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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愿卿卿意逍遥沈昭意宋砚之大结局

赚很多金元宝 著

女频言情连载

下人说完就走了,沈昭意怔怔地坐着。哭哭啼啼?她从来就不是喜爱哭闹之人,小时长于市井,母丧父无良,她刚成年,就把她卖入了花楼。沈昭意从小就明白,哭啼解决不了问题。所以,她与宋砚之那十年里,更多的时候是他哄着她:“昭昭,我盼望着你能多依赖我一些。”“每次只要你一蹙眉,一落泪,我的心都要掏出来给你。”“昭昭,我怕你难过,又希望你能多对我撒娇耍赖。”如今,情意散去后,她的昨夜对宋砚之的抗拒,却变成了他口中的哭哭啼啼。明明心中早已绝望,但沈昭意的心,还是因为这无比寻常的话而揪成一团,无法呼吸。情爱之于人,真是痛苦至极。若世间真有那忘情绝爱之法,此时的沈昭意绝对会毫不犹豫地一口喝下,哪怕要承受蚀骨之痛,她也甘之如饴。宋府以往的宴席,都是沈昭意一...

主角:沈昭意宋砚之   更新:2025-03-20 15:1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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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昭意宋砚之的女频言情小说《只愿卿卿意逍遥沈昭意宋砚之大结局》,由网络作家“赚很多金元宝”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下人说完就走了,沈昭意怔怔地坐着。哭哭啼啼?她从来就不是喜爱哭闹之人,小时长于市井,母丧父无良,她刚成年,就把她卖入了花楼。沈昭意从小就明白,哭啼解决不了问题。所以,她与宋砚之那十年里,更多的时候是他哄着她:“昭昭,我盼望着你能多依赖我一些。”“每次只要你一蹙眉,一落泪,我的心都要掏出来给你。”“昭昭,我怕你难过,又希望你能多对我撒娇耍赖。”如今,情意散去后,她的昨夜对宋砚之的抗拒,却变成了他口中的哭哭啼啼。明明心中早已绝望,但沈昭意的心,还是因为这无比寻常的话而揪成一团,无法呼吸。情爱之于人,真是痛苦至极。若世间真有那忘情绝爱之法,此时的沈昭意绝对会毫不犹豫地一口喝下,哪怕要承受蚀骨之痛,她也甘之如饴。宋府以往的宴席,都是沈昭意一...

《只愿卿卿意逍遥沈昭意宋砚之大结局》精彩片段




下人说完就走了,沈昭意怔怔地坐着。

哭哭啼啼?

她从来就不是喜爱哭闹之人,小时长于市井,母丧父无良,她刚成年,就把她卖入了花楼。

沈昭意从小就明白,哭啼解决不了问题。

所以,她与宋砚之那十年里,更多的时候是他哄着她:“昭昭,我盼望着你能多依赖我一些。”

“每次只要你一蹙眉,一落泪,我的心都要掏出来给你。”

“昭昭,我怕你难过,又希望你能多对我撒娇耍赖。”

如今,情意散去后,她的昨夜对宋砚之的抗拒,却变成了他口中的哭哭啼啼。

明明心中早已绝望,但沈昭意的心,还是因为这无比寻常的话而揪成一团,无法呼吸。

情爱之于人,真是痛苦至极。

若世间真有那忘情绝爱之法,此时的沈昭意绝对会毫不犹豫地一口喝下,哪怕要承受蚀骨之痛,她也甘之如饴。

宋府以往的宴席,都是沈昭意一手操办,宋砚之为了给她脸面,总是早早回来,立在她的身侧,陪着她迎客。

而今天的宴席,与宋砚之一同站在门口迎客的,自然是沈欢。

沈昭意到来时,沈欢正因久站不适,窝在宋砚之怀中撒娇。

“辛苦欢儿,等宾客离去,夫君再好好心疼你。”

沈昭意目不斜视,直直往里走,却在迈进门槛时,遇到了今日作为贵客被宴请的齐宗主夫妇。

齐白的妻子江云烟,直接就把她拉到了一旁。

“昭意,外面很多乱七八糟的传闻,我都不信,你与宋砚之,明明那样好,但今日所见......”

“你告诉我,他真的独宠妾室,置你于不顾了吗?”

沈昭意眼圈微红,齐白夫妻是早年她与宋砚之出游时认识,因兴趣相投,成为至交多年。

看齐白夫妻恩爱模样,她不想提自己与宋砚之的糟心事。

只是她没来得及回答,就见宾客尽数入席,宋砚之与沈欢也相携着在主桌上落座,她只能与江云烟轻点头后,转身准备落座。

沈昭意的座位,在宋砚之的右侧,她还没来得及坐下,沈欢就开始发难了,她的嗓子娇矜软糯,音量却让全场的人都听到了。

“夫君,怎么姐姐今天也来了?”

“夫君昨日明明才说,以后欢儿在的场合,你都不准姐姐出席,难道夫君是在骗欢儿吗?”

“欢儿乖,今日宾客有许多都认识沈昭意,我就是让她出来与众人打个招呼。”

“不,欢儿不要,姐姐会打我,你让她走。”

“这......”

全场宾客都坐在位置上肃静无声,只有沈昭意一个人,站在原地,去留都引人注目。

她心口生疼,唇边却带着自嘲的笑,没来得及反应,江云烟的掌声就响起了。

“好好好!”

“我只在戏文里看过,宠妾灭妻,今日一见,果然比那台上演得好多了。”

宋砚之抬头,脸色难看,嗓子冰冷:“嫂子,我敬你跟大哥,但这是我的家事,我奉劝你不要管太宽。”

“管太宽?”江云烟离席,不顾齐白的阻拦,几步走到了沈昭意的身边。

“宋砚之,你的良心是被狗吃了吗?沈昭意与你夫妻十年,陪你走过风雨,两年前,在江城还为你挡刀,你当时日夜看守她,倒是情深意切,如今为了这下贱玩意,你这么糟践她?你还是个人吗?”

宋砚之没说话,他怀里的沈欢却委屈地哭上了:“你凭何骂我?我跟砚之只是相爱,我们又有什么错?”

“闭嘴。”江云烟厉声:“你不是下贱玩意?”

“如果不是沈昭意,你早就不知道烂死在哪个烟花之地,还能在这毁人婚姻,你不是下贱玩意,谁还是?”

全场的宾客除了齐白夫妇,还有很多在各地有威望之人,却没一人说话。

一片静默中,沈欢爆发了,她似乎突然失去了理智,大喊大叫:“不,我不是。”

她站起身,用力扯着沈昭意的领口,面目狰狞:“都是你,都是你将我身世传了出去!都是你非要出来迎客,害我颜面尽失!”

沈欢的手劲很大,沈昭意的脖子被她勒得几乎窒息,抬手想推开她,沈欢却早一步晕在了宋砚之的身上。

宋砚之把沈欢抱在了怀里,黑着脸,死死地盯着沈昭意半晌后,抬手狠狠地甩了她一巴掌。

“闹成这样?你高兴了?”




齐白夫妇到访宋府时,就看到宋砚之面色阴沉地坐在厅堂。

齐白长叹一口气:“砚之,昭意一贯身子不好,你怎么忍心如此对她,误会说开就行怎么还闹得如此大?”

“我半年未曾碰她,她如今却有两个月身孕,我只是纳一个妾室,她就与我闹成这样?还与别的男人厮混怀子,齐白,若是你你如何做?”

“这......”

“她把我的脸面放在地上踩踏,我对她还有什么情意可言?”

“既然今天你们来了,就与我一起去牢狱内,帮我问问她,那个奸夫到底是谁?”

阴暗潮湿的牢狱内,一身狼狈的沈昭意缩在角落里。

她一贯是干净得体又矜贵,如今却衣裳褴褛,头发凌乱。

“姐姐,你的奸夫是谁?想好了吗?”

沈昭意抬头,看着面前宋砚之一行人,她笑了一下,眉眼染上锋利。

“记不得了,也许是府里的马夫,也许是那长工,又或者是那天来送菜的挑夫,人太多我一时也数不清。”

“就劳烦宋爷你,随意指一个吧!”

宋砚之面色狠厉,全身仿若罩上了冰霜。

“沈昭意我自问待你不薄,你竟如此作践自己?”

“作践?这怎么就是作践呢?这男欢女爱之事,你宋砚之不是日夜与沈欢共享巫山之乐?怎么换了我就不行?”

“你......”

宋砚之像是气得发抖,随后又冷笑起来:“沈昭意,你不是想走吗?”

“行啊,等把肚子里这一块肮脏的肉打下来,我就让你走。”

宋砚之话落,就有衙役拿着棍棒上来,一棍就直接把沈昭意打在了地上。

她身体微微颤抖,却一声不吭趴在地上,仍由那些棍棒在身上不停落下,直到后背开始渗出血迹。

“够了。”

一旁的江云烟看不下去,她拦住了丝毫不见停的棍棒,想去扶沈昭意,却被她瑟缩地躲开了去。

她叹了一口气,站起身。

“宋砚之,再怎么说也是夫妻一场,你是要将她活活打死才罢休吗?”

“只要她还是我宋家人的一天,打死又如何?”

“夫君。”沈欢轻摇着宋砚之的衣袖道:“姐姐肚子里这一块肉,果然是贱命,这么打都没打掉,欢儿给姐姐准备了一碗药,不如夫君亲自喂姐姐服下。”

宋砚之点头后,一碗药送到了他的手上。

他拿着药汤,来到沈昭意的身旁蹲下,捏着她的脸,一口口地把药灌入了她的口中。

沈昭意没有丝毫挣扎,更没有闭眼,而是一直看着他。

她死死地看着宋砚之那张曾经她爱入骨髓的脸,一口口地咽下他喂的药,直到一滴不剩。

药力极猛,不到半炷香,她的腰腹开始绞痛下坠,这种疼痛比棍棒更让她难以承受,她感觉身体撕/裂成了两块,一块在喊疼,一块在离去。

终于,下身有什么涌了出来,如同潮水。

沈昭意知道,那是她的孩子。

是那个陪她走了这么多磨难都坚定留在她体内的孩子,他被宋砚之亲手杀死了。

沈昭意浑身的力气全部卸去了,她慢慢闭上了眼睛。

江云烟冲到沈昭意的身边,拉着她的手,把她扶靠在了怀中。

在众人都看不见的时候,她轻按了一下沈昭意的脉搏,然后与齐白点了点头。

孩子确实没了,干干净净。

沈欢看着一团烂肉一般的沈昭意,晦气地移开了头。

“夫君,姐姐这般模样,可还要带回去?”

“带回去做什么?让下人拿张席子卷一卷,丢到城外去,省的死在府内污了眼。”

“我宋砚之今日将沈昭意休弃出宋家,从今往后互不相干,她是死是活,也与我们无关了。”




沈昭意浑身的力气,像是一瞬间就卸去了。

她哭喊着去推他,抬起脚,想要踹他,却抵抗不住他的力气。

最终在他要强行进入之前,她痛哭地喊叫了出来:“宋砚之,求你,求你不要让我难堪,求你别让我恨你!”

强压在她身上肆虐的人,像是突然僵硬了。

宋砚之停了很久,他借着微黯的月光看她惨白的脸。

他的昭昭,这是他珍爱如生命的昭昭。

他颤抖着,用手去抹她的泪,再沉下身子,把她整个人包在怀里。

他其实心里很清楚,自己不该来的,但却耐不住心中的渴求。

他咬牙闭眼,牙关的缝隙中,轻流出了一句:“昭昭,对不起!”

音量极轻,飘入空气后就尽数散开,沈昭意自然是没听见,她只是觉得,拥着她的宋砚之,那么温柔,让她恍然间觉得,一切似乎未变,她还是他心中的至宝。

久久后,宋砚之突然放开了她,身下动作开始猛烈不带怜惜,声音也变得冷然:“恨就恨吧!”

沈昭意垂着头,整个人如同死了一般,她任由着宋砚之在她身上驰骋,任由他把她冲撞得心神欲碎。

她的心思飘得很远很远,飘到了那年他们的新婚之夜。

那时他们还年少,压在她身上的宋砚之虽然面色如常,但耳根却红得像要滴血。

他抱着她,耳鬓厮磨,在她耳边轻声哄她。

“昭昭,你哪里不舒服就告诉我好吗?”

“昭昭,你喜欢这样吗?这样呢?你放轻松,太紧张了我动不了。”

“喊我夫君,昭昭,我喜欢你喊我夫君。

“我爱你,昭昭。”

新婚夜过后,宋砚之解锁了床榻之事,他们俩试过日夜荒唐,三天三夜都没走出房门。

那时的沈昭意被宋砚之捧在了心口,真真的含在嘴里怕化了。

这么情深意切,怎么还是抵挡不住时间的侵蚀呢?

沈昭意心中无解,她不言不语,只是任由着脑中的那些过往,慢慢被浓雾笼罩,直到再也看不见。

她长叹一口气,意识回归时候,宋砚之还在她的身上,一遍遍地流连忘返。

除了不再一句句地喊她昭昭,不再一遍遍地在她耳边说一些恼人的话哄她。

一切似乎还像以往一般,没有改变。

她睁着眼盯着床顶,随他沉浮,意识却慢慢变得模糊,接着,竟是昏了过去。

等她再次睁眼的时候,宋砚之坐在床头穿衣。

见她醒来,他脸上带着讥诮的笑:“你看你,口口声声说着不喜欢,最终还不是像以往一般,享受得都承受不住了晕了过去。”

“天天端着你的架子,累不累,多学学欢儿,喜欢就是喜欢,遮遮掩掩,只会惹人心烦。”

宋砚之说完后,就头也不回地走了。

沈昭意躺在床上很久很久后,才拖着布满斑驳的身子,喊来了贴身侍女青枝。

青枝一进门,眼就红了。

“夫人,主子,主子他怎么能这么对你?”

沈昭意失笑,怎么不能?她这条命都是宋砚之给的。

乌城山高皇帝远,他宋砚之在这几乎是只手遮天,整个乌城都是靠他吃饭,怎么不能?

她摆了摆手,哭喊过的声音嘶哑艰涩:“青枝,帮我备水,我要沐浴。”

青枝备好热水,看着沈昭意浑身的青紫,她喉头发酸,但她不敢多说,只能帮助沈昭意把自己清理干净。

穿戴完毕后的沈昭意,坐在庭院里发呆,对比青枝的难受,她却好似没有多大的感觉。

在宋砚之一点点的消磨下,她似乎已经不太在乎这些了,痛就痛一会,也死不了。

六天,还有六天。

她现在应该想的是,怎么从宋砚之手上,拿到和离书,从此桥路各归。

她安静了不到一刻钟,就有下人来报:“夫人,主子说,今日要宴请齐宗主等人,让你准时出席,主子还说,还说了......”

沈昭意看着下人支支吾吾,轻声问:“说什么了?”

下人迟疑半晌:“主子说了,今日他要宣布欢夫人有喜的大事,让你收拾整齐,不要在贵客面前哭哭啼啼。”




沈昭意面无表情,但身体内那颗早已经百孔千疮缝缝补补的心,似乎一瞬间又碎成了渣。

过去恩爱的十年,如走马观花,一一在她的脑中重现。

把她从花楼火坑救出,教她写字教她读书的宋砚之。

陪她看雪,捂着她的手为她哈气取暖的宋砚之。

把她抱在怀里,承诺今生的宋砚之。

把管家的权力交给她,看她畏缩,告诉她,她的夫君什么都不会,就只会赚钱,让她大手大脚花的宋砚之。

她的身子底很差,怀了两个孩子最终都流产,他会安慰她说,孩子吵闹,不如他们二人一生一世的宋砚之。

过去种种,那个爱她怜她,与她交颈与她缠/绵与她两心相托的人,突然就变了。

一个是她带着长大,视为亲妹的沈欢。

一个是曾经对她爱若生命承诺一生一世的宋砚之。

刚发现的时候,她无法相信,因为他们变得太突然了。

很长一段时日,她一直以为,也许是宋砚之遇到了什么无法解决的事情,或者是她与他之间有了什么误会。

她努力了很久,她一次次地去靠近他、去询问他,却每一次都带着一身伤回来自己舔/舐。

到今日,她终于如梦初醒。

没有误会也没有困难,这一切,不过只是因为宋砚之变了,所以过去种种如云烟消散。

她从回忆中抽离,宋砚之还抱着沈欢在轻哄。

“管家之权交到欢儿手上,我自然是放心的,欢儿想怎么管就怎么管,别怕,有夫君我给你做后盾。”

沈欢羞红了脸,跺着脚说讨厌,又喊着他的名字撒娇。

“昨晚不是还喊夫君的,现在怎么就害羞了,来,再叫一次夫君。”

从前的宋砚之,情到深处也会同她说些闺房密语,可却不似如今这般孟浪,不顾人前。

沈昭意扯开一抹无声的笑,撇开眼,不再去看面前两人旁若无人的如胶似漆。

她喊青枝:“去把我房内的账本,与库房钥匙那些,全部拿来交给新主子吧。”

沈欢眼底是藏不住的得意,嘴上却满是委屈:“姐姐既然有心想给,又为何还闹这一出?难道只是想打我泄愤?”

既已打了,沈昭意没什么不认账的,只是沈欢得来便宜又卖乖的嘴脸让她看的难受。

她刚要回怼,宋研之已经轻声哄道:“是这里疼吗?”

话音刚落,宋研之已经当着她的面吻了上去。

两人缠/绵悱恻,恍若无人。

耳鬓厮磨好一会,宋砚之又附到沈欢耳畔说悄悄话,惹得她一阵害羞爱娇。

他哈哈大笑,把沈欢拥到怀里后,像是突然想起了沈昭意,扭头冷声道:“除了账本,叫青枝把中馈对牌也送到欢儿房里。”

沈昭意站在原地很久,直到他们的身影消失在视线中,她才慢慢地踱回了自己的厢房。

厢房的院内,种满了各色菊/花,那是宋砚之往日花了大心思,从各地搜罗而来,又请了了解菊/花习性的花匠,日日专心照料。

当时他还笑她:“兰乃花中君子,芙蓉大气端庄,我的昭昭都不爱,偏爱菊,想讨你欢心可真不容易,你的夫君累坏了,需要昭昭的亲亲抱抱才能好。”

而如今,花圃凋谢徒留绿叶残肢,一如他们的情爱,尽数褪去,只留唏嘘。

而这座她与宋砚之曾经的爱巢,他却已经有半年多没有踏进了。

沈昭意在庭院枯坐了很久,直到夜幕降临。

该死心了,该离去了,她告诉自己。

她简单用膳后,躺在榻上,闭目将睡的时候,却有人压上了她的身体。

她惊得大叫,用力去推,却被人死死地钳制,下一秒双唇被熟悉的气息包裹,是宋砚之。

熟悉的拥抱,熟悉的如青松般清冷的气息,包裹住了她。

骤然间,那种胸腔撕/裂般的疼痛也纷纷来袭,沈昭意不知道怎么形容那种痛,只能感觉两行泪从颊边,就那样淌了下来。

明明已经死心绝望,买了七日后的船票准备离开。

她在心里告诉自己,宋砚之与沈欢日夜同床共枕,他的身心早就属于另一个女人。

但她还是不忍心推开,她还是没有办法去遏制那种想靠近他的冲动,她死死地咬着自己的牙,不让他进入一分,却听到他说。

“欢儿有了身孕,经不住我折腾,你是我的夫人,为我纾解是你的责任,你为何要像一个贞节烈妇一般?”

“装什么,以前你明明喜欢得紧。”




当看到宋研之腰上挂着赤色鸳鸯肚/兜从妹妹沈欢的房里走出来后,沈昭意的心彻底死了。

他们在房中的情话依旧在她耳畔萦绕。

“姐夫你坏,要把欢儿摇碎了......”

“欢儿和姐姐比谁更胜一筹呢?”

男人笑声荡漾没有回答,可房中传出来的声音足以证明他的回答。

都说妻不如妾,妾不如偷。

这半年里,宋研之借公务忙,总是偷偷溜进妹妹房中。

起初下人们说起,沈昭意是不相信的,直到今日她亲耳所听、亲眼所见。

她倔强的抹掉眼泪,遣散贴身丫鬟,一个人出了府,买了一张七日后去往漕舫的船票。

世间情意难得,但真心瞬息万变。

既然真情已不在,七天后,她会永远地离开!

回府的路上,都是取笑她的声音。

“听说了没,一直嚷嚷一生一世一双人的宋爷要纳妾了,据说这妾室还是当家主母的妹妹!”

“这当家主母落得她这般狼狈,真是少见。”

“宋夫人虽然是宋爷从红颜楼里救出来的,但这些年宋夫人持家有道,算是个称职的当家主母,若真是被一个妾室扫地出门,怕是没脸活下去了!”

眼泪在眼眶中打转,沈昭意却咬牙不让它掉下来。

她从未想过,他的夫君要纳妾,妹妹要嫁人这样的事情会从外人口中听见。

嫁给宋砚之十年,这宋府的一草一木,都是她精心设计照料。

她一直以为,这个人,还有这幢宅子,会是她一辈子的归宿。

却不曾想,时光已逝,人心已散,七天后,她就彻底离开了。

她刚进府,贴身侍女青枝就急匆匆跑来。

“夫人,二小姐正在你房内闹,说要看府里的账本。”

沈昭意蹙眉,正想说话,沈欢的侍女红提就冲出来,一巴掌把青枝打到了地上。

“大胆贱婢,我家夫人马上就是主子了,你哪来的胆子竟然还敢喊她小姐,今日我就替夫人掌嘴,让你这贱婢长长记性!”

沈昭意扶起地上的青枝,护到身后,她心疼地看着青枝脸上的五指印,心里却很清楚,这是在打给她看。

只是她还没来得及开口,沈欢就摇曳着身姿慢慢走了出来。

“世人皆道姐姐持家有道,是当家主母中的典范,可我瞧着这丫头被管教的也不怎么样嘛!”

“妹妹不想损了姐姐的名声,就自作主张的替姐姐管教了,姐姐不会怪罪妹妹吧?”

“姐姐对我救命之恩和养育之恩,我自当回报姐姐,可我身子弱,也做不得别的事情,夫君说,便让我替姐姐分忧,管理府中事务!”

夫君!

这是和她挑明了。

偷/欢,纳妾,管家之权......接下来又是什么呢?

沈昭意十二岁时在红颜楼救下无父无母快被打死的沈欢,成亲后,又将她带入宋府,当亲妹妹照料。

却怎么也没想到,她会爬上宋砚之的床。

既然已经要离开,便多说无益。

沈昭意面冷了几分,走到沈欢的跟前,抬手就是一巴掌:“我在一日,便是宋府的当家主母,我的丫鬟,只能我来打!”

“至于这管家之权,你若是想要,就叫宋砚之亲自同我说!”

沈欢捂着脸,眼眸含泪。

“这是怎么了?一早吵吵闹闹的?”

沈昭意转头看去,来人正是宋砚之,他几步走到沈欢的身旁,心疼地轻抚她被沈昭意扇红的脸。

“谁打的?”

“夫君,你终于来了,我不过是跟姐姐要账本,她就打我,你再晚来一步,姐姐就要把我打死了!”

宋砚之脸色难看,声音冷然:“沈昭意,你从前爱护欢儿如妹,如今却因为嫉妒她而变得嘴脸丑恶,当真让我恶心至极。”

他把沈欢护在怀里,低头轻声安抚。

又脱下身上的披风,盖在了沈欢的肩头,细心地系好了带子,哄了半晌后,才抬头,黑脸皱眉看沈昭意。

“你既已知晓这些事,我便同你说开了,欢儿我要娶!管家之权,是我让欢儿来拿的,不管你愿意与否,都得给我交出来。”

她简单用膳后,躺在榻上,闭目将睡的时候,却有人压上了她的身体。
她惊得大叫,用力去推,却被人死死地钳制,下一秒双唇被熟悉的气息包裹,是宋砚之。
熟悉的拥抱,熟悉的如青松般清冷的气息,包裹住了她。
骤然间,那种胸腔撕/裂般的疼痛也纷纷来袭,沈昭意不知道怎么形容那种痛,只能感觉两行泪从颊边,就那样淌了下来。
明明已经死心绝望,买了七日后的船票准备离开。
她在心里告诉自己,宋砚之与沈欢日夜同床共枕,他的身心早就属于另一个女人。
但她还是不忍心推开,她还是没有办法去遏制那种想靠近他的冲动,她死死地咬着自己的牙,不让他进入一分,却听到他说。
“欢儿有了身孕,经不住我折腾,你是我的夫人,为我纾解是你的责任,你为何要像一个贞节烈妇一般?”
“装什么,以前你明明喜欢得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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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昭意浑身的力气,像是一瞬间就卸去了。
她哭喊着去推他,抬起脚,想要踹他,却抵抗不住他的力气。
最终在他要强行进入之前,她痛哭地喊叫了出来:“宋砚之,求你,求你不要让我难堪,求你别让我恨你!”
强压在她身上肆虐的人,像是突然僵硬了。
宋砚之停了很久,他借着微黯的月光看她惨白的脸。
他的昭昭,这是他珍爱如生命的昭昭。
他颤抖着,用手去抹她的泪,再沉下身子,把她整个人包在怀里。
他其实心里很清楚,自己不该来的,但却耐不住心中的渴求。
他咬牙闭眼,牙关的缝隙中,轻流出了一句:“昭昭,对不起!”
音量极轻,飘入空气后就尽数散开,沈昭意自然是没听见,她只是觉得,拥着她的宋砚之,那么温柔,让她恍然间觉得,一切似乎未变,她还是他心中的至宝。
久久后,宋砚之突然放开了她,身下动作开始猛烈不带怜惜,声音也变得冷然:“恨就恨吧!”
沈昭意垂着头,整个人如同死了一般,她任由着宋砚之在她身上驰骋,任由他把她冲撞得心神欲碎。
她的心思飘得很远很远,飘到了那年他们的新婚之夜。
那时他们还年少,压在她身上的宋砚之虽然面色如常,但耳根却红得像要滴血。
他抱着她,耳鬓厮磨,在她耳边轻声哄她。
“昭昭,你哪里不舒服就告诉我好吗?”
“昭昭,你喜欢这样吗?这样呢?你放轻松,太紧张了我动不了。”
“喊我夫君,昭昭,我喜欢你喊我夫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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