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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拒稿一万次后,我提键盘找上了编辑无删减+无广告

佚名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我当即否认三连:不是,没有,不可能!最好不是,那人冷哼一声,道:想办法拿到洄军布防图,三天后,还是这里,我来拿。不是你先告诉我,布防图长什么样我还没见过……咳咳咳你干嘛!脖子突然一紧,我差点喘不过气。别耍花招!若是三天后我见不到洄军布防图,你就等着给你的岳郎收尸吧!那人穿着一袭黑衣,话一说完便鬼魅般离去,消失在黑夜里。我却在原地怔住。岳郎又是谁?听这意思,好像是绑架过去用来威胁我的人质,难不成是我的相好的?等等,我该不会是……认错男主了吧?闹了半天岳郎才是我的男主,而周元晔只是个体现男女主感情深厚经历种种艰险的工具人?我当牛做马二十天,又是喂马又是给人洗衣服的,竟然是便宜了男n号??一股无名火窜了上来,我当即抱着衣服就是一通揉搓。洗...

主角:抖音热门   更新:2025-03-19 14:3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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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抖音热门的其他类型小说《被拒稿一万次后,我提键盘找上了编辑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佚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当即否认三连:不是,没有,不可能!最好不是,那人冷哼一声,道:想办法拿到洄军布防图,三天后,还是这里,我来拿。不是你先告诉我,布防图长什么样我还没见过……咳咳咳你干嘛!脖子突然一紧,我差点喘不过气。别耍花招!若是三天后我见不到洄军布防图,你就等着给你的岳郎收尸吧!那人穿着一袭黑衣,话一说完便鬼魅般离去,消失在黑夜里。我却在原地怔住。岳郎又是谁?听这意思,好像是绑架过去用来威胁我的人质,难不成是我的相好的?等等,我该不会是……认错男主了吧?闹了半天岳郎才是我的男主,而周元晔只是个体现男女主感情深厚经历种种艰险的工具人?我当牛做马二十天,又是喂马又是给人洗衣服的,竟然是便宜了男n号??一股无名火窜了上来,我当即抱着衣服就是一通揉搓。洗...

《被拒稿一万次后,我提键盘找上了编辑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我当即否认三连:不是,没有,不可能!

最好不是,那人冷哼一声,道:想办法拿到洄军布防图,三天后,还是这里,我来拿。

不是你先告诉我,布防图长什么样我还没见过……咳咳咳你干嘛!

脖子突然一紧,我差点喘不过气。

别耍花招!

若是三天后我见不到洄军布防图,你就等着给你的岳郎收尸吧!

那人穿着一袭黑衣,话一说完便鬼魅般离去,消失在黑夜里。

我却在原地怔住。

岳郎又是谁?

听这意思,好像是绑架过去用来威胁我的人质,难不成是我的相好的?

等等,我该不会是……认错男主了吧?

闹了半天岳郎才是我的男主,而周元晔只是个体现男女主感情深厚经历种种艰险的工具人?

我当牛做马二十天,又是喂马又是给人洗衣服的,竟然是便宜了男n号??

一股无名火窜了上来,我当即抱着衣服就是一通揉搓。

洗洗洗,我让你使唤我……次日。

周元晔拎起我洗完的衣服,语气平静:这就是你洗的衣服?

我看着衣服上碗大的洞,面不改色:将军,这样比较通风,穿着舒坦。

周元晔仍是平静无波:极好。

我窃喜,看来这人情绪还挺稳定,偷布防图应该不难。

来人,杖打军棍三十。?

我还没反应过来,立即有人上前架住了我,死死按在一条长板凳上。

眼看碗口粗的军棍就要落下,我杀猪般哭嚎起来:将军!

将军我错了!

我愿意将功补过,将军你给我个机会!

周元晔抬了下手,行刑的士兵立即退到了一边。

他弯下腰与我对视,似乎罕见的生了些兴致:哦?

我目光坚定:我可以打入敌军内部,帮将军去偷他们的布防图。

周元晔似乎兴致更甚:偷布防图?

对!

帮将军早日大破敌军,结束战事。

那你打算如何混入敌军,如何去偷布防图,又如何传递给我?

我皱眉思索片刻,豁然开朗。

将军,不如你派人趁天黑把我丢到敌军营帐中,天亮后我就装做误入营帐,然后去跟敌军将领套近乎,做他的贴身丫鬟,趁他不备偷了东西,等夜黑人静时跑回来给你。

只是我不知道布防图长什么样,不如将军先给我看看咱家的,我好留个印象。

营帐中顿时一片沉默,我说完,似乎也品出不对劲来。

许久,周元晔站起身,面具下传出一声玩味的笑:倒是可行。

只是这计划,听起来耳熟得很。

似有浓重的杀意从他眼中涌现出来,我心里逐渐开始发凉。

传闻周元晔虽然长得面如冠玉,实则是是个手段狠辣无比的活阎王,研发出来拷打奸细的酷刑三天三夜都数不完。

若是被他知道我的身份,那后果,我简直不敢想。

来人!

他又是一声低喝,我当即踉跄着从长凳上滚下来,抱住他的腰:将军饶命,我再也不敢了,你给我个痛快,别整人前打屁股这种社死场面,我真的知道错了呜呜呜……周元晔一根根掰开我的手指头,居高临下俯视着我,话却是冲着自己的下属吩咐:把布防图呈上来。

啊?

这么简单?

这么容易?

这周元晔这么好糊弄?

我还没反应过来,已经有士兵拿着图纸上来,摊开在桌面上。

周元晔拎着我的后脖子,将我拽到桌边,意味深长:好好看看,记在心里,届时去敌军偷取时,可别弄错了。

我看着那张长约两米,宽一米有余,上面画得密密麻麻而我连一个字都不认识的布防图,陷入沉默。

原本想着就算偷不走,用脑子记下重新画出来给那黑衣人也行,没想到竟然两条路都行不通。

唉,双面间谍真是不好当。

将军,其实我不认字,能不能给我讲解一下?

我实在看不懂。

我目光殷切地看着周元晔,他方才一直放在腰间的右手僵住,面具下充满探究意味的目光在我脸上流连。

我一脸坦然地随他看,毕竟这句话确实不假,我哪知道这个时代的文字这么抽象。

片刻后,周元晔突然开口:可以。

他指着布防图,细细为我讲解了一遍,当前洄军哪里驻守着骑兵精锐,哪里放置的粮草,哪里守备较弱,哪里又摆着巧阵,又该如何化解。

一连讲了三遍,我终于点点头,一脸肃然:多谢将军赐教,这回兜儿彻底明白了。

将军,我再熟读背诵一遍,过两天就找机会混进敌军去。

周元晔负手而立,轻慢地笑了声:那便祝你一切顺利。

他说完便走了出去。


番外:淮军又来偷袭了。

脂粉钗环扔了一地,甚至还在我帐顶挂了件红肚兜。

我看着一片狼藉冷笑,真是一群上不得台面的乌合之众。

有女子的惊声尖叫响起,我看着行刑台上的狗头铡刀,心中思忖着,淮军主帅刚递来降书,今天就又插了个一看就没受过培训的细作过来,到底意欲何为?

我叫住了李副将,打算将这女子暂时关押起来,明日便当着他淮军主帅的面,剥了这女子的皮,看看他会是什么反应。

可这女子居然上来就抱住了我,如此低劣的蓄意勾引,我实在看不上。

她边抱着我,边牙尖嘴利地大骂李副将,我心里忽然一动。

不如就先留下她,我倒要看看,淮军安插来的细作,究竟有什么本事。

晾了她一段时间,居然没见她有任何动作,成日里只知道偷奸耍滑,一到饭点就抢跑去打饭。

她自己吃的腰身粗了不少,喂养的战马却瘦了一大圈,我实在是头疼。

安排她给我洗衣服,她却蓄意报复,铠甲硬生生戳了个大洞,还厚着脸皮说通风好穿。

我决定给她点教训,她却口不择言,连自己身份不小心暴露出来了都没意识到。

真是个蠢货。

我将计就计,决定按她说的,好好给她看看布防图。

当然,我也没打算让她看完,还能活着走出去。

可我没想到的是,她居然说自己不识字,甚至还一脸殷切地让我教她看图认字。

按在腰间的手已经握住了软剑的剑柄,只需一眨眼,就可以让她血溅当场,一剑封喉。

可仔细端详她的表情,我却找不出一点心虚。

我试探着胡乱编了几句话解释给她听,她居然都认真听了,甚至连布防图是反着放的都没发现,一脸肃然的虚心受教。

若不是她演技太好,那简直是蠢出升天了。

我突然改变了主意,决定暂时留她一命。

放她回淮军,看看她到底是不是真的那么蠢。

淮军主帅递给我的降书里早细致画好了自家的布防图,夜里,我渡过河,悄无声音地查探了一遍淮军阵营,居然真如他画的那样。

看来,他的确是真心实意地想投降。

查到最后一处时,我发现了那个蠢女人。

她被关在笼子里长吁短叹,头发和眼睛都湿漉漉地,我看了半天,居然不由自主地走了过去。

她好像认错了人。

对着我的脸,惊喜不已地叫着什么岳郎,说自己都是为了她才愿意当细作的。

我忽然有些烦躁,转身想走,却听到身后砰地一声。

她晕倒在铁笼里,脸色苍白说着胡话,我叹了口气,终究还是走过去,打开了笼子。

军医配了几副药,我亲手给她灌了进去。

陪了她一夜,刚出去一会,回来她便醒了,拉着我非要看我摘下面具的样子。

看着她哀求的目光,我再一次妥协了。

她的眼里是很熟悉的惊艳,我平生最恨人用这种眼神看我,可不知道为什么,换成是她,我却一点都不排斥。

她看完,又拉着我,指认李副将是奸细。

我听了半天,哭笑不得,这才明白,她这回居然是真的在为我好。

虽然还是蠢得可以。

岳青被带了过来。

原来她嘴里的岳郎,就是眼前将她从头骗到尾的黑衣人。

她怒不可遏地大骂了岳青一通,却只有愤怒,没有伤心。

还好,看来她还没有我想象中那么蠢。

岳青指责她变心委身于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听着心里竟莫名舒坦。

淮军投降在即,仗马上就打完了,我第一次开始认真思考,自己似乎真的缺个夫人来暖床了。


再睁眼时,周围的环境很是眼熟。

我环顾四周,发现自己竟然又回到了洄军。

这不是周元晔的营帐吗?

有人正在营帐外谈话,没注意到我已经醒来。

我闭眼假寐了片刻,心中又是一惊。

谈话的两人声音都很耳熟,其中之一是周元晔身边的李副将,而另一人——等等,如果这是周元晔的地盘,那淮军的主帅为什么在这里?

李副将,这事我是真的不知情啊!

都怪我御下不严,你放心,我回去便割了他的脑袋,双手捧过来给你!

哼,那倒也不必,留着他的命,还有用处。

是是,全听李副将的。

那您看,我上回提议的事?

先不急,有结果了我会告诉你的。

好好好,那我先回去了。

脚步声响起,淮军的主帅离开了,李副将顿了下,随后也走了。

两人一离开,我立刻打了个激灵,从床上爬了起来。

李副将,要造反??

否则怎么解释他跟淮军主帅在这里密谋的事情??

好一个李副将,之前看着老老实实的,私底下居然背着周元晔搞叛变?

原来真正的细作,竟然是他!

何时醒的?

我正聚精会神地暗骂李副将,身边突然多了个人居然都没发现。

我抬起头,看见了戴着面具的周元晔。

回忆起昨晚身份不明的美男子,救我回来的神秘人,一个念头在我脑海中浮现。

我直视着周元晔的眼睛,郑重其事:将军,我有个不情之请。

你能不能,把面具摘下来给我看看?

那双藏在面具下的眼睛似乎弯了弯:哦?

这对我很重要!

周元晔不语,伫立良久,终于在我哀求的眼神里松动。

他抬起手,缓缓解下了面具。

面如冠玉,目如寒星。

好一张标准的男主脸。

我捂着胸口,痛心疾首,我这些天到底都在男主面前作了什么孽!

没关系,没关系,天不亡我,还有救。

我下定了决心,对着他道:将军,我有个重大情报要告诉你——李副将是奸细!

周元晔的眼睛罕见的浮现出了一丝诧异。

真的!

我刚才亲耳听到的,他在跟淮军的主帅大声密谋!

周元晔挑眉:果真?

那他们都密谋了什么?

我没听懂!

哎呀我实话跟你说,淮军主帅我昨晚才见过,他的声音我不可能听错!

将军,我这都是为了你好,你赶紧把李副将处决了,以儆效尤,免得他们联合起来对付你!

我斩钉截铁的态度终于引起了周元晔的重视,他看着我的眼睛,问:是吗?

那么你昨晚为何会见到淮军主帅呢?

我猝不及防,低头思索了一下,而后理直气壮道:我还不是去为你偷淮军情报,才被人抓住的!

周元晔呵呵低笑了一声:不愧是双面间谍,脸皮真是一等一的厚啊……来人!

糟了,怎么又是这一句!

我从床上跌下来,痛哭流涕:将军,我再也不敢了,以后我只听您的吩咐,管他岳郎是谁,死了都跟我没关系,我只效忠您!

周元晔抬手,笑眯眯地摸了下我的头,对进来的士兵吩咐道:兜儿姑娘受了惊,去给她端碗姜汤过来。?

我还没反应过来,已有人捧了碗汤过来。

周元晔接过,舀起一勺,吹了吹,含笑递到我嘴边:来,张口。

我正欲求他不要毒死我,李副将却忽然带了个人进来。

将军,淮军主帅捆了这贼人过来给您!

那人一身黑衣,被捆的像个粽子一般,一见到我,便瞪大眼睛怒斥:贱妇!

我竟不知,你已委身于周元晔!

是那个安插我当细作的黑衣人,可是他是不是误会什么了?

李副将伸手,将他脸上的黑面罩揭开。

呃,说实话还挺清秀的,跟我想象中倒是大相径庭,只是一看就知道,这是一张男n号的脸。

这人叫岳青,上次就是他给您帐顶挂的肚兜,细作也是他安插进来的!

岳青?!

我试探着装出一副勃然大怒的样子:岳郎!

你好狠的心,居然骗我至此,看我被你耍的团团转!

岳青冷哼了一声:你这没心肝的女人,别装了。

你早就变心了!

他这样说,反倒叫我真的怒了:难道不是你自导自演,说岳郎被你抓走了,我才受威胁来当细作为你探取情报的?

如今真相大白,你却骂我没心肝?

该死的男n号!

差点害我跟他跑偏!

周元晔咳了一声,李副将立时接过话,道:将军,淮军主帅传了话,说这人随你处置。

只是不知道,他上次的提议,您同意了没?

周元晔负手而立,居高临下看着岳青,面上在笑,眼睛却让人无端发寒:告诉他,我答应了,接受他的降书。

至于这个岳郎——,他冷笑一声,继续道:就让他睁大眼睛好好看着,他忠心追随的主帅,是如何携着故国十万大军,心甘情愿纳入我麾下的。

岳青惨白着脸,大骂周元晔无耻,又骂自家主帅窝囊无能,最后被李副将一拳打落牙齿,拖了出去。


营中的简易牢房就是个铁笼,我被塞了进去,满心凄凉。

倒不是怕被砍头,只是觉得周元晔给我讲的那些东西,白死记硬背了不说,如今连岳郎长什么样都没见到,就要嘎了。

铁笼空间狭小,我坐在里面,胳膊腿全都伸展不开,十分难受,觉也睡不着。

军中的火把逐渐熄灭,看押我的士兵也昏昏欲睡,我正连声叹气,眼前却忽然出现了一个人影。

我抬起头,借着月光,看见了这辈子见过最好看的一张脸。

长眉若柳,身如玉树。

五官棱角分明,俊美异常。

尤其是那双眼,目光点点如寒星,在黑夜里透着冷傲孤清。

那人蹲下身,与我对视了片刻,嘴角微微上扬:好看吗?

我回过神,擦了擦嘴角的口水,咂了咂嘴:咳,还行吧,勉强打八分。

美男子挑了挑眉:八分?

剩下的两分主要是给声音扣的,你说你长得多俊一个人,怎么声音压的那么低那么嘶哑。

美男子顿了下,岔开了话题。

你不是安插在洄军的细作么,立了大功才回来觐见主帅,怎么会被关在这里?

我皱了皱眉:你怎么知道我的身份?

按理说那黑衣人私底下干的这些事,应该谁也没告诉啊!

美男子突然沉默下来。

我思索片刻,忽然福至心灵:莫非,你是……美男子定定看着我。

你是岳郎!

我真傻,怎么现在才猜出来,长这么好看肯定是男主啊!

不知道为什么,美男子原本微笑的表情僵在了脸上:岳……郎?

我惊喜无比,从笼子里伸出手拽住他的衣袖急急道:岳郎!

你终于来了,我可是为了你才孤身涉险去洄军的,你都不知道,那个活阎王周元晔的手段……我说着说着,便作势要哭。

是吗?

那么你口中的活阎王,他对你用了什么手段?

他说这句话时表情似笑非笑,只是说到活阎王时语气明显加重,像是咬牙切齿,蕴含着极其危险的气息。

我心中更加确定他就是岳郎,不然怎么可能如此嫉恶如仇,一听到活阎王周元晔的名号就气成这样。

那个周元晔让我给他当牛做马,你看我这双手!

给他搓衣服把手指甲都搓软了!

我张开五指在他眼前晃了晃,然后理直气壮道:你必须救我出去!

岳郎,我做这些可都是为了你啊!

自从他们抓了你威胁我,我每天都心痛如绞,以泪洗面……岳郎勾唇一笑,眼神却凉浸浸地泛着寒意:心痛如绞么?

我倒是没看出来。

你又没看见过我在洄军的情形,你怎么能知道!

总之赶紧救我出去,不然你忍心眼睁睁看我被问斩吗?

岳郎骤然起身,声音辨不出任何情绪:你的岳郎忍不忍心我不知道,反正我,是忍心的。

他拂袖而去,我伸手去抓他的袍角,却抓了个空,而后陷入沉思。

什么意思?

他不是岳郎?

我忽然有些头痛,再也无法思考。

前半夜在冰冷的河水中泡了大半个时辰,上岸后也没来得及擦干便莫名其妙被关进了笼子,此时回过神来,才觉得身上火烧一样开始发热,头也昏昏沉沉。

眼皮越来越沉重,意识陷入混沌之际,似乎看到有人打开笼子,将我抱了出来。


我又仔细琢磨了一遍那布防图,终于放下了心。

至少有东西可以应付那黑衣人了,顺利的话,说不定还能见到那个岳郎,也算我这些天没白忙活。

两日后的晚上,我鬼鬼祟祟避开巡逻士兵,来到河边。

如今洄军和淮军正分处河两岸呈对峙之势,要是水性好,趁着夜黑风高,从河里混到对面去,倒还真是不难。

仍旧是熟悉的抛石头环节,水花溅了我满头满脸后,黑衣人再次出现。

拿来。

我费劲地从口袋里摸出一张帕子,然后在黑衣人炽热的目光中——用它擦了擦自己的脸。

看什么看?

还好我提前带了手帕。

没见过你这样对暗号的,每次除了弄我一脸水,还会干什么?

眼看黑衣人眼神逐渐不善,我立刻放下手帕:打住打住,那布防图我虽然没偷出来,但我全记脑子里了。

立刻画给我看。

这黑灯瞎火的我怎么画?

这样,你把我带回淮军去,我亲口讲给你们将军听。

你想耍花招?

我理直气壮:什么耍花招?

我千辛万苦从周元晔那里偷看到,好不容易才死记硬背住,你最好快点带我过去,否则再过一会,我可不保证脑子里还能记住多少。

黑衣人似乎有些犹疑不定,我又继续苦口婆心道:再说了,岳郎还在你们手里,我怎么敢骗你们呢?

他终于松动,冷声道:知道就好。

转过去!

我听话地转过身背对着他,而后身子突然不受控制地前倾,摔爬到了河里。

我在河里扑腾了几下,大怒:你踹我干嘛?!

黑衣人不语,自己也跳下来,然后用手抓着我的衣领,像拽着一块破布般,带着我渡过了河。

湿漉漉的上了岸,顾不上擦拭,就被黑衣人拎到了一个大帐中。

营帐内灯火通明,矮桌旁坐着一位一身戎装的男子,满面疲惫,正在闭目养神。

黑衣人跪下,双手抱拳:主帅,属下安插在洄军的内线带回重要情报,特来报告。

那主帅霍然睁开眼,三两步走过来,登时便抬脚狠狠踹了黑衣人一下:混账!

谁允许你私自安插细作?

为何不提前禀告本帅?

我低眉顺眼地跪在一边,心中又是一惊,我这细作居然不是淮军老大安插的,而是手下人私自安排的?

黑衣人挨了一记窝心脚,却面不改色:洄军二十万大军与我们隔河对峙,虎视眈眈,属下见主帅日夜忧思,才出此下策。

那主帅负手在帐中走来走去,面上急躁之色尽显。

黑衣人又道:这细作还算有用,安插过去二十天,便已获取了洄军布防情况,只要画下来给主帅看看,剿灭敌军,指日可待!

他越说越兴奋,一双眼睛都激动的发红,那主帅却突然顿住,转过身问我:你看过了洄军的布防图?

我点点头,是。

这么说,你这些天,应当是与周元晔朝夕相处,才有机会接触到布防图的?

我犹疑了一下,算是吧。

天天当牛做马地给他洗衣服端饭,怎么不算呢?

主帅忽然大喝:来人!

怎么又是这一句!

将这女子今夜暂时关押起来,明日一早,当着洄军的面问斩!

啊?

黑衣人似乎也有些懵,急切地道:主帅,这女子还未给您画洄军布防图呢!

蠢货!

你以为周元晔会跟你一样蠢,当真看不出来她是细作?

我正欲辩解,已有领命的士兵上前,将我拖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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