不想扫顾凛初的兴——他时常叫她到这里来,都是那件事。安卉新很清楚自己的地位,所以每次展现的都最好的状态。“那天晚上,到底怎么回...

《纵她生欢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车上,安卉新想跟顾凛初解释,但他貌似不怎么想听,只说了一句,“惹了我,就别再惹我弟弟,太乱。”
安卉新觉得很奇怪,“我们之前的事你知道的,放心好了,就算是我想跟他扯上关系,人家也不愿意。”
她话说得中肯,顾凛初没法反驳,沉默地移开视线,但神情还是不太好。
安卉新也没再说话,但她莫名觉得今天的顾凛初有点不正常。
车子一路开去了嘉南公馆。
安卉新脖子上的淤青已经下去了,但就是又添了新伤,这下走路都不方便了,从门口走进去的时候都一瘸一拐地。
顾凛初注意到,问她:“腿怎么了?”
安卉新:“不小心磕的,已经没事了。”
她说得轻巧,就是不想扫顾凛初的兴——他时常叫她到这里来,都是那件事。
安卉新很清楚自己的地位,所以每次展现的都最好的状态。
“那天晚上,到底怎么回事?”顾凛初打量着她开口。
“你放心,他没碰到我。”安卉新这么回答。
顾凛初的目光定格在她脸上,其中晦暗不明,但停留时间挺长的。
“怎么,还不放心?”安卉新红唇轻轻勾起,“要不亲自来验一验?”
顾凛初低头时,安卉新趁机钻到他怀里,磨蹭他结实的胸膛,那副如同小兽求温暖的模样,惹人怜爱。
“你也太狠心了,如果我真出了什么事,你就没有一点舍不得吗?”
顾凛初还是看着她,没什么感情。
安卉新很纳闷。
他面对她时的眼神从来让人看不清,也许是因为上面总是蒙着一层欲望。
安卉新一直琢磨不透,但能感受到,那是她最能轻易捏住他的位置,是她的保命符。
可这一次尤为正经的神态,让她心里竟然开始暗暗发虚。
安静了片刻,顾凛初拉开茶几下的抽屉,拿出支票本和一支钢笔放在安卉新面前。
“填个数字吧。”
上次的一百万已经交给医院了,安卉新现在也不富裕,此时当然没有推脱的道理。
她刚拿起笔,刚要动,眼前就伸出一只手攥了一下笔杆。
那只手宽大好看,几根青筋凸起,仿佛能一把将她握住,那种力量感冷得让人心颤。
“往多点填。”顾凛初对她说。
安卉新还在调笑,“顾先生今天发善心了?”
顾凛初面无表情,眼神里带着点商人的模样,“就当买断你这段时间,你开个价。”
这段,指的大概是恭悦希出国的一年之后,到现在。
就是两人在一起的时间。
“你什么意思?”安卉新下意识觉得不好。
顾凛初直言不讳:“我要结婚了,之后,我们不要再联系了。”
“和谁结婚?”安卉新问完觉得这句是废话。
还能是谁?他捧在心尖上十年的人呗。
“呵,顾先生还真是冷血,旧情人一回来,就立刻想把我扔了?”安卉新气得拿着钢笔的手都在发抖。
“她不是什么旧情人。”顾凛初抬眼盯着她看,目光逐渐夹杂起锐利的冷漠,“还有,如果我真的冷血,你现在人已经不在这了。”
“你就不怕我说出去?恭悦希可是觉得你为她立了几年的贞洁牌坊,她要是知道了我们......还会同意结婚吗?”
顾凛初眉间骤然蹙起,安卉新突然有点后悔刚才的口舌之快了。
大手拂过女人的长发,撩开,露出薄施脂粉的一张脸,清纯,让人不失欲望。
顾凛初承认她有一副好皮囊,但也只剩下这个了。
“别得罪我,在沪城,我想让你生不如死,很简单。”他话语冰冷。
安卉新是真害怕了。
男人指腹的纹理不经意间划过她的肌肤,很轻,但带着毛刺一般。
像是一种威胁,让人怀疑他下一秒就会突然掐断她的脖子。
突然,旁边的手机突然响起。
安卉新看见上面显示的是“悦希”两个字。
顾凛初接听,对面的女人声音温柔似水,“凛初,过几天我想去看看婚礼场地,你有时间吗?”
“你现在需要休息,别累着,你喜欢哪个场地告诉我,我派人去现场取景。”
安卉新抬眸望向眉眼柔和的男人,嘴角抿紧。
顾凛初的温柔从来只给恭悦希,留给她的就只有厌恶。
“管得住嘴吗?”顾凛初放下手机,漠然看着她。
安卉新僵着脸笑起来,“开个玩笑,顾先生干嘛这么认真呢?”
说实话,要真跟他正面对抗,她没那个资本,白日做梦。
但她没有想到,顾凛初竟然会这么狠,连一点之前的情谊都不顾,看上去就好像要是不放手就弄死她。
顾凛初再次把支票放到安卉新面前。
......
门被一阵风刮上,安卉新头也不回地上了门口自己叫好的车。
“草,兔崽子。”司机开车,安卉新烦躁地揉了头发,脸上伪装出的表情也一并消失。

此时形式一个大逆转,刚才等着看安卉新笑话的现在全都傻了眼。
顾凛初是什么地位?他们平常想巴结,想攀谈,却是见都见不到的,此刻人却傲然屹立于此,站在之前被他们当作笑柄的女人身边。
白朗更是呆愣,回想刚才还琢磨着要把这个女人弄到床上去,该怎么好好教训,狠狠发泄。
现在这是什么情况?
“顾先生。”白朗被安卉新踹得一瘸一拐,走到顾凛初面前,“真不知道今天哪阵香风把您吹来了,要不留下喝一杯?”
顾凛初微敛双目,眼神落在安卉新脖颈间的红印上。
白朗掐得十分狠,安卉新当时都喘不过来气了,所以这时候印子也特别深。
安卉新顺着他的视线抬手去摸,才发现一碰就疼。
“你弄的?”他看向白朗。
白朗一下清醒了不少,“这,我闹着玩的,喝多了嘛,小妹妹来哥哥给你揉揉......”
安卉新瞬间躲到了顾凛初身后。
“这么对一个女人是不是狠了点?”顾凛初的声音没有一丝情绪。
但每个字都让人胆寒。
在座的都奇怪,顾凛初不是一直为恭悦希守身如玉呢吗?就算是要帮人家妹妹,但他护着的样子真有点过了。
白朗也觉得,但这时候来不及多想,只能自己倒了杯酒干了说赔罪,然后开始自己抽嘴巴。
顾凛初并未理会,那双深邃如渊的眸子直直地与安卉新四目相对,冷冷地问道:“走不走?”
安卉新被粗暴地塞进了车里,身子重重地砸在富有弹性的皮质座椅上。
寂静中,高大的车身弥漫着冰冷的气息,一如男人此刻周身散发出来的凛冽寒意,让人望而却步。
此时的安卉新一改之前在众人面前的泼辣模样,缩在男人怀里,娇弱的样子仿若一只手掌大小的惹人怜爱的小宠物。
“你故意的,是吧?”
安卉新打听他行踪这件事,顾凛初早已知晓。
因而猜出她刻意挑他在会所二层谈生意的时机,才敢来在一层和白朗对峙,对他而言并非难事。
知道他聪明,安卉新也不再隐瞒,委屈地露出尖牙轻轻咬人,“是有怎么了?有能耐你真狠心别管我!”
......
车内的气息寒冷如冰,顾凛初深吸一口烟,吐出的一缕烟雾在幽暗中袅袅升腾,如梦如幻。
他扫了一眼她的脖颈,她脖颈间的皮肤嫩,有的地方已经紫了,本白皙如玉的肌肤,此时却很吓人。
“你胆子是不是也太大了?”他紧盯着她那圆圆的脸蛋,沉声问,“我要是不来,你自己能解决吗?”
安卉新撇了撇嘴,“你要是不来,就让他弄死我好了,反正我烂命一条,没人稀罕。”
在若隐若现的光影之间,顾凛初那双漆黑如墨的双眸深不见底。
离开前,莫寒将买好的药膏递给了安卉新。
上药的时候,顾凛初看着她。
安卉新注意到,卷曲的睫毛轻轻眨动,“心疼我了?”
夜色如墨,车内弥漫着沉闷而压抑的气息。
“别想太多。”顾凛初冷冷抬眼道。
“你管我怎么想?”安卉新瞄了他一眼,脾气大得很。
顾凛初倒也没计较。
“我可以补偿你。”顾凛初目光沉寂,开口干脆道,“提要求吧。”
安卉新弯着嘴唇一笑,一开口就过分得令人发指,“你和恭悦希分手,娶我怎么样?”
顾凛初面部线条紧绷,投过来的目光中写着“自不量力”四个字。
“开玩笑的。”安卉新耸耸肩。
“你倒是看得起你自己,这种玩笑也开?”
安卉新看惹他不高兴了,就开门见山,“一百万。”
明码标价,这点钱对他来说不算什么。
她脸上依旧是悠然自得的模样,顾凛初冷冷瞥了一下,算是同意了,“会有人给你的。”
这才是她。
安卉新今天本来是想跟着顾凛初,但他看起来没什么兴致,直接放她走了。
回到安家已经是半夜,按理说安卉新不回去是没人会给她留灯的,更何况是这种大家都已经睡下的时间。
没想到今天却灯火通明的。
“你个小贱人,给我滚过来!”恭碧华一看她进了客厅,表情凶恶地过了揪住她的胳膊。
安卉新被这样对待习惯了,使了个巧劲就挣脱开来。
“爸妈这么晚还不睡?”她晃了晃胳膊,话说得懂事但脸上一副“关我屁事”的样子。
安南峰从沙发上起身走过来,挥手给了安卉新一巴掌。
“你做的什么作孽?”
男人的力气大,这下落在安卉新脸上就不止是肿,嘴角都有血都流下来了。
恭碧华看得爽了,扭着腰上楼,留安南峰继续教训她。
“白总是公司大客户,谁给你的胆子得罪他?你听好了,明天给我去找白总磕头赔罪!”安南峰吼道。
安卉新听明白怎么回事了,白朗丢了人又不敢得罪顾凛初,就将屎盆子全都扣在了她头上。
白朗不会放过她,所以安卉新但凡是答应了,到了他面前肯定被折腾个半死。
“我不会去的。”
安南峰气得瞪眼,“你敢这么跟我说话?你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爸爸!”
安卉新瞧着安南峰面目可憎的样子,呵出了一口凉气,“爸爸?”
“你纵容恭悦希设计把我哥撞成重伤躺在医院里还不闻不问,还利用关系让她全身而退,你配得上爸爸这两个字吗?”
安南峰一股气直冲头顶,眼前发黑差点没晕过去。
......
安卉新当天晚上去了医院顶替护工,第二天把治疗的费用交上了。
她在想自己是不是应该在医院附近找个房子,毕竟昨天安南峰可是叫骂了无数次让她滚,她也没有留在安家的必要了。
所以白天她找了中介去看房子,忙了一整天,晚上才往医院赶。
但没赶到医院,她就出事了。
安卉新是怎么也没想到,安南峰能把事情做得这么绝,竟然叫两个人把她绑了,送去了白朗的床上。
“今天你就好好陪陪哥哥。”白朗大腹便便,油腻腻的指头摸上她的腰身,“你让哥哥尽了兴,之前的事咱一笔勾销。”
阴暗的房间内散落各式各样情趣用品,有的如同古代刑具,叫人胆寒。

安卉新几乎能听到她心里那根线彻底断掉的声音,听筒里面传出的忙音,她听着,呼吸逐渐困难。
她是真的好害怕。
没有人会帮她,安南峰应该巴不得她倒霉,安家知道了这件事,首先就会和她断绝关系。
白朗的伤口在肚子上,幸好脂肪多没什么大碍,但缝了好几针,看到照片后白母张牙舞爪地朝安卉新扑过来,被警务人员拦下。
安卉新闪躲的时候小腿磕到了铁,一下就破了皮,特别疼。
她忍着疼痛但架不住生理性地想掉眼泪,擦了一下脸就真哭了。
警察们一脸严肃,有条不紊地走着相应的手续。
但一位女警察看到她狼狈的样子,心软地给她递了纸巾,“你为什么哭?是还有什么事情没告诉我们吗?”
其实安卉新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哭得这么厉害。
在顾凛初挂断电话的那一刻,她有些怨,但脑中不允许她这么想。
两人本没有多亲密,所以帮是情,不帮是理。
此时此刻,她心里有怨恨,有痛苦,但竟然不知道该怪谁。
“把事情的经过详细说一说!”
相关人员再次回答了一遍警察的询问。
一套流程下来,时间不知不觉到了凌晨。
突然,一个消息传来,白朗决定不追究了,并且亲口承认之前对安卉新有妄图侵犯的行为。
安卉新来不及震惊,立刻按照警察所说的签好了字,道谢后,突然撇到警察身后闪出了一个人影。
“你怎么来了?”
顾遇宸清俊的脸上没什么表情,西装衬衫的扣子被他扯开了两颗,但也正经,“走吧。”
安卉新的腿已经肿了,小心翼翼地跟着他往外走。
一路走到外面,安卉新看着顾遇宸的背影。
像是两人在大学的校园里,她看见了他,就跟上去。
最开始他还算友善,后来烦了,就道:“安卉新,请你不要再缠着我了,我们不合适。”
那时安卉新还是被哥哥精心呵护的小姑娘,又胆大又不轻言放弃,“哪里不合适,你说出来,我可以改。”
顾遇宸没有理她,转身离开了。
这段时间她不是没有见过他,只是很少,大概两次,也都是匆匆一面。
两人之间的气氛一直不太和谐,当初感情的事情是安卉新强求的,这点她已经认了,但断崖分手的疼想起来就不舒服,所以她一直不知道怎么面对。
顾遇宸的车停在门口,安卉新坐上去,跟他道谢。
“不用。”顾遇宸精锐的目光透过鼻梁上的镜片落到她身上,“受伤了吗?”
安卉新下意识觉得腿疼,但也没告诉他,“你怎么知道,我......”
“那家酒店的老板是我朋友,你出事的时候,我正在和他吃饭。”顾遇宸沉声道。
安卉新点头,心里说不上来是什么感觉。
她确实有一瞬间认为是顾凛初派他过来的,但想想人家正忙着和恭悦希浓情蜜意,怎么会能想起来管她?
“我送你回家。”顾遇宸说。
安卉新给他报了自己找到的房子的地址,转头看见反光镜里自己的样子被吓了一跳。
着实难看,眼睛又红又肿,脸也肿了,说不好听点真像个猪头。
在最狼狈的时候遇见前男友,这大概可以排进人生尴尬事件前三。
好在顾遇宸一直没怎么往她这边看。
“腿伤了?”顾遇宸扫了一眼问。
安卉新点了点头,两分钟后,车停在了一家药店前。
顾遇宸开车的时候安卉新才可以好好地看一下他,彼时已经过了将近五年,他的面容没怎么变,就是神态更成熟了。
想起之前自己没脸没皮的纠缠,安卉新就觉得尴尬。
顾遇宸应该也是,过了这么长时间,也不怎么爱跟她说话。
“你自己来,还是我帮你?”他问。
“我自己来吧,谢谢。”安卉新拿过碘酒往自己的伤口上涂,动作麻利。
但由于太快,拆创可贴的时候,胶布沾到了一起。
她有点尴尬,抬头时注意到顾遇宸正盯着她无措的手,然后抬起头时间目光停顿了片刻,大概是嫌她太蠢。
安静间安卉新的手机响了,她拿起来看,是顾凛初的电话。
她直接挂断了。
这个时候两人不适合交流,更何况顾遇宸还在旁边。
顾遇宸也确实看到了她的动作,不过没有多问,开车把她送到了楼下。
“谢谢你。”安卉新真挺感谢他的。
这次顾遇宸没有理会她,直接开车走了。
大概还是和以前一样不待见她,只不过看在是同学的份上留个人情而已。
男人不能晾太久,时间长了容易淡,安卉新不敢冒这个险。
所以第二天顾凛初再打电话过来的时候,她接了。
“你在哪?”顾凛初问。
那时候安卉新刚起,正在刷牙,她吐了嘴里的牙膏沫才回答:“家里。”
顾凛初停顿了一下,而后语气里说不上来带着什么情绪,“事情都解决了?”
“如果没解决我现在还能接你电话吗?”
这不是什么好事,安卉新不想和他多谈。
可顾凛初好像是故意的,没结束话题也就算了,语气还那么让人不舒服。
“你本事不小,就算不是我,也会有人帮你。”
其实安卉新没有怪他。
两人只是睡过几次的关系,他没有一定要帮她的义务。
她担心的是,顾凛初对她绝情,是因为心放在了恭悦希那里,已经旧情复燃了。
“我还是有点害怕,你不能陪陪我吗?”安卉新小心翼翼地试探。
没想到顾凛初倒是痛快,跟她说:“晚上来见我。”
白朗的事情解决得很顺利,顺利到有点过了头,不光没再追究安卉新,还在和安家的合作增加了业务支持。
安卉新想着给顾遇宸打个电话表示感谢,他那边大中午的也挺吵,貌似在谈生意,最后两人约在了一家咖啡馆。
“我不喜欢欠人情,你可以提出让我怎么报答你,我会尽力而为的。”安卉新说。
顾遇宸挺不愿意的样子,“有些事情,欠了就还不起。”
安卉新知道他不喜欢自己,也被他那冷冰冰的样子弄得汗毛直立,就没再多说话。
两人从咖啡馆出来直奔露天停车场,顾遇宸提出送她,安卉新拒绝了。
她掏出手机打车,输入地址的时候突然意识到这里是凛盛集团附近。
凛盛集团是顾凛初的公司。
顾遇宸没有急着上车,看她拿着手机发呆,不明所以,两人就这么等到了顾凛初。
他的车停在了他们面前,车窗打开。
“好巧,大哥。”顾遇宸面色没什么变化。
就连瞧见安卉新和顾凛初四目相对时明显不正常的氛围,也一脸淡定。
安卉新注意到顾凛初在看她,不知怎么突然有些尴尬,脸火烧火燎地。
“来找我?”顾凛初没理会顾遇宸,朝着安卉新问了一句。
安卉新点头,打算就坡下驴。
此时,顾遇宸拿出手机给安卉新转了一笔钱,“喝咖啡的钱,我出一半。”
安卉新脸色一僵。
“上车。”顾凛初说。
顾遇宸看着顾凛初的车子从面前开走,才转身离开原地。
其实那天他派人去医院找白朗的时候,人家给他汇报说顾凛初找的律师已经和白朗交流过了。
但不知道为什么,顾遇宸没把这事跟安卉新说。

不过安卉新有一句话说对了,傅安若是真看不上恭悦希。
“当初她甩了你去M国,你马不停蹄追过去,最后不还是被赶回来了?”
傅安若这几天安置好了孩子和一切,又趁着空闲,来凛盛集团看了一眼。
闲聊间,她和顾凛初提起了这事。
顾凛初从M国回来后的那段时间,傅安若一直陪在他身边,是真的眼瞧着他一点点消沉,最后还进了医院。
现在恭悦希回来,勾勾手,顾凛初就把结婚的事都定好了。
傅安若作为姐姐,是怎么也咽不下这口气。
“这些年来你身边来来往往的女人,哪个不是条件优越?怎么就偏偏放不下她呢?”
这次顾凛初的态度比之前强硬了不少,“姐,婚事让我自己做主行吗?”
“我只是建议,不听算了。”傅安若忍不住翻白眼。
家里的人都知道,这么多年,顾凛初听不得别人说恭悦希一点不好。
傅安若起身离开前,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对了,我刚才在楼下看见卉新了,好像是跟什么面试有关。”
顾凛初眉间微微隆起,抬眼时,目光阴冷又疑惑。
傅安若看到弟弟这样子,笑了笑,“我还以为是你安排她来的。”
“我安排她到公司干什么?”
“谁知道,可能想趁着结婚前找点刺激?”
“......”顾凛初语气有点冷,“我不是那种人。”
傅安若的性格,怼起自己人来也是毫不手软,“如果你不是那种人,就不会在恭悦希出国的时间里欺负人家妹妹。”
顾凛初没话说了,拿起手机给人事部的经理打了一个电话,问了一下安卉新的面试情况,听到正在签合同,他阴着脸挂断了电话。
“一日夫妻百日恩,人家一个小女孩,别闹得太难看。”傅安若提醒他。
顾凛初:“知道了,姐。”
安卉新从会议室出来,对人事部的人道了谢。
经理是接到顾凛初的电话觉得不对劲就赶了过来,一看安卉新的模样,就开始猜测起她的顾凛初的关系,所以特别客气。
安卉新被送到门口,拿出手机看了一眼时间,抬头时才发现找不着电梯在哪了。
顾凛初迈着稳健的步伐走过拐角,一眼就看到了在左顾右盼的安卉新。
精致的职业装将她的好身材展露无遗,紧致的布料间,女人腰肢的曲线看起来又柔又媚,弧度完美。
他上前把人拉到了偏僻的地方。
安卉新一开始吓了一跳,后来看见是他,就顺从了。
两人站定,她笑得好看,“老公。”
位置空旷,声音喊出来,还有点回响。
听到这个称呼,顾凛初的眸色冷了几分,俯视着她命令,“少乱叫。”
“不好意思,习惯了,顾先生。”安卉新红唇微微翘起,真像一脸无辜。
“为什么到这来?”顾凛初沉声问。
“我来面试的。”安卉新笑着拿起手里的合同,“很顺利,很快我就要上岗了,以后请顾先生多多照顾。”
“我的话说得还不够明白吗?”顾凛初压着最后一丝耐心问。
“什么话?”安卉新倔强地盯着他看,略显懵懂,“凛盛集团的业务国内最优秀的,我想来这工作,有什么问题吗?”
顾凛初扫了一眼她那看似坦荡的眼神,面色凛然,“你觉得我会相信吗?”
“那顾先生觉得我是因为什么?”安卉新轻轻挑起眉梢,靠近他,“难不成,是贪恋顾先生的美色吗?”
顾凛初想推开她,突然耳边听见一阵脚步声逐渐靠近。
同时还有人在聊天,“......恭副总,您回来那天顾总可是特意让我提前两个小时去接,客户都没这待遇呢。”
明显的阿谀奉承,恭悦希声调明显开心,“凛初也真是的,麻烦你了。”
“你看见凛初了吗?”
四目相对,安卉新美眸闪烁了下。
刹那间,顾凛初一手推在她的腰身后面,两人跌跌撞撞进了旁边的楼梯间。
动作突然,她的头差点撞到墙,顾凛初下意识抬手拦住她的腰。
安卉新眼睛亮晶晶的:“顾先生不会是想跟我在这里干点什么吧?”
顾凛初立刻就要放开她,突然一道声音让两人同时屏住了呼吸。
“莫寒说凛初不在办公室,他今天有事要谈吗?”
“要不您给顾总打个电话?”
安卉新把话听得清清楚楚,仰头对着顾凛初笑,眸中带着挑衅的意味:“你心上人在找你。”
顾凛初冷冷与她对视,手拿着安卉新的肩膀想把人推开。
安卉新挺着胸脯贴紧他。
两人呼吸交融,她知道顾凛初忍不住了。
当初两人在一起的时候,那事儿可是比打卡还勤。
所以男人素了一阵,这时候确实定力不行。
安卉新注意到他偏过头看外面,轻轻笑道:“顾先生,是怕我姐姐看到啊,真是用心良苦,可我不怕她......”
她说着,就要去开门。
顾凛初双眸危险眯起,大手突然一把抓住了她纤若无骨的手腕,“你敢。”
就在这时,他兜里的手机突兀响起。
门外,恭悦希和另一位员工都听见了这声音,而且接连不断。
恭悦希看着手机里未接的通话,朝楼梯间的门口走了过去。

安卉新扭动四肢,奈何被束缚只能眼睁睁看着白朗脱掉衣服,露出满身油腻肥肉,脸上挂着淫笑扑过来亲她。
“臭婊子,今天终于逮住你了,看你怎么跑。”
白朗想起上次反被顾凛初教训,眼底闪过一丝狠辣。
“等等......白哥。”
安卉新大口大口喘着粗气,周围没有锐利的物品能够割开绳子,只好先稳住白朗。
她嘴角扯起一抹笑,“我被绑着多不尽兴,不如松绑我陪你好好玩玩,如何?”
“你不会是不敢吧......”
激将法果然惹怒了白朗,本来还惊疑安卉新耍小手段,这下直接唾骂出声。
“怕?我会怕?”
白朗松开绳子的一瞬间,安卉新抄起旁边的酒瓶砸破就往前扎。
力气不小,她几乎能感觉到尖刺扎进肉里,再低头看,地上的白朗上半身几乎都是血。
房间内回荡着白朗杀猪般的惨叫。
酒店老板赶来也被吓了一跳,报警后白朗紧急送医,安卉新则被带到警察局。
警察局庄严肃穆,让安卉新逐冰冷僵硬的四肢逐渐回温。
她手上还带着血,想到刚才发生的事情,纵然胆子再大也出了一身冷汗。
警察看到小姑娘这样子挺可怜的,在等待伤者检查报告的间隙,给安卉新倒了杯水,并问她需不需要联系家人。
安卉新选择给顾凛初打了电话。
但电话接通,是个女声,“你好。”
安卉新听出来了,是恭悦希声音,她大脑突然一片空白。
顾凛初没有存安卉新的电话号码,就是一串数字,恭悦希等了两秒没人说话,就挂断了。
这时顾凛初从吸烟区回来,身上带着淡淡的冷气,看到她刚放下他的手机,问了句:“为什么接我的电话?”
“我担心有急事。”恭悦希看他面色不佳,心里也不太高兴。
解释完后,她揽住他的手臂微微笑笑,“有秘密不能让我知道?”
顾凛初看了一眼屏幕上的号码,将手机放回了口袋里,“能有什么秘密?”
莫寒在机器旁边取出化验单,递到恭悦希面前。
恭悦希进到诊疗室前,看了顾凛初一眼。
他站在那里,颀长的身形高大惹眼,好看的脸上却像是蒙上了一层雾。
安卉新坐在冰冷的铁板凳上面,手里把手机攥得很紧。
旁边的警察问她要不要再打一个电话,就在这时候,顾凛初的电话回了过来。
安卉新像是抓到救命稻草一般,跟他简单陈述了一下事情经过,最后恳求道:“你帮帮我。”
“你在哪?”顾凛初问。
安卉新报了警察局的名字。
“我现在过不去。”
这就是拒绝的意思了?安卉新怎么也没想到他会这么果断和绝情。
“白朗家里的势力你也知道,这个事情如果处理不好会很严重。”安卉新说话的时候努力控制着不让自己颤抖。
刚才白朗家里已经来人了,举着椅子就要往她头上砸,还说要让她坐牢坐到死。
她不能坐牢,哥哥那边还需要源源不断的钱治病,她要是有什么事,那哥哥只能等死了。
“我求求你,顾先生。”她一字一顿,“你要我做什么都可以。”
电话那头的沉默让安卉新心慌,片刻后,突然传来恭悦希温柔的一句,“凛初,你在忙吗?”
对面挂断了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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