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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色烬山河姜书晏萧珩昇全章节小说

雪中来信 著

女频言情连载

腊月隆冬。京城。摄政王府内外挂满了红绸。今日是难得的好日子,可姜书晏只觉得冷,喜服红得刺眼,冬日阳光落在身上竟像冰碴子。“一拜天地,二拜高堂——”红盖头蒙住视线,红绸缠住手腕,她像只提线木偶被人摆弄。耳朵嗡嗡响,连礼官唱喏声都隔着层雾。记忆突然撕开道口子。“姐姐,姜家养你这么多年,该你报恩了。”姜予瑶掐着腰冷笑,话像刀子一样扎过来。“来人,绑了送花轿!”再睁眼时,喜服沉甸甸压在身上。神仙散的劲儿还没过,穴位被封得死死,姜书晏浑身软得像团棉花。她盯着房梁自嘲,当年柳姨娘给母亲下迷药,害得母亲含冤自尽。如今她的好女儿更歹毒,祖母病重是假,骗她下山才是真。手腕银镯暗扣“咔哒”轻响。薄刃弹出来的瞬间,红绸应声而断。青云山学的剑招到底刻进了骨...

主角:姜书晏萧珩昇   更新:2025-03-19 14:0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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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姜书晏萧珩昇的女频言情小说《晏色烬山河姜书晏萧珩昇全章节小说》,由网络作家“雪中来信”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腊月隆冬。京城。摄政王府内外挂满了红绸。今日是难得的好日子,可姜书晏只觉得冷,喜服红得刺眼,冬日阳光落在身上竟像冰碴子。“一拜天地,二拜高堂——”红盖头蒙住视线,红绸缠住手腕,她像只提线木偶被人摆弄。耳朵嗡嗡响,连礼官唱喏声都隔着层雾。记忆突然撕开道口子。“姐姐,姜家养你这么多年,该你报恩了。”姜予瑶掐着腰冷笑,话像刀子一样扎过来。“来人,绑了送花轿!”再睁眼时,喜服沉甸甸压在身上。神仙散的劲儿还没过,穴位被封得死死,姜书晏浑身软得像团棉花。她盯着房梁自嘲,当年柳姨娘给母亲下迷药,害得母亲含冤自尽。如今她的好女儿更歹毒,祖母病重是假,骗她下山才是真。手腕银镯暗扣“咔哒”轻响。薄刃弹出来的瞬间,红绸应声而断。青云山学的剑招到底刻进了骨...

《晏色烬山河姜书晏萧珩昇全章节小说》精彩片段


腊月隆冬。
京城。
摄政王府内外挂满了红绸。
今日是难得的好日子,可姜书晏只觉得冷,喜服红得刺眼,冬日阳光落在身上竟像冰碴子。
“一拜天地,二拜高堂——”
红盖头蒙住视线,红绸缠住手腕,她像只提线木偶被人摆弄。
耳朵嗡嗡响,连礼官唱喏声都隔着层雾。
记忆突然撕开道口子。
“姐姐,姜家养你这么多年,该你报恩了。”姜予瑶掐着腰冷笑,话像刀子一样扎过来。
“来人,绑了送花轿!”
再睁眼时,喜服沉甸甸压在身上。
神仙散的劲儿还没过,穴位被封得死死,姜书晏浑身软得像团棉花。
她盯着房梁自嘲,当年柳姨娘给母亲下迷药,害得母亲含冤自尽。
如今她的好女儿更歹毒,祖母病重是假,骗她下山才是真。
手腕银镯暗扣“咔哒”轻响。
薄刃弹出来的瞬间,红绸应声而断。
青云山学的剑招到底刻进了骨头里,哪怕中了药,保命本事还在。
可怎么逃?
摄政王府像铁桶,听说那位王爷杀人如麻,青面獠牙的传言满天飞。
姜书晏攥紧银镯,管他什么恶鬼修罗,先出了这王府再说!
“王妃,王爷还在前厅喝酒,奴婢先给您——”
话音未落,丫鬟后颈挨了记手刀,软绵绵栽倒。
姜书晏扒了丫鬟衣裳套自己身上,猫着腰往外溜。
摄政王府大得离谱。
后院抄手游廊走到前厅,腿都快断了。
眼看侧门在望,突然炸雷似的喊声劈过来——
“王爷!王妃跑了!”
姜书晏贴着墙根,大气不敢喘。
喜服男人被侍卫簇拥着,周身煞气浓得像化不开的墨。
“连人都看不住,要你们何用!”酒杯砸在青石板上,碎碴子蹦起三尺高。
她缩了缩脖子,反正没见过她模样,混出去再说!
谁料刚抬脚,就被侍卫拦住——
“哪个院的?怎么没见过你?”
姜书晏心跳快蹦出嗓子眼,胡诌道:“王爷院里的……”
“荒唐!王爷院里哪来的丫鬟!”
侍卫钢刀出鞘,寒光晃得人眼晕。
被押着往回走时,瞥见湖边有人独坐。
萧珩昇拎着酒坛,月光落在他侧脸,莫名叫人挪不开眼。
姜书晏心头突地一跳,这背影……
“看够了吗?”
男人突然转头,酒坛往石桌重重一顿。
姜书晏下意识要逃,却听见他声音发颤——
“书晏?”


二月初二,春祭。
姜书晏坐在马车里,看着对面的萧珩昇,有点恍惚。
他今天穿了件靛蓝的长袍,跟平时穿朝服的样子完全不一样。
要不是他脸上还戴着那个面具,姜书晏差点把他当成行砚了。
她喝了口茶,提醒自己,还有半个月就能和离了,千万别对萧珩昇动心。
行砚那个家伙,当初说走就走,现在连个影儿都没有。
她现在就想离开京城,一个人一把剑,闯荡江湖去。
突然,马车猛地一晃。
“有刺客!”
“低头!”
萧珩昇脸色一变,听到拉弓的声音,下意识地把姜书晏搂进怀里。
下一秒,一支箭“嗖”地射进马车。
马车猛地停住,姜书晏手里多了把短剑。
“拿着防身,打起来就往外跑!”
萧珩昇说完就跳下车。
姜书晏掀开帘子往外看,一群黑衣人,蒙着脸,手里全是刀啊剑的,眼神跟要吃人似的。
看样子是冲着萧珩昇来的。
今天是春祭,萧珩昇把侍卫都派去保护皇上了,身边就剩几个亲信。
“谁派你们来的?”
萧珩昇冷着脸问。
领头的刺客冷笑一声:“死人不需要知道。”
萧珩昇功夫再好,也架不住这群不要命的。
刀光剑影里,他的衣服被划得稀烂,血直往外冒。
姜书晏心里那个纠结啊,按理说,她现在应该撒腿就跑,可她就是做不到。
又一群刺客扑上来,姜书晏一咬牙,冲过去挡在萧珩昇前面。
“锵——”
剑跟刀撞在一起,火星子直冒。
“你来干什么?他们是要我的命!”
萧珩昇吼她。
“我才不当逃兵!”
姜书晏一边打一边喊。
萧珩昇在刺客堆里杀出一条血路,每挥一剑都带着杀气。
“刷——”
三支箭射过来,跟刀剑撞在一起,砰砰直响。
远处的箭,近处的刀,逼得他们拼命招架。
刺客们明显有备而来,更何况他们现在在山崖边上,退路都没有。
“刷——”
又是三支箭,姜书晏躲都没地方躲。
她心想,完犊子,今天怕是要交代在这儿了。
可想象中的疼没来,一股热流顺着胸口流下来。
姜书晏一睁眼,看见萧珩昇挡在她前面。
“快跑……”
萧珩昇咬着牙,剑都拿不稳了。
“你疯啦!为什么要救我!”
姜书晏急得声音都尖了,手里的剑舞得跟风似的。
刺客们更疯了,刀刀往萧珩昇要害上招呼。
一步,两步,他们被逼到山崖边上。
姜书晏看着扑过来的刺客,一咬牙,抱着萧珩昇就往崖下跳……
不知过了多久,姜书晏疼醒了。
她在一个小空地上,四周全是石头。
应该是掉崖的时候卡在缝隙里了。
姜书晏挣扎着爬起来,四处看。
身上疼得要命,一转头,看见萧珩昇躺那儿,一时间提着的心缓了不少。
她抹掉眼角的泪,跑过去,手指颤抖着探他鼻息。
还有气儿,姜书晏松了一口气。
还好,萧珩昇还活着。
或许是因为坠落,他脸上的面具裂了。
带着几分好奇,姜书晏小心地把面具摘下来,一看,心差点停跳。
月光刺破谎言,那张刻在骨子里多年的脸猝然撞进瞳孔。
萧珩昇竟是行砚!
他唇边总含着的那粒小痣,此刻被血污模糊成暗红一点。
“啪嗒。”
面甲坠地的脆响惊醒了记忆。
雨夜里他策马逆行的背影、雪原上他指尖扫过她眉梢的温度、每一次抵死缠绵时滚烫的喘息……原来他从未离开。
“你这个骗子……”她喉咙里滚出血沫的甜腥,却疯狂地笑起来。
沾血的掌心贴上他溃烂的箭伤,皮肉翻卷处硌着指腹,痛得钻心蚀骨。
泪水砸在他青白的脸上,和正在渗出的血珠纠缠成淡红的溪流。
“为什么!”她嘶吼着捶打他胸口,染血的拳头落下时却比蝶翼还轻,“你明明能躲!为什么要替我挡箭!”
萧珩昇的睫毛在月光下颤成濒死的蝶。他忽然拼尽残力抬起手,冰凉的指节蹭过她湿透的脸颊,留下暗红的血痕。
“说好…要护你一世周全的。”他气音微弱得像随时会散的风,唇角却努力扬起熟悉的弧度——那是行砚哄她喝苦药时总会露出的神情。
姜书晏突然死死箍住他脖颈,像溺水者抓住最后一块浮木。他染血的衣襟被攥出皱褶,两人交缠的鲜血在布料上凝成狰狞的花。
“不准闭眼!看着我!”她咬破舌尖逼自己清醒,尝到满嘴血腥味,“行砚你个王八蛋!你敢死我现在就改嫁!嫁给南疆那个酋长!嫁给漠北的屠夫!”
他喉间溢出破碎的笑,脱力的手忽然攥住她腕口。
那里还戴着当年他亲手刻的桃木镯子,歪斜的刻痕扎进皮肉:“书晏…别哭……”
“我偏要哭!”她崩溃地埋进他颈间,泪水浸透他碎裂的锁骨,“你以为死就能抵赖?下辈子…下下辈子…我都不会放过你……”
夜风卷着血腥掠过崖底。
萧珩昇的体温正在从她指缝间溜走,就像那年雪原上消融的残阳。


姜书晏听见有人叫她小名,浑身血液都凉了。
银镯硌得手心发疼,她慢慢转身。
黑甘草的苦香扑进鼻腔,这味道…
男人像座山压过来,黑金面甲罩住半张脸,活像地狱爬出来的修罗。
这就是传说中青面獠牙的摄政王?
可那双琥珀眼是怎么回事,烧着火苗子似的盯着她。
姜书晏突然晃神。
这眼神像极青云山竹亭里,那个递茶时爱甩马尾的少年。
“行砚…”她无意识呢喃。
血腥味突然冲开回忆。
萧珩昇腰间佩剑还滴着血,暗红顺着剑穗往下淌。
姜书晏猛地后退,银镯暗刃已经弹出来半寸。
“王妃新婚夜乱跑什么?”萧珩昇突然冷笑,“想逃婚?”
“我…我赏月!”姜书晏胡乱指着月亮。
“那本王陪你。”萧珩昇突然逼近,玄色衣摆扫过她鞋面。
姜书晏心跳快从嗓子眼里蹦出来,脸上却堆出笑:“好啊——”
“咔!”
银镯薄刃抵住他脖颈时,姜书晏手腕在发抖。
“王爷,放我走吧。”声音比刀刃还颤。
萧珩昇盯着颈间寒光,突然低笑出声:“想胁迫我?”
他反手扣住姜书晏腰,刀口立刻见了红。
“疯子!”姜书晏踢打挣扎,男人却跟铁铸似的纹丝不动。
“洞房。”
姜书晏被摔在床上时,帐幔金钩撞出脆响。
她撑着胳膊后退,萧珩昇却跟着压下来。
“你干什么!”
“干什么?”萧珩昇扯开领口,血珠顺着锁骨往下滚,“王妃不是要杀我?先给丧偶的机会。”
他手指蹭过渗血的脖颈,突然捏住姜书晏下巴。
“说,为什么逃?”
姜书晏偏头躲开,呼吸却撞进他怀里。
黑甘草混着血腥味,还有…还有青云山晨雾的味道?
那个湖畔竹亭,那个总爱别蓝色发带的少年,突然冲破记忆冲过来。
“行砚…”她脱口而出。
萧珩昇动作猛地顿住。
银镯暗刃“咔嗒”归位时,他眼神比刀还利。
“你叫他什么?”
姜书晏猛地回神,掌心已经攥出血印。
“王爷听错了。”她冷笑,“我说…您不如行行好,放我条生路。”
她愣神的瞬间,手中的短刀已经被夺走。
萧珩昇漫不经心地按动机关,短刀又收回了银镯里。
“还给我!”姜书晏想伸手去抢,可身上实在没力气,“王爷,您这么厉害的人,要什么女人没有,我就是个在乡野长大的野丫头,哪里配得上您啊……”
他勾起嘴角冷笑,抬手捏住姜书晏的下巴,“你以为王府是你想走就能走的地方?”
手上的劲儿越来越大,姜书晏的脸色变得苍白,只觉得自己的骨头都要被他捏碎了。
她用手指狠狠掐进掌心,虽然疼得厉害,但语气一点都没软下来。
“那你有本事就杀了我!”


是萧珩昇。
他站在那儿,眼神跟刀子似的,嗖嗖往姜书晏身上扎。
旁边的叶韵一看屋里这架势,立马尖着嗓子喊:“姜姐姐,陈嬷嬷再怎么样也是长辈,你怎么能这么对她!”
陈嬷嬷一听,立马来了精神,跪那儿就开始哭诉:“王爷啊,老奴就是奉太妃的命来教教王妃规矩,谁知道王妃上来就动手啊!”
“是啊是啊,王爷您可得给我们做主啊!”丫鬟们也七嘴八舌地跟着喊。
姜书晏低着头,一句话不说。
她突然想起小时候,姨娘和庶妹也是这样,跪在她爹面前胡说八道,她爹连问都不问她一句,直接定罪。
从那时候起,姜书晏就明白了,在这深宅大院里,真相屁都不是。
萧珩昇沉默了好一会儿,才开口:“你还有什么想说的?”
“我无话可说。”姜书晏侧过头,不想看他。
萧珩昇往前走了一步,离她近了点儿,“只要是你说的,本王都信。”
陈嬷嬷和丫鬟们瞪大了眼睛,叶韵手指头都快掐进手心肉里了,脸上还装得跟没事人似的。
姜书晏愣了一下,抬头看他。
虽然戴着面具看不清脸,但她就是觉得,这人肯定长得挺好看。
“我是动手了,但他们先动的。”姜书晏鬼使神差地相信了他。
说完就闭嘴了。
萧珩昇眼里闪过一丝笑,“做得不错。”
这话一出,所有人都懵了。
“你是本王王妃,王府的女主人,想干什么就干什么。”
“更何况这事你本就没错。”萧珩昇慢悠悠地说着,陈嬷嬷和丫鬟们脸都白了。
陈嬷嬷还想求情,萧珩昇一个眼神扫过去,她立马闭嘴。
“陈嬷嬷年纪大了,送回庄子养老,其他人,不敬王妃,各打三十杖。”
侍卫上来,把人都拖走了。
叶韵也灰溜溜地退了出去,屋里一下安静了。
姜书晏看着他,心里五味杂陈。
她真没想到,萧珩昇会帮她。
“多谢王爷,我还以为你会信他们……”
萧珩昇一听,眼里的温柔立马冻成冰碴子,浑身冒冷气。
“姜书晏,本王在你眼里就这么糊涂?”
“他们都这么说。”姜书晏小声嘟囔着,不明白他怎么又生气了。
萧珩昇冷笑一声,“他们还说什么了?”
姜书晏想了想,试探着说:“他们还说,王爷喜欢叶小姐,就是因为先皇指婚,才……”
她顿了顿,见萧珩昇没反应,胆子大了点,“王爷,要不咱们和离吧,反正也没感情。”
萧珩昇被她气得差点吐血,“姜书晏,你知道我是谁吗?”
“知道,王爷大权在握,京城谁不知道?可我有喜欢的人了,王爷心里也喜欢叶姑娘,和离对大家都好。”
姜书晏说得理直气壮,却不知每一句话都像刀子,往萧珩昇心口上捅。
空气突然凝固,萧珩昇沉默了好久,声音都哑了。
“好,三个月后,和离。”


姜书晏被软禁了。只能在自己的院子里打转,哪儿都去不了。
她倒也不急,成天就在院里耍剑,耍得风生水起。
可王府的下人个个都是势利眼,昨天少了炭,今天差了饭,一天比一天敷衍。
好在姜书晏在青云山学过两手厨艺,不至于饿肚子。
正琢磨着怎么逃出去呢,突然听见一道温温柔柔的声音。
“姜姐姐,我做了点心给你。”
姜书晏一抬头,眼前站着个穿月白裙子的小姑娘,素着张脸,头发用玉簪子随便一挽,跟画里的仙女似的。
“你是谁?”
小姑娘笑眯眯地挽她胳膊,“我姓叶,叫韵儿,姐姐叫我韵儿就行。”
姜书晏不动声色地往后退了半步,“我没妹妹,你有啥事?”
叶韵脸色一僵,把食盒递过来,“姐姐尝尝我的手艺。”
说完瞥了眼桌上的饭菜,撇撇嘴,“小厨房太过分,我回头跟王爷说说。”
姜书晏一听,这不就是陈嬷嬷说的那个韵小姐么。
“行,我收了。”
叶韵见她不接茬,眼圈突然就红了。
“我知道我身份卑微,比不上姐姐高门嫡女,可我也是真心对姐姐的,若是姜姐姐不喜欢,那我日后就不来打扰姐姐了……”
话没说完,哭着跑了。
姜书晏一脸懵,“啊?”
门口的侍卫直摇头,那眼神,又可怜又嘲讽。
“韵儿小姐可是王爷的救命恩人,跟你这娇小姐可不一样。”
姜书晏手一抬,筷子“嗖”地飞出去,擦着侍卫耳朵钉在墙上。
“哪不一样?”
“好心当成驴肝肺。”侍卫嘟囔一句,转身走了。
姜书晏懒得计较,刚才那一下,也就是给个警告。
到了晚上,姜书晏靠在窗边喝茶。
以前不懂师父和行砚为啥爱喝茶,现在可算明白了。
“唉,想回青云山,想师父师兄师姐,还有行砚……”
“砰——”
门让人踹开了。
陈嬷嬷领着几个壮丫鬟闯进来。
“王妃,太妃听说你半个月没伺候王爷,特地派我来教规矩。”
姜书晏放下茶杯,“王爷忙朝政,关我啥事?”
“嘴硬!”陈嬷嬷手指头戳到她脸上,“要不是先皇指婚,你配得上王爷?”
“我配不上,你嫁啊。”姜书晏翻了个白眼。
在青云山她是混世魔王,下了山倒好,什么阿猫阿狗都想踩她一脚。
“你你你!”陈嬷嬷气得直哆嗦,“来人,绑了她!”
几个丫鬟扑上来,让姜书晏三拳两脚全撂倒了。
“哎呦哎呦”惨叫声一片,丫鬟们爬起来就想跑,姜书晏“咔嚓”把门锁了。
陈嬷嬷害怕了,哆嗦着掏出几根银针。
“你敢动我?我是王爷奶娘!”
姜书晏冷笑一声,捏起根银针,扎进陈嬷嬷手背。
“规矩?我教你什么叫规矩。”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
她声音轻轻的,却像刀子一样扎人。
“我必十倍还之。”
这种银针扎手指最疼,十指连心,生不如死,偏偏伤口小得看不见。
当初柳氏可没少这么折腾她。
“王妃,我错了……”陈嬷嬷跪地上直磕头。
姜书晏心里冷笑,早干嘛去了?
突然“轰”地一声,门让人踹飞了。
“姜书晏!你在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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